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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公子是来找老爷吗?”
另一个下人也走了上来问道,宁采臣认识这两人,一个叫福泰、一个叫福安都是纪府的下人!
“嗯!”方明笑着点了点头道:“麻烦两位了大哥了,我来找老师有点事,还望传达一下!”
说着方明又用手向两人拱了拱,算是感谢,不过这一下可是让两人受宠若惊,虽然平日里这里也有人来,因为知道两人是纪府的下人,对两人也算客气,但绝对做不到宁采臣今天这样,更何况宁采臣还是自家老爷的得意弟子,两人可不敢托大,连连摆手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宁公子太可气了!”
福安、福泰两人连连摆手,示意不用这样客气,宁采臣也笑了笑,站直身子,看着两人,他明显感觉到,语气中,福安、福泰对他跟亲近些,尊重是互相的,尤其是这些下人,平日里低人一等,如若待他尊敬,很容易获得对方的好感,以前的宁采臣对两人虽然客气,但绝对做不到这样,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取得的成果却千差万别!
按照宁采臣的想法,以后这里也是要经常登门的,和这里的下人打好关系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宁公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告诉老爷!。”福安对宁采臣也拱了拱手,又对旁边的纪安道:“你在这里招待一下宁公子,我去通知老爷!”
说着,就要进门!
“麻烦福安大哥了!”
宁采臣又客气了一句,只把福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说几声客气,身体已经走进纪府,看到福安走了进去,宁采臣又转过头和福泰闲聊了起来,一开始纪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不过闲聊几句,发现宁采臣说话随和有趣,没几下就聊开了……
福安的效率很快,没几分钟就出来了,正好看见宁采臣和纪安聊的有味的一幕,不由得有些惊异,在他的记忆中,宁采臣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宁公子,老爷在后园亭子里等您,叫您过去,”福安走过来,告诉宁采臣道!
“好,我这就过去,麻烦福哥了!”
宁采臣应了一声,又和纪安打了个招呼,转身走进纪府!
福安看着宁采臣走进纪府深处,才转过身,有些好奇的向福泰问道
“刚刚宁公子和你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兴起!”
“没有说什么啊,宁公子就是和我聊了一下趣事!”福泰道!
“是吗,什么趣事,给我说说!”福安更好奇了!
“也没有什么,宁公子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去水榭阁了,他说那里的女人有一种病,叫艾滋病,会传染,还治不好,搞不好会死人,去那里的人都短命,叫我们不要去!”福泰小声道!
“水榭阁,那不是ji院吗!”福安愣了一下,随后恍然:“怪不得隔壁的李老爷不到四十岁就死了,听说他经常去水榭阁,搞不好就是惹上了那个什么艾滋病,看来是真的了,宁公子没有骗我们!”
“当然,宁公子可是老爷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会骗我们,肯定是真的,看来以后不能去了!”福泰道,他对宁采臣的话深信不疑,至于那个什么艾滋病,他虽然不懂是什么,但是一听会死人,就感到不明觉厉!
“诶,你发现没有,今天宁公子好像对我门两个比以前更好了啊!”顿了一下,福安又道!
“屁,什么叫今天宁公子对我们好,宁公子哪次对我们不好,宁公子本来就是好人,对谁都好,无论是我们这些下人,还是其他人,老爷也是大好人,宁公子是老爷的得意弟子,当然是好人!”福泰接口道!
“好像是哦!”福安想了想,开口道,随后又叹了口气:“可惜了,好人没好报,宁公子年纪轻轻,却家道中落!”
“诶,对了,你说宁公子怎么知道水榭阁有那个什么艾滋病的啊!难道宁公子也去过”
“。”
宁采臣走进宁府,背后传来福安、福泰的讨论声,有些好笑,艾滋病只不过是他没事和对方扯淡说出来的,鬼知道这古代有没有,反正说说而已,又不犯法。
第五章:恩师()
纪府的构造是典型的古代四合院建筑,走进宅门就进入了府邸的前院,中间是一条十字路穿插,路边种着桃花树,不过这个时节却不是桃花盛开之季,因此显得有些萧条,身后是倒坐房,纪府的家丁住的地方!
径直向前走过前院,还有一扇门,这是垂花门,在古代很有讲究,是四合院中一道很讲究的门,它是内宅与外宅或前院与后院的分界线和唯一通道!
前院与内院用垂花门和院墙相隔。前院,外人可以引到南房会客室,而内院则是自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外人一般不得随便出入,旧时人们常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二门”即指此垂花门!
宁采臣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融合了原主人的记忆,让他在记忆中对这里了如指掌,路上也只不过有些新鲜的多看了几眼古代的这种严格四合院建筑,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融合记忆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在垂花门前逗留了十几秒,宁采臣才走过垂花门进入内院,相比外院的水潭假山,内院简陋的多,中间是一个大空地,左右两边厢房,最中间正堂,从东厢的走廊走过,绕过正堂,后面是后罩房,一般是府里的丫鬟或女儿住的地方,纪府的主人只有纪原一个,自然不存在女儿,平时也就是纪府的两个丫鬟住在那里,不过在这之间还有一个花园一样的园子,栽满了各种花草和树木,内设一个小池塘,池塘中一个小假山,活水从假山半中腰哗哗的留下来,池塘旁边有一个小亭子,亭子中间有一个圆桌和几个围在圆桌旁边的石凳!
此时在亭子中,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花甲老者矗立,老者头发已经半白,脸上露出岁月的皱纹,但是身体站的笔直,一双眼睛囧囧有神,给人一种智慧睿智的感觉,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比划在身前圆桌上的一张白纸上,似乎准备写什么,但是却迟迟没有动笔!
宁采臣徒步走了过去,不过步子很轻,走到亭子里,对老者弯腰施了一个礼,就起身站在旁边,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老人的动作!
