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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尧点点头,“本来冷君池是想宣布他和禾汀的喜讯的,然后却变成了这样,而且他的附近的气压都很低,谁也不敢提起此事。”
平泽耀川带着青山泠坐下,他环顾四周,“没有想到该来的人都来了。”
“先坐下吧。”展尧指着一旁的沙发说道。
可是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也怀孕了,她知道母亲都是孩子连着心的,怎么也不相信禾汀会真的拿掉孩子。
容儿也知道,冷君池的心里一定是含了一口恶气,说真的,禾汀确实过分也确实够狠。
青山泠有些担忧的看向舞池里的冷君池,转头对容儿说道,“不过,你还是不要在冷君池的面前提起禾汀,我想他现在并不愿意听见这个名字。”
容儿看见青山泠就像是找到了组织,扑入她的怀里,撒娇道,“泠姐姐,你懂我!”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姗姗来迟的青山泠挽着自己的丈夫平泽耀川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容儿不满,“我姐姐是有难言之隐的,一定是这样的,她非常喜欢冷大哥!”
“可是她已经把孩子拿掉了。”展尧提醒道,他没有想到禾汀居然如此冷酷无情,那个孩子居然说拿掉就拿掉了。
她的心里怎么能不气!
“哼,我姐姐也是孕妇怎么没有人替她考虑!”容儿气愤不已,这些人就找了两天就收手了。
雷翰拍着容儿的肩膀,“孕妇要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
她气鼓鼓的看着舞池里翩然起舞的冷君池和妮可,气得她就恨不得将手里的餐巾撕碎,仿佛这就是妮可。
“哼!”容儿在舞池边上气得跺脚,“若不是冷爷爷逼着我姐姐离开,还轮到妮可在这里卖弄风骚勾引冷大哥!”
——
禾汀漠漠的将电视机关上,望着此时窗外,夜深人静,她却毫无倦意。
记者还想追问什么,却被现场的工作人员给阻拦了,冷君池带着妮可匆匆离去。
难道是关系已经破裂了?
然而,人都是敏感的,冷君池用了估计的字眼,这说明这两个人之间确实出现了一些意外。
一句话透着很多种信息。
谁知,电视里的冷君池容颜未改,笑了笑,“她现在是自由的,估计正在哪里享受日光浴吧。”
禾汀原本想要关掉电视的,却因为记得的这个问题而停下,她也想知道冷君池会怎么回答。
“冷先生,怎么没有看见你的未婚妻禾汀小姐呢?”一个记者不知死活的问道。
禾汀的心里微微一沉,随即嘴角沁出一抹苦笑,自己自作自受,就不要怪冷君池无情无义了。
而那个女人正是妮可。
而让她的眼睛离不开的却是,冷君池一直挽着一个女人。
原来是那座小岛上的娱乐设施建造完成,今天是开园仪式,很有媒体和生意伙伴都去捧场了。
然而,第一个新闻居然就是关于冷君池的。
随后做了一份三明治,她打开了电视机,随便看看新闻。
禾汀在家里躲藏的第五日,她终于感觉全身都有种回暖的感觉,双手双脚的寒意也消退了很多。
她冰冷的眼神讳莫如深,想要以后过安稳的日子,她别无选择。
至于冷君池,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多想,也要不要去想,因为最后剩下的也不过是心痛而已。
偶尔才会打开电视机看看新闻或者狗血的八点档。
她闲来无事,就会拿出纸笔写写画画让自己平静心情。
禾汀不在多想,安安稳稳的躲在家里养身体,她也知道自己太虚弱了,所以为了今后能够健康起来,她必须忍住想要出去的冲动,安静下来好好休息。
禾汀凉凉一笑,“没有开心也没有失落,只是觉得可以松一口气了。”
“你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吗?”步俊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禾汀胸口微微有些顿疼,她嘴角微微一翘,“是吗,他如果真的放弃了最好,我也不必每天都躲起来。”
电话那边的步俊瑜稍感不适,这不是冷君池的作风。
此时,她新买的手机却有电话接进来,“禾汀,冷君池派来的人都撤走了,似乎是打算不再找你了。”
她微微一叹,像是松了一口气。
禾汀醒后,她打开电脑翻了翻新闻,果然看不到任何与自己相关的消息了,新闻首页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花边新闻和财政新闻。
——
“不必如此吃惊,禾汀心狠,我又何曾是个软心肠。”冷君池神情冷酷,望着黑暗的海面,他心冷如冰。
“君池?!”展尧不敢相信冷君池会在看见这些照片的瞬间,就妥协了。
冷君池笑容收敛,随手将那几张照片删掉,薄凉道,“以后关于禾汀的消息不用再发给我了,也让外面的人停止找她,她想要清净自由我给她。”
他还能怎么样呢,每个人都在替自己做决定,那么他就顺从他们好了,反正在他们的眼中,谁会在乎他的想法。
她到底爱不爱自己,他已经得不到答案了。
还有禾汀,她舍得离开自己是吗?
