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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非常想念我的老丈人加布里尔国王。”达西虚伪的笑容,他深情款款望了一眼怀里缩成小猫儿的克里斯汀,眉宇间戏谑的笑意更浓。
泰德淡淡的看了一眼克里斯汀,发现她少了锐气多了一份温顺,碧蓝色的眼睛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不禁在想,自己揭穿了假的克里斯汀对真的克里斯汀就真的是好事吗?
听闻冷君池对达西的评价,泰德就更加不希望自己的姐姐要嫁给这样残暴变态的男人。
他的心中快速作出判断,他绝对为了自己的姐姐,不去揭穿这个假的克里斯汀。
“好,我会转告他的。”泰德彬彬有礼的一笑。
达西发现泰德越来越沉稳了,倒是和从前相比少了几分年轻气盛的张狂,他心中暗忖,如何将泰德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
克里斯汀的心里却非常的着急,她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所以就不停的给泰德暗示,“爸爸的身体还好吗?”
“嗯,很好,你不用挂心。”泰德露出让人舒心的笑容,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
可是克里斯汀却心急如焚,她眼眸一转,霎时眼眶泛红,“我这次这么任性出来,他没有伤心吧,我非常想念他。”
泰德却摇摇头,劝慰道,“没有,他说了你虽然一意孤行,可是却仍希望你能幸福,而且你不是又回到了达西的身边了吗,不用担心。”
克里斯汀咬着红唇,她不懂以前和自己最心有灵犀的泰德,今天好像完全不懂自己的想法,以至于她所有的暗示,他都没有理解。
克里斯汀心中越来越着急,她可不想天天被达西折磨。
“我真的有些想家了。”克里斯汀暗暗咬牙,既然泰德不肯帮忙,她只能自救了。
“乖,等过两天我忙完了,我就陪你回国看看。”达西一脸的宠溺,“顺便正式向你父亲提出婚事。”
克里斯汀心中咯噔一下,结婚?!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结婚!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可不想再和达西耗费时间。
为了丰厚的报酬,她牺牲了太多的东西,她可不想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我想跟泰德回去看看父亲。”克里斯汀的声音有些细弱,面对达西,她所有的强势都无法释放。
泰德有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个克里斯汀破绽太多,达西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假的,却依旧把她留在身边,当成是真的克里斯汀在对待。
难道他真的喜欢克里斯汀,所以不在乎她是真是假?
“听话,我说了等我忙完了,就陪你去。”达西淡然一笑,异色的双瞳却有寒意沁出。
他搭在克里斯汀细腰上的手臂,用力一缩,克里斯汀感觉到强大的禁锢的力量,弄得她的腰都快要折断了。
克里斯汀却不敢露出痛苦的表情,只能咬牙忍受着。
她用余光去瞄泰德,却发现他明明看见了却一句话也不替自己说,难道他也怕达西吗?
“主人!”波多依旧悄无声息的来到达西的身后,他低声耳语不知道在和达西说着什么。
达西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平静变成了兴奋,一道寒光掠过,残留着一抹残忍和怒意。
泰德微微蹙眉,看来达西已经发现了冷君池了。
“我还有事,一会儿聊。”说完,达西带着波多走出了大厅。
泰德按照和冷君池的约定,如果他被人发现,那么自己就要尽快脱身。
他现在是s国的君主,绝对不能落入到达西的手中,以防止他会以泰德的人身安全威胁整个s国。
泰德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他趁着达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顺利离开了帕尔梅拉城堡,准备乘车离去。
克里斯汀想要跟着他一起离开,所以就一路追随,可是在城堡的出口她就被工作人员给拦了下来,并且警告她不能擅自离开这里。
克里斯汀越发急切,吼道:“泰德,带我走!”
