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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他在她的身边安了人的,目地就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她被连芷芜给扇了一个耳光子呢?
他要是知道了还不过来,那他真的就不是祁莲昭了。
这般想着,重意欢冷笑了一声,楞楞地望着祁莲昭离去的方向,好了一会后,她才开口道:“我们该开始今晚的行动了。”
说着,重意欢转身,进了屋子。
随后,她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裳行了出来,她的武功不精,也只会一些腿法,如果连氏真被关在里头,定是有不少武功高强的人守在外头,与其以女刺客的身份闯进去,还不如直接用她这个重五小姐的身份进去。
“娘亲在里头吗?”重意欢朝着守门的婢女月圆嫣然一笑,话中含有深意的问道。
月圆摇头,答道:“回五小姐的话,夫人不在。”
“既然娘亲不在里头,你又为何要守在这儿守着?”重意欢挑着眉头,朝着她问道。
月圆听了这话,摆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虽说初一姐姐干出了那等不忠之事,可是夫人的心里头终归是留有她的一席之地的,我虽当上了夫人的贴身婢女,外人看着那的确是无限地风光,可恐怕也有我自个儿知道我在夫人的心里头,还是只能当个守门的婢子的。”
当初知道初一被扣了一顶拿着连氏的银子跑路的屎帽子过后,夫人贴身侍女这个位置便由这个什么月圆个取而代之了。
说来也是好笑,初一对娘亲的忠实这重府谁人不知?她便这么随意的给初一扣这么顶帽子,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初一了?
可是如今看来,她们并非是看不起初一,是她们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娘亲不在也好,”重意欢没有再提她为何会在这儿守着的事,她的面上仍就带着得体的笑容,可是话语间却有了份俏皮:“省得被她知道我进了她所钟爱的小佛堂而气恼。”
月圆听了这话,一瞬间不知道该不该放她进去了。
若她是真的没有察觉出异常,只是想要进去烧柱香拜拜菩萨,她这不让她进去又难免会落人口舌。
可她若已经知道了她娘亲已经不是她娘亲,坏了大事,那受苦的人可是她
月圆左右为难的,可是等她看到重意欢那闪闪发光的眼睛之时,心一狠,道:“五小姐您进去吧。”
听了这话,重意欢不禁在心里头庆幸了起来――还幸好她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过后,派人查了一下这月圆的家世。
父母双亡,因为妹妹在顾琴榕与连芷芜的手中而被她二人所控制,平日里头沉默寡言的,却最是疼爱这个妹子。
如若让她知道,她这个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头去的妹子小小年纪便被顾琴榕的堂弟给糟蹋,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这般想着,重意欢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她是由衷的佩服顾琴榕的那个什么堂弟的,对一个十二岁幼童也下得去手,当真不是人变得。
虽说这个什么月圆帮着顾琴榕、连芷芜母女两个作恶,死有余辜,可是她的妹子是无辜的不是?她又做错了些个什么事呢?
重意欢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推开了小佛堂的门,走了进去。
进去过后,她与身后的锦宜对视了一眼,每一步都走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怎么样?”重意欢撇了一眼一旁正轻轻敲打着墙壁的锦宜,问道。
锦宜摇头,示意她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如此,重意欢的眉头皱得更加地深了一点。
她抿着唇,行至锦宜身侧,低声道:“墙壁估计是没有什么破绽的,你去瞧瞧佛像,墙壁我来检查检查。”
这她来小佛堂的次数也不少了,那时候她也是有仔细观察的,可是她并没有观察出个什么异样来,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佛像了。
锦宜颔首,定定地望着佛像好一会儿过后,便行至那佛像前,细细观察。
终于,锦宜皱着眉头朝重意欢唤了一声:“小姐”
“嗯?”重意欢抬眸,满脸欣喜地望着锦宜,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了?”
