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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牌一向是云御风随身之物,静秋公主没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这么轻易就给了重意欢,饶是如此,她身后的官兵却一个个地跪下去,见此玉牌如见君,一个个地脸上都是讶异。
“有父皇的玉牌又如何?你犯了错,本宫定会拿你!事后,本宫自会向父皇秉明真相!来人!给本宫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失窃的库银。”静秋公主等不及要将重意欢拿下,她实在看不得重意欢一副清高的样子,连她这个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眼见着静秋公主让官兵进入重意欢的闺房搜查,这时的重意欢却一句话都不再反驳,仿佛已经认命一般。静秋公主仿佛已经看见重意欢进了大牢一般,她嘴上的笑容克制不住,瞧着重意欢也越发的得意。
“公主,东厢房没有!”
“公主,北边也没有!”
“公主,南边有了!”前两个地方本来就没有,静秋公主脸上并无波动,只是南边是重显和重意鸢住的地方,听到侍卫回报,静秋公主一直盯着重意欢,见重意欢只是皱着眉头,立即回道:“呈上来!”
只见一个小兵抱着一个黑黑的包袱,像是得了至宝一般,他紧张地拿到静秋公主面前,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有只小猫挠着:公主,是我找到的!快赏我!
那包袱的布料和静秋公主派人偷偷放在重显房间里的一模一样,止水不知道为何上面沾满了泥土,静秋公主还是屈尊动手打开了包袱,里面赫然躺着一只死去的黑猫!
“啊!混账!”静秋公主吓得后退一步,而那个找到的小兵也懵了,他看到这个包袱时怎么看怎么可疑,所以没加思索就以为这个是失窃的库银,直接就拿到静秋公主的面前,却不想惊了公主。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静秋公主一来为自己压惊,二来意为警告重意欢,眼下看来重意欢已经发现了库银之事,她恨恨地咬着嘴唇,怨毒地看着重意欢。
果不其然,除了刚刚发现的一个装着死猫的包袱,官兵们再没有发现第二个可疑物,更别提是库银了!
静秋公主心知那包袱就是自己府中出来的,只是众人在此,她也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火上身。只是明明有三个包袱,还有两个连影子都不见了,莫非被重意欢给毁尸灭迹了不成了?
的确,剩余的包袱和库银早就被祁莲昭给扔进了城外的湖水中,至于后来被一江洋大盗给捡到了,还因为被官府捉住,这场库银失窃案才得以结束!只不过,后事不提,因为前事未解决!
“重意欢,库银你到底藏于何处?”静秋公主没有证据仍不肯放过重意欢,她不想放过这个扳倒重意欢的机会!
“公主说国库昨夜失窃,而城中有宵禁,意欢不会上天入地,也只会藏在家中!可是公主,重家你也搜查过了,却没有发现失窃的库银,难道还不能证明重家是无辜的吗?意欢还未诉苦,公主却因为一把匕首坚持认为是重家所为,难道失窃之时公主在场,看到是我重家人所为?若是,意欢别无二话,若不是,意欢今日受此笑话,他日必成城中笑谈,意欢心中甚委屈,还请公主陪同意欢前去面圣,在皇上面前意欢愿意以死证明重家清白。”重意欢缓缓跪下,她此举却是证明静秋公主不分青红皂白,擅闯重家,而整个重家无辜受了牵连。
不知情的官兵们看着都觉得今天是不是实在是过分,擅闯了郡主的闺房不说,还真的按照公主的命令掘地三尺,整个重家乱七八糟,最重要的什么也没有找出来!若是圣上知道他们跟着公主胡闹,怕是一定会责罚他们的,想得一个个冷汗直流。
静秋公主眼眸斜视重意欢,嘴角泛起冷笑:“你在威胁本宫?”
重意欢摇摇头,她跪在地上不起来,衣衫单薄更衬得她的柔弱:“如若意欢知道郡主这么没有人权,连阻止别人进入家中的权力都没有!意欢定然不会这么做,意欢宁可抗旨也不会进京!”
她情到深处,泪水顺着腮边留下,蓦然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意欢害怕今日之事,他日必会重现!刚来京城,意欢就被人妒忌着栽赃,他日那人会不会伤害意欢的家人!意欢想到无能为力为重家谋福,不如一死了之!”
