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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静静的看着吴安将吴景推下擂台,没有再出言反对,在他心里对这个孙子还是有很大的信心,做这些手段不过是为了加大砝码罢了。
“吴安,请贵哥指教。”十六岁的吴安抱拳说道。
第五章 一拳()
“吴安,请贵哥指教。”十六岁的吴安抱拳说道。说完,也不等吴贵回礼,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睛盯着青石板砖,像是要在石板上看出些什么似的。
“不必这样,吴安,还请指教。”吴贵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说。
“我怎么能占这样的便宜,难懂我十二年的武学修炼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吴安的话还没说完,大长老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红了,虽然知道吴安没有嘲讽自己的意思,可在别人眼中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吴安,擂台之争岂是儿戏,可别耍你的小孩脾气了。”大长老在擂台下催促道。
“吴安,你莫不是看不起我,要在擂台上这样羞辱我?”吴贵摆好架势沉声说。
“贵哥,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不想占你便宜。”
“既然上了擂台,哪还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吴安,莫要耍小孩子脾气,让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反正我不愿占你的便宜。”吴安还是低着头,说着这样无赖的话。
大长老在台下感觉很无辜,之前就和吴安说好了的事,没想到临到了现场却变了卦,早知道还做什么恶人,白塔上许多人情,却没起到相应的作用。这小子我看了他十六年,难道不早该明白他是什么人吗?大长老这样想着,脸色慢慢恢复平静。
吴贵老爹在台下开心的不行,既高兴吴贵有机会恢复体力,胜利的希望会更大些,也高兴家族有这样后辈,恪守武道,后继有望。
“得罪了。”吴贵说完,用鸡形四把中的上步横拳,想要逼吴安起来交战。拳头停在吴安面前三厘米处,拳风刮过吴安脸庞。但是吴安不为所动,依旧坐在地上。
“贵哥,别白费气力了,还是休息好了再打吧。”
吴贵跳了回去,盘腿坐在地上,回忆昨天感受的拳意,“安弟,你接我一拳,一拳定胜负,也没什么体力的因素,免得在这里白耗时间。”
酝酿到差不多的时候,吴贵站了起来,摆出个怪异的造型,似鸡非鸡,似燕非燕,似猴非猴,让人看上去难受。
吴安受到气势牵引,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身体抱成一片,肌肉鼓起,一股森林野熊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人都在不断积聚自己的气势,调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就待巅峰时候的到来,胜负观念已被排出脑中,有的只是在强些,再强些的想法。
台下有眼力的长辈都有些慌了,看出这是他俩搏命一击,本来实力就差不了太多,又都到了那样的状态,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两人都废掉了。
一群人在台下商量个不停,又没人敢上去打断他们,如果让劲力在体内爆发出来,后果或许会更严重些。
陡然,所有人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风吹动衣角和旌旗的呼呼声。所有人都看向吴贵,瞪大个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吴贵动了,拳头向吴安面门飞去,本是极快速的拳头,却在人眼中像一帧帧画面闪过,就连拳头上的青筋、汗毛都清晰可见。
拳头又一次在吴安面前三厘米处停住,等到拳风从吴安脸庞飞过,台下观战的人也就恢复了正常。
之前和吴安搭手的白发老人,似慢实快的飘到吴安身边,将手他在吴安肩上,仔细的探查吴安的身体,回头对大长老说:“没事,不用担心。”
“你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般领悟,后继有人啊。哈哈。”白发老人对着吴贵说完这句话,飘飘然的离去了。
吴安的身体软绵绵的摔在了地上,引得大长老亲自前来探查一番,直到确认没事,才对吴贵说道:“有本事,看来我吴家要在武林扬名了。”说完,招呼不打的就把吴安扛走了。
对吴安来说,在看到拳头飞来的时候,身心以不由自主的放弃了抵抗,只觉得身体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温暖、清香、舒适的感觉接连而至,然后,然后就睡着了。
身体内的劲力,不知什么原理也随着吴安睡着而消散了,整个人不设防的面对这世界,如果吴贵的拳头打上去的,以那个状态,吴安必死无疑。
幸而吴贵没有杀心,拳头在面门三厘米处停了下来,但这并不是件好事,吴贵的脸上虽然平静,但身体内早已波涛汹涌。
吴贵老爹再次走上擂台,脸上泛着笑意,“还有人上来挑战吗?”
