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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禾汀伸出手指在冷君池的眼前晃了晃。
等了半天,冷君池都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傻笑,满是幸福。
冷君池却再次抓到她的手握住,笑眯眯的说道,“嗯,我被你亲傻了。”
禾汀脸颊一红,这男人怎么如此大言不惭!
她瞪着冷君池,左右看了看,嗔道,“胡说八道!”
“别看这里是国外,路过的有几个能听得懂中国话。”冷君池觉得不单单是自己傻了,连禾汀都傻了。
就在二人浓情墨意的时候,一个电话铃声却搅了局。
冷君池非常的不高兴,刚刚的气氛那么好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喂?”他接电话的语气非常的不善,一副本大爷很生气有屁快放的模样。
“君池,我想和你谈谈。”电话那边是向烈。
冷君池心中一沉,看来向烈已经知道禾云如是向政风私生女的事情了,估计也很快他也会知道自己崇拜多年的父亲,其实并不那么完美,甚至身在白道的他,居然是黑道组织的头目。
“好,我和禾汀就在中央公园,你来找我们吧。”说完,冷君池挂断了电话。
“要不要我回避?”禾汀觉得也许有些话,向烈并不像让她听到。
冷君池却摇摇头,“不必,他若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那么他这些年真的白活了。”
说完,冷君池与禾汀找了一个离公园门口很近的长椅坐下,等着向烈。
二十分钟后,一脸疲惫的向烈朝着他们走来。
他的脸色极差,看到禾汀的时候,露出几分尴尬。
“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向烈蹙着眉,他的脸上化解不开的怒意。
但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多年的挚友,他却又无可奈何。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狠狠地握紧,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烈,我并不想隐瞒你,可是我却没法告诉你。”冷君池实话实说,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向烈深吸一口气,问道,“那好,我来问你来答,如果你还念在我们是朋友的关系,请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他不想自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人欺骗。
被好友,被亲生父亲,一次次的欺骗。
“好。”冷君池知道是时候让向烈知道了,毕竟他要对付向政风,向烈这一关是避免不了的。
“禾云如真的是我爸爸的私生女?”向烈再次问道。
冷君池颔首。
“你们来m国并不单单是为了禾云如,也是为了我爸爸对不对?”
冷君池再次颔首,他语气薄凉,“你爸爸是秘毒的首领,我与禾汀遭遇的很多危险都和他有关,向烈,抱歉,这一次我可能不会手下留情。”
“什么?!”向烈全身一震,碧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愕。
秘毒!
他的爸爸居然和秘毒有关,而且还是秘毒的首领?
这不可能!
他曾经潜入秘毒调查过,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
蓦地,向烈的瞳孔骤然收缩,放大,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脸色白得像是被漂白水漂过一样。
冷君池长吁道,“你终于发现了,你潜入秘毒却安然无恙,虽然与你的能力有关,可是也是你父亲一手安排的。”
不然,向烈也不会虽然打入了秘毒内部,可是却得不到任何的机密的资料。
向烈自嘲的笑着,“我的本事都是我爸教给我的,他对我比自己都熟悉,难怪!”
“烈,你知道我和禾汀对秘毒的恨,所以……”
向烈却将冷君池的话打断,他神色严肃的说道,“君池这一次我很抱歉不能站在你那边,他毕竟是我的爸爸,我没有办法背叛自己的亲人。”
“我知道。”冷君池并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如果向烈没有选择站到向政风那边,那他才会觉得意外。
“对不起,再见!”向烈的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他郑重的看着冷君池,“但是我也不会背叛你,在这之前我得到的一切关于你们如何对付秘毒的消息,我都不会透露给我爸爸的。”
冷君池没有说话,却淡淡的笑着。
向烈不再去探究他眼中的笑是否别有深意,他转身就走,心里也是痛苦。
忽然,他感觉脖子细微的一痛,有不明的凉意侵入他的皮肤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冷君池手疾眼快将向烈扶住,他惊讶的望着出手的禾汀。
禾汀却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得好听,他怎么可能不泄露,我这么做是不想他参与其中,不然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向烈被冷君池的手下接走安排住进医院,禾汀只是给向烈下了轻微的毒,这种毒并不厉害,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身体汗液排出,不出意外,七天后他就会苏醒。
那个时候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他若是想要替父报仇,禾汀会奉陪到底。
向烈中毒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负责照料向烈的医生和护士早就被冷君池收买,他们口径一致,向烈暂时昏迷但是查不出病因,需要进一步观察。
听到向烈生病住院,向家人和里昂家族的人自然是坐不住,纷纷来医院探望。
莎伦夫人作为向烈的外祖母,对他是格外的宠爱,听到自己乖外孙住院,她立刻让司机送自己来到医院。
向政风与克拉拉听到自己儿子住院也匆匆赶来,二人在医院碰面,却显得有些尴尬。
向政风向克拉拉笑了笑,可是克拉拉却扭过头不理他。
她怒气未消,向政风不可原谅。
向政风却非常的头疼,刚刚维克多被人举报,现在正在接受中情局的调查,他非常担心维克多会吐露什么。
坐在向烈病床前的莎伦夫人发觉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她这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二人却齐齐的摇头,异口同声道,“没事。”
莎伦夫人总觉得怪怪的,她回过神看着昏迷不醒的向烈,非常心疼,“唉,我的乖外孙这是怎么了?”
克拉拉虽然平日里对向烈有些严厉,可是向烈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她自然是心疼。
就在一家人都在担心的时候,禾云如却出现了,她今天穿得格外素雅简单,手里抱着鲜花,而旁边的顾洵手里却捧着一束鲜花。
看到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愣。
“你来这里干什么!”克拉拉怒道。
禾云如摆出可怜楚楚的表情,她吓得往顾洵的身边缩了缩,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来看看……哥哥。”
“滚,谁是你哥哥,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克拉拉气急败坏的嚷着。
莎伦夫人有些惊愕,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禾云如她认得,乖巧懂事,非常的漂亮,怎么克拉拉一见她就这么生气?
