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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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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了。

    “大哥,你为何也是这般的夜归?”武松反问道。

    “二哥不知道,饭馆里面添置了桌椅,我担心有小贼晚上来盗取,要在里面过夜,就回来拿铺盖!”

    武松昂然道:“谁不知道那饭馆是我武松的哥哥开的,就算你夜不闭户,在里面放上百两黄金,也没人敢来觊觎!”

    “二哥说的是!”武大郎赔笑道。

    武松一把拖着他的手笑道:“大哥,你回来得正好,我知道你晚上睡觉,脚上不暖和,便觅得偏方,吃后一定能令气血充足,就算一张薄被也能过得严冬!”

    “有这等好事,便由二哥作主!”武大郎是个没有主意的人,武松说好,他自然也是觉得好了。

    杨舒听了,心中了了:“原来这肾阳空虚的主是大郎!”

    他也不便说破,双手交叉着回收鱼线,不一会儿,便将楚王蛇拉了回来,只见那小蛇嘴里咬着一条比拇指还粗的蜈蚣,正美美的吃着。

    杨舒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一根手掌长短的银针,猛地往楚王蛇头顶上的金点一刺,“吱吱”楚王蛇一声尖叫,四脚猛烈的爬动,竟然在青石板上留下四条抓痕,竹竿上的两条毒蛇闻到叫声,突然疯狂乱舞,似乎随时都要破袋而出。

    杨舒持着银针的一头,将楚王蛇提起来,亮出匕首,在蛇尾上一刀,割去半截,笑道:“大郎,用嘴含着蛇尾,将蛇血吸光。”

    “这。。。。。”武大郎惊恐的看这武松,武松点点头,他心中马上安稳了,听话的含住蛇尾,用力的吮吸着蛇血。

    约莫半盏茶功夫,楚王蛇头顶的金点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条蛇也像一条干柴,直挺挺的,毫无生气,似乎死去多日。

    “够了!”杨舒说道,可武大郎还在那拼命的吮吸,武松笑道:“大哥,可以了!”,他才松开了口,慢慢的说道:“这蛇血好腥,喝了之后,肚子像火烧一般。”

    “只有肚子吗?”杨舒调笑道:“待会大郎会发现全身上下都如同火烧一般,急于要找滑腻的冰水来降火!”

    “杨兄弟,这等笑话不可讲!”其实男人之间开这种玩笑是十分正常,可武松隐隐觉得他有冒犯到潘金莲的意思,心中便不悦,可是不是真的为此不悦,还是觉得待会武大郎就要跟潘金莲圆房,自己心中有戚戚然呢,他不敢想下去。

    “呵呵,这位兄弟真是爱开玩笑,这等天气盖上棉被还会觉得冷,哪有人还会用冰水降火。”武大郎似乎不解风情,他低声说道:“二哥,我走了,回去拿铺盖!”

    “大哥,你今晚就在屋子里过夜,饭馆那里我去得了。”武松立刻出言阻止,继续道:“这里还有两条蛇,你把蛇血都喝了吧。”

    “都头,使不得!这一条蛇就可以令武大娘子一天下不了床,要是再喝多一条蛇血,估计她以后走路都变成八字腿,甚是不雅!”

    “杨舒!”武松怒吼一声,吓得杨舒立刻捂着嘴巴,讪讪的笑着,武松心乱如麻,他不否认自己对潘金莲是有一点情愫,估计是来源于当时知道武大郎那方面不行,他也是百般说要将潘金莲转让给自己,现在既然武大郎的病可以治好,自己也只能斩断这刚起的情丝了。

    “二哥莫要生气,我到屋里睡便是!”武大郎看到武松发怒,立刻低着头往屋里走去,武松跟杨舒闲谈了几句,大概也是问问他抓来的一百条毒蛇是否安好,后天攻打豹头山时候是否没问题。

    大概过得一炷香时间,他跟杨舒告别,便到屋子里拿铺盖,刚推开门,心中一怔:“我这是为何,拿什么鬼铺盖,这不是打扰了大哥大嫂的兴致么,男人大丈夫就算在破庙山旁,胡乱睡一晚,也没有如此墨迹!”

    “大哥,你为何脱个精光!”

    武松正要转身之际,楼上传来潘金莲一声惊叫,他听得十分尴尬,一只大脚抬起来,竟然没有放下去。

    “大哥,不要,你不要如此冲动!你把奴家的衣服都撕破了!”

