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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帝挥手道“都下去。”
太监们抬起王公公,小心翼翼出了房门。
秦元帝再次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可惜了那碗汤药啊。
他对秦御是宠溺的,那是因为他从未想过让秦御继承帝位。
。
第二百章左右为难的萧氏()
秦元帝严厉教导皇长孙秦桓就是对他寄托很深的期望。
毕竟太子相对孱弱的性子,秦元帝如何放心把江山交给太子?
倘若秦桓能培养出来,由他辅佐太子,秦桓身上毛躁的性子也会被太子压制,如此他才能放心。
太子和长孙是嫡亲父子,两人相辅相成,定然能把帝国的基业传承下去。
然而今日秦桓的种种表现,令秦元帝有几分不满,亦有几分怀疑,秦桓真有可能安心辅佐太子么?
“儿女多了都是债啊,朕就不该让她们生这么多个儿子出来。”
若是只有两三个儿子,他现在会轻松很多。
虽然选择少了,但也不会为每个儿子操心费力。
想要证明药方是否有效,是否对父皇身体有所损害,再没有比顾如意更值得信任了。
秦御相信即便今生顾如意的医术还达到炉火纯青的大成境界,辨识一个药方难不倒顾如意。
“去镇国公府。”
坐上马车,秦御直接吩咐。
百灵却是钻进了马车,单膝跪下来,马车的空间很大,装饰也很舒服。
秦御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又不似父皇一般爱攒银子舍不得花钱。
他更注重享受。
百灵道“方才接到镇国公府消息,那人在镇国公面前说了一番不利于萧夫人的话。”
把接到的消息从头讲到尾,百灵对顾明珠佩服极了,真会找机会。
镇国公倘若连些许的怀疑都没有的话,也不叫男人了。
“顾远的娘亲还真是贤惠啊。”
百灵感叹一句,任谁娶她这样的妻子,都会珍惜的,偏偏嫁给了镇国公,生生被萧夫人和镇国公委屈死了。
许是镇国公发妻的死未必就是病逝。
以前百灵他们也见过萧夫人,觉得萧夫人善良大度,姿容绝佳。
自从顾明珠回到镇国公府后,听从主子的命令暗中保护顾明珠,他们渐渐发觉萧夫人面上慈善,却有着蛇蝎心肠。
又擅长表演,把镇国公玩弄于股掌之中,萧夫人同不少裙下之臣都没断了联系。
她还插手后宫,甚至对三皇子和皇长孙施加影响。
这样的一个女人,百灵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无往不利的萧夫人却屡屡败于顾明珠手中,还败得无话可说。
难道顾明珠比萧夫人更恐怖?!
“好人不长命,太贤惠的女人更是活不长,只能做人踏脚石。”
秦御眸子变了变,嘴角微扬,“珠珠儿才是最好的。”
“是,是,是。”
只要一提到顾明珠,主子就变得没有任何原则。
谢氏就是个贤惠的女人,可他对这样的女人一直喜欢不起来,而且谢氏的心也从未放在他身上过。
成亲时,他还感觉不到。
等他爱上她之后,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
从谢氏身上和眼里,他从未见过爱慕的情绪,她只是中规中矩,始终如一扮演着贤妻这个角色而已。
前世,秦御自然不能因谢氏不爱自己而废后,但他可以给她一个完美无缺的婚礼,可以只宠她一辈子。
他给她准备的惊喜,可不单单是皇贵妃!
秦御摇头晃掉脑子里的念头,不能再去想前世的事了。
“镇国公虽然警告仆从不可多嘴,但在他身边的奴仆不一定都会听他的,萧氏现在怕是已经得到了消息。”
“主子的意思?”
“我是不知道萧氏会不会动手,不过以她的谨慎,就算是气到极致,也不会在最近动手的,因为一旦她出手,镇国公首要怀疑的人就是她,更有可能导致珠珠儿和仆从的话都被镇国公当做实话!”
秦御手指轻轻扣着茶杯,“珠珠儿太聪明了,这番话也说得太好,若是苦劝自己的仆从死于非命,镇国公只会更相信这番话,萧氏应该也明白,她不会那么傻,肯定会等她重新取信镇国公,她才会动手除去他!”
