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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说的哪里话,小人不是达理还能有谁?刚才什么都没拿。”郑景仁一脸冤枉的摇头,抬脚往昭然郡主走去。
昭然郡主素手一指:“停下,否则我立刻叫人。”
郑景仁无奈的停下脚步,知安王府里有两个真级boss,若是昭然郡主叫出声,他就死定了。
见郑景仁停下,昭然郡主玉手上翻:“把刚才你看的东西拿出来。”
郑景仁把宫廷秘史拿出来,一脸不好意思:“是这个吗?”
昭然郡主看了眼,确定正是刚才郑景仁看的那本书:“把书扔过来,你不准动。”
郑景仁不无不可的把宫廷秘史扔过去,目光紧盯着昭然郡主,他相信昭然郡主看到小本本内容的时候,一定会心神震乱。
昭然郡主接过宫廷秘史的时候,防备的盯着郑景仁,确定他没有趁机冲过来,翻开小本本的第一页。
描绘着各种男女之事的连环画映入眼帘,昭然郡主只看了一眼,立刻就要合上这小本本,甚至想要扔出去。
一心只看圣贤书的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没有节操可言的小画本。
而一直盯着她的郑景仁神行百变展开,房间里风声大作。
昭然郡主还没合上小本本,郑景仁已出现在她身后,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抢回宫廷秘史。
昭然郡主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双手不断拍打身后的郑景仁。
郑景仁头上冒出一个个…1,右手并成剑指在昭然郡主的小蛮腰上点了点。
赵萱书,20级,昭然郡主
被郑景仁点在腰上,一股酥麻散开,赵宣书双眼睁大,眼中雾气升腾,身子使劲往左前方扭去,想要远离那两根手指。
过目不忘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本连环画上的内容,生怕郑景仁会对她做那些事。
这样拉扯着走动,她披着的厚厚披风掉下来,冬季夜晚的寒意让她粉嫩的肌肤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郑景仁内力能用不多,又担心她叫出声,脚步连忙跟上。
小腹贴着她的俏背和臀部,大腿张开夹住她双腿,左手捂着她的力气加大,右手连连施展金银指。
金银指连连落下,酥麻散开,赵宣书惊恐的发现她浑身力气开始退散。
兰花香和异性的气息包围她,那双有力的大腿夹得她头晕目眩,似要窒息。
背后那个火热的身躯像一块吸铁石,不断吸走她浑身力气,身体里莫名出现一股燥热。
她不是战斗类型的游戏人物,对这种攻击完全没有抵抗力,下意识的顺从本能。
情不自禁的往后靠去,想要融进背后那个火热的身躯里。
她知道这样的状态很不对,但体内那股燥热和酥麻已经充斥了她的心房,娇小的身躯靠在身后那火热身躯上开始扭动摩擦。
本来她里面就只穿了睡裙,香嫩的滑背在郑景仁小腹上摩擦得他热血激昂,但他不敢松开赵宣书,只能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加快金银指的点穴速度。
赵宣书像水蛇般扭动的身子越扭越快,靠后摩擦的力气越来越大,内力不多的郑景仁甚至有点夹不住她。
她的肌肤越来越热,身躯的颤抖变得明显,桃红满面的她双眼氤氲缭绕,剧烈起伏的呼吸吹得郑景仁的手都在发热。
“唔~”
一声被捂着的叫声从她喉咙里发出,她仰起头,身子死死的往后贴,眼角有泪光点点,双手无意识的紧捏睡裙的裙摆。
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这便是书中说的那种引人坠落的快感吗?
赵宣书浑身无力的靠在郑景仁身上,脸上余韵不减,细细的吐着气。
她双眼出神的看着天花板,一股粉红色的能量从她身上发出,融入郑景仁体内。
郑景仁身体一热,兰花宝典的进度直接从原本的80%直接飚到99%,脑海中的无情真意似乎动了动。
她竟然也是个特殊体质的女子,郑景仁意外的看了眼还在出神的赵宣书。
金银指施展那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抱着女孩子施展,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刚才差点夹不住她。
趁赵宣书还沉浸在余韵中,郑景仁右手轻砍在她的后颈,把她打晕过去。
把她扶到达理的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一路走到知安王府的外院墙边,确认无人注意后翻身离开。
赵宣书在达理的床上睡了片刻,不知是因为初识人事,还是心神惊震的缘故,她从昏迷中醒来。
看了眼身上的睡衣,虽然皱乱却没被脱下,她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沉思片刻,她起身捡起披风披在身上,走出门外,清亮的声音在知安王府中响起:“有刺客!”