这就是所谓的心肠冷硬,她若是心肠冷硬,又怎么会离开自己,他的爷爷是想毁了自己是吗?
冷君池笑了,笑得非常惨淡,笑声中带着狂狞的气焰。
而下面却是冷老爷子向禾汀下跪,禾汀却没有理会的照片。
冷君池不耐烦的打开第一页,上面有一段文字,“君池,希望你不要怪爷爷,禾汀是个心肠冷硬的女人,她并不适合你。”
“君池,你爷爷给你发来了几张照片。”展尧手里拿着平板放到了冷君池面前。
禾汀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离开自己?
他在想禾汀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绝对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明明之前他们都是那么甜蜜。
可是禾汀不见了,他心急如焚,他的眼神越是平静无波,心里却是汹涌澎湃。
原本预定的两天的形成,他可能要待上三四天。
而且外面狂风肆虐,飞机和船都已经停了,冷君池无法离开这里。
冷君池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波涛汹涌的海面,谁也没有想到居然遇上了暴雨天气。
太平洋·小岛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真的太适合他了。
而且,听了冷君池刚才的话,步俊瑜感触颇多,不可一世的冷君池却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
步俊瑜微微一叹,一段感情,两个人受折磨,何必呢。
然而,禾汀却什么都没有说,喝完鸡汤就回到了卧室,还将门锁了起来。
他忽然对冷君池有种负罪感,希望禾汀能够自己想清楚,不要再这么彼此折磨。
步俊瑜并没有打扰禾汀,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他回首望去,禾汀窝在沙发里,安安静静的喝着鸡汤,眼神却有些迷离,不知所想。
步俊瑜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挂上了电话。
还是只有自己在默默的付出。
他甚至怀疑禾汀到底爱不爱自己。
“如果你看见她,请告诉她,就算没有孩子我也喜欢她,我喜欢她和孩子无关,更不会因为我爷爷的几句话就放弃她,新闻是假的我已经让人压下来,希望她能够早日回来。”冷君池语气凉的可怕,他没有想到有一天禾汀会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自己。
“冷君池,我真的只在医院里见过她。”步俊瑜依旧不肯松口,因为他看见禾汀一直在摇头,让自己不要告诉冷君池,赶紧挂上电话。
冷君池莫名的心慌,害怕就这样失去禾汀。
至于青山泠在r国,没有禾汀的出入境,她也不会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人了。
她能求救的人,容儿,雷翰在m国,展尧随自己来了小岛,其余的人她也不认识。
然而,酒店旅馆都没有禾汀的身影,禾家南部的小屋也没有,她能去哪里?
