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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意欢对此不予置否,云御风想要成为一个怎样的皇帝都和她没有关系,只要不会危害到重家,也不要让会危害重家的人有机可乘。
“季宇琪这段时间和顾琴榕可还有联系?”因为云御风迟迟都没有回重府,季宇琪便随便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离开了重府住在了一家客栈里面。
重意欢倒不觉得他是怕给重府添麻烦,反倒应该是重府耽误了他和顾琴榕的幽会,而锦宜的回答正好验证了重意欢的猜测。
“顾琴榕自季宇琪搬出重府之后,便跟着季宇琪去了客栈,两个人同住在一间房里已经有些时日了。”
也就是说这对狗男女的关系应该要比从前好上许多,如此想必季宇琪回京,顾琴榕一定会跟着,更何况三房一脉也要上京。
根据重意欢对顾琴榕的了解,等去到京城之后,她必定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让她一步登天的机会,所以若是顾琴榕在京城碰到了更有来头的姘夫,说不定就会直接把季宇琪甩在脑后。
重意欢对此的兴趣不大,她正在琢磨着要何时上京,结果没想到云御风派人送了一封信,把出发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后。
三日后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想必云御风定下这一天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于此重意欢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便让送信的小厮去回了话。
重意欢把出发的时间告诉了爹娘和姐姐,谁知老夫人也派人传话来说她也要一起上京。
江南是重家的大本营,虽说如今重家已分家,可也不是一股小觑的力量,她本以为老夫人会留下来坐镇,谁知道她竟然要和他们一起去京城。
这让重意欢不得不考虑这个主意的可行性,她可不想因为老夫人的决定而带来什么麻烦。
重意欢隐晦地和老夫人说了下利害关系,可老夫人的态度坚决得很,甚至说若是他们不打算带着她一起走的话,她就是自己一个人也要到京城去。
老夫人知道如今重家能够倚靠的并不是三房,而仅仅是重意欢一个人,所以她打算好好把握这次上京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够修复一下她和重意欢之间的关系。
重意欢不知道老夫人的心中所想,不过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三日后,重意欢一行人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约定的地点,果不其然看到另外一辆马车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这是重意欢时隔很久之后第一次见到云御风,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落在她身上的实现似乎要比之前更令人费解得多。
“意欢见过云老爷。”重意欢微微福了福身,礼数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做足了的。
“许久未见,这些时日过得可好?”云御风熟稔的语气让重意欢在心中多了几分不耐,面上却神色如常地答了两句。
老夫人已经习惯了当今圣上对重意欢的另眼相看,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重意鸢总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皇上对欢儿的关注未免太多了些,而且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那一种。
重意鸢越想脸色越难看,若事情真得像她所想的那样,恐怕这一次的京诚之行未必会那么简单,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提醒欢儿才行。
“云老爷,怎么没有看到季公子?”重意欢有些好奇地问道,尽管她确实很清楚季宇琪此时此刻的位置。
“他不会与我们一同回京,你很在意他吗?”
“只是有些奇怪罢了,意欢本以为季公子之所以会离开重府是因为想要和云老爷汇合。”
云御风若有所思地看着重意欢,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果然很关注季宇琪这个人。”
他是她的仇人,她自然要看紧他,可这话从云御风的口中说出来,怎么感觉好像变了一种味道?云御风该不会是在怀疑她和季宇
琪之间有什么吧,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过显然云御风对这个话题没有太多的兴趣,重意欢自然也没有再多问,两个人都回到各自的马车上面,准备离开这里了。
可重意欢刚上马车,抬眼便迎上了重意鸢溢满了担忧的眼神。
“姐姐,出什么事了吗?”重意欢皱着眉头问道,能让重意鸢露出这样的表情,想必不会是什么小事才对。
可谁知重意鸢竟开口问道,“欢儿,你老实和我说,云老爷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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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带狗狗回家,今日先更新这么多,晚点也许还有
第八十九章 云水县()
第八十九章云水县
重意欢闻言,一脸惊悚地看着重意鸢,“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不会有这回事的。。。”
可重意欢的回答明显没有说服重意鸢,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真得很准,由不得人不相信。
重意欢抚额叹息,真不知道自家姐姐是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且不说云御风的年纪都足够做她的父亲,就只看他的眼神都能够看出来,云御风不过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罢了,尽管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不过重意鸢的怀疑倒是给重意欢提了个醒,连自己的姐姐都想歪成这个样子,恐怕在其他人看来,或许也会有这方面的隐患。
“虽然云老爷的身份特殊,但你最好还是和他保持距离,能不接触就尽量不要接触。”重意鸢不放心地叮嘱道。
在重意鸢的眼中,云御风俨然成为了不怀好意的阴险小人,说不定还是伪装成君子的色中饿鬼,一想到有这样的人在重意欢的身边,重意鸢只觉得这一次的京城之行着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重意欢看重意鸢一本正经的样子,无奈且认真地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打消重意鸢这方面的顾虑。
***
赶了一天的路,眼看着夜幕将领,重意欢一行人决定在最近的城镇休息一晚,可等到了云水县,却发现其守卫森严的程度堪比外敌入侵,他们想要进城必须先到当地的县衙接受审核。
重意欢曾经也去过不少地方,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疑惑之余不禁在想着云水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御风以及随行的大臣都没有暴露身份的打算,所以他们几十个人便跟着城门口的守卫一起去了县衙。
但奇怪的是这一路上目之所及的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就连客栈、酒楼一类的地方也只是在门口挂一只灯笼说明正在营业。
这云水县处处透露着一顾诡异的气氛,走到县衙明明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可感觉起来却实在漫长得很。
重意欢不知道这股违和感是从而何来,但却足够提醒她一定要小心谨慎。
云御风走在最前面,眼中闪烁着几分凝重,身上散发着刚烈的杀伐之气,倒是冲淡了几分这恐怖氛围造成的影响。
云水县的县令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着他们几个人的到来,只是懒洋洋地坐在那里,问了句他们的身份。
重意欢见云御风没有暴露身份的打算,便开口回答道,“回县令大人的话,我们是从江南来的商队,准备去京城做生意的。”
县令上下打量了重意欢一眼,又看了看这堂中之人的穿着打扮,确实是有几分家底的样子。
“那你们是从江南哪里来的啊?”
