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起来说话之时,正是姬发。
伯邑考扫一眼姬发,说道:“当初父亲前往朝歌之时命我监国,如今西岐是我们的根本,如果我擅自离开,岂不是误了父亲交待的大事。”
听到这儿,姬发急忙说道:“大哥若去,我可代大哥行使监国一职。”
伯邑考扫了姬发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不如就由二弟代我去朝歌吧,怎么样?”
姬发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父亲是让大哥前去,我岂能僭越。”
此时在银安殿中,还站着散宜生等数名官员,此时听到两兄弟争论,全部低下头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所有人都明白,这其实是两兄弟争权,谁都想坐镇西岐,而让对方到朝歌去送死。
只有南宫适是一介武将,根本不明白两人的心思。
听两人这么说,还以为两人都是一心为了西岐,当下南宫适又激动又感动,大叫道:“君侯说了,他身上有信香,可以实现姬家之主的所有愿望,他现在亲手传下去,因此两位公子不要争了,谁去都是一样的。”
还等到到南宫适说完,见伯邑考和姬发同时停止了争论,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了南宫适,异口同声地说道:“我去。”
(本章完)
第209章 姬昌呢()
伯邑考站了起来,一脸的肃穆和庄重,向着银安殿的众臣说道:“诸侯,君侯有难,我伯邑考义不容辞,今日我宣布,由二弟姬发代为监国,而我亲自前往朝歌,营救父亲。”
散宜生上前奏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时,曾说过他七年之厄满后,自然归国。如今公子要去朝歌,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今朝歌危险,公子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
伯邑考叹曰:“父王有难,举目无亲;我身为其子,于心何忍!就算朝歌再危险,我必然会以一番孝心打动上苍,必能迎回父亲。”
看着伯邑考大义凛然的样子,南宫适感动地痛哭流涕,跪地伏拜道:“公子大义,南宫适服了。”
而散宜生等众臣,也连忙拱手说道:“公子大义,吾等佩服。”
只有姬发脸色阴沉不定,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第二日,伯邑考踌躇满志,从西岐发出,前往朝歌。
十几日之后,伯邑考终于来到了朝歌,他按照散宜生所教的办法,先是准备了厚礼去打点费仲尤浑两人。
可是到了费仲府后这才发现,费仲府大门紧闭,门前杂草丛生,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费仲因为贪赃枉法,被纣王押入到了大牢。
伯邑考只有前去寻找尤浑,可是一听到是伯邑考前来,尤浑根本连见都不敢见,甚至平时畅通无阻的礼单,也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出来。
无奈之下,伯邑考只有寻找商容、比干、黄飞虎三人,但是这三人全部避而不见。
伯邑考手中拿着数箱钱物,竟然一件都送不出去。
来了朝歌十数日了,伯邑考竟然连一个朝中大员都没有见到。
冥思苦想之下,伯邑考打起了苏妲己的主意,当下通过西岐的暗哨买通了寿仙宫的宫女,让这个宫女在苏妲己面前称赞伯邑考是一个翩翩少年,风度不凡。
哪知道,即使这名宫女把伯邑考吹上了天,苏妲己根本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完全不为所动。
到了此时,伯邑考已然被逼上了绝路,连续近一个月,竟然一无所获。
他倒是不担心姬昌现在性命如何,只是担忧姬昌身上的信香,只怕会夜长梦多。
只有得到了信香,他才算是真正的姬家之主。
就在伯邑考走头无路之时,在羑里的姬昌,藏在了自己的茅屋之中,紧紧关闭着房门,正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八枚金钱。
当看着这八枚金钱的落势之后,姬昌微微一笑,喃喃地说道:“邑考我儿,你终于来了,为父会助你前来羑里的。”
说罢,姬昌收起了八枚金钱,贴身放好。
不过,就在放下金钱之时,姬昌碰到了自己胸中一个贴身放好的布包。
原来在这布包之中,放着的是伏羲赐予的护身金钱,但是现在这枚金钱却是消失不见了。
一个月之期,早已经过去。
姬昌暗叹了一口气,立即开始了行动,只见他慢吞吞地走出了茅屋,向着屋后的杂草中走去。
平时姬昌出现之时,都是疯疯癫癫的,因此村中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
