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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静蕊略略有些歉意,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冷澜狩会独独找到傅念兮,而且还有这种办法把傅念兮留在身边,而康静蕊却什么都不能说,真是要被憋死了。
“好了,今天陪我回一趟傅家,我要去拿东西。”傅念兮说道。
“是是。”康静蕊没有拒绝,她也不愿意傅念兮独自一人去,万一被曾若芙那个贱人欺负了怎么办。
就这样二人出门打车来到了傅家,不,现在已经不是傅家了。
按了半天的门铃,才有人慢吞吞的开了门,傅念兮眉头紧蹙,开门的佣人她根本不认识,看来杨思远和曾若芙非常的小心谨慎,害怕她与佣人串通谋害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将别墅里从前的佣人全部换掉了。
虽然是新来的佣人,可是却认得傅念兮,这张漂亮的脸蛋最近可是刊登在各大报纸杂志和网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佣人带着傅念兮和康静蕊来到坐在沙发中的曾若芙的面前。
曾若芙一看傅念兮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倏然起身,怒目而视,“傅念兮,你居然还有脸来!”
“你以为我愿意来,我不过是来拿我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的。”傅念兮对曾若芙的愤怒嗤之以鼻。
“是啊,赶快拿走,空出来的房间我好给我快要出世的孩子准备房间!”曾若芙嗤声冷笑,“怎么说我的孩子也是有爸爸的,不像有些人连被哪个男人给睡了都不知道!”
傅念兮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咬着牙,曾若芙的话说的没有错,当年她被人下了药被陌生男人玷污,这才怀了睿哲。
可是曾若芙不单单指桑骂槐的辱了她,居然还敢说她的宝贝儿子。
她有孕,傅念兮没法动手,可是这嘴上她岂会饶了曾若芙!
“哦,你知道我儿子的爸爸是谁吗,你敢当着我孩子爸爸的面再说一遍吗?”傅念兮知道自己薄弱,她现在唯一能够仰仗的就是冷澜狩。
想想冷澜狩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在这里利用他一下。
曾若芙立刻联想到了这几日傅念兮与冷澜狩的绯闻,他们曾经是哈佛大学的校友,难道当年的男人是冷澜狩?
康静蕊适时的插话,“我想冷总最痛恶的就是有人质疑他儿子的身份吧,我听说澳博集团可是与冷氏集团有合作的。”
澳博集团曾经是傅念兮的爸爸的公司,后来她爸爸死了,就托付给了杨思远,而杨思远却据为己有。
说到合作,傅念兮与曾若芙的心底都泛起不快。
傅念兮恨不得公司现在就出状况压死杨思远,而曾若芙却有些忌惮,以冷氏集团的能力想要灭掉一个小公司轻而易举。
瞧出了曾若芙心底的那份胆怯,康静蕊嗤声一笑,德行!
傅念兮没有再理会曾若芙,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搬出行李箱,将自己的,睿哲的还有妈妈的东西都装了进去,足足装了四个大箱子。
康静蕊帮傅念兮分担了两个,二人一人拉着两个箱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等等!”曾若芙忽然叫住她们,她才不会乖乖的任由着她们这么走出别墅。
“你想干什么?”康静蕊忍无可忍,看着曾若芙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长火,该死的贱人,难道她忘了自己能有现在的生活是拜谁所赐!
“检查一下,我怀疑你们带走我们杨家的东西。”曾若芙趾高气昂的说道。
康静蕊一恼,“杨家?曾若芙,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别作孽了,万一生下来是个傻子可怎么是好!”
曾若芙会戳人痛处,她康静蕊就不会?
