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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大汉一个健步跃了过来,直接把我扑到了,我挣扎地要爬起,用脚使劲踹那个坏蛋,哪知那个混蛋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一手就摸了上来,拿一条毛巾捂住了我的嘴巴,我马上就瘫软下去,失去知觉前,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陈辰处望去,我看到了她惊恐的表情,我心里默念:陈辰,赶紧报警吧,
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知觉,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们像是早就预谋好的,对我的生活规律和习惯都掌握得一清二楚,这次才能一击得手的,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苏醒了过来,我浑身酸痛,身上几处衣物已经被扯烂了,我大呼不好,确定没有被侵犯后,我才稍微宽了宽心,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漆黑一片,只有门口那有几缕微弱的光,我这是被人绑在了一根铁柱子上,我使劲挣扎,但是根本没有任何意思,他们绑的是死结,我根本挣脱不了的,
我能闻见铁锈的味道,我初步断定,这可能是一间废旧的钢铁厂、炼铁厂之类的,我很奇怪,我来这个城市没多久,根本没有得罪什么人,会是谁这么大费周章地来抓我呢,
抓我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钱,不可能,我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有钱人,为了色,也不太可能,那样的话,他们早就下手了,还能等到现在,
那是为了什么,嘶嘶,我脑袋疼,被那个黑衣大汉扑到的时候,我的脑袋碰到了地,现在后脑勺还有一个肿块呢,还没消下去,所以稍微一用脑,一转头,我就疼得厉害,
我该怎么办呢,
这是我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我眼下双手被缚,而且我还是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我怎么对抗那几个强壮如牛的大汉呢,我摇摇头,陷入了绝望,
没想到,我的境况才稍微有些好转,又面临绝境了,老天爷真是对我不薄啊,这么看得起我这个弱女子,一点顺心日子都不让我过啊,
就在我六神无主之际,那扇门开了,射进来一道强光,因为我处在黑暗中很长的时间,刺得我眼睛疼,我赶紧把眼睛闭上,迷迷糊糊看见有四五条人影蹿了进来,
待我睁开的时候,我认出了其中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找我代孕的金主——王总,到这里,我一切都明白了,他是这口气还没消呢,想拿我出气呢,我的绝望又加多一分,
我闭上眼睛,静待着暴风雨的来临,王总的脾气我略有耳边,今日,我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王总打了一个响指,噗通一声,一桶冰冷的脏水泼到了我身上,我一个激灵,不得不睁开眼睛,我又看清了其他四个人,那三个大汉正是绑我的坏蛋,另外一个瘦高个,我却不知道是谁,可能也是王总身边的鹰犬吧,
王总见我醒了,走上前来,一把抓我的下颚,然后轻轻挑起,我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怎么丑陋的一张面孔啊,与往日的儒雅沉稳不同的是,现在这张阴鸷歹毒的面孔,怕是见得人不多,堂堂的一方巨富,居然干得出绑架虏人的勾当来,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怎么样,我们的柳红卿小姐,王某人,请你来做客,你终究还是来了,”
我不再怯懦,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恶狠狠地看着姓王的家伙,我有些怜悯他,为了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他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可见他是多么的空虚和记仇啊,
“咦,怎么柳小姐受伤了呢,”
姓王的拔高音量,似乎在质问那三个黑衣大汉,刚刚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他们,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咚咚咚,成一排跪下了,
“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看我怎么教训你们,”这句狠话抛出来的时候,三个大汉已经把头埋得深深的了,很害怕眼前这个像是得了疯牛病似的蛮牛王总,
