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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核晶:“不会。”
孟赢溪:“你是说我有不死之躯吗?”
白核晶:“不是,上元科技能让你寿比恒星。”
孟赢溪:“啊……”
白核晶:“只要你做出决定,不必到上元你就可拥有希乲女王的全部智慧,并因此透彻地了解整个上元的文明。”
孟赢溪:“希乲女王不是已经被邪恶者冥灭了吗,人都死了!她的智慧怎能留下?”
白核晶:“还在一千七百年前女娲人就已经没有了‘死’这个词语,更没有‘死’这个概念,只有驱逐。即便是新出现的邪恶者也只是驱逐女王,在上元,冥灭就是不得再生。”
孟赢溪:“什么意思?”
白核晶:“因为每一个女娲人都可以获得永生,躯体只是智慧的载体,每个人都有一个与自己朝夕相伴的白核晶,只要智慧被持续保存就可注入新制造的身躯再生,我是女王的白核晶,只要我在,女王的智慧就永存。”
孟赢溪:“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回到上元,直接复活女王,却来找我这个善恶参半的中元生命去冒充她?”
白核晶:“首先,我是被单向驱逐的随葬品,仅凭一己之力没有办法回去;其次,邪恶的统治者是绝不允许重制女王之身的;另外,即使是我回去了,也复活了女王,只要来自下元的邪恶量子不清除,女王的命运一样不能改变,上元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孟赢溪:“如果我答应帮你,帮助上元,但我在清除了邪恶量子之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到时候是不是可以随时离开,让真正的女王归位?”
白核晶:“可以,但你对于中元已属于绝对的另类,还回来做什么?你回来又能做些什么?有什么事情适合你去做?”
孟赢溪:“我……”
白核晶:“毫不避讳地说,据我刚才的推演,在地球,你被毁灭性核武器清除的危险大于扬帆生存的机遇。”
孟赢溪:“呃……”
白核晶:“三元宇宙的虚力点已经出现坍塌,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有可能还会曲形叠合,下元的量子有可能还会侵入。”
孟赢溪:“这,这怎么办?”
白核晶:“上元的文明一旦倾巢走恶,基于层次差别,那么……中元与下元或许将被前所未有的武器彻底毁灭,我希望你留在上元,留在女娲星,就算只是很自私地为了你的故乡,中元的地球。”
孟赢溪:“我愿意复活希乲女王,我要做上元宇宙的统治者。”
白核晶:“你同意了?”
孟赢溪:“同意。”
白核晶:“不反悔?”
孟赢溪:“无怨无悔。”
白核晶:“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操作?”
孟赢溪:“可以!”
白核晶:“请放出你的12时空分身,然后放出12份水核能量意识。”
孟赢溪:“为什么?”
白核晶:“我要借助你庞大的水核能量进行空间移动,这里是非洲,囚禁女王的冥器在亚洲,在中国,我需要把它移过来。”
孟赢溪:“等一下!”
白核晶:“怎么了?”
孟赢溪:“干脆我们过去吧,我想再看一眼自己的故乡。”
白核晶:“也好,不过同样还是要请放出你的12分身,然后放出12份意识。”
孟赢溪:“为什么?”
白核晶:“同样的理由,在你掌控女王的智慧之前,我要借助你庞大的水核能量将你进行空间移动,否则你的速度太慢。”
孟赢溪:“那你何不现在就把希乲女王的智慧灌输给我?”
白核晶:“现在不行,因为我的运转程序具有专一性,不可更改,固化的程序决定了必须是在成功复活女王的那一刻我才能将智慧注入给你。”
嚣!
12分身!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昏天黑地!