现在就算是姬昌行动古怪钻入到杂草之中,也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更不会有人前去查看。
姬昌深入到了杂草之中,就见在草堆之中有一个鸟巢,在这鸟巢之中有一只白鸽。
姬昌抓住了白鸽,从身上撕下了一小块布条,咬破手指,写下了几个字,将这字条绑在了白鸽的腿上,立即扬手将这白鸽扔飞出去。
这只白鸽展开双翅,向着皇宫飞去。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在馨庆宫中,杨贵妃手拿布条,沉吟思索了起来。
……
这一日,伯邑考仍然毫无头绪,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在驿馆之中走来走去。
如今他的办法用尽,根本无法进入到羑里之中,伯邑考也有些失去了信心。
而就在这时,突然就见有宫中一个侍卫前来驿馆传旨:鉴于伯邑考孝心可嘉,准伯邑考前往羑里探望姬昌一次,探望之后,立即离开朝歌,绝不可逗留。
接到纣王的旨意,伯邑考简直被喜晕了,这真是天大之喜啊。
当下,伯邑考也顾不上思索为何纣王会突然下旨,当下立即收拾行礼,带着随从和纣王的旨意,离开了朝歌,前往羑里。
接到纣王的旨意,鲁雄立即放开关卡,让伯邑考和十几名随从进入到了羑里之中。
不过,鲁雄为人谨慎,安排自己的副将和数百士兵一同跟随。
来到羑里之后,伯邑考迫不及待地奔到了姬昌所住的茅屋,只见茅屋门大开,姬昌正蹲在屋门口,搓着身上的渍泥放在嘴中吃。
看到这儿,副将一副厌恶的样子,当下立即回过头去,不再看姬昌。
就在副将回头之时,只见姬昌的目光一挑,向着伯邑考使了一个眼色。
父子连心,伯邑考立即明白了姬昌的意思。
当下,伯邑考向着这名副官手中塞了一大包金银,恳求道:“将军,能否让我与父亲单独一见。”
那副官掂了掂这金银,看了看伯邑考随行的几个随从,自忖伯邑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当下点了点头,同意了伯邑考的请求,同时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围住了茅屋。
伯邑考心中大喜,当下扶着姬昌进入到了茅屋之中,紧闭了屋门。
屋门一关闭,伯邑考立即跪在了姬昌的脚下,痛哭道:“父亲,儿子不孝,你受苦了啊。”
屋外的副将听到里面的哭声,心中更是不再起疑,当下坐在了不远处的树荫之下乘凉起来。
伯邑考在哭诉之时,一直盯着屋外,当他看到副将远远离开之后,立即止住了哭声,向着姬昌说道:“父亲,事不宜迟,那信香你就给我吧,另外你还有什么交待的,现在全部告诉我吧。”
姬昌也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邑考我儿,还是你孝顺啊,为父这就放心了。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我姬家发家之本,那就是三根信香。”
听到姬昌说到了信香,伯邑考立即瞪大了眼睛。
只见姬昌在怀中掏了掏,取出了一个金盒,拿在了手中,说道:“这里面就在信香。”
一见这金盒,伯邑考两眼放光,立即就要抬手来取。
可是姬昌却是一摆手,说道:“慢!我姬家有训,但凡两任家主承接信香之时,需有一个仪式。你且取清水来。”
此时,伯邑考急不可耐地要拿走信香,这也正是他前来朝歌的真正目的。
因此一听到姬昌的话,伯邑考根本没有考虑到底有没有这个仪式,当下立即站了起来,在屋中四处寻找。
只见在屋角的一个破旧的木桌之上,摆着一个水壶,里面装的满满的水,伯邑考立即将这水壶抱了过来,站在了姬昌的面前。
姬昌点了点头,说道:“手拿清水,跪在我的面前。”
看着伯邑考跪下,姬昌说道:“因为这信香来自渭水边,因此姬家之主为了不让后辈忘本,启用了这样一个仪式,下一任家主得到信香之前,需多饮清水,以示虔诚。如今这里的一壶水,你饮尽了吧。”
伯邑考手中的这一壶水,如果放在当代,足足有一暖瓶那么多。
可是,伯邑考为了尽快得到信香,早一些离开这里,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当下抱起这一壶水,拼命向着嘴里灌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一壶水完全灌了下去,伯邑考肚子鼓了起来,不断地打着饱嗝。
放下水壶,伯邑考一抹嘴巴,向着姬昌说道:“父亲,现在这金盒可以给我了吧。”
这时,却见姬昌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我儿,你代父而死,可算天下第一孝子,等为父回到西岐,一定会为你宣史扬名。”
听到这儿,伯邑考猛得站了起来,警惕地问道:“父亲,你在说什么?”