曾若芙立刻像炸了毛的鸭子一样,上窜小跳,她扬手就要去打康静蕊。
康静蕊冷哼,直接躲了过去。
曾若芙气不过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居然砸向了傅念兮,傅念兮没有来得及反应,玻璃杯直接砸到她的额头,然后哐当一声摔落在傅念兮的脚边。
“啊,念念!”康静蕊脸色一变,立刻扶住了傅念兮摇摇欲坠的身体。
曾若芙也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傅念兮居然连躲都没有躲,她全身一寒,若是这件事情被冷澜狩知道了,那么澳博集团和冷氏集团的合作也就走到了终点。
“我没事。”傅念兮扶住墙面没让自己倒下,她是不会让自己那么狼狈的。
康静蕊眼神带着怒意瞪着曾若芙。
曾若芙也是有些怕了,气势因为心虚而弱了几分,她嚷道,“赶快带着你们的东西,滚出去!”
康静蕊还想与曾若芙较量,傅念兮却拉住她的手臂,摇摇头,“我们走。”
康静蕊没有办法,只能搀扶着傅念兮,站稳身体,然后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站在别墅外,傅念兮回头看了一眼,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一切都夺回来的。
她发誓!
二人拖着行李箱,走了一段,康静蕊从药店买了创口贴贴在了傅念兮的额头。
傅念兮对康静蕊说道,“小蕊,这两天拜托你照顾一下睿哲,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受伤的样子,我妈妈那里也不要说。”
傅念兮的脸色并不好。
“好。”康静蕊怎么会不答应,她皱着眉,“你去哪里?”
“我去酒店住几晚,等伤口好了再回去。”傅念兮想着如何告诉冷澜狩这几天她不能回公寓,这幅模样,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康静蕊心疼傅念兮的执拗,其实她越是这样大家越是担心。
傅念兮抱了抱康静蕊,“谢谢。”
谢谢她,在自己如此艰难的时刻陪着自己。
“傻瓜。”康静蕊鼻子有些发酸,若是没有当年的事情该多好。
傅念兮目送着康静蕊带着行李箱回去,她转身看了看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
她的额头有些疼,所以一进房间,她就倒在了软软的床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黑,她拿出手机看到了有三个未接来电,一个是睿哲的,另外两个是冷澜狩的。
她皱着眉,今天是星期六,又不是约定的日子,他打电话干什么?
就在她决定不理的时候,却有人在敲门。
她撑起身体从床上爬起来,一开门却愣了半晌。
怎么会是冷澜狩?!
他穿着墨色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细碎的短发遮住了深邃如海的眼眸,他身材颀长,周身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他深色的影子将她笼罩,让她有种被包裹的感觉。
“你的额头怎么回事?”冷澜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愠怒。
傅念兮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想用手去握住额头,却被冷澜狩给握住,他声音低沉带着担忧。
他走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上。
傅念兮显得有些局促,这个男人这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
“谁伤的你?”
二人同时开口,可是傅念兮的话却被冷澜狩阴沉的气势压了下去。
傅念兮抿抿唇,不知道该不该说。
第152章 宠爱你()
司空用力的掐住了禾家傲的脖子,冷冷的凑到他的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敢动什么小动作的话,我立刻就掐断你的脖子。”
“咳咳……你究竟是什么人?”禾家傲咳嗽了几声,望向司空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警惕,能够不惊动他人闯进来,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你不将禾氏集团亏空的那笔钱补回去的话,我就会将你当初是如何害死禾汀的外公沈道远的事情宣扬出去,你说要是禾汀知道了是你害死的沈道远,她会如何想你呢?”