闻言,锦宜颔首,可是“发现倒是发现了,可是奴婢怀疑若我们启动了这个开关,恐怕会发出很大的声响,那样的话可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重意欢早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的顺利,可是,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糟糕。
这般想着,重意欢开口便道:“罢了,就这样吧我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这一回就能够成功,至少我们这回子来,知道了这地方的确是有问题的便好了,反正这日后的时间还长着不是?”
可这如今,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知道何时,顾琴榕与连芷芜母女两个人冒了出来,脸上皆带着狰狞地笑容。
顾琴榕见着重意欢,那眼睛都是冒着红光的,她上前一步,抡了重意欢一道耳光子,笑着道:“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祁世子他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祁世子!我的莲昭!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该多好!”
什么叫做她抢走了她的祁世子了?她想要祁莲昭?拿过去便好了,只要她有这个本事。
更何况,她怎么就这么笃定这个世界上没有她祁莲昭就是属于她的?她难道真的自负到觉得自个儿比得上皇上最疼爱的闺女静秋公主吗?她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些。
这般想着,重意欢反手抡了顾琴榕一个耳光子。
她白天的时候能让连芷芜抡她一个耳光子而不还手,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说是她是她的娘亲。
可是她顾琴榕是谁?她凭什么就这么抡她一个耳光子?她自个儿不着祁莲昭的喜欢那是她的事情,与她有个什么关系?别什么屎帽子都往她的头上扣。
“你!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打我!你不要脸你”顾琴榕怒骂了一句,她知道这小佛堂周围都是她们的人,不用怕什么这话被人听了给传出去。
于是乎,她一时被仇恨给冲昏了头脑,变得口无遮拦了起来。
听了她这话,重意欢不禁轻笑一声表示不屑,她倒是很想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脸说她是贱人的?前世她对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她如今却在这儿跟她讲她是贱人。
想起君儿的死,重意欢的眸光冷了许多,收敛了笑意,一副恨不得将顾琴榕给碎尸万段的模样。
如今的顾琴榕那无论怎么说都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她被她给吓得身子一顿。
就是这一顿,让重意欢有了机会,她冲上前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啪地连甩了顾琴榕几个耳光子。
顾琴榕只觉得她的耳朵一直都在嗡嗡地响,血自耳朵里头流了出来,她捂住耳朵,痛苦地低吼了一声。
见到自家闺女这个样子,连芷芜忙上前来抱住顾琴榕,恨恨地望着重意欢,道:“欢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你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你你你当真是个没良心至极的!”
没良心?还至极?重意欢冷着脸望着地上的顾琴榕,她这算个什么?
顾琴榕她指示重意思毁她姐姐容貌抢她姐姐夫君之时,可有想起“良心”这两个字?她为了一个藏宝图与钥匙还得她们三房家破人亡之时,可有想起“良心”二字?她在指示那道士取君儿心脏之时,她可有想到“良心”二字?
她没有!对于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讲“良心”二字,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姐妹争执()
见重意欢不仅无动于衷,眸光还冷了许多,连芷芜便知道卖可怜这招对她是没有用的了。。 平板电子书
而一旁的锦宜别过脸去,她的确是很恨顾琴榕与连芷芜这对母女的,可是顾琴榕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些,可她也不会什么阻止重意欢,她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是会支持她,会站在她那一边的,更何况顾琴榕那是罪有应得。
就是重意欢这么几个巴掌抡下来,恐怕她这耳朵是保不住了的。
“重意欢!”知道卖可怜这招对重意欢没有用之后,连芷芜再也忍不住了,她将顾琴榕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过后,朝着重意欢便扑了过去。
没有反应过来的重意欢被扑倒在地,冷冷地望着连芷芜。
这对母女当真是死性不改。
连芷芜眼睛究竟该是有多差了去?没瞧见锦宜在这儿呢?
虽说锦宜的确是有些个可怜顾琴榕的,可是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小姐!