匕首寒光尽现,重意欢心中也在倒数,也不知道云御风有没有过来,她可不想真的自尽。重显和重意鸢这时候也从人群中挤进来,拉扯了重意欢,三人的处境十分可怜,明眼人就看到是静秋公主无事生非。
“皇上驾到!”只四个字静秋公主的脸色就已大变,她查重家以国库失窃一事,本想查到证据后再上报给云御风,眼下她没有证据,而云御风就已经提前知道了。云御风虽宠爱静秋公主,大小事任她胡闹皆不在意,只是静秋这次实在玩得过火,借机国库失窃,据他所知,国库昨晚可是只有一人进入,而且暗卫回报,那人来自公主府。
“儿臣参见父皇!”静秋公主不敢抬头看云御风的表情,她只恨自己没有速战速决,这时候她还没有看出云御风是由重意欢派人通风报信就真的是傻子了,心里恨着可是她也不敢表现出来。
云御风有意晾着静秋,他越过静秋直接扶起了地上的重意欢:“朕听说亲封的郡主有了难事,特意赶来!意欢,可是受了委屈?”云御风的话说得亲密,只听得众人误会了重意欢与云御风之间的关系。
重意鸢更加觉得云御风对重意欢的在意太亲密,她心中想着这位不会真的看上了欢儿了吧,一时间心中警铃大作,得赶紧将欢儿给嫁出去了!恩,祁王世子也不像从前那般流连花丛,对着欢儿的态度也是看得出来的,欢儿好像也不拒绝他的靠近,不如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意欢为了重家受点委屈无事。”当着云御风的面,重意欢不敢作得太多,光是云御风探究地眼神,她就心里直发憷了,因为很快用平常的语调说话。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喜大悲()
云御风是谁,能当上皇帝之人又怎么会看不出重意欢装柔弱的小伎俩,不过他并没有揭穿,此事本来就是笕箐的错,被重意欢耍了,只能说明笕箐不如人!
“箐儿,你可知错?”云御风安抚了重意欢才看向跪在地上的云笕箐,云笕箐何曾受过这被忽略的苦,她曾经只一下跪,就被云御风心疼着赶紧扶起来,想不到云御风今天居然因为重意欢刻意忽略她!她心里怎能不怨?
“儿臣知错!因为属下办事不力,错怪了郡主!”本以为认个错就会没事,云笕箐怎么也没有想来她今天的胡来居然还让重意欢成为了她的妹妹。
云御风看云笕箐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真心认错,怎么也是自己的女儿,他不会一直当着别人的面下不来台,却也不能让笕箐的性子一直胡来。
祁莲昭喜欢重意欢之事,他知道,而笕箐喜欢祁莲昭他也知道,只是笕箐她不能喜欢祁莲昭,所以他终归要伤了自己女儿的心。
“你也知错?还不快些给意欢认错,以后都是自家姐妹!”模棱两可的话让重意欢和云笕箐对视一眼,随即一同看着云御风,后者扶起云笕箐,将她的手放在重意欢手背上,才笑称,“朕一见意欢就喜欢这孩子,打算认了她做干女儿,封为若欢公主!箐儿,以后欢儿就是你的姐姐了,不要再胡闹了。!”
云笕箐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她指着重意欢不肯相信:“她?她也配?”别说她,就是重意欢也希望自己是听错了!云御风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而且他和当初要她做县主时一样,表现出来的就是说一不二,任何人都不能更改!
重意欢虽然不知道自己对于云御风来说到底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地方,明明他每次通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如今也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而认自己当干女儿吗?
