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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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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祺一进门,看到凌浩和宁心,立时夸张地睁圆了那双原本微挑的桃花眼。他放下药碗,绕着宁心走了两圈,才笑嘻嘻地说道:“只一天不见,怎么姐姐就越发漂亮了。”

凌浩只是冷眼看着,表情都懒得摆一个。宁心倒是笑了,想着杜祺真是能耍宝,真不知他以前是怎么给人治病的。

杜祺又上下看了看宁心,说:“姐姐这一套衣服都很好,就只这头梳得不大相配。一会儿,反正要给姐姐把头发散开,重新扎了,才好下针,不如我帮姐姐绾个髻吧。”

“你会梳头?”宁心有些不敢相信。

杜祺看宁心一脸的犹疑,轻轻笑了起来,一对酒窝若隐若现。“那算什么?以前师傅说作大夫的,手一定要巧。所以很小时,就让我给师娘梳头,然后又让我练绣花。今天先给姐姐梳了头,等哪天闲了,再让姐姐看看我绣的花。”

“好啊。”宁心确实想见识一下杜祺梳头的本事,而且她那两只麻花辫和那身裙子确实不配,就大方的答应了。

杜祺一听宁心答应了,一张脸笑得更灿烂。宁心看着杜祺,心想,这人只是思维古怪,异于常人而已,其实他还是很可爱的,小孩子一般。

这时杜祺看了看桌上已经空了的药碗,转向凌浩说:“看来这位大哥已经把药吃了。本来淤血散尽之前,即使用针也无大用,但还是可以刺激经脉,使血散得快些。而且按常理,这淤肿越小,大哥能记起的事就越多。最后那针只不过是为了疏通经脉,之后大哥的记忆应该就可以全部恢复了。所以待会儿,我还是会给大哥下针,大约一刻就行了。”

凌浩点点头说:“麻烦先生了。”

杜祺一听,笑着说:“不麻烦,你若不来,姐姐又怎么肯来,所以我要谢你。”说完杜祺又指着桌上药碗对着宁心说:“ 姐姐,您也先趁热把药喝了吧。等我给大哥治了,再给姐姐施针。”

既然杜祺这么说了,宁心就端起了药碗,先尝了一口,觉得还好,不是很苦,干脆一口气喝干了剩下的药。一碗药喝完,宁心才觉得满嘴苦味,不觉吐了吐舌头。凌浩和杜祺看到都笑了。

“是不是很苦?”凌浩先问了句。

“开始觉得还好,都喝了才觉得确实有些苦。”宁心说完,又吐吐舌头。

杜祺塞一只小油纸包给宁心,说:“姐姐取颗桂花糖含在嘴里就不苦了。”

宁心虽然觉得糖是哄小孩子的玩意,但想到杜祺一番好意,就笑着打开纸包,拿了颗放到嘴里。

既然宁心已经吃过药,杜祺就又把心思放到了凌浩身上。他先给凌浩把了下脉,然后让他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了,取了一副银针过来,屏住呼吸,极快地在凌浩脖子和耳后各下了两针。宁心对中医一无所知,觉得有趣,就凑近了细看。杜琪瞧见了,眼睛一眨,赶忙把宁心拉开一步,说:“姐姐,哪有你这般盯着男人的脖子看的。”

宁心听杜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妥,微微红了脸。凌浩淡淡扫了杜琪一眼,没说话。杜琪对凌浩一向不大在意,只是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宁心又说:“姐姐可是闷了,反正现下也是等着,不如我给姐姐说些故事听吧。”说完,也不等宁心回答,就拉着宁心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自己又去外间搬了个墩子,也坐下。

杜琪歪头想了想说:“我就给姐姐讲讲我们这熠国前朝和本朝流传在民间的一些皇家轶事吧。姐姐看起来也是大户出身,估计这些市井的传说以前也不曾听过。”

“熠国?”宁心终于知道了这里的国号,可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她历史虽不好,可也从未听说过熠这个王朝。

“当然是熠国了,讲其它国家的有什么意思。”杜琪也没多想,以为宁心只是不相信他敢讲本国的皇家的事。

宁心知道杜琪没听懂她的问题,她又转头看凌浩,发现凌浩也看她,目光沉静,见她望过来,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宁心想想,觉得不问也好,毕竟只有凌浩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况且既然她能被送到这里来,大概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对杜琪笑笑说:“那好就请你讲讲吧。”