泰德已经跳上了自己的越野车,他将头探出车窗,冷笑道,“我倒觉得你非常适合留在这里。”
说完,泰德开车扬长而去。
克里斯汀怒火中烧,气得直跳脚,根本来不及去回味泰德那句话。
——
禾汀换好衣服后,打算带着冷君池去自己的实验室,她已经研制了很多解药要给冷君池做实验。
冷君池非常的乖,只要是禾汀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
禾汀带着冷君池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前来邀请自己下去参加红酒宴的波多。
波多看见禾汀牵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眼神明显一怔。
他立刻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被达西认为是宿敌的冷君池。
禾汀见到波多没有办法的慌乱,而是带着冷君池直接进入实验室,然后将门关上。
波多望着关上的实验室的门,这才反应过来。
他立刻下楼吩咐保镖将三楼团团围住,然后去通知达西。
达西得知冷君池来,并不意外,却佩服他只身一人的勇气。
不过勇气不能当饭吃,个人英雄主义,说不好听有些时候就是愚蠢的表现。
当达西推开实验室的门,看见冷君池悠然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着禾汀在他的双眼上鼓捣着什么,而他的嘴角始终挂着宠溺的浅笑,而禾汀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专注,在那束灯光下的二人,都是最随意的打扮,却显得非常的耀眼。
禾汀神情专注,她将配置好的药水滴在冷君池的眼睛上,然后又用捣碎的草药敷在眼睛上再用白色的纱布缠好。
冷君池听见门口有响动,提醒道,“禾汀,有人。”
禾汀却连一个抬眸都懒得施舍给别人,她专注在冷君池的眼睛上,“别乱动,药汁留下来会弄脏衣服的。”
冷君池诺诺的闭上嘴,像是一个乖宝宝。
禾汀在给冷君池上完眼睛的药以后,她又拿起花了两天时间配置好药膏涂抹在冷君池脸上的那道伤疤上。
冷君池感觉脸颊痒痒的,而且禾汀的手有些凉,药膏里似乎也有薄荷的成分,脸颊有丝丝的凉气冒出,非常的舒服。
“不过是一道伤疤而已。”冷君池安慰道。
“是一道伤疤,可是作为一个医生,我不喜欢看见不完美的事物。”禾汀沉沉道。
冷君池笑了笑,任由着禾汀去了。
达西默默的站在门外,望着实验室里情意缱绻的二人,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虽然早已预料到冷君池会很快敢来,可是看见二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微微刺痛。
他达西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如此费劲过!
而他的敌人还是冷君池,这个被万千瞩目的男人。
“冷君池,你的胆量真是让人佩服。”达西的声音依旧好听,却透着一丝恨意。
冷君池不以为意的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那这几日就打扰了。”
达西恨得牙根痒痒的,却依旧笑容满面,“好啊,我正好与冷先生有很多话要说。”
冷君池浅笑不语,静静的感受着身边女人带给自己的温柔。
禾汀终于给冷君池上好了药,她侧首发现达西还在,说道:“你给我准备的衣服,我不喜欢,你如果不知道我喜欢穿什么就给我白衬衣和蓝色牛仔裤就够了。”
她也是今天洗完澡后找换洗的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达西给她准备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裙子,唯有的几条裤子都是那种阔腿裤,她并不喜欢。
达西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居然反客为主,完全将帕尔梅拉城堡当成了自己的家,而且还把他当成了这里的管家。
“主人,克里斯汀公主正在城堡门口,非要离开。”一个保镖来到楼上汇报。
达西微微蹙眉,声线阴冷,“麻烦的女人,波多,看好他们,满足他们的要求,但是不许让他们离开。”说完,达西转身下楼去处理克里斯汀的事情。
达西离开以后,波多却一直杵在门外。
禾汀微微蹙眉,不满的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波多回过神来,摇摇头,“没有了。”
说完,波多随手将门带上,然后对守在楼梯和走廊的保镖命令道,“把人看好了,逃跑了就拿命来复命。”
保镖们一脸严肃,他们点点头,却没有多余的话。
——
