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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详细的。”禾汀语气沉然。
医生顿了顿,说道,“王秀琴的孩子不足四个月,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禾汀蹙眉,不足四个月,在她失踪之前王秀琴就已经怀孕了,至少也有七个月了,怎么可能只有不到四个月。
医生继续说道,“而且,她之前的胎气很稳的,怎么可能因为气火攻心就小产呢,禾医生你也是学医的,有些话不用我说的太明白,我也是拿钱办事。”
禾汀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术刀,却威胁道,“敢说出去,我不杀你但是你的妻儿我一个也不放过!”
医生表情一暗,哭着道,“禾医生,你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的。”
禾汀没有说话,她深深的望着冷君池,心底的寒意渐渐扩大。
冷君池指了指身体,他拉住禾汀的手,将她手里的折叠手术刀合上放回她外衣口袋里,然而带着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他们出来,迎面却撞上禾家傲。
禾家傲见他们从办公室里出来,眼神有一瞬间的收缩,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他语气沉然,“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与你无关的事情就躲着远远的。”
禾汀冷硬的唇角微微一弯,语气调侃,“禾总这是要大义灭亲吗,那可是您的亲骨肉啊。”
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而是用嘴型说出。
她看见禾家傲垂在身体两侧的指尖有微微的抖动,她耸肩一笑,“确实,和我无关,我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说完,她拉着冷君池朝前走去,那是禾家傲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想去管。
禾家傲望着禾汀远去的背影,眼神却变得悲凉而愤怒,他抿抿唇,转身走入医生的办公室。
他的罪恶会自己承担,但是禾家其余的子孙都不该被此牵连。
——
禾汀和冷君池准备回家,却在走出住院部的时候,禾清依靠着自己的车,等候着他们。
她的嘴里叼着香烟,看见禾汀将抽到一半的香烟丢在地上,用尖尖的鞋尖念灭。
禾汀后背一凛,她侧首对冷君池一笑,“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去会会她。”
“小心。”冷君池伸手揉了揉禾汀的头发,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他临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禾清一眼,眼神里是不屑与厌恶。
禾清嘴角勾了勾,双眸淡淡的凝视着禾汀。
“见到我很陌生吗?”禾清语气清脆,她的身段越发妖娆,看样子日子其实还不错。
禾汀摇摇头,“不陌生,骨子里留着同样的血,怎么可能陌生。”
禾清笑呵呵的望着禾汀,“有些事情我真是羡慕你的笃定,”她语气幽幽,“怎么样,按照约定王秀琴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还满意吗?”
禾汀心中暗暗一惊,禾清想要干什么,她今日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难道王秀琴小产和禾家傲没有关系吗?
禾清笑得悠然,“药是我给爸爸的。”说着,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让禾云如知道,她会疯的,因为我背叛她了。”
禾汀朝着禾清走进了几步,眼眸无波,语气淡然,“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了霍家,你倒是不怕她了。”
“王秀琴让爸爸找我,说给她去一个老中医那里讨了一份安胎药,我让老中医给做成药丸,叮嘱她要按照顺序吃,正好今天她吃到了有毒的那颗。”禾清笑得冷,犹如绽放在寒冰上罂粟花,带着毒。
禾汀暗暗蹙眉,禾清感觉有些问题,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禾家的人都变得有些奇怪。
“不过我做的很小心,还有爸爸,是不会被发现的。”禾清继续说道,她望着禾汀的肚子,“真是羡慕你,可以怀孕,将来也有个伴。”
禾汀望着禾清脸上流露出的悲伤,淡淡的透出一种不悦,“想要孩子那就舍弃霍家的荣华富贵,找个男人去生。”
禾清痛苦的说道,“哪里是那么容易,”她痴痴一笑,“而且有钱的日子才是真的舒坦,是不是,我还没有恭喜你呢,居然得到了那么一大笔钱,真是让人羡慕。”
此时,冷君池已经将车开到禾汀的面前,他落下车窗,眼睛温柔的盯着她,“可以走了吗?”