姓王的手从我下颚处开始往上游走,沿着我的脸颊一路滑到我的脖颈、他还是往里探取,没有止住的意思,我感觉像是被一条?涕虫游过一般,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我身子往前一倾,朝姓王的身上吐了一口吐沫,还有他刚刚倒在我嘴里的脏水,我一并还给他,正好吐在他?梁上,我吐完后,嘿嘿直笑,这老家伙也有被人啐一口的时候,
“妈了巴子,臭婊子,敢吐我,”
伸手就是朝我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声音在这密闭的房间里显得各位刺耳,我脸上火辣辣都疼,马上肿了起来,口中一股腥甜,这家伙手劲不小,把我打出血了,
“姓王的,你打女人的本事倒是大,也不嫌害臊,”
我忍不住了,马上骂了一句,因为我使得他的孩子没了,心里还有三分愧意,所以一开始没有打算恶语相向,以为他出了恶气就会放我走,现如今看来,这是不太可能了,既然都这样了,我还干嘛要忍呢,该骂就骂,该吐口水就吐口水,我大概算是第一个吐他口水的人吧,
姓王的不怒反笑,笑声很恐怖,像是夜班的猫叫声一样,让人心里直发毛,笑完后,姓王的终于说出了他绑我的原因,
“柳红卿小姐,大概不知道我王某人的年龄吧,我这年纪实在已经等不起了,我花了大价钱,买你怀孕,本指望就是你给我老王家传宗接代,我盼星星,盼月亮,总想有个后,看到你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我是真高兴,”
“可是,你偏偏不老实,不听话,因为一些狗屁原因,把我的孩子扼杀在你的腹中,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的快疯了,我等了那么久的孩子,我盼了那么久的后,居然就毁在你手里了,柳小姐,你说我能眼下这口气吗,”
我冷哼一声,我知道公司已经赔了一大笔钱给这位王总,而且也签订了不再追究责任的协议书,里面也包括对我的追责,现在好了,钱到手了,还是翻旧账了,我所面临的痛苦是你王某人的千百倍,可这笔孽债,我又招谁说理去,
“姓王的,你知道你为什么没后嘛,我看就是你缺德事儿做多了,你有种,那就是老天爷不长眼睛了,我呸,”
这句话,说的我心里痛快,像姓王的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狡诈狡猾的真小人,若是真有后,也是一大遗害,老天爷开眼,让这种人绝后,很是大快人心啊,
姓王的被我这么一说,彻底把他惹毛了,他不再跟我多啰嗦,而是很轻易地说了一句:“柳小姐,既然你这么有种,一口一句说我王某人要断后,我怎么能不好好优待你呢,你们三个给我好好伺候柳小姐,我就在这边上看着,谁对柳小姐轻了点,我明天就割了他那玩意儿,没用还留着干嘛呢,不如给我当泡踩,”
说完,姓王的双手一挥,刚刚还跪在地上的三个猥琐大汉立刻纷纷淫笑起来,其中一个已经向我走来,边走还边在解皮带,其余两个也开始解皮带,但是没用靠过来,
“你们别过来,姓王的,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畜生……”
我没想到,姓王的如此下作,居然想找人轮我,这个天杀的,狗娘养的老东西,居然心理变态到了这种地步,自己不行,却想看手下虐奸女性,这个老家伙,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第五十四章 施虐()
姓王的也跟着淫笑起来,而他旁边那个瘦高个却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笑也不动,姓王的双眼都能喷出邪火来,他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脸迅速变红,这种模样,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姓王的明知道自己不行,却喜欢看手下人虐奸女性,这样的变态心理真是可怕,平日里的道德装束此刻已经完全剥下,露出淫邪乖戾的本性,心理扭曲的人我听说过,但想姓王的这么变态下作的实在也少见了,
那个黑衣大汉裤子已经退到膝盖那了,搓着手就向我靠来,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小妹妹来,哥哥疼你,哈哈哈,到时候叫你好好爽一下,保证你舒服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胸…部瞧,像是饿狼看到了唯美的小羊羔一样,他三步并一步,一小子冲到我面前,伸出淫爪就像我胸袭来,
我快疯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使劲扭动身体,双手来回搓动,希望能挣脱开绑住我的绳子,但他们是在绑的太紧了,我搓掉了一层皮,还是没能挣脱开,
我忽然想到我脚还能动,我朝那个猥琐大汉就是一脚踹出,大汉身法灵活,他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腿击,还顺数抓住了我的腿,