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忽地一下,正在制造天地混乱的12个分身消失于荒漠。
***
在云南省广南县接近广西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叫坝美,进村子要经过一个巨大的溶洞水道。船缓行十余分钟,临近洞口,眼前便是河谷、流水、翠竹、水车、农田、茅舍……
对于坝美村的人们来说,陶渊明所描写的世外桃源简直就是自己的家。
希乲女王的冥器就在坝美,所以,坝美忽然变天,但昏天黑地只是眨眼的那么一瞬就消散,犹如幻觉,随后照例是风和日丽。
既然留恋故土,那就要好好品味。
使命为仆的白核晶很善解人意,它没有将孟赢溪直接引入冥器的位置,而是故意留了一段距离让她用脚步去丈量,用目光去印记这一方土地。
比变色龙还变化多端的白核晶甲衣自我易容为靓丽的淑女时装,穿着者丝毫不另类,反而很时尚。
即将告别中元地球的特殊游客乘坐的小船由年轻的艄公用竹竿撑着。
掠过丛林的荫翳,划入山壁上的一道a形洞隙,船只很快就淹没在洞里的漆黑中,只有以弱弱的电筒光照明,才不至撞上洞壁或水里的礁石。
屏息静气,只闻船体划过水面的沙沙声和石洞嘀嘀嗒嗒的滴水声。
此时此刻的孟赢溪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渔人,正经历深邃而神秘的喀斯特水溶洞,前往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被人们称为当今桃花源的村子坝美。
船行一段,高高的洞穹上有一个“天洞”,透进刺眼的天光。经过的三个天窗各不相同,有一个窗口还悬着一棵枝叶婆娑的绿树。
洞中时而高阔如大厅,时而狭窄得只容一艘小船通过。洞中当然少不了奇岩怪石,蝙蝠和燕子的粪便堆积很厚。
大约十几分钟后,有光从水面上映来,洞口到了。
弃船上岸出洞,眼前的亮丽使人不得不眯上眼睛。
这是一个秀美而狭长的小坝子,方圆约两三平方公里,阳光和煦,莺歌燕舞,四面皆为宛如屏障的群山环抱,壁立的青山仿佛一幅幅气势宏大的国画屏风。
一条篱笆小道曲曲弯弯将目光引向一座古朴的村落。
这个没有任何现代化机械的原始小村就散布在面向西南的山坡上,并为一株株巨大的榕树所覆盖,及目所见,只是零零星星几幢房屋,还有满山粉粉的油茶花。
充耳所闻,不过几声鸡鸣狗吠,还有声声鸟儿的婉转。白核晶告知妖精,这就是暗藏有冥器的坝美。
除了乡土风景,离行者还想吃一顿故乡的饭。
进入坝美,孟赢溪找了一户门口有棵巨大榕树的农家,主人姓周,她就依着年纪热情地管叫他周叔。
没有钱没关系,这里有淳朴的民风,很好客。
周叔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的菜来招待这位远方的客人。既然是中元地球上的最后一餐,那么……酒也需要小饮。
吃菜,喝酒,大榕树下有说有笑。
“这是什么菜?又甜又香,好好吃!”
“野菜,双心菜。”
说着周叔起身从厨房拿来了几棵。
“你看它的叶子像不像两颗心连在一起?这是我们这山里特有的,很难找!我还敢保证别人家没有,本来是我自己留着吃的,你很有口福!哈哈哈哈……”
“这么稀罕啊……在哪座山里?我去看看。”
“在河对岸的猴山附近。”
周叔喝了一小口酒,才指明了方向跟着就朝人摆了摆手,“不过你不能去!一是那里的猴子不怕女人,你有受伤的危险,二是那地方很怪异……是***!”
猴子的滋扰大可以忽略,至于***的说法妖精猜想可能是冥器的原因,但还是很好奇,她问:“***?能具体说说吗?”
“村里人都不敢靠近那个地方,猴山有传说,而且很邪门!”
“在百十年前的一天下午,晴朗的天空突然发亮,有三个在猴山附近劳作的先民看到一个扁形的大盘子从天上坠落在猴山后面,然后轰地一声,地动山摇。”
“这三位先民胆子很大,他们扔下手中的锄头就跑过去查看。”
“唉……想不到那奇怪的盘子突然发生爆炸,山体瞬间就崩了一小半,滚落的山石当场砸死了两人,侥幸存活下来的那位先民眼睛也被刺眼的光芒弄成了瞎子。”
周叔呷了口酒,咂咂嘴又讲上。
“猴山嘛,自古以来就是猴子多,但不知为什么?出了这事以后就连猴子都跑光了,此后的百十年都没猴子,直到前年才刚来了一群。”
“你想想……连猴子这种野畜生都惧怕,那里肯定有邪门,我们村里人自然谁也不敢靠近那地方。”
“我啊!我这人好吃,为了这张嘴,见猴子都敢回来居住了,就偷偷溜到附近找这双心菜,所以我才说你这姑娘有口福嘛!”
