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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白素素声音像蚊子一样,脸红的不行,现在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面,想到刚刚自己洗澡的时候宁采臣跑进来,然后和他在水里面胡天胡地一番,自己还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很享受,脸就发烫,头也不敢抬!!
“哈!”看到白素素娇羞的样子,宁采臣却是一乐,他脸皮相当厚,伸手在白素素高耸的胸前捏了一下:“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
“啐,只有你这人才没羞没躁的!”白素素啐了一口!
“嘿嘿!”宁采臣也不反驳,相比起这些保守的古代人,他却是就是个浪荡子!
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扯,问道
“我是问你感觉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变化,刚刚练武,现在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是好像有一点,感觉整个人很轻松,舒适,有些累,想睡觉!”说完,又瞪了宁采臣一眼:“都是你,刚练武那么累了还折腾!”
“额,先不扯睡觉的事情!”宁采臣脸色一讪道:“那你有没有感觉像是体内的细胞在跳动,感觉全身都在呼吸的那种”
“没有啊!”
“真没有?!”
“真没有!?”
“好吧!”
见白素素说的认真,宁采臣算是明白了,白素素并没有这种感觉,那种全身细胞都在跳动,全身毛孔同天地呼吸,似乎整个人在升华的感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在脱变,变强!
“难道这是我穿越过来后的身体变化!”
宁采臣猜测,这个可能存在,因为他的脑域就发生了变化,精神力、领悟力强的吓人,现在身体出现一点变化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宁采臣本身练武天赋很高,只不过身体的原主人不知道,没有练过武!
但无论具体是什么原因,如今看来,却是好的方面!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出来,宁采臣开始起来在院子里练武,将前天的七个动作做完,接着做下面的动作,不过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似乎身体上强了那么一点点,不是很明显
,但是能感觉到!
随后的时间,宁采臣的生活变的规律起来,白天练武,晚上临摹纪原给他留下来的大儒字帖,修炼文气,白雪和白素素个跟着练武,不过白素素的时间不像宁采臣那样充裕,家里找了两个丫鬟、两个家丁,有时候一些家里的琐事也需要她负责!
宁山测底成了练武狂人,一天到晚都在外院炼个不停,自从家里找了家丁,卖对联的事情就不用他负责了,一天到晚练武,不过效果还是很显著的,宁山本生就力气大,似乎天身神力,而且练武天赋有些吓人,第五天的时候,宁采臣亲眼看见宁山一拳把一颗口碗粗细的桃树从中间打断,把他吓了一跳!
“夫君,今天又花了两个银币!”
晚上,白素素头枕在宁采臣的手臂上,低声道,有些心疼钱花的厉害,这段时间,宁山、宁采臣、还有她自己和白雪四个人练武,又找了两个丫鬟四个家丁,连带着开销也大了,最主要的大头还是她们四个人的伙食开支,关是宁山一个人一天都要吃五六斤肉,一天下来,光买肉都差不多花了一银币!再算算其他的,一天下来差不多两个银币的开支,说出去有些吓人,一些普通人家一个月也就这点钱,幸好宁采臣买对联每天还能得到五个银币,不然多半吃不消!
“穷文富武,还真是这句话!”
宁采臣唏嘘,自从练武过后,他就发现自己食量变大,甚至有些夸张,不仅他如此,宁山也是如此,就连白素素、白雪也是一样,最主要的是练武对身体的消耗太大了,需要通过进食来补充体内的精气,尤其是练武初期,除非到了武道神通的境界,打通全身窍穴,体内气血运转,生生不息,自动从天地直接吸收天地精气!
“南门那间酒楼,我们盘下来吧,平时那里人来人往,多江湖人士,那间酒楼现在也经营不好,正好可以盘过来!”
想了想,宁采臣开口道,他决定再想个法子多赚点钱,对于练武而言,钱永远是不够用的,他现在练武还没有买一些天材地宝,开销就如此大,如果要买一些大药,尤其是百年以上,没有百金买不下来,就算是一些寻常的大药,也是以金币计量,穷文富武!
没有足够的钱,还真的很难练武!
