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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成形之后,最后1分替身形成的两只猿猴,攀爬在木楼之上,定塑成雕像一般,令整座木楼突生一种生机勃勃、威武灵活之感。
仅从外表就能够看出,弓亚明替身所化的木楼,比起那名白袍年轻人操纵的木楼,无论从形态还是精巧程度上,都要胜出一筹,只是不知道由他的替身凭空化成的这座木楼战斗起来,威力是否能超过白袍年轻人失去核心,已经毁掉的雷公楼。
虽然内心很希望能够驱动攀附在木楼上的猿猴发出一击,实验一下攻击强度,但弓亚明知道自己即便是身处空无一人的山滕市郊矿务工厂仓库,冒然使用不知原委的强力攻击,也是非常不妥当的。
尤其在刚刚莫名其妙杀死了两名联邦安全情报局探员的情况下,保持小心谨慎的姿态,更是当务之急。
毕竟,像联邦安全情报局这样直属中央政fu的特殊机构,其中必然黑幕重重,即便自己有桂冠者身份,又是被迫还击,可一旦被这种机构缠身一定非常麻烦。
想通这一点,弓亚明将木楼消散,把替身重新化为巨鸟,随后他驱动巨鸟穿越仓库的墙壁飞翔到天空上,小心的找到一处人际稀少的郊外社区,降落下来消散替身,打算像平常人一样,步行到繁华一些的地方,召下一辆出租飞车回家。
山滕市的夏季略显闷热,弓亚明在街道上快步走了一会,身上便开始流出汗渍,他从衣兜里取出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抬头看看头顶已经出现稀疏的车流,便操纵着腕间的电子仪,尝试召拦出租飞车。
正在弓亚明召拦出租飞车许久一无所得时,他的耳中传来了电讯仪发出的‘嗡嗡…”声。
看号码是母亲荀美静通联的电讯,弓亚明急忙接通,还没有他开口,电讯仪中就传出荀美静焦急的声音:“亚明,你在家里吗,没有到处乱跑吧。
山滕出大事故了,听出整个良东社区都被炸毁了,你要是在外面就赶紧回家,现在整个山滕市都开始戒严了,外面非常危险。”
弓亚明一愣轻声回答说:“妈,我在街上散步,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担心。
我听到刚才的爆炸声了,事故不可能像你听说的那样大,我现在马上就回家,你放心好了。”
“那等你回到家,不要忘了给妈妈传个讯息,”荀美静松了口气说:“如果真的戒严的话,今晚我和你妹妹就在医院病房留宿了。”
“妈,产孕医院的病房那么小,你和亚美两个人怎么休息啊,”弓亚明皱皱眉头说:“不如在医院附近找家酒店住好了。
你在医院每天这样尽心竭力的照顾大嫂,晚上休息不好,身体会支持不住的,我一直都说,雇个保姆照顾大嫂,费用我…”
“亚明这不是费用的问题,雇人照顾你大嫂,以我和你爸爸的收入也完全有能力负担,”荀美静打断弓亚明的话,笑着说:“但雇人照顾家嫂和你小侄子,怎么可能像我一样尽心,你到底还是年轻,不懂长辈的心情。
好了,妈妈不和你多聊了,你大嫂要给你侄子喂奶了,我要帮忙。”
“妈,不了解你的人,看到你在病房那样照顾大嫂,一定想象不到你竟然做了几十年的执业律师,”弓亚明看到一辆出租飞车降到自己身边,一边打开车门,一边无奈的说道:“我已经坐进出租飞车了,你不要担心我,去忙吧。”
挂断电讯,坐进出租飞车后,弓亚明将目的地告诉司机,便坐着飞车升空,向家的方向驶去。
情况果然像荀美静说的那样,山滕市市区已经开始全城戒严,弓亚明乘坐的出租飞车飞行了大约10几分钟,便遇到了一处警方关卡。
只见上百辆悬浮飞车排成两列悬停在半空中,几辆警车闪着耀眼的警灯,维持着车队秩序。
为首警车中的警官,用扩音器不断喊话说:“我是山滕市警察局刑事第2支队长官严龙明,现在我要求,所有悬浮飞车都将车窗打开,里面的所有乘客授权身份说明后,依次通过关卡。
所有未授权身份说明的乘客,无论何种原因,都会被认定为‘妨碍公务’,将会依法受到制裁,试图闯关者,警方有权使用武器攻击。
请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现在是戒严时期,我以上所说的话,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
这种情况下,等在关卡前的悬浮飞车都不得不打开车窗,一辆一辆的缓缓通过悬停在空中,每次只能容两辆飞车同时通过的巨大银色金属框。
不时就有可疑飞车被警察喊停,迫降到地面上,做进一步询问。
等待了许久,好不容易排到弓亚明搭乘的悬浮出租飞车通过关卡,没想到刚刚驶过关卡,一辆警车就挡在了那辆出租飞车前面。