    武松听这潘金莲的叫声,不禁摇头苦笑:“大哥表面懦弱,其实在闺房也有粗暴的一面,我还是赶快离开,他们两夫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大哥,使不得,这样会伤了身体!”

    潘金莲的声音带了哭腔,武松听得满腔压抑,可这是人家夫妻间的闺房事,在古代没有婚内强叉的事情,就算是现代也是难以定罪。

    “哎!”武松长叹一声,不知何故,他此刻心情激荡,竟然想到王二牛的外宅处,找张惜惜,他今晚需要安慰。

    “叔叔,救命!”

    武松正要出门,潘金莲从房间冲了出来,披头散发,一只衣袖已经被撕烂,露出凝脂白玉般的一条玉臂。

第七十一章 王婆贪贿说风情() 
武松十分尴尬,现在是要理,理不得,不理,看着潘金莲楚楚可怜的样子于心不忍。

    “嫂子,这事武二管不了!”武松终于也是说了出口。

    “你怎么管不了,他可是你同胞兄弟!”潘金莲嗔道。

    “咳咳,好吧!”武松看着潘金莲那张带着嗔怒的俏脸,根本就无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楼,心中拿定了主意:“人家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哎,我还是劝大哥温柔点,以后开发了,反倒是她央求你粗鲁呢!”

    武松尴尬的走进房间,却是吓了一大跳,只见武大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牛头短裤,浑身通红,正用头拼命的撞击着墙壁,武松慌得连忙过去,一把抱着武大郎。

    “大哥,你这是何故?”

    “二哥,我全身滚烫,好辛苦,好像全身血液暴涨,再过一阵子,就要炸裂!”

    “哎,你真是傻,只要不着急,慢慢来,大嫂自然会依你的!”

    “什么大嫂会依。。。。。”武大郎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叔叔,你快找大夫来,想来大哥是在外面招惹了恶鬼,刚回来,突然就说好辛苦,脱了衣服,便往墙上撞去,我连忙拉扯着他,连衣袖都撕破了,也拉不住,他的力气好大!”潘金莲急忙说着。

    “大哥脱衣服撞墙?”武松低估了一句,忍不住看了武大郎的短裤上一眼,只见那里是有微微的一点东西,可也不是昂头挺胸的样子,他心中害怕,想到严方说的,估计武大郎是热性体质,无处宣泄了。

    “嫂子,大哥不是中了恶鬼的恶,而是误食了蛇血,得了热症,你到下面舀点冷水给他降温。”

    “使不得!”潘金莲说道:“要是真是热症,他此刻便如烧红的铁片,要是立刻加以冷水,一定会变形,恐怕冷水一淋,大哥倒是伤了脑子,还是请大夫来吧!”

    “二哥!我好辛苦!身体像要炸开一般!”武大郎悠悠醒转,说了一句话,又晕死过去,武松知道去请大夫无论如何也是来不及了,想到严方说这个时候可以放血治疗,可到底放哪里的血,要放多少呢,严方没有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放了再说。

    刷!武松从长靴拔出匕首,在武大郎两个手臂上各划了一个“十”字伤口,啪,鲜血如同两支利箭,激射而出。

    “叔叔,你莫要伤了大哥!”潘金莲向前走了一步,脸带惊惶。

    武松摆摆手,沉声道:“嫂子莫怕,不碍事的。”

    他嘴上是那样说,可心中没有底,只是暗自掂量着:“生物老师说过,人失去三分一的血,就会死去,人体的血液重量大概是身体的百分之七,八左右,大哥体重约莫七十斤,也就是有四五斤血,三分一是一斤半,反正看到差不多,就算没效果,也要止血了。”

    眼看一阵子,血液便流了大概有半斤,武大郎也没有醒转的迹象,武松眉头深锁,心中揣揣然,十分自责。

    “嫂子,是武二鲁莽,找了毒蛇血给大哥生服,以为能令他重振雄风,可没想到他竟然是热性体质,哎,真是。。。。。。。”

    “原来如此,那也不能怪你!”潘金莲悠悠说道,突然一抬头,看着武松:“叔叔,大哥的体质是寒性,并非热性!”

    咯噔!武松心头一震,严方曾经说过,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武大郎要么是太监,要么是彻底的不举!

    “哎。。。。二哥,刚才辛苦死我了。”武大郎的一声低叹,将武松拉回现实,他连忙替武大郎止血,喜道:“大哥,你现在觉得如何?”