杜琪一听,马上开讲:“姐姐应该也知道,一年前驾崩的皇帝高祖爷本是以前安国的一位大将军。后来因为那时的前朝的嘉帝觉得他功高震主,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他下了狱,还处以极刑。幸亏他当年一起作战的一位副将带人劫了法场,把他救了下来。那时他已不得不反,就干脆自立为王,三年征战之后建了这熠国。

可是熠国建了之后,这位高祖皇帝怕发生在自己的事情将来会重演,就干脆摆了个鸿门宴,想把当年跟他一起作战的那些将军的兵权统统收回。那些将军不交兵权就只有死路一条,还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当然只好乖乖交了权,很多将军也在那之后便告老还乡了。可是这么多兵也不能皇上一个人管着吧。高祖皇帝一番斟酌之后,觉得还是只有自家儿子最可信,而且他那些孩子本就是将门出生,自小就跟着他到处征战,领兵自不在话下。于是他就把兵权分别给了他那三个已成年的儿子:太子爷,齐王爷和勇王爷。而高祖皇帝的最小的儿子,也就是现今的靖王爷,那时还只有五岁,是当时唯一没有兵权的皇子。只是我们高祖爷那时没想到,这么分兵权却给后来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讲到这,杜琪忽然停了,他笑眯眯的看了眼凌浩,然后仿佛漫不经心般地问宁心:“不如姐姐来猜猜这隐患是什么?”

萧墙之祸

讲到这,杜琪忽然停了,他笑眯眯的看了眼凌浩,然后仿佛漫不经心般地问宁心:“不如姐姐来猜猜这隐患是什么?”

宁心突然被杜祺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杜祺做事一向奇怪,她也懒得深究。既然他问了,她就猜猜也无所谓。宁心仔细想了一下,已经有了答案。其实这事并不难猜,看过历史剧的人大概都能猜出。只是宁心并不想说,因为她不确定这里的女子是否也能轻易猜出。于是半晌之后,宁心摇摇头对杜祺说:“这些事情我不大懂,也猜不出有什么隐患。我觉得高祖皇帝很聪明的。”

杜祺听了,只是笑着说:“这些本不是姐姐关心的事,也难怪姐姐猜不出。”接着他又转向凌浩,笑容依旧地问:“那这位大哥也猜猜好不好。”

凌浩一脸平静地看看杜祺,缓缓说了句:“祸起萧墙,储位之争。”

“大哥还真是明白人。大哥以前可是也听过这个故事?”杜祺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凌浩。

凌浩目光闪了闪,眉头蹙一下又松开,淡淡的开口说:“不曾听过。”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杜祺微微一笑,“那大哥和姐姐就明天听我接着讲吧。我现在要给大哥取针了。”说罢,他迅速的拔出了凌浩脖子和耳后的针。

凌浩活动了一下头颈,对杜祺说了声:“多谢。”

杜祺走到宁心身边说:“下面该姐姐了。因为姐姐的病在脑髓,需用长针,不过姐姐不用怕,我保证不会让姐姐受半点疼。”

宁心点点头说:“没关系,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吧,不过最好别让我看着你下针,要不我可能忍不住会躲。”

“姐姐还真是诚实的可爱呢。不过下针之前我先给姐姐把头重新梳梳吧。”杜琪说着,拿了把梳子过来给宁心梳头。

宁心一直都是一头长发,以前是父母喜欢,现在也算是对父母的一种纪念吧。杜琪灵巧的手指在宁心发间翻转,几分钟工夫就把宁心大半头发都盘在了头侧,还不知从那摸出只簪子,也给宁心插在了头上。

凌浩在一旁看着,不知怎么看到那个簪子,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梳好头,杜琪看看,灿然一笑,说了句:“这样的头才能和姐姐相配,等会我拿了镜子来给姐姐看。”

之后宁心也没觉得杜琪有什么动作,只好像微微感到有针刺她的皮肤,不很疼,有些麻麻的。眨眼之间,杜琪已经在宁心头颈部扎了八针,颈间,耳后,头顶,太阳穴各两针。然后他走到宁心面前说:“已经好了,姐姐不觉得疼吧。”

“不疼。”宁心不敢摇头,只好开口回答。

杜琪从找了面镜子端到宁心面前。宁心一看,忍不住笑了。那发的确盘得漂亮,只是配上一头长短不一的银针,怪物一般。杜琪有些奇怪的又看了眼宁心,也看出问题,把镜子一扣说:“还是等一会取了针在给姐姐照吧。”