酒足饭饱,农家小宴答谢而散。
孟赢溪走木桥、趟小溪、采野花、玩水车,还跑去看村里人夜里洗澡的男人河、女人河,田野里不时传出舒心的笑声。
猴山到了,这座郁郁葱葱的山峰就在河的对面,河有三十多米宽,河水不深,清澈的河面下是五颜六色的鹅卵石。
直接趟过去。
直接来到冥器附近。
“轰隆隆……”
因山体滑坡而被埋藏在地下的冥器破土而出。
猴山背后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本属于中元宇宙太阳系地球的孟赢溪成为了上元宇宙盘古系女娲星智慧盈满的希乲女王。
三元宇宙之间并没有传统概念上的距离,只有恒力差,冥器借助强大的水核能量用切合量子的形式无形遁去。
上元,无限美好。
————————————(全文完)————————————
【完本感言】
我是希乲,是我屏蔽了魔吟七曲这木鱼那一堆毫无意义的完本感言,不就是写书很辛苦想讨点赏钱吗,何必这么麻烦?
我来讨!
一句话:这不纯粹是一本小说,我希望见到能映射dna粒子振动频率的善意打赏,数额大小不重要,关键是榜上题名。
“白核晶,去,你去中元,择机将荷包榜上出现的贵宾连同其家人移民来上元。”
“啊……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少废话,执行命令!”
“是!”
……
第1页【奇缘版】——阴阳界1()
广博的原始森林山峰千姿百态,苍劲峥嵘的树林弥漫着巍峨的翠冠,阳光透过虬枝翻卷的林荫照射下来,袅娜潇洒中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
因为先前在河边嬉戏时弄湿了行囊,武寻天在包里倒腾着东西检查,看看有什么东西会损坏,尤其是书籍。
照片撄?
“这,这不是刘嘉伟吗……她,她居然背着我另外有男人!”
这时,他无意间看到一张秀恩爱的贴脸亲密照片,它就在女友背包夹层的一本书籍里偿。
脑海一阵乌云翻滚!若隐若现的斑驳光影左右晃着表情瞬间空洞的人,武寻天的心仿佛被刀刃般的风摧残着慢慢坠落于地。
西双版纳,这个美丽的地方,注定成了这个男人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这里原本应该是幸福开始的地方,因为女友已经大学毕业,等她找到工作两人就打算结婚。
他用辛苦积攒下来的一点钱,带着满腔的爱恋与女友来到这个朝思梦想的美妙森林中旅行庆贺,而突然出现的照片毁了这一切。
叶山红从远处林子方便回来,一眼就看见男友黑着脸,目光中还透露出了明显的哀怨与忿怒。
她心里慌张了一下:出了什么事?莫非……
目光闪避中,她见到了对方手里的照片。
事情已明了!
这个女人咬咬牙,硬着头皮走过去。
“看来……你都知道了。”
叶山红口气淡淡地回应,似乎无所谓,根本没有羞愧、抱歉之意。
武寻天满心的痛楚,但却尽量让自己冷静,作为孤儿的他,早已练就出了忍受屈辱的性格。
“你们在一起有多长时间?是不是他过生日那天就开始的?”
熟悉的声音磕磕绊绊出陌生的话……
“时间,起点,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感情萌发于自然,最初很细微,很难用具体的时间来阐述。”
“我一直以为,我一直以为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爱,可是……可是后来我才慢慢发现,我对你的感情其实不是爱情,是亲情,是兄妹之情。”
叶山红看了一眼武寻天,他的头低垂着,目光也压在地面上,整个人冷冷的,并未做出激烈反应。
他的无声无息助长出女人的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