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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建兵的旁边搭建了几排帐篷,他的比武项目就在里面,当然还有参谋专业的各种比赛也在旁站帐篷里一决高低,按名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比武开始。
帐篷里滴滴,答答,刷刷,跳跃的通信频谱,不断变化的电磁环境,密如雨下的写字声
帐篷外很远的地方传来炮兵选手dǎo dàn发射的声音,装甲兵正在进行坦克射击战斗比武,火光冲天,震耳欲聋,考验着帐篷里的选手在恶劣环境中的机智,果断和应变能力。
龙建兵从帐篷里走出来,他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眼睛四周寻找自己部队的人,当看到不远处高团长瞪着眼睛,表情僵硬的看着他时,他笑了,竖起食指给高团长看,高团长的脸从僵硬跨越到惊恐再到惊喜,他不够形象地冲过来抱住比他高一头的龙建兵欢呼起来
花副司令员的家里,花一束撇的嘴掉着脸看着天花板,花景山无奈的笑了笑说“龙建兵这次在全军打比武拿了第一名,等他回来一个二等功是少不了,估计年底他就会提到正连级,听说你曾找他比过武?呵呵,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有胆识,呵呵。”
花一束气的转过头去瞪着父亲,朱芳从外面走进来,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说“这个龙建兵长得如何?”
花景山看了女儿说“听你丫头说长得高大英俊,浑身的肌肉像李小龙。”
“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还给他颁过奖呢。”花一束大嚷道。
“哈哈!”花景山大笑。
花一束气的跑上楼,朱芳看着还没有长大的女儿发愁,她对丈夫说“看样子束儿这是喜欢上龙建兵了,听你说这龙建兵条件不错,又有上进心。”
花景山若有所思。
龙建兵在军区算是出了名了,黄彪,王同学为他庆贺,黄彪酸溜溜地说“建兵,你这是干一行爱一行呀,我怎么就是三天的热度呢?”
龙建兵非常高兴,这一路走来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洗礼。
“龙建兵同学,你去了一趟首都回来戒指都带上了,部队不允许带这些东西,让我看看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样?该不会在首都又找了一个吧?该不会和这次比武有关吧。”王同学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打趣道。
他硬生生地把刻苦上进的励志片,改成傍大腕的爱情片。
龙建兵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不解恨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四年大学你白上了,出去别说和我同学,我嫌弃。”
龙建兵当然知道部队上不允许带戒指,可是今天他高兴,悄悄的把戒指翻出来,刚带上了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一群损友就来了。
黄彪出来解围,可是说出的话还是酸酸的。
“老王你可不能得罪龙建兵,这次拿了第一名立了功,说不准年底就升连长了,再过两年营长,团长如囊中取物,你小心点。”
龙建兵气的没脾气,他说“能不能hé ping相处?不能就滚。”
“能!能!”两个人有狗腿的举着缸子,黄彪还是羡慕的牙疼,觉得龙建兵运气太好,名利美人全得到,殊不知这样的成绩,要付出多少的汗水和努力。
三人正闹得酣,门外有女兵声音,黄彪急不可耐的上前开门,花一束和几个女兵站在门外。
“龙连长,听说你拿了全军第一名,我们来为你庆贺。”花一束说。
这个理由龙建兵不好拒绝,让进屋后他举着缸子说“咱们就以茶代酒,谢谢你们。”
花一束看到龙建兵刚毅的脸俊心里一跳。
罗小毓收到龙建兵的信感慨道“有两个月,才有消息。”
她有点庆幸自己的心还没有完全开放,毕竟前世的阴影在作怪,她一直在告诫自己不主动打动别人,自己的心要让别人来感化,不是她自私,她认为只有自己的心被感动,才能心甘情愿的被打开,要不然她的心结永远也解不开。
第三百八十三章 柳镇()
龙建兵在学校里对她好,两人还能几个星期见一次面,谈谈心,调调情增加一下感情,罗小毓的心在不知不觉慢慢打开。
自从龙建兵去了部队,见面机会少了,罗小毓开始害怕,自己的心也在一点点收回,她经不起伤害,想让伤害降低到最低,现在龙建兵说他拿了全军第一名,罗小毓心里是五味瓶。
不知是该庆幸订婚订的及时,还是后悔订婚订的早了,她害怕龙建兵会被名利冲昏头脑,更害怕电视里经常演的某某被某领导千金看上,最后上演现代版的陈世美,更何况花一束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怎么办?主动出击不是罗小毓的风格,坐以待毙到是她的风格却是弱点是失败的。
唐湘香抚平大女儿的眉头说:“别再皱眉了,到时还没有结婚就变老了,和你说件事,之前你提的生产攀岩用的户外装备我觉得交给罗小松一家也可以,只要韩美菊不在中间捣乱。”
罗小毓一听生意上的事忘却了自己的烦恼,她说:“妈,建厂选址离老家远,嫂子管好他们的蘑菇大棚就行了,每月给大伯母生活费时把厉害关系说清楚,闹事就没有生活费。”
唐湘香想了想只能这样,亲戚是打不断的骨头连着筋,挥不去扔不掉,能采取制约办法最好。
她又想到了什么说:“你看还能不能想到什么好点子?让龙丁香已家离得远一点儿?唉~”
近期段宝经常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六楼,有一次还在楼梯上碰到罗小毓,几个男人吹着口哨喊着:“妹妹,长的挺漂亮吗,今晚上出来玩儿?”