司机看到这种情况,紧张的看看近旁的警车,转头小声向弓亚明说:“先生,你,你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积蓄了很久才买了这辆出租飞车,全家都靠…”
弓亚明笑笑插话说:“请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些不法分子,我想警察挡住我们,只是想要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寻求我的帮助而已。”
弓亚明正说着,搭乘着山滕市警察局刑事第7支队长官严龙明的那辆警车,已经驶到了出租飞车旁边。
警车的窗户打开,一个佩戴着1级警督警衔,警服熨烫的十分妥帖,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透过车窗,望向出租飞车的后座。
看到弓亚明年轻的面孔,那名中年警官微微一愣,确定出租飞车中除了司机和弓亚明外,在也没有第3个人后,他才很直接的沉声说道:“弓亚明探险家,我是山滕市警察局刑事第7支队长官严龙明,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我们山滕警方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弓亚明操作着腕间的电子仪,授权显示出自己的电讯号码,表情严肃的说道:“严警官,作为一名山滕人,虽然因为战斗机械没在身边,我无法发挥出最强大的战斗力,但如果真有不法分子想要破坏我的家乡,那么和他战斗到底,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已经授权显示了自己的电讯号码,如果真有意外情况发生,不论任何时间,你或者任何一名山滕警察,都可以通联这个号码,我会随时待命。”
弓亚明铿锵有力的表演很奏效,严龙明本来就不指望一名联邦d级探险家,会屈尊大驾和自己一起设卡检查飞车,能得到一个这样郑重的承诺,已经可以算是意外之喜了。
“弓亚明探险家,您是一名勇于承担责任的真正的联邦公民。”严龙明感激的说。
弓亚明矜持的微笑着,摆摆手说:“向你这样辛劳为市民安全服务的警员,才是勇于承担责任的联邦人。”
“您这样说实在令我惭愧,”目的既然已经达成,看到等待通过关卡的车队越排越多,严龙明便无暇在弓亚明身上再浪费时间,他说道:“弓亚明探险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不在耽误您的时间了。
我已经记下了您搭乘的这辆出租飞车的牌号,会通知其他关卡的同事,为您及时放行,再会。”
“谢谢你的关照严警官,再会。”弓亚明微笑着回答了一句,随后关上了车窗。
出租飞车再次上路,前半段路程显得比弓亚明还要沉默寡言,和弓亚明半句话都没交流的司机,在知道弓亚明是联邦探险家后,开始好奇的问个不停,
即便弓亚明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也是毫不气馁,态度前后对比反差之大,令弓亚明惊叹人类性格的多变。
以后的几天,由于造成山滕市这场重大事故的联邦安全情报局探员,早就已经死亡,弓亚明当然没有接到山滕市警方的求援电讯。
而牺牲了3名探员的联邦安全情报局,像是习惯了这种个位数的人员损失,或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探员,造成了山滕市大量的平民伤亡,在官方层面也没有做出任何追查的动作。
最终,这场造成山滕市民35名死亡,21名重伤,56名轻伤,财产损失4545万余元的惨痛事故,被定义为极端自由主义者制造的旨在破坏地球特别星区政fu和联邦其他高等文明星洲政fu,在新殖民星亲密协作关系的恐怖袭击。
于是和弓亚美一起参加聚会的那些自由之翼组织的成员,处境一下变得十分艰难,本来已经被保释者也纷纷被重新收押,更有传闻所有人将被判处法律允许的最高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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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看到有读者大大说道航空管制,上一章已经提到了航空管制的问题,请大大自己阅读。
还有猪脚生活的星际时代,车子叫悬浮飞车,意思和现在的飞机相似,所以航空管制当然不可能会比现在还严格嘎嘎
☆、一百二十八章古城西京
一百二十八章古城西京
暑期假第28天,弓亚明已经和父母讲好明天就要返回盛德学府,继续假期实习。
深夜他已经洗漱上床准备休息时,突然卧房的门传来微小的‘呯呯…”敲击声。
