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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急。程暮鸢和楚飞歌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便开始吃临走时小翠带给她们的牛肉干。
“鸢儿,给你擦擦。”正当程暮鸢嚼着牛肉干的时候,便见楚飞歌拿着手里的丝帕朝自己走来,然后轻轻擦拭着自己额间的细汗。楚飞歌的身上总是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香,这味道让程暮鸢觉得异常好闻,也接受了这小人的服务,毕竟自己可是背了她一上午。
“嗯,擦干了,你也吃点东西吧。”
“好。”楚飞歌眯起眼睛笑着,然后从怀里掏出桂花糕大口大口的咬着,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还是喜欢吃甜食。
“呵呵,你看你,慢点吃,又没人会和你抢,怎弄的满嘴都是?”程暮鸢打趣着楚飞歌,用手指抹掉楚飞歌嘴角边的渣滓。
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样漆黑的双眸都倒映出对方的样子。一个清冷孤傲,一个天真年幼。这样看着看着,竟然是晃了神,直到一声极其痛苦的吼叫响起才让她们回了神。一向警惕性极高的程暮鸢抽出程刚临走时送与她的剑站起身,便见不远处的一个程家堡弟子极其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而他的两腿竟是被数十条手指般粗细的小蛇咬住。
第178章()
“阿芷,为何只是两年不见,药仙谷的气派感觉又大了许多?”站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傅白芷和花夜语戴着面纱,两个人呆呆的看着一群群人带着礼物拿来药仙谷,脸上皆是恭敬之色,不免有些奇怪。虽然药仙谷一直都是武林人士想要讨好的对象,可如今这么多人都来药仙谷前来送礼,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我怎么会知道,估计是柳静沫又做了什么吧,那边有个人,我去问问。”傅白芷看着不远处一个看上去也要给药仙谷送礼的人,便带着花夜语走了过去。
“这位大侠,请问这些人都是来药仙谷寻医的吗?现在这药仙谷的谷主,可还是柳静沫?”傅白芷好奇的问道,谁知她问完,那男子却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总让傅白芷觉得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这位姑娘,如若你是来求医的,我劝你还是改天再来吧。今日可是除夕,药仙谷不接任何病人,这些来的武林人士,自然都是受了药仙谷的恩惠,才会在今日送份薄礼。还有,若是你进了药仙谷,可万不能直呼柳神医的大名。”那人好心劝道,也让花夜语和傅白芷隐约猜到了一些如今的情况。
两个人在山谷下面呆了两年之久,早已经对外界的时间没了概念,她们没想到出谷来到药仙谷正巧赶上了除夕,怪不得向来以素色为主的药仙谷今日竟是装扮的如此喜气。只是两个人没想到,柳静沫如今竟是连大名都叫不得了,还要叫柳神医,看来药仙谷这两年,没少捞钱啊…
“谢谢这位大侠的告知,我们这便上去了。”傅白芷打听到了柳静沫还在这里,自然也就放心了,见她们两手空空就这么走了上去,那男子低声说了句神经病,便又低头去整理带来的东西了。
正如之前所见,进了药仙谷之后,傅白芷和花夜语发现这里的人比外面还多,看着那药仙谷的弟子在清点礼物,傅白芷便走了过去。
“小兄弟,请问柳静沫柳谷主可在?我是她的一位旧友,今日想同她一聚。”傅白芷说的很明白,可那小弟子听了她的话,面露几丝不满。“你这人,没拿礼物来,还净说些胡话。柳神医早已经不再当谷主了,如今的谷主是子苓小姐,你这般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弟子显然对傅白芷和花夜语空手而来有所不满,连带说话的声调也高了许多。听他完全不想帮自己引荐,傅白芷便拉着花夜语要直接闯进去,那小弟子急忙拦在她们前面。同一时刻,一个穿着一袭翠绿色长裙的女子从房间里缓缓走出来,所有人抬头望去,皆是一脸恭敬之色。
两年没见,柳子苓的样貌比记忆中的模样长大了许多,她似乎又高了一些,眉宇之间的青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庄严与肃穆。她脸上带着柔和的笑,视线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自己和花夜语身上,然后便快步朝着她们走来,傅白芷便知,她是认出自己和花夜语了。
