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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内容和父亲讲的不一样,应该是更详细,父亲没有讲女同学的,这里可是淋漓尽致描写了女人的各种状态,让他看着看着有种冲动的感觉,更想上厕所,唉,丢死人了,有几天他都不好意思看罗小毓,因为一看到罗小毓就想到书上少女那种……
说也奇怪,班上女生多了,再加上自从三级跳让他一赛成名,有多少女同学或是女校友走到跟前,或是害羞低头,或是胆大的直呼他大名,他经常感觉背后有直视的目光,还常常遇见不认识的人请教他三级跳,可是这些没有影响到他,更没有看到她们想起书上少女来,难道是自己太专情?还是暗恋太深?龙建兵陷入感情的漩涡。
刚进冬龙丁文文的大伯母去世,龙丁文想着大伯母一辈子辛苦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心里难过万分,他带着全家回去奔丧,农村的丧事很简单却讲究,请了阴阳先生灵前守夜,停放三天后选吉时摔盆起灵,然后和大伯父合葬。
几天下来,所有人蓬头垢面憔悴不堪,三兄弟在堂屋里商量,龙丁文先说:“大伯母这一走,家里也没什么事,不如大哥跟着大嫂一起到绵水,我想来年把养蜂规模扩大一些,二哥二嫂在家里种蘑菇养野蜂,翻了年在我那屋里办个小型的猪养厂……”
龙丁荣兄弟一听两眼瞪多大,他们没有想到山里人还能干这么多事情,两人连忙答应说:“铁柱,现在孩子都在绵水上学我们也没什么事,你在外面待的时间长比我们有见识,你说咋办就咋办。”
龙家的致富道路开始了,绵水自建房不够住,他们又在旁边多盖了一间,虽然每个房子里都要住二至三人,龙丁荣夫妇还要睡在堂屋,冬天一点儿也不暖和,甚至称得上冰冷,再说放眼整个绵水地区没有谁生炉子取暖,但是大家心是热的。
83年过年龙家杀猪宰兔子全部到绵水过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大人的们说家常,孩子们都溜出去,龙建兵更是心急,因为之前和罗小毓约好一起去绵水县城。
龙家来了10人,罗家来了4人,包括李交健,罗大海还在家里哭闹呢,罗景全没办法答应宝贝儿子第二天带他到县城玩一圈儿才作罢。
袁炎过年回到家,一家人高兴极了,袁灵直接去翻他的旅行包,每年大哥都要给她买一双皮鞋,她上完高中没有考大学,也考不上,直接从学生变成待业青年,大姑娘想买的东西很多,不停的问父母要自己都不好意思,大哥要回来的消息她知道后就期盼那双皮鞋,可是拿到手里往脚上一试惊讶的叫起来:“妈呀,这么大!”
把鞋翻过来一看她气极说:“我要36的,怎么是38的?大哥,你忘了我是36的脚吗?这鞋这么大?”
袁炎正被两个弟弟问长问短,就听见袁灵的一声炸雷,心里也咯噔一下,下车和郝金玲分手,匆匆地取出一双皮鞋给她,难道拿错了?他正准备拿回来再确定一下,袁五妹接过鞋一看,脸上露出不悦,阴阳怪气的说:“这是怎么搞的?前两年买的都好好的,今年这是……”
袁五妹直觉大儿子有点儿不一样了,就好像谈对象,儿子谈对象了?是谁?哪家的?她晴雨表的脸让袁炎非常心虚,抢过皮鞋看也不看说:“我,我们人多,或许拿错了,明天我就给你换回来。”
袁灵暧昧的碰了碰袁炎说:“和谁换?和我大嫂换?”
“袁灵!”
“袁灵!”