第七十五章 天牢()
腊月初四,知安王府昨夜有刺客潜入一事传遍太安城。
昭然郡主险些遇刺,知安王心有不安,广发榜书请江湖高手好汉守护王府,薪酬颇丰。
大批别有心思的狼友,纷纷报名入了知安王府,整天跑去昭然郡主的书房前吟诗作对。
郑景仁脸上变做任正经的面容,坐在城西的一间酒肆里,手里拿着一份榜书。
喝了口茶,郑景仁暗道这知安王这脑子转得真快。
把昭然郡主差点遇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名正言顺的招收玩家和江湖高手。
若放在之前,他知安王在天子脚下无缘无故招收玩家和江湖高手,肯定会令人生疑。
但现在人皇因樊离弑君一事昏迷不醒,加上他王府有刺客潜入,恐怕没多少人理会他。
放下茶杯,郑景仁目光看向酒肆斜对面。
八个手持红缨枪,腰配精钢长刀,身着精品革甲的守卫面色肃穆分列站在天牢门前。
按内测时的官方资料,天牢守卫是75级白银boss模板。
经过人道皇权升级一次后,现在应该是8个75级的黄金boss。
加上内中伪真级的牢头以及诸多守卫,想要混进天牢没这么容易。
夹起一块酱爆羊肉丁放进嘴里,左手食指在桌面轻轻敲动,目光盯着天牢门口,在酒肆里坐了一整天。
酱爆羊肉丁吃到第七碟,天色已近傍晚,来酒肆里吃酒的人渐多,周遭座位被坐满,两个守卫从天牢中走出,直朝酒肆走来。
郑景仁不动声色的叫了第八碟酱爆羊肉丁,不再看向天牢方向,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喝茶吃肉。
小二上了酱爆羊肉丁,暗自嘀咕这人真是有毛病,来酒肆坐一天,光顾着吃羊肉丁和喝茶,酒都不点一壶。
不过他没说出来,转身迎向走进来的两个天牢守卫:“两位军爷,吃点什么?”
干瘦的那个守卫拍了拍稍胖的守卫:“老朱,俺家婆娘不让回家吃酒,你就在这陪俺老牛喝一壶吧。”
稍胖的守卫面带苦笑的摇摇头:“不行啊老牛,俺娘那眼睛你也知道,俺得早点回去看着她。”
老牛“啧”了一声,叹了口气:“今天就俺两休息,你还不能喝,去去去,赶紧回去照顾你老娘去。”
老朱笑了笑,对小二道:“给俺包半斤牛肉,另外给俺兄弟上壶花雕,帐记俺头上,发了月响再来与你结算。”
小二应了声,转身去叫厨房切牛肉,自身去取酒。
干瘦的老牛哈哈一笑拍了拍老朱宽厚的肩膀:“谢啦兄弟,下回换俺请你。”
老朱笑呵呵的接过小二递来的牛肉,指了指郑景仁的桌子:“你与这位兄弟同坐吧,俺先回去。”
老牛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空桌子,便让小二把酒拿到郑景仁的桌子上。
坐在郑景仁侧边的长凳上,他自顾自的拿起酒杯满上:“兄弟,与你同坐一桌,可要来一杯?”
