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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好要跟禾汀和冷君池说一些恭喜的话拍拍马屁的宾客,看看两小只执着于手枪的模样,嘴角微微抽搐,原本打好的腹稿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果然彪悍的人连生出来的小孩都是如此的彪悍啊,这种输在了起点上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想想就有些心酸呢!
禾汀见两小只已经选定了东西,便打算上前去分开两小只,不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一个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影,正从宾客中挤到前面来。
虽然禾汀并不确定,但是第六感却是在这个时候强烈的冒了出来,告诉她危险。
禾汀心中有些急切,顾不得跟冷君池说一声,急急忙忙抬步往前走,想要将还在争抢的两个孩子抱回来,但是还没等禾汀走到两小只的身边,那个行为诡异的人就已经挤到了众宾客的身前。
禾汀心中猛地一跳,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更加加快了速度,一边的冷君池也察觉到了不对,想要上前,只是禾汀都来不及阻止,更不用说是他了。
眼看着自己的速度没有那个人快,禾汀的心中第一次涌出了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那个行为诡异的人挤到了最前面之后,忽然对着禾汀笑了笑,面容癫狂狰狞,似乎对于禾汀脸上那表现出来的一丝慌乱很是满意。
桌子上的两小只还在争抢那把手枪,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危机已经近在咫尺了,那全无所觉的模样,看得那人咧嘴狰狞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怖的场面一样。
禾汀心中生出了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也会更加严厉的把关的,绝对不让那两个孩子受一点点的危险。
然而此时此刻的后悔却是于事无补了,禾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接近大宝和小宝,眼中盛满了绝望。
只是事情总是会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转变,原本自信满满的那人居然表情一变,捂着腹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吓到了在场的宾客,就连已经发现了此人不对劲的禾汀也被吓了一大跳,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她注意到这人腹部汩汩流出的鲜血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这个男人遭到了枪击,但是在场的人在进来之前,早就已经做过检查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带着手枪,也绝对不可能做到不让任何人发现就开枪射击,除非……
禾汀心中一动,赶紧走到了大宝和小宝的身边,拿起两人还在争抢的手枪一摸,果不其然发现枪口还有些烫手。
看着懵懂无知的两小只,禾汀眼神颇为无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暗戳戳的为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点蜡。
禾汀心里面清楚,但是不代表在场的其他宾客也清楚,眼看着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受了伤,吓了一大跳,惊恐万状,个别胆小的甚至想要逃离这里了。
“安静下来!”冷君池阴沉着一张脸说道,抬步走到了倒在地上不住声音的男人面前,表情愈加的难看了。
他刚才可没有看漏这个男人险恶的用心,此刻对他自然是不会客气到那里去的,直接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语带杀意的开口问道:“谁让你来这里的?”
虽然倒在地上的男人不住的呻吟着,疼得一脸扭曲,但是面对冷君池语带杀意的询问,却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吐露一字半语。
禾汀确定两只小的没有事情后,便让保姆过来带着他们回了婴儿房里面,这才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情,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刚才险恶的打算。
每个人都有逆鳞,触碰不得,而大宝和小宝自从出生这日起,便成了禾汀的逆鳞所在,任何想要伤害两小只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比起冷君池还略显客气的质问,禾汀就直接多了,直接一脚踩上去,高跟鞋的恰巧就插进了男人的伤口中,疼得他立刻就嚎叫了起来,难听得仿佛是在杀猪一般。
禾汀恍若未闻,全身笼罩在寒冰中一般,眼中闪过的嫣红杀意,看得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那人的血会溅到自己的身上。
禾汀一脸冷若冰霜,全然不在意旁人看自己的眼神,嘴角绽放的笑意更是带着血腥似的残忍,用力的踩了踩脚下这人受伤的部位,她可是半点的手下留情都没有。
众宾客看着禾汀冷酷的表现,耳中听着那人的惨叫,默默地往后缩了缩,显然对于禾汀非常的害怕,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恐惧几乎要具现化。
严刑逼供,禾汀从来不陌生,对于这个妄图杀害自己两个孩子的男人,更是不会心存任何的同情,眼神冰冷,宛如在看一个死人,“谁让你来的?”
男人疼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禾汀的问话,却被怒火中烧的禾汀误以为是嘴硬,当下脚下就愈加的不客气了,踩得他像青蛙一般呱呱的叫着。
见这个男人死撑着不肯说,禾汀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也顾不得还有宾客在场,直接就招呼人过来,将半死不活的男人拖了下去,等着宴会后再好好的审问一番。
迎着禾汀冷意的目光,看看地上的一滩血,在场的宾客都有些惧意,根本不敢与禾汀眼神对视,纷纷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向禾汀。
“我知道这幕后的主使者,一定就在你们当中,最好你们永远都不要露出马脚,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比刚才那个人还要凄惨数百倍的。”禾汀语气冷冷的说道,谁也不敢把她的话只当成是玩笑。
“希望各位可以留下来,配合我们调查一下。”冷君池站到了禾汀的身边,脸色一样冷如冰霜,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虽然在场的宾客有些心里面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单纯的碍于两人的气势,这个时候也不敢捋虎须。
一场满月酒忽然沾染了血腥,众人看向禾汀的目光越加的惊恐,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也没有了继续说笑的心情,跟着冷君池的人一个一个的安安分分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顾洵等人的脸色比起其他的人来愈加的难看,生怕这是冷君池和禾汀故意设下的局,为的就是给他们栽赃一个罪名好将他们除掉,因此心中愈加的忐忑不安。
被拖下去的男人简单的进行了止血的治疗之后,又被带到了众宾客的面前,因为大量的嗜血,这个人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只不过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看向禾汀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敌意。
禾汀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视若无睹的让人将这人绑在一张椅子上。
这次前来参加满月酒的并没有媒体记者,但是省去了禾汀不少的麻烦,她也没有去顾虑在场的宾客的感受,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爱的感化’。
听着声声刺耳的尖叫和痛苦的呻吟,不少的人已经害怕得紧紧闭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敢多看一眼,只是鼻端萦绕着的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是让他们不断的作呕。
第132章 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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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汀颔首,她和冷君池还有步俊瑜坐在廊下,吹着午后暖风。
步俊瑜摇摇头,“爷爷不肯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就像我奶奶一样,说要守护着步家,我们出去谈吧。”
“为什么不送医院?”禾汀不解,家里的设施并不好,步俊瑜是疯了不成,居然不在乎步文新的死活。
一切忙完,他这才长舒一口气。
噗地一声,步文新忽然呕出一口鲜血,步俊瑜慌忙的叫来护工一起帮忙,他给步文新服了药,又注射了镇定剂,这样可以缓和他的呼吸。
禾汀知道就怕步文新会这样。
步文新双眸暴睁,他狰狞的看着禾汀,冷冷发笑,“呵呵,你想要知道真相,吗,可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个秘密现在就我一个人知道,没人知道了,可是我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咳咳……哈哈哈哈……”
禾汀蹙眉,“那种毒非常难解,我师父为了解药也差点丧命,你怎么忍心!”