听到司空说出这番话来,禾家傲难掩惊讶的看向了他,声音颤抖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明明这些事情早就应该被尘封起来无人知道了,为什么这个人还会知道呢?!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要是做不到我的要求,我保证这件事情一定会让禾汀知道的。”司空没有多说什么,留下这句话就直接离开了。
因为顾洵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住院了,所以禾云如在医院里面悉心照顾他,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更加的尴尬了,禾云如细心地照顾着顾洵,但是却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禾沛自然也是知道顾洵受伤这件事情的,所以也急急忙忙的过来探望顾洵。
看到禾沛坐在病床前,对着顾洵嘘寒问暖,一副关心得不行的模样,禾云如的心里面愈发觉得恼火了,但是却隐忍了下来,没有当场发作,只是一副表情别提有多么的难看了。
等到禾沛走后,顾洵看看禾云如一脸如墨的表情,顾洵张了张嘴,想要跟禾云如解释,但是却被禾云如给制止了。
“不,我不想听你的任何的解释。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带着禾沛给你买的领带出席我的生日宴会的时候,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这样做,是在明着打我的脸。”禾云如一脸镇定表情,但是眼眶却微微泛红。
顾洵的举措,无异于直接将禾沛第三者的身份*裸的公布在她的面前,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顾洵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于禾云如而言的确是太过分了,但是他有他的计划,却没有办法告诉她,只能够哄着,“云如,这都是禾沛要求我这么做的,我以为你不知道的,我并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心……”
“够了!”禾云如打断了顾洵的话,“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了。”
顾洵看着禾云如的眼睛,发现她望向自己时,眼中只有一片的冰冷。
虽然发生了这些事情,但是对于冷君池而言,却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照常在工作,展尧过来告诉他,有一个名叫司空的人约他一起打高尔夫。
“你告诉他,我答应了。”对于司空,冷君池也很想会会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高尔夫球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碧绿色的草地上,步行,浅谈。
司空偶尔会瞥向身侧的冷君池,细长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不一样的情绪。
只是别人不会发现,他在垂眸的瞬间,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在浮动。
冷君池冷贵桀骜,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眸光淡淡,即便只是穿着黑色的运动衣,也是掩饰不住英俊帅气。
展尧站在冷君池的身后,他观察着司空,总感觉他的眼神非常对劲。
他暗暗蹙眉,不知道这件事是该告诉冷君池本人呢,还是禾汀?
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小题大做呢?
他摇摇头,算了算了,还是再观察一下吧。
司空的嘴角浮现一丝温良谦和的笑意,“上次宴会太急,都没有好好的同冷总说说话,如今总算是有了机会。”
冷君池面无表情,深邃如墨的眸子望着远处,“司先生若是找我纯聊天就不必了,对于我来时间就是金钱。”
言外之意,说些无意义的话就免了。
司空表情一愣,哼,倒是个难对付的角色,这男人那日在寿宴上见,他对禾汀很是宠溺,他更打听到,冷君池对禾汀更是言听计从,俨然一个妻奴。
然而,在外,冷君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睥睨着众生。
这种被强压一头的感觉着实让人心里不爽。
司空淡淡一笑,“我想与冷总合作一个大项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他瞥向冷君池,既然是商人,那就在商言商。
“讲。”冷君池语气淡淡,但是显然他对于合作似乎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态度有些敷衍。
司空心中不满,他不动声色的笑着,“我想投资药业,咱们自己研究配方制成药拿去卖,国外的一些药太贵了。”
冷君池声线低沉而悠扬,“我倒是没有瞧出司先生居然还有爱国情怀。”
他眼神犀利,言语中更是有几分的奚落。
冷氏集团不涉及药业,而且,他眸中有阴辣暗芒闪过,司空这个人他信不过。
他可不想自己的公司成为妮莎家族第二。
司空并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冷君池窥视一二,他摸着自己带着手套的右手,恨不得用这只假手戳死冷君池。
只是,他温谦无害的笑着,掩饰着心底罪恶。
“冷总,意下如何?”司空是打定主意要拉冷君池下水。
“毫无兴趣。”冷君池用手握了握手里的球杆,他举起球杆,丈量了从球到洞的距离,他目光凛然,“此球若是进洞,司先生就不要再来烦我,不然……”
话音未落,冷君池已经摆正动作,他挥动手里的球杆,身姿利落的扭身,砰地一声,球飞出,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冷君池收回动作将球杆插回球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