而段宝却笑的不吭声,爱着龙丁文的面子,罗小毓忍着没有说话,想到这她对母亲说:“她家铁了心要待在这里,不能为一个朽木毁我一片森林,怎么办才好呢?”
最后罗小毓求助于龙建兵,信的最后还说:“龙将军,未婚妻不在身边,请保住龙体,自重!!!”
龙建兵看完信哈哈大笑,他的小毓信上说‘保住’而不是‘保重’,他的身体有什么保不住的?还要自重?军营里要是靠不住就没有地方了,军营里又没有女人,女的?龙建兵想起上次花一束以茶带酒也要连喝三杯,最后没说几句话就匆匆走了。
关于提到小姑一家的事他也头疼,这次回家探亲也听父亲说起过,当时父亲说:“你大姑一家算是安顿下来了,你小姑呢,还有他家的段宝越来越不像话。”
龙建兵想的小姑一家无所事事也不行,这样更容易惹事,他提笔写道:“亲亲的小鱼,你点子多,给他们想个办法,挖煤钻井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们闲着,一闲着就不得了,比如我一闲着就想你,想你,想死你。”
罗小毓看完信轻松下来,看来他的跳跳还在自己的如来神掌之中,没有跳出法力之外,想到挖煤钻井罗小毓笑了,她倒是知道离汉水200多公里的刘夏县,背靠刘夏山就能挖出矿。
可是开矿前期投资很高,估计龙丁香一家不行,再看段宝那样,别生意做不成反害了鑫盛公司,看来还要问一问龙丁香一家的喜好才行。
九月一年一度的秋检开始,罗小毓正好上班,坐在秋检车上再一次欣赏铁路沿线风景,这次先从明康铁路出发,小坎站顾园园在家休假,竹滩站张明富回家盖房,从上面掉下来摔的半身不遂。
紧靠康城的柳镇养路工区,一个新工在厕所里写反动标语被地方公安抓走审问,这次事件闹到分局党政工团,包括他们工务科都很重视,罗小毓听到想笑,这可是前世经典的一幕,这个新工叫王和,就差一个字和臭豆腐有关了。
王和前世和罗小毓一批分去的,只是不在一个车站,有一次在桥梁上作业,桥梁两边供人行走的步行板(水泥盖板)这时全部拆掉扔在道碴上,没有了步行板就剩下支撑的托架和下面水流湍急的河水。
头一天职工把托架用除锈刀除去上面一层生锈的油漆,再用砂纸打磨,第二天再刷上防锈漆(红色),过几天再刷面漆(灰色),最后盖上步行板。
这天王和和工区职工的任务就是刷漆,打上安全带跪在托架上,油漆桶挂在桥两边的护栏上,李和的对面是工长媳妇肖美燕,肖美燕长得很胖,特别是胸前那一团肉边走边晃。
正值夏天,女职工只穿一个胸罩,外面穿背上一片黄的工作服,头戴草帽,工作服是小翻领,一般女职工都会在那里订一个暗扣或是别一个别针。
可是肖美艳大咧咧的无所谓,她和王和面得面跪在托架上刷漆,其实也可以不用面对面,背对背也可以,但王和却要这样,每当肖美艳俯下身子去刷漆的时候,草帽下的王和就用贪婪的眼睛盯着肖美艳的翻领,里面一对大山峰看一次惊叹不已,看两次眼睛再也忘不掉。
王和还没有结婚,这场景正如看了刺激片,他到没有产生对肖美艳的欲望,只是单纯的想看。
到了夜晚来临他站在工区院子,看到工长家的灯灭了才心不甘的回去睡觉,至此对工长产生了敌对心里,有一天上班,他有点拉肚子,点名的时候来晚了,工长问他,他说明了原因,工长却瞪了他一眼说:“拉肚子,你壮的像头牛,谁信?”
