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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我们再说说房子的问题吧。”
许胜男的男人方士友直接跳脚了:“房子,什么房子,那房子是我的,跟许胜男一点关系都没有。许胜男,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奸诈,盯我盯了很久吧,你竟然也能忍到今天才发作,冲你的脾气,真不容易啊。不过,许胜男,做人能要点脸不?我们家的那套房子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吧?那房子是我爸妈辛苦了一辈子买的那套小房子换来的。做人,还是别这么无耻的好。要不然的话,你说灵灵知道她的妈,这么不要脸,以后会怎么看你?”在
房子,房子是最值钱的,而且本来就是他们家的,许胜男休想碰那套房子。
许胜男冷笑不已:“做人还是要点脸,这句话,我非常认同,所以,也送给你。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在灵灵的面前,说过你的半句不是。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够检点一点,别总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儿。那套房子,我不否认,首付是你爸妈给的,但还房贷呢?好像全是我还的吧,你一分都没有拿出来!”
“不错,这些还贷账单可以证明,那套房子除了全款的百分之二十的首付是男主出的之外,接下来还贷,已经由我的当事人还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四。最后只剩下百分之六的贷了。”
“……”女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一张张的证据,打压得方士友的律师,一句话都对不上来。
方士友气极:“你哑巴了?说话啊!别忘了,我是给你钱,请你过来的,你给我反驳啊。许胜男,这房子是我跟我妈的,你别想碰丁点儿!”说到房子,方士友都坐不住了,那急躁的样子,仿佛他屁股底下生了钉子一般:“许胜男,你干脆给我一句痛快话,怎么样,你才愿意跟我离婚?你想要女儿,好,我把女儿给你。以后女儿的开销,一人一半,也可以!”
但也顶多只是这样了!
想到方灵灵这些年来的开销,方士友肉疼不已。他早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让她上学就不错了,凭什么还给报这个班,那个班,砸一堆的钱下去。要知道,女儿长大之后,始终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之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就好比许胜男,再能干,再会赚钱又怎么样。嫁给他之后,许胜男赚的钱,还不是全成了他们家的,替他们家还房贷吗?
女儿果然不值钱,就是个赔钱货!
“我也想痛痛快快地离开,希望你可以干脆一点地放手。我只有一个要求,该我的,请还给我。不是我的,我也可以答应你,我一毛钱都不拿。”她没想过要让方士友净身出户,只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要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方士友跟净身出户,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什么叫作该你的,还给你?除了灵灵,你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放在你的娘家了吗?那个家是我的家,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别这么不要脸啊。”方士友找的那个女的,之所以肯跟方士友,在没名没份的时候还怀上了方士友的孩子,不为别的,正因为方士友的那一套房子。
那姑娘不是首都人,也知道方士友的工资不是特别高。可架不住人家在首都有一套大房子啊。只要她嫁给了方士友,户口进那套房子下面,以后不但她是首都人,她的孩子也是首都人呢。
“怎么样,你要不要给你的当事人解释一下,在那个家之中,有哪些是属于我当事人的?”许胜男的律师笑笑,也没有跟方士友浪费口水,问向了方士友请来的那个律师。
第1542章 你别太过分()
别说婚后,那套房子的房贷完全是许胜男一个人在还,都还了百分之七十几了。哪怕这套房子的房贷是两人一块儿还,方士友作为出轨方,这房子都不可能只为方家所有。这套房子,没有许胜男的名字,许胜男都有份子。方士友想不给都不成。
“方先生,请你冷静下来,这事儿不是你急就能急得出来的。很抱歉地告诉你,这套房子不可能全是你们方家的。甚至,你所住的那套房子最大的拥有人是许女士。”
“我不信!你这个律师真奇怪,给你钱的人是我,是我把你请来的,你却帮着许胜男。我要换律师,我要换律师!”这下子,方士友是真的急了,那套房子不但不是自己的,而且大部分还是许胜男的,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可以,你可以换律师,我都愿意把钱退给你。”这样的案子,他是真的不想接。同样作为一个男人,见到方士友这样的人,律师只想说一句,这样的人太给他们男人丢人了:“不过,我再送你一句话,这桩离婚案,你要坚持己见,不是不可以,但你就算是换了我,不要说请首都最好的律师了,哪怕你把全世界最好的律师请过来,最后,那套房子也不可能是你的。”
丢下这句话之后,对方律师真的拿起自己的公包,准备走了。
如方士友这种满口谎言,一点都不配合,还要跟自己发脾气的当事人,律师表示,以后他都不想再见到方士友了。他是要赚钱,可他不想再赚方士友的钱。
“别!”律师要走,方士友又慌了:“我花钱请你来,你至少得帮我把问题解决了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方士友忍不住把律师拉到了一边,轻声道:“律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跟许胜男离婚,许胜男的提的其他要求,我都答应,但唯有房子,只能是我们家的。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宁可在律师这儿多砸一点钱,也不能让许胜男把房子拿走了。
不提别的,他们这套房子是七、八年前买的,七、八年前的房价和七、八年后的房价,差太多了,多的没法儿看。当初他们买大套的价格,现在在同一地段连一套小套都买不到了。
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房子是万万不能给许胜男的。
“有是有,但只有一个办法。”律师眼里满是冷意,不为别的,因为他觉得,这唯一一个办法也是行不通的。倒不说对方的当事人有多冷血、绝情,而是他的这位当事人不但是个蠢的,还是一个心狠的,生生把对方的心弄冷了。
换作是他的话,不管是为了情还是为了出气,这条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方士友没看出自己律师眼底的冷意,喜上眉梢:“什么办法?”
