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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大哥,你误会了,小人怎敢做回本行呢!”
“那你为何如此富贵?”
“还不是骰子君带来的。”
老鼠从怀里拿出三颗骰子,一抛一抛的,陈二狗的眼睛也随着一跳一跳的。
“大哥,小人知道你对此道也是爱好,一起去吉祥赌坊发财好不,都头回来正好有钱请他喝酒。”
“好是好,不过吉祥赌坊是西门庆那厮开的。。。。。”
“他开的去赢他钱不正好吗!”
“我老婆说要给我生多一个孩儿,这赌钱不好。。。。。”
“那小人告辞了!”
陈二狗本来就好赌,是强忍了,他地痞出身,信奉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既然老鼠当旺,能赢钱,自己也不好阻止。
两个时辰后,老鼠从“如意大押”里面出来,扭头狠狠道:“玉佩啊玉佩,你暂时在这呆一个时辰,主人就回来赎你!”
说完,一头又转进吉祥赌坊,他连续赢了十天钱,这一天下来,不单只没有将玉佩赎回,反倒把衣服押了。
“老鼠,请我喝酒,这些天赢了不少吧。”
老鼠一看,是以前的老主顾夜鹰儿,夜鹰儿是个小贼,老鼠替他销赃,十分熟悉。
“别提了,不要说请你喝酒,我就连晚上那一顿饭都没有着落,输光了。”老鼠拍拍腰间。
“你这几天不是鸿运当头吗?”
“今天不知糟了什么霉运。”
“你到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翠红楼!陈二狗大哥!”
“你真是蠢到家了,赌钱最忌讳是跟女色相冲,翠红楼是什么地方,陈二狗大哥当下又是做什么活儿,活该你把运气破了!”
“哎呀!该死!”老鼠响亮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懊悔道:“夜鹰儿那该怎么办?”
“借运呗!”
“怎么个借法?”
“你身上还有银子不?”
“二两!”
“那就成了,所谓发财钱,就是你自己有银子,到赌坊却不拿出来,直接问赌坊的人借钱来赌,必赢,可是你不能骗人,要是身上真没银子,纯粹打秋风的,那必输无疑!”
老鼠是有听说过这说法,很多人去赌钱,明明自己身上有银子,偏偏不拿出来,硬要向庄家借,说用庄家的钱跟庄家对赌,把他的运气借走。
老鼠拿出二两银子,说道:”可这赌场是西门庆的,能借我吗?“
“我有个兄弟,以前也是做我们这一行的,现在到了吉祥赌坊负责放债,为人义气,我给你说一下,多不敢说,二百两银子,是有的。”
老鼠连续当旺十天,对自己的运气深信不疑,方才输钱,皆因去了翠红楼沾惹了霉气,此刻借运了,定当可以赢回来。
“有劳你了!”
半个时辰后,老鼠眼光呆滞的看着夜鹰儿,眼前的一盘熟牛肉无法引起他半点的兴致。
“兄弟,吃吧,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更何况是输钱而已。”
“我连本带利,欠了西门庆赌坊二百五十两银子,三日后便要还,你说我能吃得下吗!”
“嘿,不就银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兄弟!”老鼠一把抓住夜莺儿的手臂,紧张道:“你道是如何?”
“吃完再说。”夜鹰儿神秘道。
老鼠恨恨道:“你不说,我岂有心情吃东西。”
“瞧你急得!”夜鹰儿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前些日子做了买卖,得到一个汉代的白玉碗,约莫估算,也值三千两银子,我只卖二千两,给一百两你作酬劳,能要高多少算你本事。“
老鼠颓然坐下,轻声道:“我答应过叔父洗手不干了。”
“这个自然不能勉强,只要你三天后有二百五十两银子归还便可,不然断手断脚的,不要说做兄弟的没关照你。”
老鼠沉默良久,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口里,用筷子在手指上一敲:“最后一趟,从此戒赌!”
一天后,子时,老鼠约了买家,联系了夜鹰儿,在狮子桥头等候。
买家和夜鹰儿到了,检查过双方的的事物,老鼠低声道:“成了!”
“抓住那毛贼!”