在他的眼中,这些人都是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我现在若是回得去,就不需要你们任何人了。”冷君池的声音是那么的凉,透着隐隐的怒意。
“不信的话,你可以来我这里看看。”步俊瑜苦恼的说着,他感觉自己是夹在中间受夹板气。
“步俊瑜,你知道骗我的后果。”冷君池一只手紧紧捏着,像是随时都能把人的脖子掐断。
步俊瑜偷偷的看了禾汀一眼,摇摇头,对冷君池说道,“冷君池,我只在医院里见过禾汀,我和你说过了,后来她自己就走了。”
禾汀心头一跳,清冷的目光晦暗不明。
“禾汀到底有没有见过你?”冷君池直截了当的问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一夜没睡。
“喂,冷君池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步俊瑜的语气里透着无奈,冷君池也是执着。
步俊瑜拿起手机坐在另一边,他划开了接听键。
说着,她缓缓的坐在沙发里,接过了步俊瑜递来的鸡汤,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
禾汀薄凉一叹,“接吧。”
步俊瑜用眼神看着她,像是在问怎么办?
禾汀低头看去,只见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是冷君池打来的。
“我看这新闻不到八点钟就会被冷君池压下来,刚刚他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步俊瑜手里端着鸡汤,眼睛瞥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亏得她那么细心找到了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
至于里面的照片,她真是要感谢秦牧然了,拍的技术如此好,就连她看了都以为那个女人是自己。
禾汀面无表情的看着,新闻是自己一手安排的,看起来到是有些不痛不痒。
新闻中不约而同的播放着同一个新闻,那就是冷氏集团总裁的未婚妻出轨的新闻,甚至还有人拍到一个月前她和情夫出入酒店的照片,以及她昨天去了医院悄悄做了流产手术的照片。
临近傍晚,禾汀从房间里出来,她的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毯,随手就打开了新闻。
因此就守在禾汀的身边,还给她炖了鸡汤,做了一些清淡的饭菜。
她的身体太过虚弱,回去就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步俊瑜不敢离去,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
从医院的后门出来,禾汀就钻入步俊瑜的车,直接回到了公寓里。
步俊瑜点点头,他伸手去搀扶禾汀,禾汀却摆摆手,“我没有那么娇弱。”
里面有冷君池安装的定位系统,她不想让冷君池找到自己。
禾汀手里紧紧捏着被她分尸的手机,“我们走,我不想被冷君池找到,还有这手机扔了吧。”
“唉,这样真的好吗?”步俊瑜忽然非常同情冷君池,他没有做错事情却被禾汀宣判了死刑。
可是禾汀的心里却空荡荡的。
世界清净了。
“笨蛋!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明天我的律师会去找你办离婚手续,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禾汀关上电话,为了防止冷君池再打来,禾汀直接将电池扣了出来。
冷君池去在那边若无其事的笑着,“他们说孕妇的情绪不稳定看来是真的,乖,听话赶快回来。”
禾汀被冷君池毫无原则的三观弄得有些崩溃,她深吸一口气,“冷君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嗯,我理解,我也觉得现在要孩子不是时候。”冷君池依旧迁就着禾汀,在他的眼中只要禾汀认为是对的,他也认为那是对的。
“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我并不想被孩子所累,我觉得现在的自己不适合要孩子。”禾汀语气薄凉,“我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孩子就做掉了。”
“禾汀是不是我爷爷去找你了?”冷君池自然不傻,禾汀态度突然的转变一定和自己的爷爷有关。
她感觉胸口顿疼,然,咬咬牙,她冷笑道,“你没看见吗,孩子已经没了。”
“禾汀,你去哪里了,一晚上我找你都找疯了,你怀着孕呢,不要乱跑。”电话那边,冷君池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禾汀的胸口。
微微沉吟片刻,禾汀终于还是接了电话,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可是神情却越发的冷漠,“喂。”
片刻,冷君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禾汀犹豫着要不要接,她在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勇气去听冷君池的声音。
一切都结束了。
她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给手术单拍了照片,然后发给冷君池,后面还加了一句话,“孩子已经没了,我们也完了。”
一个晚上,他却已经疯了。
还有他的未接电话的提醒,整整一百多通。
她缓缓的拿出手机,开机,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