袁五妹和袁炎同时喊出声,喊完又惊讶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袁五妹心里埋下阴影,郝金玲的前途又渺茫了。
三十那天袁炜问大哥说:“去绵水县城地区转一转吧,你看绵水死气沉沉。”
袁炎心动,之前去换皮鞋和郝金玲商量三十晚上出来玩儿,三十晚上家里人又不管,可以玩一夜呢,再说他也想让两个弟弟看一看,有个帮手也好过母亲那一关。
于是郝金玲带着郝金波和袁家三少不期而遇,然后相逢不如偶遇,很自然的一起去绵水县城。
郝金玲自从在陈陇和袁炎确定关系就一直想着去袁家见他父母会是什么情形?他觉得自己能说通父亲,母亲如果实在不同意,她可是有母亲的把柄,不怕她不同意,可是袁炎来换皮鞋时那种紧张的样子,让她心里冷。
她是骄傲的,从来都是自信满满,袁炎虽然长得高大帅气,可是她也不弱呀,当时在陈陇还是一枝花呢,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却被袁炎打败。其实打败别人的不是袁炎,是郝金玲倾向谁的一颗心。
在陈陇的三年袁炎呵护着她,爱着她,帮她干活,陪她压铁路,逛小集镇,买一两毛钱的小玩意儿,那时的三年,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儿,而不是郝家老大,那时的三年她的智商一直处于零,甚至把身体给了袁炎。
第二百一十六章 除夕()
铁路边的护坡上,看着一趟趟列车呼啸而过,震的袁炎身体发痒,每过一趟列车,他的身体就向郝金玲的身边靠近一寸,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又是一趟火车通过震动,带给他无穷的力量,他使出浑身力量抱住郝金玲。
之前两人也会拉拉手,甚至发展到亲一下脸和程度,可是这次不同,郝金玲的心也被货车震了飞出窍来,眼前帅哥又发出电眼,让她不敢直视,低头感觉到袁炎一寸寸地靠近,她心跳,害怕。
心跳是袁炎又靠近了一寸,害怕是后面怎么办?正在人神大战,火车来了,她还没有感觉到震动,袁炎抱住了她,她还是没有感觉到震动,因为袁炎的心跳如鼓,嘴唇颤抖,甚至能感觉到,袁炎的脸在颤抖。
两人的嘴唇紧闭着亲在一起,抱着,亲着,紧闭着,尴尬的两人终于有灵性的一个把另一个按倒在地,袁炎懵的找不到北,到处都难受,到处都发胀,他已经满足不了亲吻,想要继续探索。
突然手摸到软软的一团,“啊”!他惊叫,郝金玲舌头窜了进去,袁炎至始至终被郝金玲引着跨进成熟男人的里程碑。
“啊”!这次是郝金玲大叫,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可是这次的第一次太疼了,她忍不住叫起来。
袁炎吓得一下子抱住她说:“怎么了?怎么了?”
郝金玲痛苦的说:“抽筋了,走不动路。”
那一天袁炎背着郝金玲回到宿舍,那一天他俩和别人撒谎说摔了一跤,那一天两人的第一次从袁炎的“啊”开始到好郝金玲的“啊”结束。
这次袁炎他们从绵铁路去棉水县城,龙家和罗家都沿着铁路到棉水县城,走铁路可近多了。可是很难走,龙建妮,龙建群还有罗小梅都累的走不动了,龙建武兄弟互相背着他们。
罗小毓看着龙建武兄弟高大健壮的身体,又看看清瘦但很健康的龙建军心里有点儿想念两个表哥,柯宝梁可比龙建军还大一岁呢,高考恢复后不知考上什么学校,心里又生气的想:白眼狼,前两年写信还勤,后两年一年也难见一封,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她甩甩头撵上龙建军问:“建军哥,功课紧张不?”
龙建军微笑的看了看罗小毓,好像每次见她都漂亮了一次,现在更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小毓今年快13了吧?他突然脸红起来,连忙转过身低着头说:“今年刚加了高三,学的新内容很少,主要是复习。”
“是这样呀!”罗小毓反应过来说。
绵水铁中也加了初三和高三两个年纪,前世她参加过高考,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中专的军校考上了,体检的时候眼睛没有过关很遗憾被刷了下来,那个时候能考上大学中专学习都挺好,现在她又拿出学姐的口气说:“不要死记。要多做题,对了,你们分文理科了吗?”
龙建军笑了说:“没有。”
他的一笑如沐春风,好干净,好暖,龙建军是暖男呀!罗小毓直勾勾的盯着那还没有消失的笑容,人们喜欢漂亮美好的东西,哪怕是带刺的玫瑰,也不惜刺一下闻闻它的香味儿,正如罗小毓上辈子和帅哥同床异梦,今生看到帅哥还是禁不住欣赏新悦目。
龙建军脸更红了,冬日寒风色色,吹到脸上却没有感觉他演试着拿出口罩戴上耳隆建斌是支部和罗小毓搭讪还是因为《少女的心》在作怪,他无聊地踢着道碴直到绵水县城。
县城里,大人都躲在家里,街道里成群结队的孩子们放鞭炮,追逐打闹,他们都穿着新衣服,今年流行滑雪衫,大红大紫穿在女孩子身上最鲜艳,男孩子好像清一色的深蓝,连褐色都很少,所以龙建兵的褐色滑雪衫很显眼,当然,还有罗小毓蓝色的滑雪衫也与众不同。
一进县城,龙建妮罗小梅就从大哥们背上下来,直奔夜里卖鞭炮的摊位上,看看有没有绵水地区没有的花炮,如果有他们就央求自家管钱账房买炮。
玩着玩着大家战线拉长,龙建兵始终跟着罗小毓,突然罗小毓脚下“啪”!的一声,从远处扔来一个电光炮,吓的罗小毓跳起来大叫,龙建兵一脚踢开,抬头四处查看。
“哈哈!哈哈!”袁灼从马路的树下走过来,罗小瑜皱眉,龙建兵横目他说:“袁灼,你想干什么?”