“我是不会说的!”步文新声嘶力竭的吼着,“你们居然敢隐瞒我,呵呵,我说她怎么突然就走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一定很恨我,因为是我害得她中了病毒,是我啊。”
“爷爷,其实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可是禾汀想要知道你们是怎么把她师父弄进去的。”步俊瑜问道。
“什么?!”步文新声音都跟着颤抖,他一个口痰掐住了喉咙,咳了半晌才呼吸顺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步飞白三个字,步文新的瞳孔睁得大大的,他不可置信得看着步俊瑜,步俊瑜微微颔首,“爷爷,他是步飞白的徒弟,而且,奶奶在临死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禾汀薄凉一笑,“我是步飞白的徒弟,你还记得他吗?”
这期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冷君池微微蹙眉,这是唱的哪一出。
步文新越发的苍老,给人一种快要不行的感觉,他望着禾汀,“姑娘,你是俊瑜的女朋友吧,唉,我是没法看见你们结婚的样子了。”
禾汀迈步来到步文新的身边,她语气淡淡,“步老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一些沙哑,“哦,是那个姑娘啊,让她进来吧。”
步文新一直以为禾汀和冷君池离婚了,他以为步俊瑜会和禾汀在一起,心里倒是把禾汀当成了孙媳妇。
步俊瑜打发了护工出去,自己来到步文新的身边,低声道,“爷爷,你还记得禾汀吗,她来了,她想要见你。”
屋子里,步文新躺在病榻前,有一个专门的护工看护。
来到屋子里,空气飘散着浓浓的药草味,还有一股非常浓稠的血腥味,果然,步文新命不久矣。
后院非常的安静,听不见前面的吵吵嚷嚷。
步俊瑜带着禾汀和冷君池穿过步家庄前院的抄手游廊,一直来到后院。
步俊瑜微微颔首,他知道自己是拦不住禾汀的,而且,也许自己出现,情况会好一些。
“我能见见他吗?”禾汀不想自己师父背负这一辈子的骂名,她想要在步文新去世前查明真相。
休息的时候,步俊瑜来见了禾汀和步俊瑜,他告诉他们,自己的爷爷步文新的情况也非常的不好。
步俊瑜穿着孝服,跪在灵位前,一一应承着前来吊唁的人。
天亮以后,冷君池带着禾汀又奔赴步家,今日来步家的人与昨天出现在乔家的人相差无意。
她紧紧地抓住被子,用力的扯着。
禾汀冷哼,“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可是我师父的仇,我是不会放弃的,至少我要还他一个公道。”
冷君池挂上电话,“也许,她是真的放下了。”
禾汀凉凉一叹,“原来她早就不想活了。”
深夜,冷君池与禾汀正在熟睡,却接到了步家人打来的电话,步老夫人刚刚在医院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
乔书蕾在发言以后,四下寻找过冷君池,问过家里的佣人才知道,原来他早就走了。
冷君池也知道禾汀是倦了,带着禾汀就走了。
“走吧。”禾汀抚着手里的盒子,语气凉凉。
禾汀和冷君池离开会客厅,他们回到楼下,大厅里乔书蕾的成人生日宴还在继续,可是他们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步老夫人微笑着点点头,这也正是她所想的。
禾汀也不会强迫她如何,她将药丸收起,“多谢,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毕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禾汀从步老夫人的眼底瞧出了一丝释怀和轻松,她知道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心愿已了,怕是真的不想再去纠结那些那些事情了。
所以,她不会再干涉任何的事情,只是选择安宁。
步家的那些是非,她不想影响到步俊瑜的将来,她也无法劝阻禾汀收手。
她已经没有那个能力去追寻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唯一希望的就是可以平静的离世。
虽然等来的是他的死讯,可是自己也终于可以瞑目了。
“我并不是求你帮我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感谢你。”步老夫人很是真诚,若没有禾汀,她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步飞白的消息。
刚才步老夫人的一个眼神已经暗示自己,这些药可以调整她的子宫问题,她虽然是西医,可是想要保住孩子,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调整了。
“步老夫人又想求我什么呢?”禾汀深深的东西,无功不受禄。
禾汀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些药丸,毒,她不怕,而且步老夫人也不敢给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