弓亚明穿上短裤打开门,就看到弓亚美穿着一件宽松的纯白色睡衣,站在卧室的门外,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看着自己。
“弓亚美,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23:35,你觉得这样的时间,敲我的门合适吗?”预感到有麻烦上身,弓亚明大声问道。
“弓亚明你小声一些,你是我哥哥,明天就要离开家了,我晚上敲敲你的门,和你说几句话,有什么不行?”弓亚美压低声音反问道。
“有什么煽情的告别的话,明天我走的时候,你可以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说出来,”弓亚明挑挑眉毛说:“现在实在太晚了,还是不要…”
听出弓亚明还是要拒绝自己,弓亚美不等他说完,便猛的用力冲进了弓亚明的卧室,跑到床上坐下来,用气愤的语气小声说:“我就要现在讲,弓亚明,你过来,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
弓亚明无奈的关上卧室门,走到床前说:“亚美,我知道你想拜托我什么,但是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上忙。”
“可是我和嘉徽你都成功迫使山滕警方释放了,”弓亚美一脸不信的表情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帮我多救几个人出来。
我让你救得这些人都是无罪的,被冤枉的,求求你哥哥,你就帮帮他们好吗?”
“亚美,我只是一名联邦探险家,不是银河联邦的总统或地球特别星区最高长官,”弓亚明摇摇头,很诚恳的说:“让山滕市警方无罪开释你和嘉徽,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
尤其现在又是极端自由主义者袭击山滕市造成大量民众伤亡的特殊时刻,你的那些自由之翼伙伴,注定要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
“我说过许多次了,自由之翼不是极端自由主义者组织,”弓亚美激动的说:“联邦是自由、民主的国家,那些警察、检控官和法官不能把我们当成替罪羔羊。”
弓亚明面无表情的回答说:“弓亚美,你自己也明白,如果联邦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自由、民主,你也就不会去参加什么自由主义聚会了。
还有,被当成替罪羔羊的那些人对你来说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你知道你和‘他们’的区别吗,那就是你有着一个联邦d级探险家身份的哥哥,而他们没有。
所以你最好听你这个哥哥的话,以后离自由主义思潮远一些,无论是和平自由主义,还是极端自由主义。”
“弓亚明,我,我现在简直已经认不出你了,”弓亚美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弓亚明说道:“以前的你虽然外表看起来懒散、不求上进,但我知道,你的骨子里有着帮助别人的热情,心里有1份属于自己的理想。
但现在你不觉的自己冷漠、理智的像是一块石头吗,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年的时间,你会改变的那么多?
我告诉你弓亚明,也许有些人会随着地位、阅历的变迁,不断的改变自己,但有些人却永远不会扼杀自己最初的理想,我就是后者。”
说完之后,她跳下床,像来时一样,猛的跑出了弓亚明的卧室。
看着弓亚美消失的背影,弓亚明紧皱着眉头,苦笑着喃喃自语说:“亚美,你只看到哥哥的巨大变化,却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1年前,你还是个会在意自己在山滕第一高级中学完美形象的女孩,今天却已经懂得为理想抗争了…”
第二天,在母亲荀美静不舍和父亲弓博信欣慰的送别目光中,弓亚明走出了家门。
临走前他本来想要和父亲好好谈谈,装做生病坚持不出卧室送行的妹妹弓亚美,已经称得上固执的自由主义思想倾向。
但想到昨晚弓亚美决绝的目光,弓亚明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思想的矫正最怕过犹不及,将事情告诉父亲,也许只会令弓亚美的自由主义思想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