“不过,本王又岂会让她如意?”
“……”
百灵后背绷劲,主子一般淡淡的微笑,总能做出一些安排。
“他也算是本王的人,本王又岂会见他阖家遭遇萧氏的报复,你亲自去,让他领着家人躲去江南,改头换面隐姓埋名,本王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江南那几处庄子,让他随意挑选一个,先做管事,以后若是他做得好,本王必会重用他。”
“倘若他在江南住不惯,过个一两年,他就可以回到京城。”
秦御不信一两年后,萧氏还能只手遮天。
“然后你安排一场火灾,不,先去义庄找几具刚死的人,最好同他和他家人身形相似,再挂在房梁上,然后再放火。”
“明白,属下明白。”
百灵领命去办事。
秦御勾起嘴角,“倒要看看萧氏你如何辩解。”
珠珠儿不方便做的事,他都会接下来。
果然,萧氏很快听到了镇国公偷听顾明珠和顾金玉交谈的事。
她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
自己最擅长的把戏被顾明珠玩得更溜,顾明珠说得那些话,简直句句诛心,利如刀剑。
直奔萧氏的软肋。
任由她机灵百变,善于把握男人,也很难消除镇国公的疑虑。
毕竟她也记得当年如何同镇国公在疆场的帐篷里苟合的。
她本以为这事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偏偏被顾明珠一语道破。
虽然顾明珠没有证据,可足够让萧氏闹心了。
萧氏走来走去,越想越是气闷,强忍着掀翻桌子发泄的冲动。
她不能学那些个只会砸东西泄愤的女子,她可是兰陵萧家的大小姐!
她有着良好的教养,有着处变不惊的智谋,更有灵活的手腕……可是摔东西真是个发泄的好渠道。
随后仆从对镇国公的建议,对萧氏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萧氏眸子闪过厉色,“该死,该死,他们都该死!”
不行,再没打消镇国公的怀疑之前,她不能动。
以后她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萧氏狠狠踹了一下桌脚,“万万没想到她竟是生出顾明珠这样的孙女!一个死人还要借着活人向我讨债,你就不能一直沉默?!”
。
第二百零一章 萧氏的耐性()
一个死人偏偏还不甘心的冒出来同她争?
她当时真不该一时心软,以为顾远年纪小就……网开一面。
结果给她留了一个敌人。
其实她本以为凭着自己的才干和温柔足以打动幼小的顾远,让顾远为她所用,也可让顾远对她依恋。
顾远的存在就是萧氏向世人证明自己贤惠善良的招牌。
当日她嫁给镇国公时不过十六岁。
说是顾远的姐姐都有人相信。
然而顾远却跑了,差一点坏了她同镇国公的婚礼。
好在最后婚礼顺利进行,但到底因为顾远的失踪给她精心筹备的婚礼蒙上一层阴影。
她本以为一个几岁的孩子必然会死在外面,没想到顾远不仅平安长大,娶妻生子,他的才学更是令很多人望尘莫及。
而他的儿女个顶个出色。
即便萧氏也得承认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孙不如顾远的妻儿。
有这个认知更是令她难过。
倘若萧氏能回到过去,她一定先弄死顾远。
其实在顾远娘亲过世后,她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真实顾远。
毕竟她还没有嫁给镇国公,无法指使得动国公府的人,即便有人投向她,也有更多人暗中保护年幼的顾远。
何况镇国公说过要为发妻守孝一年,她当时也是认可的,她又无法经常跑镇国公府,毕竟她当时还是要名声的,更不能承受一丁点的污名。
虽然他们在暗中惊鸿传书,她时常给镇国公送一些情书或是贴身衣物,但在明面上她不能同镇国公牵连太深。
而且当时萧家刚刚恢复元气,远没有今日权势隆重,发动舆论支持萧氏,感叹萧氏和镇国公的苦恋,已是萧家能做到的极限了。
萧家当时无法针对顾远太多。
萧氏嫁进来后,也用了不少的手段才慢慢清除掉忠诚于顾远娘亲的人,慢慢抹去顾远娘亲的存在。
她还不能让镇国公有所察觉,用了不下五年才完全掌握了镇国公府。
可是到底还留下了余孽残余。
萧氏只能针对后院,顶天在镇国公面前上一些奴仆的眼药,或是陷害一些人不忠,让镇国公自己动手清除掉忠诚于先夫人的人。
镇国公身边的常随往日对她都很尊重且听话,没想到在关键时候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她还是大意了。。。
好在她往日收买的人也起到了作用,懂得她通风报信,否则她还不知道镇国公对自己起了疑心。
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旦在镇国公面前说错话,后果不堪设想。
以后还要拿出更多的银子给他们好处。
萧氏突然想到,最近她银子支出要比以前多,虽然她主持中馈能得到不少的银子,可顾家族人都是一群寄生虫,需要国公府供养。
她贪下的银子已经不足以支撑开支了。
顾远媳妇经常往外撒银子,生活奢华,同在国公府,她能继续克扣府里的用度?