老者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宁采臣,一双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石桌上的白纸,手里的毛笔笔尖垂在白纸上面,笔尖只差不到一厘米就到白纸上,就是不肯迟迟落下!
宁采臣安静的站在旁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态度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因为眼前的这人就是纪原,自己身体原主人的恩师,一个对人对事都很严谨的人,在这个世界,人们很讲究礼仪谦卑,尤其是尊师重教,秉承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理念,如果对老师不敬,就是大逆不道!
来到新的世界,要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融入这个世界,人情世故,世俗礼法!更何况眼前的老者,不仅是自己的恩师,还可能关系到自己的未来,由不得宁采臣不重视,他不清楚纪原具体的身份,在郴县,纪原只是一个教书先生,但是县太爷都对纪原很尊敬,见了面也会恭恭敬敬叫一声先生,再加上这座府邸,可见纪原身份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自己对这个世界初来乍到,如今有这么一个看起来有些牛逼的恩师,自然要抓住!
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不过这一站,就是近半个小时!
“唉!”
最后,纪原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手中的笔终究没有落下,而是放在了旁边的砚台上,身子做回身后的石凳上,叹息中有些无奈!
“老师!”
见纪原坐在石凳上,宁采臣再次躬身施了一礼,诚恳的叫了一声老师!
“采臣来了,坐吧!”
“谢谢老师!”宁采臣说了声,就在纪原桌子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站了很久吧!”
“不碍事!”
宁采臣说了一声,纪原也没有多说什么,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宁采臣,轻嗯了一声,就转过头看向外面的水池假山,阵阵出神,似乎没有下文的意思,这一下宁采臣就坐不住了,刚刚那半个小时就算了,见您专注没打扰,但是现在再这样可不行!
不过看今天纪原的样子,明显有心事,而且平时也是个不多言语的人,指望纪原主动和自己说话多半是不成了,还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呢,自己可是有事儿来,纪原坐得住,但是他自己却未必坐得住,不过该怎么说,也是需要技巧的,眼珠子一转,宁采臣道
“刚刚见老师提笔凝神,却又久久不下,似乎有心事!学生不才,不知能否有所帮寸!”
“嗯!”听到宁采臣的话,纪原眼皮子抬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自己这个比较钟意的弟子,仔细的在宁采臣身上打量了一番,却是没有开口!
见到这一幕,宁采臣也不心急,暗暗打量了一下纪原的脸色,再次道
“老师可是心有所想,却不得入门,不知从何做起!”
这一次,纪原的整个眼睛都抬了起来,灼灼的看着宁采臣,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一双眼睛清澈,深邃,闪烁着精光,似乎能将人心看穿!
“你知道!”眼睛眯了眯,纪原道!
“弟子多言,虽不知老师为何叹息,但却有一言!”宁采臣,不卑不吭,开口道:“不知老师对佛门和道家怎么看!”
“说说!”
纪原脸色平静,一双眼睛桌桌的看着宁采臣,他发现今日的这个弟子与昔日的表现略有不同,以前宁采臣虽然优秀,但是在他面前拘谨的很,但是今日的宁采臣,相比之前却多了一分从容不迫的大气,而且宁采臣的话,让他来了兴趣!
“佛门讲究因果机缘,种下因,收获果,一切讲究有机缘注定,机缘不到,强求不得,机缘到了,自然会有所得!”
“那道家呢!”纪原第一次开口询问,他隐隐已经有些明白宁采臣要说什么呢,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引起了他的兴趣!
“道家作为百家之一,源远流长,也有道法自然之说,讲究顺应自然!”
“佛门与道教虽然大有不同,但是在这两点上,却都旨在一切顺应自然,时间到了,机缘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宁采臣说完,看着身前的纪原,心里也有些忐忑!
“道法自然,因缘注定!”
纪原轻语,宁采臣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位文人大家,自然对佛门和道家有所了解,佛门虽然从周朝时远遁神州,但是如今已经有了回归神州的迹象,不时的有佛门子弟在神州活动,道家更是陈春秋战国时期兴起的百家之一,最强大的流派之一,也就儒家、阴阳家等几家能与之并论!
“何为自然,何为因缘,难道一切果真注定!?”
沉吟了半响,纪原再次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方明问道,方明心理也为之一紧,他知道,这是到了关键时刻,这个问题如果答不好,自己可就要装逼失败了,指不定在纪原心里的印象要大打折扣,由不得他不慎重!
面对着纪原有些灼热的目光,宁采臣也有些hold不住了,脑中思绪飞转,最后把目光看向亭子外的天空!
(第五章,新书,心里也不知道说些啥,谢谢看地府的书友门的支持,有书友建议双开,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我会码一下《掌控地府》,但是这段时间核心还是以新书为主,见谅!西瓜只能说对不住了)
第六章:读书行路()
纪原不明宁采臣的意思,也学这宁采臣的样子看向亭子外的天空,不过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不由得开口问道
“怎么,采臣认为这天空有什么奇异之处?!”
“不是,天空依旧是这片天空,无论是晴天、雨天,白天,亦或者晚上,我们都在这片天空下!”宁采臣回答道:“我只是想到了小时候碰到的一个老先生,那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老先生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小时候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学生却是别有一番感受,受益匪浅!”
“哦,什么问题!”纪原问道,他有些搞不清楚宁采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越发的好奇起来!
“回老师,当时的那个老先生是这么问我们的,他指着天空中的白云问我们,天空中飘动的白云,到底是云在动还是风在动!”宁采臣开口道!:“当时的一个小伙伴就第一个举手说是云在动,随后又有第二个小伙伴举手说是风在动,是风把云吹动了!”
“哦!那你是怎么说的?!”纪原问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