禾汀觉得禾清说话也没有什么营养,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请你看戏,后天紫文山十二点,唐天一出事地点,你懂得。”禾清悠悠一笑凝视着禾汀,她的眼神里有刺,狠狠的盯着她。
禾汀暗暗蹙眉,没有说话,她朝着冷君池的车走去,她坐稳后,冷君池发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禾汀一直想不通,她将禾清的话一句一句的分析,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禾家傲不是一直对禾清很有意见,即便有dna鉴定,他仍然不承认禾清的身份,但是怎么会他们突然合作呢?
禾汀有些想不通,她望着车窗外发现时间还早,她深深呼吸,“冷君池,我们去见见毛雪华。”
“好。”冷君池一早就看出禾汀的不寻常,他在下一个路口调转了车向,朝着郊区开去。
在距离市区不远的郊区有一片非常安静的小区,之前被禾汀救下的毛雪华就住在这里。
平日里都有人看着她,她也不能和外界接触,所以没有人知道她还活着,也不知道她在这里。
毛雪华看见禾汀,也是一愣,转瞬就笑了,“禾汀,好久不见了,你终于来了。”
她已经等禾汀很久了,她快要疯了,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禾汀没有说话,这间公寓的面积很大,而且家电齐全,真是茶几上摆放着的食物都非常的充足,一点也不会委屈到她。
毛雪华畏惧禾汀,眼神有些不安的打量着禾汀,心底犹如百抓挠心,想要问却又不敢问。
“禾清过得比你想象中的好,你不用担心,关好你自己就够了。”禾汀语气沉然,“我来是有问题要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不然你永远也别想看见禾清。”
毛雪华心中一凛,点点头,“我知道了。”
“禾清真的是禾家傲的女儿吗?”禾汀冷冷的问道。
毛雪华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四肢冰凉,双眸死寂,不敢直视禾汀。
禾汀瞧着她的样子,沉然冷笑,“不说吗?”
毛雪华咽了咽口水,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叹出,“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
“看来真不是了。”禾汀淡淡冷笑,没有想到禾清真的是禾家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的便宜老爹心底还是有谱的,若不是那份伪造的dna,估计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跟在我爸爸身边很久,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禾汀有些纳闷。
毛雪华凄冷一笑,“你们都这么认为,连我都觉得本该如此的,然而,你爸爸都没有碰过我的,那次也不过是被我下了媚药而已。”
禾汀深深蹙眉,“可是那个时候禾家傲天天不着家,不是说他都和你在一起吗?”
禾汀那时候虽然年幼,可是记忆却非常的清晰。
想着自己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她也会跟着伤心难过,所以她那个时候非常恨他们。
难道自己恨错人了吗?
毛雪华突然拉住禾汀的手,她眼眶泛泪,“当初我能成为你父亲身边的秘书,也是你母亲好心赏了我一个口饭吃,可是除了那一天你爸爸被我算计,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过。”
禾汀的手微微有些冷,她语气更加的冷漠,“那就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我只知道你爸爸当年除了王秀琴还有一个秘密情人,你爸爸是个多情种子,身边的蝴蝶就没少过,但是他是那种百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的人,唯一有牵扯的,就是王秀琴和那个女人了。”毛雪华不敢有所隐瞒,将能知道的都告诉给了禾汀。
秘密情人?
禾汀嘴角冷漠的勾起,凌祁的妈妈吗?
“我记得那个女人姓秦,是本市大学的一个教授。”毛雪华说道。
姓秦?!