这么想着,锦宜扑了上去抓住连芷芜。
就是因为怕发生这种事,所以重意欢特地让锦宜跟着暗一学了好一会儿的武功的,甚至她的武功,比重意欢还是要高上那么一些的。
而连芷芜呢?不过就是力气大了那么些的普通妇人而已,锦宜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扯开了去。
连芷芜离开了,重意欢很是优雅地起身,拍了拍衣裳。
她走到了连芷芜的身边,葱指挑起了连芷芜的下巴,冷冷地对着她道:“蠢货。我如果不想要你发现,进来的方法比这简单多了,哪里需要跟那什么月圆啰嗦那么一会儿?”
说着,重意欢冷哼了一声,朝着锦宜吩咐道:“锦宜,你在这儿看着她两,若是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直接打就是了,可千万别客气,只要留她们口气。”
她早就想好了怎么对付她们两个人,肯留得她们一口气,那真的就是对她们客气的了,重意欢那一向是个记仇的,顾琴榕曾经那么待她,那是死有余辜的,她看在如今她是个什么芷凰公主的份上,才留她一命至于连芷芜么,那纯属是看在连氏的份上,她实在是害怕连氏还会对连芷芜不忍心。
这般想着,重意欢摇了摇头,走到方才发现机关的地方,摁了下去,她没有看到,她摁下去的那一瞬间,连芷芜的脸上染起了一抹笑意。
佛像自动移开了,重意欢却迟迟没有踏进去。
她转过身子,面上带着一抹笑意,朝着连芷芜道:“你莫非是真的当我傻不成?你们既然早就规划好了这一切,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发现?”
不过是一个陷阱罢了。
听了这话,连芷芜面上的笑意僵硬了。
“你除了这张脸之外和你娘亲那是真不像,倒是和你爹爹很像我就弄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事事做得都比你娘亲好,却怎么都比不过她?爹爹娘亲的眼中只有她这个嫡长女,就连你爹爹!我这一生唯一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他也喜欢她!凭什么?凭什么?”连芷芜几近疯狂,死命挣脱着束缚着她的锦宜。
闻言,重意欢面上一僵,前世的她就如她一般,可是这又怎么能够怪她娘亲?她知道,她娘亲最是疼爱这个妹子了的,要怪只能怪她自个儿不知好歹。
重意欢不再去看她,走到一处墙砖边上,敲了两下,朝着连芷芜问了一句:“你以为没有你,我就真的找不到这机关究竟是在哪儿了吗?”
在她发觉后头儿有人在听她和锦宜谈话之后,便观察着这间房子的异常。
她发现,墙壁的一块砖头微微的陷了下去,不禁如此,她还发现佛像旁边,那是有一块凸起的地方的,那一刻,她便懂得了这对母女的想法。
于是,她将计就计,便顺了她们的想法要锦宜去佛像那儿找。
那么明显的一个东西,锦宜若是找不到,那就真的是她没用了。
作为顾琴榕两世的仇人,她知道,她最是耐不住气的。
她倒是想知道,凭她如今这幅模样,季宇期究竟还会不会要她。
季宇期如果真的不要她了,凭顾琴榕的性子,她要不将季家给闹翻去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这般想着,重意欢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朝那暗道走了下去。
重意欢快步走着,可能是因为她们是赶着赶着给建好的这暗道,当然,更可能的是她们没有想到她会发现这条暗道,所以只有笔直的一条路。
见着被绑在椅子上,面上带着巴掌印的连氏,重意欢赶忙跑了上去,眼眶里头的泪水不停地打着转,对着她唤了一句:“娘亲!”
虚弱的连氏听着了重意欢的呼唤,睁开了眼睛,看到重意欢,还以为自个儿又出现了幻觉,道:“欢儿,欢儿是你吗?”
“是,是我,娘亲,你莫怕,我在这儿呢,欢儿在这儿呢。”重意欢反手握住连氏的手,为了让她安心,特地摁了两下她的手。
连氏见真的是重意欢,热泪盈眶,可是她似是忆起了什么事,匆忙对着重意欢道:“欢儿?你是怎么来的?芷芜和琴榕呢?你是不是偷偷跑进来的?你快走,你快走,这儿不是久留之地,若是被她们两个给发现了,你可是走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