禾汀带着冷君池再次回到卧室去休息,她让保镖拿一些事物上来,这些人立刻就去办。
须臾,他们就送来了热乎乎的热汤,烤牛肉和面包,禾汀接过这些东西,然后将门关上。
冷君池的眼睛再次变成什么都看不到的状态,他还能嗅到清幽的药草香。
在禾汀的帮助下,他吃了一些烤牛肉和面包。
在禾汀被达西带走以后,冷君池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用餐,每天都是将就一下,没什么胃口。
可是今天见到禾汀以后,却是胃口大开,吃得好算是很多。
吃完晚饭,禾汀拿出刚刚给冷君池用过的药膏,她直截了当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穿着胸衣,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着凹凸不平的疤痕。
她给伤疤摸着药,希望能在冷君池的眼睛复明前,自己身上的疤痕至少也要淡一些。
冷君池嗅到药膏的香味,他知道禾汀正在自己上药,他一把拉住禾汀的纤细的手腕。
“我来吧。”冷君池知道她的后背也有些伤口,虽然当初她是用手术刀直接割下,可是如今伸手去上药一定非常的费力。
禾汀早就放弃在冷君池面前的那些矜持,自己早就被他吃干抹净,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她坐到冷君池的身边,将手里的药膏交到他的手上,轻声道,“快点弄,然后好休息。”
“遵命。”冷君池哪里敢说多余的废话。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温柔的手揉搓着药膏轻轻的拂过禾汀的后背,手臂,腰际……
禾汀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害羞,可是却还是羞红了脸。
她微微咬牙,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不过是被冷君池抚摸,脸红做什么!
冷君池在给她的上半身上完药后,居然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上,伸手解开她的裤子,脱下,然后给她的双腿上药。
禾汀心跳加速,扑通扑通的。
她除了内衣,身上再无其他衣服,可是全身却非常的滚烫。
她和冷君池只隔着一件衬衣,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冷君池肌肤的温度,他也同样的炙热。
禾汀不知道该怎么消除自己的尴尬,她咳了咳,“冷君池,我冷。”
冷君池却像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将她紧紧地抱住,沉声道,“我怀里很暖和,我一会儿就好。”
禾汀羞赫,嗔道,“你怀里再暖和,我也冷!”
冷君池低低一笑,上扬的唇角是那么的骄傲,“禾汀,我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你知道吗?”
禾汀讥讽道,“那你是中央空调吗?”
冷君池神情微微一顿,“真是不解风情,你怎么这么不浪漫呢?”
他微微蹙眉,眉丝眼角却洋溢着宠溺和一丝无奈,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禾汀冷眸闪过一丝阴鸷,“我不需要浪漫。”
冷峻次却更加的将她抱紧,“你最需要的是我。”
“自大,脸大!”禾汀低声怒道。
“好了,睡觉!”冷君池话音未落,一把将禾汀放倒在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上,邪魅道,“禾汀,两日相思,你该补偿我。”
这一次禾汀是真的怒了,“冷君池,又不是我非要来的,你让达西补偿你!”
“他一个男人怎么补偿我!”冷君池愠怒,禾汀真是想要气死他。
禾汀狡黠一笑,然后脸色一变,她黛眉微蹙,“冷君池,我累。”
“累?”冷君池这才想起禾汀这两日也是操劳,要给自己配置解药,他阴测测的一笑,“不怕,你只要躺好就行。”
“冷君池,你!”禾汀恨不得一口将这个男人给要死算了。
冷君池坏坏的一笑,他伸手去给禾汀拿枕头枕着,希望她能够舒服一些,可是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
他感觉手指有微微的凉意和刺痛,他蹙眉,“禾汀,你放了什么在枕头底下?”
“手术刀……”禾汀非常诚实的回答。
“额……”冷君池的脸色微微一变,又问道,“刀上是不是有什么?”
禾汀轻轻颔首,“我是为了防身,所以我的习惯你是知道的。”
冷君池渐渐感觉一股麻意,顺着手指蔓延到手掌然后是整条手臂,“禾汀,我……想……”
冷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