    “刚才那种膨胀欲裂的感觉没有了,只是觉得身体虚脱。”武大郎微微抬起手,招来潘金莲,说道:“大嫂,劳烦你去做一碗糖水,给我恢复一下体力,明早买一副猪肝,炖点汤补补血,不然明日也没气力去照看饭馆的事宜了。”

    “嘿,大哥,你现在还管那破事干嘛,我吩咐陈二狗去办就行!”

    “自己的生意,自当是自己照看的安心,二哥不必再说了,我想休息一下。”

    武松看到武大郎身上的红气已经消失,应当没事了,便替他盖了被子,冲洗了地上的血迹,吩咐潘金莲好好照顾他,自己便回了房间。

    第二日,武松早早起来,到武大郎房间请安,看到他脸色好了许多,身体仍旧虚弱,吩咐道:“大哥,你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外出,在屋里休息,反正两日后才开张,你休息够了,那边自然有人替你打点!”

    “我知道了,二哥有事便出门吧!”

    武功点点头,走出家门,潘金莲替他拉开门帘,武松是要到陈家庄,一来是商量攻打豹头山的事情,二来是要跟严方说说武大郎的病情。

    再说潘金莲,看着武松渐行渐远的身影,呆呆的依靠在门上,出了神。

    “大嫂,我要出去了!”

    武大郎闪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倒是把她吓了一条,连忙道:“大哥,叔叔不是吩咐你要在家中休息吗?”

    “二哥多虑了,只是流一点血,算什么呢,自己的生意,怎可放心让人家操劳,我去了,晚上二哥回来,这事情,不必跟他说。”

    武大郎说完,一溜烟的往阳谷大街跑去了,潘金莲叹了一口气,正要下了门帘,回屋子,突然一把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娘子,何故唉声叹气的。”

    来人正是王婆,潘金莲行礼道:“干娘早上好,大郎昨晚喝了蛇血,得了热症,要放血方能治愈,今日又不愿意休息,实在令人担忧。”

    “大郎是老实人,做事稳妥,娘子大可放心。”

    王婆也不管潘金莲有没有相邀,径直走进了屋子,她上次收了王二牛一条金条,现在要来给武松做吟媒,说那风情事。

    潘金莲看到王婆已经大刺刺的坐在桌上,便说道:“干娘稍等,奴家进去拿些茶点。”

    “娘子,今日无事,你我久未谈心,干脆热一壶酒出来。”王婆倒是老实不客气,其实她是老手,知道喝了酒,情绪上来了,便好说话。

    潘金莲不疑有他,便进去热了一壶酒,把昨晚剩下的菜翻热一下,也端了出来,王婆叹道:“娘子真是好手艺,干娘便先饮为敬。”

    王婆喝了杯酒,为潘金莲倒了一杯,潘金莲也是饮了,王婆再一人斟了一杯,笑道:“跟娘子为邻已经一年有余,平日多得娘子照顾,帮些缝补的活儿,我再敬你一杯。”

    潘金莲不好推辞,又饮了一杯,王婆再次斟酒,潘金莲已经有些微醺,推辞道:“干娘,奴家不胜酒力,不能喝了。”

    “娘子,这一杯你无论如何也是要喝的。”王婆把杯子塞到潘金莲手中,笑眯眯道:“所谓一不离二,二不离三,这第三杯酒是要喝的,方不失了待客之道。”

    潘金莲无奈,只好喝下,感到全身暖融融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王婆看在眼里,心道:“好,让老娘再灌你一杯,试一试你的心意。”

    “娘子,前些日子,承蒙一富户关照,答应送我几尺布料,用来做一套寿衣,好百年后受用,只是老身手粗脚粗,不懂针黹,甚是烦恼,固且今日过来叨扰,喝几杯酒纾解心中烦闷。”

    “干娘,这是哪里的话,若是不嫌弃奴家手粗。。。。。”

    “有娘子肯出手,我还有什么烦恼呢!”王婆立即抢白道,她又为潘金莲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一杯是老身答谢娘子的,请务必喝下。”

    潘金莲本是爽快的人,加上酒意撩人,立刻便喝下,王婆赞叹道:“娘子果然是女中丈夫,这豪爽的性子,不比戴头巾的男人逊色。”

    王婆甚是了得,一句话就说到潘金莲心坎上,感觉跟她亲近了许多,于是夹了一块牛肉放到王婆碗里,笑道:“干娘,这块最是好了。”

    王婆夹起牛肉,放到唇边,故作蹙眉,又轻轻放下,嘴里轻叹,潘金莲忙问道:“干娘是不喜牛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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