一个月后,内院,宁采臣一身白色劲装,拳动如风,一套武策上策三十六个动作打完,全身的骨骼就发出“噼噼啪啪”如同炸豆子的声音,接着就感觉身体像是一层无形的屏障被捅破了一样,一股无法言语的舒适传遍全身,握了握拳,感受到体内强大的力量,宁采臣有种自信,就算是一头老虎,他也敢搏一搏!
“公子,你突破了!”旁边,宁山看到宁采臣的状态,跑过来恭喜道:“公子的天赋真高,一个月就成了明镜武者,说出去肯定吓死人!”
“一边去!”本来心情还高兴的宁采臣,听到宁山的话就是脸一黑,总感觉这货在揶揄,为啥,因为这货在十天前就突破到了明劲,本来一开始感受到身体变化,宁采臣觉得自己是个练武奇才,但是和宁山一比,他就感觉头上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
“噗嗤!”
看到宁采臣不爽的样子,白素素却是娇笑一声!
(ps:第二章!第三章在晚上)
第六十一章:流民()
寒冬,大雪纷飞,进入腊月过后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一夜之间,整个梁国处于雪地之中,江山万里,白银素裹,厚厚的的积雪铺在大地上厚厚的一层,踩进去,能没到小腿,这场大雪来得突然,一点准备也没有!
东岩郡,一处小村庄,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小女孩穿着破旧的棉袄走在雪地上,脚下穿的是布鞋,但是已经破了,大脚拇指都漏了出来,踩在雪地上,皑皑的白雪直接没过小女孩的小腿肚子,融化的积雪已经沁湿了布鞋和裤脚,天气很冷,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小女孩走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上留下一行脚印,手里抱着一些捡回来的被雪沁的有些湿润的干枝桠,一张小脸黑漆漆的,像是好多天没洗了,只能看到一双大眼睛黑漆漆的,像黑曜石一样!
一双小手冻的通红,嘴唇也有些发紫,因为天气太冷了,冷的入骨!
“娘亲,娘亲!小雅回来了!”十几分钟手,小女孩抱着枝桠走进一个小村子里的小茅屋,茅屋简陋,窗户烂了,四处通风,茅屋中有一个火坑,火坑旁边,摆了一张床,一个妇女一动不
动的躺在上面,盖了一床薄薄的棉被!!
“娘亲,娘亲!”小女孩叫了两声床上的妇女,发现妇女没有说话就抱着干枝桠走到火坑旁,一边将细小的感知呀崴断,一边开始生火:“娘亲,你等一下,小雅找来了干树枝,马上生火,等火升起来了就不冷了!”
小女孩一张脸脏兮兮的,冻的红紫的手不断崴着干树枝,一边熟练的做着烧火的工作,一边自语,像是对床上的妇女说的,又向是对自己说的!
本来这些活是不需要小女孩来做的,但是半个月前,一场突如其来的饥荒在东岩郡出现,事实上,饥荒什么时候没有呢,这些年来,梁国的哪个地方不会发生一些饥荒,但真正的问题却是一场瘟疫疾病也伴随着饥荒出现,几天时间就席卷了大半个东岩郡,没有人知道瘟疫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来的太猛了,等人们放映过来已经有些迟了
“娘亲,你等等,火马上就好了,就不会冷了!”
将细小的干树枝铺在火坑里,又用一块烂布点燃,放在上面,小女孩的手法很熟练,事实上,她这样已经做了十几天了,瘟疫出现过后,去隔壁县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自己娘亲也感染瘟疫一病不起,躺子床上,村子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就剩一些染上病或者走不动的老人!
很快,火生起来了,从一开始的小火苗,道后面的大伙,一股暖意在屋里出现,驱走深山的寒意!
“娘亲,娘亲,火生起来了!”
小女孩有些高兴,走到床头又叫了妇女几声,不过妇女没有吭声!
“娘亲还没醒吗?但是小雅好饿啊!”看到床上的妇女没有回答,小女孩不由得摸了摸肚子,两天前,屋子里能吃的东西就已经吃完了,这两天她一直饿着肚子,实在受不了了就在外面找了一些野菜根拿回来煮了吃,但是现在,大雪太厚了,野菜根都找不到了!