“女方主动放弃房子的拥有权,并且签下同意书。”
“这怎么可能,许胜男不会答应的!”许胜男肯答应的话,她请来的那个律师今天就不会提房子的问题。
“那就没办法了。”律师两手一摊,一脸的爱莫能助。
“除了这个办法,其他真的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方士友急得火烧心,本来以为挺容易离的婚,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棘手呢?
“没有,所以,你还是跟你的妻子商量看看吧。”
“……”方士友想了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露出了一抹许胜男曾经非常熟悉憨实纯朴的笑容:“胜男,你们看我们俩好歹夫妻一场,结婚都快要十年了,临了要分开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让大家都伤心。我们不能好来好散吗?我妈年纪大了,你就当是安慰我妈,让我妈安度晚年,那房子,你别跟我争了成不成?那房子,本来……”
“不可能!”许胜男二话不说,打断了方士友的话:“别跟我提夫妻情,你要真觉得我们还有夫妻情,就不会有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出现。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没让你净身出户,已经算是对你客气了。一句话,我的东西,必须还给我。你不想分我房子,可以,这套房子,这些年来,我还了多少房贷,都是有记录的。首都的房价现在涨成什么样了,你也知道。成,看在你妈年纪大了,我退最后一部。”
许胜男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决绝:“我不需要你按照市价还我占这套房子的百分比。这几年来,我还了多少房贷,你把这些钱还给我,也行。”
许胜男说这话,已经是真的很心软了。
当初买这套房子,差不多是五百万多一点。首付的时候,方家也只拿出了九十几万,还有的十来万,是许胜男拿出来的。后来,许胜男每个月还房贷,还了快要四百万了。
问题是,这一套房子不但有一百多个平方,而且它地段好啊,三环内的房子。现如今,这套房子哪儿还才五百万啊,一千万都不止了。所以,按照市价比来算的话,方家想要这套房子,把钱折现给许胜男,至少得给许胜男八、九百万。
许胜男只要四百多万,方家真的是占了大便宜了。
问题是,哪怕是四百万,方士友也拿不出来啊。方士友要能拿出四百万来,当年,方士友还能娶许胜男?事实上,许胜男觉得方士友老实,方士友却嫌许胜男太强势,没有女人味儿。可胜在人家是名牌儿大学毕业的,工作好,工资高。
真比起来,两人结婚了,还是自己占便宜。
果然,婚后一直是许胜男在还房贷,自己赚的工资完全可以自己拿着随便花。为了这事儿,方士友在一干小朋友的面前,特别有面子。
“胜男,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家一下子,哪儿拿出那么多的钱……你别太过分,把人往死路上逼。”别说是四百多万了,让他拿钱出来,他哪儿来的钱?!
第1543章 是有前提的()
给女儿的抚养费,许胜男要像自己似的提出一拿拿十年,光是这笔钱,方士友都应付不了。
“那就换一个解决方案,房子给我,我给你们钱。当然,当年首付你们只出了九十万,我按我们那套房子现在的市价比,我给你三倍,二百七十万。从此以后,房子是我跟灵灵的,和你们没关系。”
说许胜男真的良心平,倒也不尽然。这才几年啊,房价涨成这样,许胜男知道,再来几年,都不需要七、八年了,这套房子能在现在的基础上,再翻上一翻。
换句话说,要不了几年,她要给方士友的这二百七十万的房子比例,直接会变成六百万左右。
在这件事情上,许胜男绝对是跟方士友玩了心意儿。正像方士友说的,方家什么情况,许胜男能不知道?
当初要不是卖了那套小套,方家连这套大套的首付都拿不出来。其实当年小套卖的钱,不止九十万。只不过,方母喜欢放在自己手上的钱多一点,也想占许胜男的便宜,所以连首付的时候,许胜男都拿了十几万出现。
卖了小套、付了首付之后剩下的几十万,方母给自己买了一些金饰,好在许胜男和方士友结婚的那一套戴上,给自己长长脸。除此之外,方家娶了许胜男,聘礼肯定要给啊,哪能白娶人家一个闺女。三来,方士友趁着这大好的机会,问他妈要了二十来万,买了一部车代步。
这么一来,卖小套的一百多万,没多久,方家母子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上,方士友的工资不高,还敢养小三儿。养小三儿不花钱?小三儿怀孕了不花钱?
想到这半年来,方母的表现,许胜男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其实她那个婆婆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有情况了。唯一可能让方母知道这一点的,只怕是方士友自己的工资不够养小三儿了,所以只能跟方母拿。
方母为了孙子,没拒绝。
等方士友把方母手里的钱也掏空了,这才“万般无奈”地朝许胜男伸手要钱。光看照片里那小三儿的打扮,许胜男敢肯定,这个小三儿一个月的花销怕不是方士友一个月的工资可以应付得来的。
这样的女人,方士友都敢要,敢娶,胆儿大到什么地步了。方士友不会以为,这个家的日子过得这么宽裕,是他自己的功劳吧?
不管怎么样,方士友这会儿手头上不但没有钱,而且还紧得厉害。冲这个情况,方士友砸锅卖铁,别说是四百万了,四十万能不能拿得出来,都是一个问题。
听到许胜男的话,方士友气得脸都红了,看他暴躁的样子,许胜男的律师警醒地多看了方士友几眼,怕方士友一个忍不住,脾气一发,冲上来打许胜男。这样的案例,许胜男的律师早先是遇见过的。他人在,哪能让方士友把许胜男给打了。
这个时候,拿了方士友钱的律师倒是有点作用了:“其实,还有第三个解决方案。”
“什么第三个解决方案?”方士友眼睛都红了,一是被气的,二是被急的。二百七十万,听上去,这是多大的一笔钱啊,至少方士友自己赚的话,得赚四、五十年呢。
换句话说,以方士友现在的年纪,这辈子,他除非做到死,不然的话,他都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