她很明白这些仆从向着自己原因,不喂饱他们,给了他们十足的好处,他们肯定会靠向顾远一家。
谁给的银子多,墙头草们就忠诚于谁。
何况顾远也不是光有银子,他可是秦元帝认可的人才,将来的仕途绝对光明。
顾明珠又同康乐王交好。
惯是势力的仆从未必就没想过直接投靠过去。
萧氏为拉拢他们,每月都付出不少的银子。
她不是顾夫人,银子是越花越少。
昨儿,她还给了萧家一笔不小的银子,毕竟让萧家为她卖力办事,银子能少吗?
还有顾长乐和儿孙们的开销,她总不能让他们太过落后劲松院。
比银子……萧氏在顾夫人面前甘拜下风!
顾夫人的银子好似从天上掉下来的,从来不担心没有银子。
顾远一家才回来两三个月,萧氏的银子已经见底了!
每每萧氏看着账本上的入不敷出,就格外想要赚银子。
因此她才几次三番敦促顾长乐同皇长孙联系,也更在意同皇长孙一起操办的脂粉生意。
毕竟萧氏也是投入了不少的银子。
她就指望着脂粉铺子能多赚银子。
萧氏为筹措银子,已瞒着镇国公暗中卖掉了两处庄子!
等赚到银子,她自然会买两个更大的庄子。
萧氏脚指甲因为方才的碰撞翻了,鲜血染红她的鞋袜,萧氏感到疼痛,只能重新坐下来。
她脱掉鞋袜检查,两三个涂了凤仙花的指甲都已经脱落,“来人,来人,我受伤了。”
守在门口的婆子和婢女连忙上前,围着萧氏好一顿忙活。
“用不用给国公爷送个消息?”
“这点小伤还要让他知道?”萧氏摇头道:“最近国公爷为朝政烦心,我不能再让他分心了。对了,让厨房多准备一些国公爷喜爱的菜色,一会儿送去书房。”
不管镇国公是否对她起疑心,萧氏都明白镇国公最近几日肯定会疏远自己。
与其她凑上去,不如妥帖照顾好镇国公的衣食住行。
有时话说得再漂亮,也不如默默关怀镇国公好用。
她不能着急!
萧氏咬着牙根,强压下火气,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一定不能急躁。
何况她从一个弱小的庶女走到这一步,最不缺少也是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
她没有耐心,当年就不会被镇国公婉拒后,依然无怨无悔的‘付出’。
没有耐心,她又怎么会有众多的裙下之臣?
“我只是一时不慎踢到了桌子,你们可不要出去乱说,我丢不起人。”
“奴婢遵命。”
“把我没有做完的针线拿来。”
萧氏轻声吩咐。
一会奴婢捧来一个针线框子,里面装着几件尚未完成的物什,还有一双明显是男子的袜子。
“主子,您仔细眼睛。”
“没事,国公爷只愿意穿我做的袜子,何况我愿意给他做。”
萧氏柔柔笑着,手上的针线并没有停下来,“我总觉得他穿着我做的袜子,如同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