“傅姐姐,阿九姐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事。”柳子苓也没想到会在今日看到这两人,方才她同柳静沫在屋子里闲聊,谁知暗影却来说斑蚩今天躁动的很,一直都像是要飞出去一般,不由得好奇。这两年来,斑蚩一直都被养在药仙谷中,当初花夜语和傅白芷双双消失,她们派人去找,也只探得她们最后出现的地点在洛城,却找不到人。
柳静沫不知道花夜语是否还活着,却很确定傅白芷没有离开人世。若她死了,这斑蚩自然不会活到现在,便也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去想她们二人平安无事。谁知今天这喜庆的日子,斑蚩如此反常让柳静沫觉得不安,她让柳子苓出来看看,还真没料到竟是失踪许久的花夜语和傅白芷回来了。
两个人跟随着柳子苓一路去了药仙谷的内院,刚踏入房间,便看到一屋子熟悉的人。坐在主位的是柳静沫,而一旁是活蹦乱跳的斑蚩,依旧安静的暗影,就连萧伊和沐紫瑛也在,可谓是十分热闹。见这里都是熟人,傅白芷也花夜语也没了遮掩的必要,便把面纱摘了下来。
“阿九,你的毒可是全解了?”许久不见花夜语,柳静沫自是有很多话想与她说,第一件事便是为她把脉,发现花夜语的脉向平稳,毫无毒素,这才终于放了心。看来这两年她和傅白芷定是有所奇遇,如今才会平安无事。
“静沫,我和阿芷找到了珑迷草,这两年来我们山下修养,最近才重新回到山外。”
花夜语并未解释太多,但柳静沫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过程。暗影看到花夜语平安无事,激动许久竟是隐隐红了眼眶,见她站在一旁看自己,花夜语走上去轻轻抱住她,傅白芷见了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转身去看沐紫瑛和萧伊。两个人似乎并不诧异她还活着,而且看她们牵着的手,似乎也已经重归于好了。
“今日难得所有人能聚在一起,又是这种吉利的日子,阿九,我想送你们一个礼物。”没过多久,柳静沫把傅白芷和花夜语叫到院子后面,当她拿出两件火红的嫁衣时,不仅仅是傅白芷,就连花夜语也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柳静沫想做什么。
“你们两个,今日算是出现得极是时候,本来我今日打算与子苓成婚,没想到你们会过来。这嫁衣是多出来的两件,你们的身材与我们差不太多,不若便一起了却这桩心愿吧。”柳静沫说着,回头牵住柳子苓的双手,有些粘人的贴到柳子苓肩膀上,看着她越来越幼稚的动作,柳子苓只是温柔的笑着。这两年来,自己越是成熟,便越觉得沫幼稚了,不过不论柳静沫变成怎样,她都喜欢。
“阿芷,我们…”花夜语看着桌上那两件嫁衣,抬起头看着傅白芷,却见傅白芷也正笑着看她。
“语儿,我一直想与你成亲,本想这次来山外便办了,没想到竟是这么快就来了。今日,我们便成亲吧。”
商量好结果,柳静沫便派人改了改傅白芷和花夜语的嫁衣,开始准备起今晚的婚事。因为她们都是女子,而柳静沫和柳子苓的关系特殊,傅白芷和花夜语更是对外界来说已死的人,所以为她们证婚的,也就只有暗影和王婆那些人。
坐在铜镜前,花夜语看着暗影为自己梳好头发,将那头长发盘好,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自己盘发的样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松散习惯了,此刻竟是有点慌张和无措。感到侍女将那些胭脂涂在自己脸上,又画了眉和唇。花夜语再睁开眼时,从暗影的眼中看到了惊艳,也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一个让花夜语熟悉又不熟悉的人,紫发简单的盘在头顶,用一只金色的凤钗作为装饰。柳眉飞舞张扬,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随便一个眼神都仿佛在勾引着旁人。本就小巧的嘴唇在涂过口红之后更添一丝魅惑,每个举手投足之间,都美得如妖似火。
“暗影,看着这样的我,难免让我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感觉。”花夜语轻声说着,却又笑了起来。在两年前,她早就做好了一个人离开,安静死去的准备。不影响任何人,不让阿芷为她难过伤心,就这样一个人偷偷的离开这个世界。
然而,上天却给了她机会,让她找到珑迷草,解了这一身的毒,甚至如今还给了她与阿芷成亲的机会。所有的美好都来的太突然,让花夜语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暗影把她扶起来,将那红色的盖头披在她头上,她才渐渐回了神。
“宫主,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即将和傅白芷成婚了,以后谁都不会再让你们分开。”暗影知道花夜语的心事,也知道她不敢相信的原因。见这人呆呆的站在那,暗影笑着将人带出门,看着那院落里另外三个披着红盖头的人,笑着走上去。