突然从桥底冲出十余人,手里皆拿着家伙,买家和夜鹰儿飞似的逃了,老鼠却给绊马索撂倒,抓到了西门庆的家。
在后院吊着打了一夜,早上西门庆亲自过来,他看了老鼠一眼,冷冷道:“我道是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偷我的白玉碗,原来是老朋友,那算是知法犯法了,若然跟随过我的人都回来光顾,西门家岂不是倾家荡产,杀一儆百,张小三,将那厮活埋了。”
“张大哥,念在小人曾跟随过你,你替我求情吧。”
“哎,兄弟,我也是左右为难,大官人只爱有用之人,没用的,便如一条狗,杀了便杀了,没有什么可惜的。”
“张大哥,只要能饶小人性命,大官人但凡有吩咐的,小人照做便是。”
第二日,西门庆和张小三在家中喝酒,一名泼赖匆匆而至,行礼道:“大官人,张大哥,武松独自一人回来,已经过了阳明山,估计明日回到阳谷县。”
第二百零六章 砸王婆茶坊()
武松一路走的飞快,到了刘家庄,问了刘太公周通是否还来啰嗦。
“托都头洪福,周通没有来过,倒是杨舒贤婿送过几头野猪过来。”
“杨舒贤婿?”武松奇道。
刘太公哈哈大笑道:“自从都头走后,杨舒贤婿每日都过来,总是带些野味,还送了许多绸缎胭脂给盈儿,我看出他对盈儿有意思,问了盈儿心意,盈儿也是同意了,本来想等都头回来再成亲,可是今年的吉日不多,所以。。。。。”
“呸!杨舒那小子,原来一早看上了刘盈,我前脚离去,他后脚就来献殷勤,不过也好,刘盈总归是有了归宿。”
武松笑道:“这等喜事,自当是越快越好,太公,小人还要回去复命,便告辞了!”
武松径直上了桃花山,周通和杨舒看到他都十分高兴,喝了一天的酒,自然不在话下,第二日,武松要走了,周通送到山前,杨舒一直送到山下。
“杨兄弟,你跟刘小姐成亲,是喜事,只不过不知道周通会如何想,你自己要留个心眼。”
“都头放心,你走了之后,周通那厮曾想翻脸,我唤来毒蛇,将之咬了,每日给他解药,每次给解药的时候,我都混上另一种蛇毒,直到他服我了,或者山上有真正的好汉来了,我便给他解药。”
“哈哈,对付反复的小人应当如此。”武松点头道:“杨兄弟,你我肝胆相照,也不瞒你说,当逢乱世,大丈夫必须有一番作为,你便在这里囤积兵马,总有一天用得着。”
杨舒听了十分高兴:“兄弟也听闻江南方腊起兵,一下子夺取了五十三座军州,十分了得,若然都头振臂一呼,撼动这赵宋江山,未必不能!”
咯噔!武松听了心头一怔,想到李师师也是如此说来,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不敢多想。
“杨兄弟,我要回阳谷县了,你在这一切小心,一旦发觉周通难以驯服,立刻杀了,不必犹豫!”
武松告别杨舒,走得几日,到了张青的酒馆,自然是高兴一番,一连喝了两天酒,第三天,孙二娘道:“兄弟,真是奇怪,你为人如此豪爽,你哥哥大郎却是如此磨叽,实在令人费解。”
“姐姐见过我哥哥?”武松觉得很奇怪。
孙二娘将那天武大郎来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武松听了,扼腕道:“那白脸羊牯西门庆是兄弟的仇人,若然当日姐姐替我料理了他,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
“姐姐如何得知,大郎兄长又百般维护,不然我早杀他了,兄弟你放心,我跟大哥这便到阳谷县替你料理了他!”
“哈哈,二郎此刻便回阳谷县,再不济,料理一个泼赖,也无需姐姐出手!”