还有哥哥?什么哥哥?
“克拉拉,这是怎么回事?”莎伦夫人一头雾水的问道。
克拉拉回过头狠狠的剜了一眼一语不发的向烈,来不及收敛带着怒气的眼睛看向莎伦夫人,“妈,这个贱人是向政风的私生女!”
“什么?”莎伦夫人表情一滞,全身一震,她的眼睛在向政风和禾云如的脸上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次,发现他们二人确实长得很像。
他们是父女?
向政风干干的一笑,他解释道,“妈,对不起,我……”
莎伦夫人却摆摆手,她回过头看向禾云如,问道,“上次在公园湖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禾云如却微微一惊,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只是路过那里。”
她眼神坚定,心里却暗忖绝对不能让莎伦夫人知道她的计划。
莎伦夫人从禾云如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闪躲,反倒是非常的坦然,只是她被克拉拉盛气凌人的姿态吓到了。
躲在顾洵的身后可怜兮兮的望着这边。
“好巧。”
正在向政风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想要说话缓解一下的时候,他却忽然听到更急让他头疼的声音。
禾云如也是暗暗咬牙,禾汀!
虽然早就猜到她会来,却没有想到这么快。
禾云如并不知道弄昏向烈的正是禾汀,她一直都在医院里,就等着他们一一凑齐。
看到冷君池与禾汀,克拉拉的脸色也变得一暗,怎么又是他们!
莎伦夫人早就认识冷君池,他从小与向烈一起长大,她一直都拿他当亲孙子。
“奶奶。”冷君池都是称呼莎伦夫人为奶奶。
莎伦夫人露出慈祥的微笑,她微微颔首,眼睛却落到禾汀的身上,她打量着问道,“这就是你的妻子?”
“是。”
“莎伦夫人,你好。”禾汀上前一步打着招呼。
“不必如此客气,”莎伦夫人笑呵呵的说道,“你和君池一样叫我奶奶就好,不用这么生分。”
“是。”禾汀微微颔首,她发现莎伦夫人比想象中的要镇定,就算知道向政风出轨有私生女,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惊讶。
不知道是该说她真的看得开,还是隐藏的深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莎伦夫人作为里昂家族的主人,她的一句话立刻让向政风与克拉拉精神一震。
克拉拉扯着嗓子不悦的说道,“妈,还能怎么办,难道要让她进向家的门吗?!”
莎伦夫人没有理会克拉拉,反而看向向政风。
向政风眼神深沉,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几个人,说道,“妈,我自己做错的事情我会自己承担的,但是云如确确实实是我的女儿。克拉拉不愿意云如进向家的门也没关系,我会给她一个房子让她远离克拉拉。”
克拉拉一听更加不高兴,“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一定要接受这个私生女吗?”
她觉得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做错事情的是他,可是他倒理直气壮,反而将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亲爱的,你误会了。”向政风解释着。
克拉拉愤怒的瞪着向政风,渣男!
莎伦夫人却眼神平淡,她不冷不热的看向禾汀,笑着问道,“你觉得呢?”
众人微微一惊。
克拉拉再次不满,“妈这是家事怎么能轮到外人来掺和!”
“是啊,”向政风也跟着帮腔,老太太是不是糊涂了。
“当局之谜旁观者清。”莎伦夫人说了一句中国谚语,她继续看着禾汀,期待着她的答案。
禾汀想了想,笑道,“那就领回家吧,总比向家的骨血在外漂泊被人拿来说闲话的好,而且刚刚向夫人的话说的很多,都是自家人,承认了禾云如的身份,才能关起门来说自家的事。”
“嗯,”莎伦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多。”
禾汀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暗藏着些许的冷意。
莎伦夫人对向政风说道,“既然是你的女儿,就认了吧。”
“妈!”克拉拉气得直跺脚,她可以和任何人严厉,却唯独对自己的母亲不行。
里昂家全部仰仗着莎伦夫人,她在m国的军政两界都非常的有威望,她说的话自然无人敢反驳。
克拉拉见自己拗不过她,心里郁结,她对着向政风怒吼道,“别以为我妈承认了她,我就会承认,做梦!”
说完,她甩头,转身愤怒的走出病房。
向政风没有追出去,因为他也有惊讶,莎伦夫人居然没有反对,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还有亲人都出轨的缘故吗,她好像非常的淡定。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份气定神闲绝非一般人学得来的。
“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向政风确实有心想让禾云如认祖归宗,他需要禾云如留在自己的身边,守护好秘毒。
莎伦夫人微微蹙眉,“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你若是顾及着克拉拉,这认亲宴就定在里昂家,到时候邀请一些亲戚朋友过来,再把她的名字写进家族族谱中。”
向政风更加吃惊。
禾云如反应倒是及时,眼神带着敬畏和感激,“谢谢,莎伦夫人。”
“呵呵,”莎伦夫人笑得温和,“以后改口叫我外婆就行。”
“是,外婆。”禾云如展颜一笑,立刻改了口风。
站在旁边的禾汀暗暗冷笑,她总觉得莎伦夫人其实深不可测。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莎伦夫人笑道,“君池,记得带着你老婆一起来,我还就没热闹了。”
“嗯。”冷君池微微颔首。
莎伦夫人转过身,她用自己粗糙的手握住向烈的手,满眼疼惜,“就是我的乖外孙怕是参加不了了,唉。”
“外婆你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