姬昌淡淡一笑,说道:“我儿,我可知道失心散吗?”
(本章完)
第210章 马善()
一听到失心散这三个字,伯邑考不由得一惊,双目之中闪出了惊吓之色,惊疑不绝地问道:“失……心散,又怎么样?”
姬昌一指伯邑考手中的空壶,说道:“我将身上所有的失心散,全部装在了这一壶水里了。”
听到这儿,伯邑考面色苍白,手一松,“当啷”一声,这空壶掉在了地上。
“父亲,你为何要毒害我?就算是我疯了,你也逃不出去。对了,我知道了,这一定是父亲在考验我吧。”伯邑考结结巴巴地说道。
姬昌淡淡地说道:“为了让你替换我,我早就安排妥当,我儿,你就安心地留在这里,不必担心为父了。”
到了此时,伯邑考只感觉到自己两眼发花,头脑也变得迟钝了起来,这正是中了失心散的症状。
伯邑考使劲摇着头,像是要摇走迟钝的感觉,说道:“不……你逃不出去的。”
姬昌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为父为何拔光了头发?因为无发之人的样貌最容易混淆,而过一会儿,我就会拔光你的头发,刮花你的脸,我们俩互换的衣服,还有谁能看出来我已经被吊了包?而为父在羑里这几个月,已经成功地让人人厌恶,因此是不会有人仔细地去分辨为父的。等我换了你的衣服,就可以离开羑里了,而且纣王的旨意上说让你尽快离开朝歌,因此就算我立即奔回西岐,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
听到这儿,伯邑考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晕,此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在姬昌的掌控之中。
当下伯邑考站立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就在伯邑考的意识渐渐地离体之时,耳朵之中依稀还听到了姬昌的声音:“失心散的效果是与剂量与配的,我给你下了数十人的剂量,因此你熬不过片刻了,只怕现在就要疯了。”
……
此时,就在朝歌城中,原先的国舅府已然改成了太师府。
苏远正坐在屋中时,只听到屋外传来了黑牛兴奋的叫声:“大哥,你看看谁回来了。”
苏远抬头之时,只见屋门打开,郑伦走了进来。
一看到郑伦,苏远不由得大喜,猛地站了起来,迎上前去。
郑伦更是一脸的激动之色,急忙扑到了苏远的面前。
兄弟两人抱在一处,用力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
“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大哥,你可是想死我了!”
黑牛站在一旁,看着苏远和郑伦两兄弟再次聚首,也不由得激动地连连点头。
郑伦和苏远之情,起于布衣之时,加深于巫族征战之际,那是完全不掺杂任何利害攸关、纯粹无暇且又饱经生死考验的真实情感。
此时两人分别只不过数月的时间,但是却如同相隔三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描述的是情人之间的刻苦铭心的思念,但是有时候兄弟之情,却比男女之爱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诉说了分别之意,这才坐了下来。
郑伦笑道:“大哥,刚才进门之时黑牛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给我讲了,我真是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大哥竟然搞出了这么大一番事业。我真是后悔啊,没有跟着大哥一起经历这个过程啊。”
苏远一笑,说道:“不必着急,这只是刚刚开始啊,只怕后面还有许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