“娘亲说,睡觉可以不饿,我也睡觉!”在床前站了一会儿,见妇女还没有醒过来,小女孩也爬上床,转进了破被子里面,抱着妇女闭着眼睛睡觉,不过睡了一会儿,小女孩怎么都睡不着
“娘亲,小雅好饿啊,你什么时候起来带小雅去找吃的啊!”
“娘亲,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小雅想他了!”
“娘亲,你怎么这么冷啊!”
叫了几声,没有提年间妇女的回答,小女孩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娘亲,直接妇女被头发有些遮蔽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有些发青了,嘴唇也是青紫色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硬冰冷的,发现这一点,小女孩一下子害怕起来了!
她时间过死人的,治于人为什么会死,小女孩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人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身体也会慢慢的烂掉
“娘亲,娘亲,你醒醒啊!娘亲!”
“不要丢下小雅,小雅怕”
三川郡,郴县,客来酒家,外面的街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宁采臣和唐仁镜相对而坐!
宁采臣一身白衣,肩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毛皮大衣,唐仁镜也是一身便装,没有穿往日的官府!
“你这地方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唐仁镜看了看周围络绎不绝的客人,又饮了一杯酒!
“酒也好!”喝完,唐仁镜有说了句:“喝了你的酒,以后别的酒都难以下肚了!”
“唐大人要是喜欢,待会儿我让小二给你稍几坛回去,当然,钱还是要给的,不然待会人家说我贿赂大人不是,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坏了别人名声可不好!”宁采臣笑着给自己和唐仁镜一人倒了一杯,开口道!
“你小子,小气就是小气,还要给自己找理由。”唐仁镜笑骂了一句!
“我这是为唐大人考虑,酒是小,但是坏了大人名声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宁采臣自饮自酌了一杯,面带微笑,这间酒楼是他一个多月前盘下来的,如今也成了郴县闻名的酒楼,最主要的还是宁采臣地球的记忆起了很大作用,这个世界的酒他喝过一次,特别烈,而且有一种涩味,像是后期工作没有处理好,所幸他前世对酿酒的原理有些了解,也不难,甚至自己还动手做过,名酒弄不出来,一般的米酒之类的他还是搞得定!
原理都差不多,新酿的就被宁采臣命名五粮液,因为是用粮食酿的,直接盗用上一世的知名品牌,也因为五粮液,客来酒楼名声越来越大,生意也越来越好!
“最近看唐大人眉头紧锁,是有什么烦心事。”
“嗯!”说道这里,唐仁镜的脸色有些沉重:“最近城外来了很多从东岩郡过来的流民,听说那边发生了瘟疫,大半个东岩郡都被波及!”
“你是说城外的那些流民!”宁采臣若有所思!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说到这里,唐仁镜叹了口气:“难啊!”
难,当然难,城外至少聚集了上万流民,进城也不是,不进城也不是,郴县也只是一个小县城,这么多流民进城,饥寒交迫,天知道会生出生么祸乱。
“可有对策,如果长久把这些人拒之城外,恐怕也会发生暴乱,说起来,这些人也都是可怜人。”
“我又何尝不知道。”唐仁镜摇摇头:“我十天前就已经将这件事情上报给朝廷,但是”
“但是没有回音。”宁采臣接口道:“如今朝纲混乱,朝堂上的那些人,恐怕不会太在意这些事。”
唐仁镜不说话,连宁采臣这个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笨人,而且身在官场,怎么可能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梁王昏庸,好大喜功,偏偏无才无德,听信谗言,以至于如今的梁国民不聊生,乱象横生。
“唐大人,一座大夏,内部腐朽了,会怎么样”宁采臣又道。
“摇摇欲坠。”
“是啊,摇摇欲坠,如果最后一根顶梁柱也倒了呢。”
会倾塌唐仁镜心里本能的说了一句,不过话到嘴边就生生咽了回去,眼神震惊的看了一眼宁采臣,他不是笨人,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