“你算老几?放炮不往地下扔往哪扔?”袁炜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说话。
罗小毓低头不吭声,现在袁炜越来越像前世的袁炜,她有点不敢面对,心里还傻傻的期待或许今生他变好了呢?唉,蛇就是蛇,难道能变成人吗?想到这里她勇敢的抬起头,直视袁灼说:“袁灼,我滑雪衫炸了个洞,我脱下来让你妈给我补一补,不行给我买一件。”
袁灼一听牵扯母亲,顿时没了主意,他回头看了看袁炜不知怎么回答,袁炜却吐口唾沫说:“老同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啊,长大了,嘘~”
他的桃花眼盯了一下罗小于的胸部,然后自我调节的吹了一声口哨。
“流氓!”罗小诲骂他。
袁灼有了底气,立刻冲上去一副要打罗小诲的样子,罗小毓忘了他们这次来带了的一个班的兵力,其中六个男生比袁家多了一倍,她大急的喊道:“袁炜,你不管你弟弟是不是?你敢动我妹妹一根汗毛,我就,我就……”
罗小毓卡壳,袁炜笑了,他说:“罗小毓,你想怎样,想怎样都行。”
这家伙怎么说起流氓话一套一套?难道看了黄色书籍?罗小毓笑着走了过去,龙建兵大惊连忙拦住她说:“你别管,有我呢,看我不收拾他。”
罗小毓摇摇头说:“我能搞定,如果不行你在上吧。”
袁灼一看罗小毓上前有点儿心虚,他像后退了一步,袁炜却笑得天花乱坠,可是他抬起的下巴告诉罗小毓他在想办法。
第二百一十七章 挑战()
“《少女的心》好看吧?我告袁清和!”罗小毓凑近说。
“你!”又来这套,袁炜不服,罗小毓看穿了他说:“怎么了?那你有本事去告罗景全呀?”
成功堵住袁炜也想说出罗景全名字的招数,只见袁炜气的脸发紫,罗小毓好像抓住了他的命门,袁炜说不过准备上去踹两脚龙建兵,却看见他家的几个兄弟往这边走来,他指着龙建兵说:“有本事咱俩比一比?哼,走。”
袁炜喊着袁灼气势汹汹的走了,就好像他们赢了似的,让罗小毓惊愕,她没有发现袁炜还有这一面?在她眼里袁炜无所不能,气势总压着别人,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现在他也有今天?他的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要和龙建兵单挑?罗小毓有点期待。
十五的烟花从那一年开始每年机务段包圆了,可是罗小毓谁叫也不去,今年她陪着爷爷奶奶在楼房前看绽放的烟花,觉得不在现场也很美,只是有些事情说放下又有谁又能保证真正放下呢?烦夫俗子最难过情感大关,幸福是一辈子的事,痛苦却是两辈子的事。
第二学期刚开学,罗小毓看见袁炜趾高气扬的从她身边走过,后面永远跟着几个跟屁虫,她无奈的低头回教室,教室里却不见龙建兵,她准备出去看上课铃声响了,过了五分钟老师都走进教室龙建兵才姗姗来迟,而且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由于要忌讳异性不能说话直到放学罗小毓也没有机会问他。
罗小毓准备训练的时候问问他,可是戚老师说龙建兵今天请假,罗小毓更是觉得有问题,下午训练,晚上还要上晚自习,由于家离的远,下午不回家在食堂买着吃。
晚自习龙建兵穿的很厚的大衣到了教室,同学们都笑他,罗小毓眉头锁得更紧,她再也忍不住第一个晚自习一下跑到初一(1)班的教室门口找袁炜。
袁炜桃花眼笑的更灿烂了,他一摇三晃走出来不等罗小毓问就酸不拉稀的说:“怎么?心疼了?”
罗小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