武松不知道武大郎为何会跟张龙赵虎押解西门庆到东平府,心中记挂,便马上告辞。
张青和孙二娘都是爽快的人,也不挽留,照例煮了一只熟鹅给武松路上吃。
武松心中记挂武大郎和潘金莲,加紧了脚步,第二天一早,便来回到阳谷县,进了城门,先到县衙交了回信。
回信上说,各路关系已经疏通好了,上官听说知县在阳谷县剿灭了豹头山山贼,十分高兴,升迁之事已经妥了,只要哪里有肥缺,立刻会向皇上推荐,估计最多也是一年内的事情。
知县看了十分欢喜,赏了一百两银子给武松,笑道:“都头一路辛苦了,今晚便到狮子楼为你洗尘。”
“相公,小人想先回家中,看看兄长,洗尘之事斗胆想推迟一日。”
“这是孝悌的行为,自然是好,那明日再安排酒席。”
武松拜别了知县,走出县衙,径直往武大郎烧饼走去,他心情十分复杂,担心武大郎和潘金莲出事,有点惴惴然,可又想到马上便可看到潘金莲,他们都是不拘小节的人,估计成亲也是这两三天的事情,那洞房花烛夜的旖旎,令他悸动不已。
“都头,你可回来了!”
一人在身后紧紧抱着武松,武松一看,原来是老鼠,老鼠的脸上有不少淤青,他奇道:“老鼠,你跟人打架了吗?”
“都头,我们到一旁说来。”
老鼠把武松拉到一旁,把西门庆陷害武大郎,两次强行要非礼潘金莲不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哇!气死我了!老子这便到西门庆府上,将之活剥!再杀那老母猪王婆!”
老鼠紧紧抱着盛怒的武松,低声道:“都头,小人知道西门庆回了乡下拜祭,便邀了几位兄弟,在路旁伏击,谁知道他武功高强,伏击不成,倒是受了伤,你要找他算账,也要等他回来,这几天便忍耐一下,免得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武松也不去武大郎烧饼了,提着齐眉棍径直往紫石街走去。
“都头,你回来了!”路人招呼道。
武松没有说话,大家看得他神色不对,纷纷躲闪,不敢过来招呼,武松来到茶坊前,茶坊关了门。
他问邻居道:”王婆出去了?“
“不知道,她已经半月没开门了,晚上还是会看到她出来的,白天都躲在家里,不知道是不是犯了病。”
武松听得王婆在家里,也不说话,嘭,一脚将茶坊的趟板踢了一个大洞,邻居闻得巨响,都跑了出来,看到是武松,哪有人敢说话。
武松回头道:“各位睦邻请见证,王婆那厮趁我离开,竟然敢协助西门庆,要强行非礼我未过门的妻子,今日武松回来,便要杀她,待会我会审问她,请大家都听好了,替我作证!”
武松说完,直接将趟板卸下来,大步走进去,厉声喝道:“老母猪!你给我出来!”
他这一声断喝,吓得人人胆颤心惊,没人敢来劝阻,武松看得王婆没有出来,径直走进内堂,搜了一个通透,仍旧没有看到王婆。
他心中盛怒难抑,举起齐眉棍,从内堂一路打将出来,把王婆的茶坊里里外外打得稀烂。
武松搬了一张长凳,放在茶坊门口,端坐在上面,齐眉棍撑在地上,等着王婆回来。
第二百零七章 王婆丧命()
大家都知道武松的爆裂性格,又敬爱他为人仗义,不想他杀人犯法,能劝他的人只有武大郎和潘金莲,早有人跑到武大郎烧饼报信。
武大郎和潘金莲听得武松在王婆那打砸,慌得买卖也顾不上了,匆匆赶回去。
刚转入紫石街,茶坊门前围了一帮人,武松高大的身子矗立其中,潘金莲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回来了,他此刻正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大发雷霆,心中既是甜蜜又是担忧,担心武松真杀了王婆,难逃牢狱。
“二哥,你回来了。”武大郎看到武松,还是磨叽的说了一句。
潘金莲可没有他那般的耐性,直接挽着武松的手臂,柔声道:“二郎,先回家。”
“不回!我等王婆回来!”武松一动不动。
潘金莲低声道:“你若有事,我。。。。大哥和我怎么办?为了我们先回去,好吗?”
“嗯!”
武松终究是敌不过潘金莲的柔情,跟着她走进屋子,潘金莲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武松怜惜的看着她,问道:”为何受了委屈,不让陈二狗,王都头,替你作主?“
潘金莲听得武松如此温柔的询问,这些日子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不禁泪眼盈盈,伏在武松大腿上低声的哭着。
“金莲,你是不是把我的木板扔了,怎地不见了,不对,我让你不要扔,你是不会逆我意思的,一定给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