“江南扶渠。”重意欢从善如流地答道。
“扶渠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比起京城也不遑多让,你们当真只是为了做生意才去京城的?”县令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
重意欢原以为这县令不过是个草包,不过如今看来或许他还是有几分本事。
“一个小小的县令废什么话?认不认得这块令牌?”向来性格暴躁的杨舒坤大着嗓门吼道,只见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镶金边的令牌,一下子伸直了胳膊,抵到了县令的眼前。
本来正打算好好教训他一下的县令在看清楚那块令牌之后,立马变得一脸菜色,慌慌张张地从座椅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跪在了杨舒坤的面前。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云水县县令见过大人。”县令带着几分谄媚,恭恭敬敬地说道。
“哼!你这个县令当的,平时没少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吧?”杨舒坤最不喜欢阿谀奉承,对县令更是没几分好脸色看。
不过既然已经表明了身份,县令态度的转变之快倒是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连问话的步骤度省了,县令直接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原来云水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近两个月来每逢十五都会有童男童女失踪,之后便杳无音讯。这些童男童女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仅有五岁,可见犯下这事的始作俑者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今日是十一,若是按照县令所说,四天之后就会有童男童女失踪的事情发生。
nbsp;“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县令大人就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吗?”重意欢有些担心地问道,她还不想莫名其妙地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
县令不清楚重意欢的身份,不过能够和这些大人物同行,想必也是他惹不起的人物,所以语气中依旧带着几分紧张和讨好,“下官自出事以来便派人去调查,可却始终都没有任何的线索,那些童男童女就像是凭空消失,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你作为父母官,这就是你的解释?”云御风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明显不满意县令的回答。
县令也是有苦说不出,云水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早就把卷宗上交到了知府那里,可是却久久都没有回信,弄得整个人云水县的百姓都人心惶惶,他作为没能够查出真相的县令,也是遭受了百姓的好一顿唾骂。
“大人,下官一直在努力查出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可无奈下官能力有限。”
听县令这么痛快就承认自己的不足,重意欢倒是对他有了几分改观,可这不代表事情就能够得到解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云御风自然不愿在他的统治之下,出现如此丧尽天良祸事,所以云御风决定暂时在云水县住下来,彻查此事。
于是云御风一行人被安排住进了县衙,因为房间不够,重意欢便和重意鸢安排在了同一间房间里面。
云水县是上京的必经之路,就算他们事先知道了云水县发生了什么,也不得不路过这里,但若是没有和云御风一起出发,重意欢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的家人置于这种未知的险境。
尽管说对方的目标是童男童女,但其神秘莫测的手段让人不得不防,而且如今他们已然成为了对方的眼中钉。
“欢儿,你说云老爷他们真得能够找到凶手吗?”重意鸢听县令那般说,愤怒的同时不免也有些担心,所顾虑的事情大致上和重意欢的想法差不多。
云水县的百姓自然希望能够揪出这个凶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救回自己的孩子,相较之下,重意欢更在意的是幕后黑手利用孩子的目的。
重意欢微微叹了口气,她想说人各有命,但很明显重意鸢想要听到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
“云老爷既然插手了这件事,就至少会弄出一个结果来。”重意欢只能这样说。
“为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总会发生在我们身上?”重意鸢皱着眉头道,她本以为重家的那对烂摊子解决了之后,他们可以过上舒心的日子,可结果不过是妄想罢了。
可不如意的事情,还远远不止如此。
翌日,重意欢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结果没想到说话的人竟是季宇琪。
季宇琪没有和云御风一起出发,准确来说是云御风没打算和季宇琪一同回京,季宇琪的那点心思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若不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云御风根本就不会带着他下江南。
季宇琪的出现让重意欢下意识地去找寻顾琴榕的踪迹,她倒是没看到活人,不过听说季宇琪到达云水县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颇有姿色的侍女,想来也只会是顾琴榕了。
顾琴榕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紧紧地黏在季宇琪的身上,满足了自己,恶心了他人。
重意欢把顾琴榕也来了的事情告诉了重意鸢,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姐姐紧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够彻底地毁掉这块狗皮膏药。
“顾琴榕的年纪要是再小一点,等过了这个月的十五,就不用再见到她了。”重意鸢眼带怨怼地说道。
重意欢没想到重意鸢会说出这种话来,“姐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怕什么?像是顾琴榕那种人,活着都是一种浪费。”重意鸢不屑地说道。
顾琴榕的所作所为的确是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