那流氓显得愈加兴奋了,拿起我的脚,凑到他?前,他一手把我的鞋脱去了,然后使劲地嗅我的小腿,伸出恶心粘稠的舌头,开始舔我的小腿,嘴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真是太恶心了,但我又被他所制,根本动弹不得,
姓王的和其他两个败类,此刻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淫笑,还不时喊好,这比直接办事儿更让人刺激和兴奋,姓王的就是要满足他那种扭曲变态的猎奇心理,
大汉已经舔到我的小脚趾了,我已经难受得要哭出声来了,此刻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他们蹂躏践踏了,我在想我现在不如马上死掉好了,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好了,办正事儿吧,你TM舔脚丫子还上瘾了,老子要看大戏,”
姓王的一声令下,大汉放下我的脚,上面已经沾满了他恶心的唾液,像是贴满了狗皮膏药那般难受,我知道,接来下才是狂风骤雨,我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大汉双手化爪,一把就抓住我的高挺之处,我浑身打了一个颤,然后那双贼手开始沿着腰肢往下游,我那天穿了一件连衣裙,他拉下我连衣裙的拉链,然后一把撤掉了我破破烂烂的连衣裙,此刻,我三点完全暴露了,
“哈哈哈”
又是一阵淫笑,
那个流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向我压了上来,压得我根本喘不上气来了,他从我的耳根处开始侵犯我,一路下去,我脑袋像是要炸了一般,我想用脚踢他的子孙根,叫他断子绝孙,但是他双腿紧紧地压住了我的两条腿,我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这畜生胡来,我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的变态情绪此刻已经到了一个高点,他们不再淫笑不止,也不再大声叫好,而是都屏息以待,瞪大双眼,就等那最后一场好戏开锣了,
就在我凄惨无助面临被侵犯之时,就在那流氓准备腰一挺欲成好事之时,就在那伙儿无耻之徒睁大眼睛想看一出好戏之时,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那个瘦高个男子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就好比是国宴席上突然跑进来一个乞丐,那个流氓也被这突然响起了铃声吓了一跳,立刻停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姓王的此刻就像炸了锅一般,火冒三丈,冲着瘦高个大喊:“你是死人啊,不会按静音啊,坏老子好事,去,把那电话给我扔了,踩烂了,他奶奶的,真TM扫兴,”
瘦高个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他上前附耳几句,姓王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他那下流猥琐的嘴脸,
接电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痰,低吼了一声:“真他娘晦气,”
“喂,有屁快放,我还有事儿呢,”
姓王的接电话的时候满脸不情愿,但是这个电话他又似乎不得不接,是谁这么大脸,能让姓王的中止自己的淫乐游戏,去接一通不着四六的电话,
姓王的一边听电话,一边还努努嘴,示意那个流氓不要停,那个流氓得到了他的命令,又重新向我压了过来,刚才的兴奋已经逼出了他一身臭汗,此刻全部钻入我的?子,我都要被熏晕过去了,
“什么,杨老四,你让我放人,”
姓王的突然怒吼一声,感觉是被人惹毛了一样,他暴跳如雷,握电话的那只手都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情绪激动所致,
他这一声吼,又让那个流氓不知所措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保持原样,压在我身上,但是所有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他需要等他主人的进一步指示才办事儿,
“凭什么,”
姓王的已经从刚才的怒吼转为质问了,显然对方是在给他施压,估摸着对方来头巨大,姓王的不敢轻易就这么拒绝了,只能跟他掰扯掰扯,好有回转余地,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开始想,姓王的说放人,那肯定就是指的我了,到底是谁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打电话来救我,又让姓王的如此忌惮,不敢随便敷衍呢,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是谁,我只能暗自庆幸,他们停止了禽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