王和不愿意了,点完名拿了一个碗出去,不一会端着自己的大便给工长看,他说:“工长,你看我就是拉肚子。”
正赶上一帮人准备出门上班,气的所有人指着他喊:“王和!你神经病!”
从那以后王和真有点神了,在厕所里写:工长XXX!打到工长XXX!见没有人理会,接着才写了反动标语。
前世传到他们竹滩车站已经是半年后,正值冬天,一群男职工们看着捂的严实的女职工哈哈大笑,罗小毓还没有结婚,听到他们说荤段子连忙走到前面。
第三百八十四章 怪异()
王和再也没去上班,工长被免职,两口子在柳镇待不下去,不知是一对山峰惹的祸,还是那一碗黄汤害了人,这件事让大家津津乐道很久。
罗小毓当时曾感慨,人不能太执拗,可是她却走上了执拗的不归路。
明康铁路透着不和谐,领导们沉着脸让迎接他们的站长,工长大气不敢出一声,很快明康铁路查完了,晚上康城又举办舞会,罗小毓的手还没有好彻底拒绝参加。
一是不喜欢,二是龙建兵针对‘自重’的话题和她讨价还价,说什么军营除了自重就是自重,让她放心,反而是罗小毓让他不放心,外边花花世界让她自重,现在没有手机,如果有手机罗小毓都要自拍一下‘自重’时的场景。
第二天早八点秋检车开向康城至里州的铁路,当罗小毓看到新芽村桥上的美景,她想起来了,养路工区静悄悄,罗小毓随便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远远的顾园园抱着孩子走过来。
“罗小毓”顾园园激动的喊道。
罗小毓却被眼前的孩子吸引住,好一个小人版的袁炜,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前世的毛毛,曾经为这件事她纠结过,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都长得像父亲相似程度还是很大,现在看到孩子不像放下了心来,她却忘了自己的孩子小时候像她,一岁以后才像袁炜。
又看到孩子可爱的瞪着小桃花眼看着她,顿时母爱泛滥,罗小毓从顾园园手里接过喵喵问:“园园,孩子有半岁了吧,叫什么名字?”
“马上半岁,小名叫喵喵。”顾园园擦了擦孩子的口水说。
“喵喵?”罗小毓自嘲自己疑心病太重,虽然喵喵和毛毛很像,但却不是一个字,又说了几句话,罗小毓回到秋检车上。
秋检车开有没多长时间,袁炜等一帮子职工才从线路上回来,这两天可把他们累的够呛,顾园园赶紧把孩子放在床上,又用被子把四周围着,接着又是端水又是盛饭上菜,袁炜舒服的靠在藤椅上抽着烟。
“今天我见罗小毓了。”顾园园说。
“嗯?”袁炜睁开眼睛看向顾园园。
“我还抱着喵喵,我想求她把你调走,可是时间太短,没来得及说。”顾园园有点懊恼的说。
袁炜想到罗小毓还是去年见过面,又是一年多了,人生有多少个一年多呀?
“她还问咱们丫头叫什么名字呢?”顾园园又说。
袁炜忍不住的问:“你告诉她啦?”
“我说叫喵喵,她还夸好听呢,我就说我起的名字好听吧。”顾园园自豪的说。
“她没有问丫头的大名?”袁炜问。
“哎呀,我忘了告诉她了。”顾园园有点后悔的说。
袁炜却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秋检车到了顺庄子车站,却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要往车站里冲,车站的几个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拦着她不让进去。
站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