“不用,我很喜欢你给我盘得头,谢谢。”宁心笑着说。

杜琪闲下来,又开始东拉西扯,一会讲镇子里好的酒馆,一会讲镇子里杂货铺,可就是不再接着说刚才那个关于高祖的故事。宁心也不怎么在意。大约半小时之后,杜琪给宁心拔了针,那天也就算治完了。凌浩不想多留,就拉着宁心快步离开了。

第二天,凌浩和宁心又准时到了杜琪的医馆。杜琪已经把两个人的药都煎好,放在桌上了。等凌浩和宁心都喝过药,杜琪也不多说,照样给凌浩下了针。然后看着凌浩和宁心说:“我再接着说昨天那个高祖爷的故事吧。我记得昨天讲到高祖爷把兵权分给了几个成年的儿子。之后大哥也猜到了,这几个儿子争斗不断。太子想保储君之位,而另两位王爷则日日想着取而代之。

开始几年,高祖爷还怕太子吃亏,时常把几个儿子叫道跟前,提点提点。后来,他发现几次明里暗里的争斗,太子都能化险为夷,巧中取胜。那时,高祖爷年事已高,而且小儿子也已渐渐长大,因为和太子本是一母所生,自然和太子站到一处。高祖觉得大局已定,就懒得再管这事。

直到前年,北边的迦国突然来犯。因为许久未有战事了,我们熠国一时难敌,边疆守将连吃三次败仗,高祖急怒攻心,病倒了。高祖爷生前最疼的便是太子,太子为了给父皇分忧,便请了旨,亲率十万大军去边疆作战。太子一到,边疆士气大振,在加上那十万援军,很快便连胜两仗,收回了失地。

可这时,高祖皇帝的病情却急转直下,本以为只是小小的风寒,谁知竟渐渐咳起血来。高祖大概猜到自己阳数将近,怕京城里的两位王爷趁机作乱,便把小儿子叫了来,那时已是靖王,让他去边关传一道密旨,把太子爷换回京城。”

杜琪讲到这,又不接着讲了,看着凌浩说:“大哥可知这小儿子,当今靖王是怎么把旨传到的吗?”

凌浩眼里波涛暗涌,他沉吟着说:“必是经历了一番凶险吧。”

杜琪一笑,声音里带一点蛊惑,说:“大哥一定是知道这个故事的,若不怎会猜得这样准?”

凌浩犹疑的看着杜琪,半晌无语。

杜琪桃花眼闪动,笑着任凌浩看个了够。然后给凌浩取了针,说:“今天就讲到这吧,剩下的明天再说。”

宁心在一旁默默看着,心里猜测杜琪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宁心不笨,自然已经知道这故事必和凌浩有关。不过她也不急,答案早晚会揭晓,也许会是故事讲完之时,也许会是凌浩恢复记忆之时,她只需耐心的等等即可。

杜琪收了凌浩身上的针,不再理他,随即又挂上那个招牌笑脸,转身和宁心聊天。他给宁心把了把脉说:“怎么好像昨天的治法没什么效果。今天我再换几个穴位试试看。这‘扶正‘的药好像也欠一点,明天须再加些剂量。”说完瞬间又给宁心下了八针,这次颈间是四针,耳后倒没有了。

宁心本就无所谓,现在心思在凌浩和那个故事上,就更加不关心自己的病,任杜琪随意下针。

那天回去的路上,宁心发觉凌浩比平时更加沉默,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宁心看到凌浩眼里一丝隐忧,不知他是否想起了什么,可是他没有说,她也就没问。

第三天,宁心和凌浩又去杜琪那里。宁心已不在意治不治病了,只是想知道杜琪的故事和凌浩的关系。

杜琪照例给凌浩施了针,接着讲故事:“咱们昨天说道那靖王接了密旨,就要往边关去。为了防止齐王和勇王知道,靖王只带了五个武功高强的随身侍卫微服出了京,星夜赶往边关。可不知为什么,还是被齐王得到了消息,一路追杀靖王。虽然靖王身边有高手相护,且靖王身手也是一等,可还是敌不过对方人多,若不是侍卫舍命相护,路上已不知死了几次。最后边关在望时,身边只剩了一个侍卫。可那时突然又杀出数位阻截他们的人。一番恶斗之后,最后一个侍卫也死了,靖王也已负伤,危急时,刚好遇到太子派出城关探路的一队人马,靖王才得以获救。终于进了边关,靖王把密旨给了自己的大哥,因为事情紧急,又请大哥带上众多护卫,火速上了路;而自己则留守在了边关。

太子因为带的人多,一路有惊无险的在高祖爷驾崩前赶到了京城。太子回京,立刻接管了御林军和京城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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