郑景仁把酱爆羊肉丁往前推了推:“饮酒怎能没有下酒菜,我自幼体寒饮不得酒,让军爷笑话了。”
老牛眼前一亮,他早就看上郑景仁的这碟酱爆羊肉丁了,奈何他的月响早就喝酒喝光了,这才拉着老朱来赊账。
他装模作样的叹气一声:“兄弟你真是忒不得劲。”
抓起筷子夹着酱爆羊肉丁一顿猛吃,眨眼就扫掉碟里的一半。
郑景仁笑了笑,抬手招来小二:“再上五壶花雕,三盘羊肉丁,半斤牛肉,给我辛苦了一天的军爷兄弟犒劳犒劳。”
老牛心中一喜,今天居然遇到个冤大头。
不过他面上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兄弟说的哪里话,替朝中做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小二懒得听他们客套,转身去叫厨房,自身去拿酒。
郑景仁面露倾羡:“我虽自幼体寒,但一直想要从军,家人百般不允,今日得见军爷,实是心中欢喜,军爷就不要客气了。”
老牛心中大乐,再客气了两句后,甩开腮帮子狂吃海喝。
冷月初生时,他脸色通红,神智不清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郑景仁嘴角勾起,起身把这老牛搀扶起:“牛大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下次咱兄弟再来与你喝茶吃肉。”
随手掏出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桌上,郑景仁扶着牛耿耿出了酒肆。
陪这牛耿耿吃了几个小时的酒肉,郑景仁大致摸清了天牢里的信息,以及这个牛耿耿自身的信息。
把牛耿耿扶到无人的街巷,把他衣服扒了······
第二天傍晚时分,郑景仁变成牛耿耿的样子,穿着天牢守卫的革甲,在8个黄金boss守卫的注视下,走入天牢内部。
天牢内部的构造像个地宫,进出都要经过一条朝下的阶梯通道,再无其他出口。
墙边有连接整个天牢的细绳,绳子上系着一个个小铃铛,若有人从牢房侥幸逃出。
只需要拉动细绳通知外面的守卫,落下万斤玄石的闸门,任谁也出不来。
阶梯通道尽头是个大厅,大厅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空气不流通,略显憋闷。
一个脸色阴鸷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厅中央的桌子前,左手握着一个小小的紫砂壶,右手拿着一本书籍观阅。
他便是牛耿耿口中所说的天牢牢头,柳昌然,80级伪真级boss。
郑景仁对柳昌然行了个礼,柳昌然抬眼看了眼郑景仁,而后收回目光,郑景仁心中微松,走向大厅里侧的小门。
小门里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两边是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里面关着穿着囚服的犯人。
郑景仁目不斜视,拾步直行,穿过长长的过道,和第一层的守卫打了个招呼,下了天牢二层。
第一层关着犯下大罪不涉武艺的达官贵人,第二层则是关着犯下大罪且武艺高强的人。
下到第二层,一股阴寒之气在空气中扩散,更显憋闷难耐。
和第二层的守卫做了交接,等守卫离开后,郑景仁抬步走向第二层的尽头。
尽头处,樊离双手负于身后,身上仍旧穿着那身白底黑纹,肩上绘着“捕”字的长衫,目光看向墙壁不知在想什么。
不用穿囚服,被抓进牢房都还能装比,难怪有那么多女粉丝。
郑景仁暗自腹诽了两句,上前敲了敲铁栅栏。
樊离转过身,目光看向郑景仁,脸上泰然无波:“你来了。”语气似乎早就猜到郑景仁会来。
第七十六章 两种结局(求推荐)()
旁边牢房的囚犯看了眼郑景仁,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过身去。
郑景仁拿出那本宫廷秘史递给樊离:“前辈看看这个。青衣怎么样了?”
樊离接过宫廷秘史,熟练的翻开每册最后一页。
忧郁神色不变,声音低沉有力:“她被带到大理寺中,腊月十五,你去救她。”
看完宫廷秘史每册最后一页,他忧郁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太子被调包了。”
郑景仁还在想大理寺的守卫是什么等级,腊月十五的时候怎么进去救樊青衣,听到这个消息愣了愣。
疑惑的看向樊离,樊离声音平缓:“某发现太子有问题时,人皇已中毒。去金銮殿揭发他,他当场引发人皇体内的毒性,人皇陷入昏迷后,他以青衣来要挟某。”
原来是这样。
郑景仁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前辈你是怎么知道太子被掉包的?另外前辈你身体没事吧?”
樊离把手中的宫廷秘史递还给郑景仁:“某也寻到五册,得到些许线索。身体无恙。”
“为何要选在腊月十五去救青衣?”郑景仁有点不太理解。
樊离忧郁的脸色不变:“那天是皇族祭祖日,太安城人道之力最旺,有气运纵生,到时会有很多人来抢这道气运,假太子想在当天封知安王做摄政王,某亦会在当天出天牢。”
“假太子是知安王的人?”郑景仁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