“好了,接下来就是拜天地了,今日就由我这个老婆子,当一次证婚人吧。”作为资历最深年龄最大的王婆,自然担当了这个职务。她坐在主位上,看着面前跪着的四个女子,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罢了罢了,只要她们愿意,这伦理天理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随着三次的拜礼结束,这场简易的亲事便结束了。药仙谷外面放起除夕的烟花,照着四个站在院落中的人,即便红色盖头将她们的脸遮住,但她们的表情,定是欣喜与美好的。身边站着与此携手一生的人,余下的人生有她作伴,便再无所求。
“好了好了,送入洞房。”王婆见四个人已经站不住了,本还想说些什么,也只好作罢,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都不见踪影的斑蚩竟是忽然飞了进来。见它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到处飞,几个侍女不由得被她闹得跌倒在地上,桌上的酒菜也被斑蚩打翻,弄了个乱七八糟。
生怕斑蚩再做出什么事,侍女急忙拉了身边的新娘子进去房间里,当下也顾不得确认谁是谁,可所有人也都忘了这点。傅白芷很想掀开盖头看看情况,奈何还没等她抬手,就已经被拉着进到了一个房间里,也只好作罢。
屋子里很安静,静的脚步声和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傅白芷掀开盖头,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心跳竟是慢慢加快了许多。这个人,今日便是自己的妻,她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终于走到了这步。心里的喜悦让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红,她颤抖着手,慢慢走到窗边,将床上人火红的盖头揭下来,然而…
“子苓?怎么是你?”
“傅姐姐?沫呢?”
傅白芷万万没想到掀开盖头之后会看到柳子苓出现在房间里,她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盖头,这才想到,或许是刚才的骚乱中,新娘子被侍女带错了房间。想到这里,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想到另一边的房间,急忙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赶紧去了那边。
烛火被风吹的有些摇曳,渐渐灭了下去,另个房间此刻倒是显得安静许多。柳静沫总觉得平日里自己太主动,今天她应该矜持一些,便等着柳子苓先动手。花夜语向来都是等着傅白芷主动,尤其是今日,自己嫁给阿芷做妻,自然是要让阿芷先出手的。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两个人等待的“对方”却都僵坐那,一动不动,想到或许是心里的那点羞涩在作祟,便都动了动手,摸上了对方的肩膀。也不知是谁先揭了谁的盖头,更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当双唇触碰到一起,花夜语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而柳静沫也发现了异常,两个人猛地分开,急忙把烛火点燃,看着彼此的脸,一瞬间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阿九,怎么是你?我的子苓呢?”
“我…我也不知,或许是方才侍女带错了人…”
花夜语和柳静沫都觉得此时尴尬的要命,两个人是朋友,却在刚才吻了彼此,还差点更进一步。想到方才的吻,柳静沫吧唧吧唧嘴,虽然花夜语的唇瓣也很香,可比起子苓的就是少了那么点急迫,果然是当下面那个当多了,完全都没有一点攻的气势。
“我就说,刚吻了一下怎么不太对呢,我家子苓可是猴急的很呢,每天晚上都要我好几次才肯罢休。”柳静沫说着,脸上满是回味,听她这么说,花夜语微微皱眉,也开了口。“我方才亦是感觉到不对,阿芷平日里也是急得很,每一次都不脱我的衣服,直接撕了便对我动手动脚。”
“阿九,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家子苓那叫体贴,一旦认真起来,可是厉害得很。昨夜她要了好几次,弄得我现在腰还酸着。”
“阿芷每日都要我好几次,我每天下床都要扶着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