禾汀记得任素素告诉自己,凌祁的母亲是她的姑姑,看样子她们有人说了谎。
不过毛雪华没有必要骗自己,呵,她自嘲一笑,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骗了,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下去。
“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然你出去就会被禾云如直接灭口,你最好清楚这一点,我是在保护你。”禾汀知道毛雪华会乖乖说出这些,不过是为了早日可以脱身。
可是如果禾清不是禾家傲的亲生女儿,那么她将和禾家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样下去,她会变得不受控制。
这样毛雪华就会成为自己手里的一张王牌。
禾汀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毛雪华想要追到她,却被两名保镖拦下,她只能不甘的望着禾汀离去,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从公寓了出来,禾汀淡淡的一叹,“真是错综复杂,我爸爸的情债太多了。”
冷君池打趣道,“估计会有很多男人羡慕你爸爸。”
禾汀挑眉,“你也羡慕?”
冷君池笑吟吟的握住禾汀的肩膀,“全天下的男人都羡慕,因为只有我可以娶到你。”
禾汀冷呵呵的一笑,甩掉冷君池的手朝着车子走去。
懒得理他!
——
他们回到冷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兰姨做好了饭菜正在等着他们。
一进门,优优就扑了上来,“禾妈妈!”
优优一声软软诺诺的禾妈妈,不禁让她想起了小风,虽然不是很遥远却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他们就联系不到小风和他的姨母了,他们知道那是他姨母的选择,远离他们,远离是非。
这也是一件好事。
禾汀缓缓蹲下身体,她用手揉着优优的脑袋,“不用加我的姓氏,叫我妈妈就行,以后你姓冷,不再姓董,你是我的女儿,不用这么生疏。”
优优眼眶微微一红,她抱着禾汀,“谢谢你妈妈。”
禾汀心里一暖,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的人能够产生这么深的感情。
冷君池站在她们的身边,他用手摸了摸优优的脑袋,表示着对这个家庭新成员的欢迎。
一家人开心的吃过晚饭,兰姨就哄着优优去洗澡睡觉了,冷君池和禾汀来到阁楼,这里有最强的安保系统,所有的古董瓷器都放在这里。
禾汀双手叉腰看着这些瓶瓶罐罐,她拿过手机,直接给戚长轩拨了电话,“上次你说想要买这些东西,我可以卖给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电话那边的戚长轩很是意外,他沉冷的声音有些沙哑的传来,“舍得?”
“戚长轩,我禾汀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之前不买是不想再官司没有结束前多生事端,现在官司解决我自然要出手。”
禾汀冷笑着,说白了,这些不过是瓷器,摔碎了就不值钱了。
她也没有那种所谓的文人情怀,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虽然是外公留下来的念想,可是远不如钱来的安全。
“那我要亲自验货。”戚长轩可是怕了禾汀,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自然不能松懈。
“呵。”禾汀鄙夷的一笑,“我还能骗你不成?”
“好吧,一亿五,你看着给我吧。”戚长轩倒是大方,反正钱他不缺,不过他确实喜欢古董,上次虽然说是为了取悦女人,但是他也同样喜欢。
禾汀瞄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对双耳青花瓷罐,一笑,“好,我这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说完,她将电话挂断。
冷君池淡淡一笑,“你倒是想得开,知道这些东西留着也不过是摆设,倒不如还了钱来得实在。”
“冷君池,我告诉你这里面有些东西是你不清楚的。”说着,禾汀迈步走到一个古董花瓶前,她拿起来这些东西还维持着刚刚发现的时候的样子,裹在外面的红布还塞住了瓶口。
禾汀将红布拔出,然后瓶口向下一倒,一个白色的东西就掉到了禾汀的手里。
她直接让给冷君池,笑道,“笨蛋,这才是嫁妆呢!”
冷君池颇为意外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暗藏着机关,他端详着手里的羊脂玉的玉佩,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你外公居然收藏了这么多的东西?”
禾汀淡淡一笑,“小时候,外公就说过我结婚的时候会给我准备嫁妆,可是我嫌弃花瓶易碎,说什么也不要,后来我外公就说,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的。其实他那时候就在暗示我,花瓶不是关键,关键是里面的东西。”
冷君池深邃,“所以沈家到底多有钱?”
禾汀耸耸肩,“不清楚,不过这些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