“欢儿,还不快多谢皇上!”重显生怕重意欢失了礼数,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在静秋公主面前丢了一分。
“意欢多谢皇上厚爱!”重意欢于云御风实在是不能顺口地叫出“父皇”二字,尤其是这公主身份来得不明不白。
云御风左手一扬,豪迈地说道:“那么若欢以后就多进宫陪陪父皇,有空也去跟箐儿说说话!”他改口很快,不得不让意欢怀疑他的目的。只不过下一刻,他说得话却让云笕箐和重意欢再次目瞪口呆,“听闻祁家小子和若欢早就心意彼此,今日朕做个主,送个大礼给咱们的若欢公主。”
“父皇!”静秋公主似乎知道云御风接下来说的话,她带着恳求地喊着,脸色苍白。
“若欢公主德才兼备,温柔娴淑,特赐婚祁王世子祁莲昭于次年正月成婚。”连成婚的日子都说出来了,可见云御风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他绝对是筹备了许久。
重意欢感觉自己似乎进了一个圈套,一个皇上的圈套,她不知带云御风此为到底是何意。但绝对不是一件喜事,这位皇上自她见到的第一面,就觉得心机深沉,她猜不透也想不透他要做什么,即使她活过了两世。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云笕箐了,她紧闭双目突然晕了过去,听了那个消息她浑身已经脱力,再听不见看不得其他。
“皇上,意欢”重意欢的话直接被云御风打断,他抱起地上的静秋公主,头也不回,只留下了一句话:“朕意已决!”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可是另一场闹剧仿佛正在长大巨大的翅膀飞起。
重家经过公主一闹腾,似乎一切都已经是雨过天晴,重意欢也收拾好了心情,难得有空练起了书法。她的苍劲有力,许是人经历多了,字迹也与以前有了变化,更加成熟。
“欢儿如今的字迹,饶是我也比不上。”祁莲昭自从云御风允婚后,常常大摇大摆地走进重府,再无所避忌。他今日一身严肃黑色,只是眉宇间的笑意依旧,从始至终,他对重意欢的心意就被不曾变化过。
重意欢扔过来一只毛笔,清浅的声音引得祁莲昭沉迷:“世子不吝赐教!”
“欢儿该改口叫我莲昭了。”祁莲昭挤眉弄眼,“或者莲昭哥哥!”手下毫不含糊,上书“郎才女貌”,字迹比起重意欢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笔落成四字,没有多年的笔力是不成的。
“听说静秋公主为了某个祁哥哥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传闻中的祁哥哥也没有去看看她!实在是狠心!”重意欢拈起一块点心吃着,话语如平常,只有心里的醋味自己知晓。
祁莲昭小心翼翼地放下毛笔,欣赏一下自己的大作,随后长手一捞,将重意欢禁锢在怀里:“莲昭的心在谁那里,她早就知道!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勉强罢了。莲昭只希望我的欢儿吃好喝好睡好!”
重意欢看着他距离得这么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雾,瞧不真切,心跳愈加快速,仿佛敲鼓般会越出来。
祁莲昭嘴角含笑,他的头越来越低,眼看着就要碰到了重意欢的嘴唇,却被推开门进来的锦宜给打断了。
“小姐”锦宜第一反应是捂脸,随后转身背着他们,欲盖弥彰,“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重意欢推开祁莲昭,自欺欺人地整理下衣襟,随后故作淡定地看着锦宜:“什么事?说吧。”
锦宜扭扭捏捏地转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那个被调戏的人:“顾琴榕被公主府赶出来了,而且赶出来时她全身都是伤痕,好像是鞭伤。”
“哇!还好皇上将欢儿许配给我,若是换成云笕箐,本世子的后半生莫不是在家暴中度过?”见重意欢不说话,陷入沉思,祁莲昭打破了沉默,在重意欢面前耍宝,果真惹得佳人笑意连连。
“看住她,暂时别让她回重府,必要时推波助澜!我倒是想看看她落难街头,无人能救的样子。”重意欢的话虽冷漠,可是祁莲昭却没有吓到,他和重意欢一样觉得顾琴榕罪有应得。
顾琴榕被怒气的静秋公主狠狠地用鞭子打了三十鞭,幸好公主的鞭子上没有倒刺之类的,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已经伤痕累累,青红一块。
更令顾琴榕难以置信的是,她从鞭打她的静秋公主的口中得知,重意欢成了若欢公主,并且与祁王世子次年正月成婚。也怪不得静秋公主这般生气将所有的额错怪罪在她身上,因为她出的主意,推波助澜地将祁莲昭和重意欢绑在了一起。
顾琴榕又气又悔,她虽然明着和季宇琪在一起,心里还是想着祁莲昭的,那样一个连拒绝她请求的祁莲昭在她心中都是英明神武的。
“祁昭,祁昭”季宇琪帮顾琴榕敷药时,听见了顾琴榕的喃喃低语,等他听清,脸色乌青,他对顾琴榕这么掏心掏肺,结果这个女人居然嘴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