“还有人上来挑战吗?”
“还有人上来挑战吗?”
一连说了三次,确认没人上台后,接着说:“那我再此宣布,吴贵获得继承人资格,除非失去意识,或是死亡,否则继承人资格不变。”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这掌声即使给继承人资格的面子工程,也是给吴贵今天表现的鼓舞,可以这么说,今天这场试炼之后,家族内再不会有人把他看做小孩子或是晚辈,而是一个可以接触处理家族事物的后备族长。
“老爹,我先走了。”吴贵在老爹耳旁小声说。
“后面还有事,你刚拿到继承人资格,还不好好表现下。”老爹回头小声的叮嘱道。
“老爹,正的有事。”吴贵的脸色变得苍白,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找达叔帮你看看。”老爹小声说、
“吴贵身体不适,要先离开了,还请见谅。”老爹对着台下拱手赔礼道。
吴贵匆匆的离开了场地,等出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忍不住的吐出一大口血,黑色的血液污染眼前的一片土地,可他却视而不见,找了颗大树,依着树干坐了下来。
原来在他停下拳头后,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在他的脑中说:“半个小时后,我接你去其他世界。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我就恢复你的伤势。”
静坐在树干边,吴贵露出了一丝苦笑,没想到临到头来收手会有这般的后果,难怪老爹从小告诫我,凡是不出手,出手比中人,我还以为是要我精炼武艺,没想到竟是这个意思。
身体内的劲力不停的乱窜,就像在体内千刀万剐一般,吴贵忍着痛苦,等待半小时的到来,内心不由的一阵庆幸,要不有这样的帮助,我估计早死了吧。
一道白光在眼前出现,吴贵在一阵温暖的包裹中睡了过去。树下的身影随着吴贵睡着,消失不见了。
第六章 入城()
一片充满绿意的小山坡上,掉下一个身影,压弯了身下的杂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了出来。那人站直了身子,在一片摇摆的草地中显出了面孔,原来是嘴角还残留血迹的吴贵。
一眼望去,破乱的道路上排着长长的人群,有的人担着担子,带着重重的货物,有的人牵着马车,正缓缓的向前行进,有的人衣着得体,穿着绸缎,有的人打着短衫,露出灰扑扑的身体。一样的是,整队的人都留着长辫,前半部分的脑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队伍指去的方向是一座城池,高两丈五尺,上设有城楼,楼边挂着旌旗,每道旗下都站有兵士。整道城墙由土垒成,从城门处向两边延伸,初略估算有**里的长度。
吴贵的妆容有了变化,本该是穿着的素色练功服,如今变成了一件黑色的长衫,头顶带着黑色的帽子,夹里带红,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背后,肩上担着个包袱,不在里面装着些什么。
“三个月后,杀死霍元甲,任务完成可获得奖励,失败则失去一只手的知觉。”冰冷的声音的在吴贵脑中响起,并把一些背景介绍出来。
当前世界和吴贵所处世界没太大差别,不过一个到了二十一世纪,而这个世界还处在1901年。
吴贵看到的城池叫做天津城,天津这一名字由明代朱棣所赐。因这里是他到京城夺取皇位的渡口,所以起名天津,有天子渡河之意。
霍元甲就住在这个城池里面,三十二岁,正是当打的年纪,一双手臂足有千斤之力,因而又被称为霍大力士,在天津城内享有名声。
吴贵的包袱里放有身份凭证,五千两银票,和一把不该属于这个年代的沙漠之鹰,看来是希望用银钱收买或是用手枪来打死霍元甲。
“我的伤怎么好了。”吴贵在脑中问道。
“这算是帮你做的准备,不然我怕你走不到天津城内。”
“多谢。”吴贵排到队伍后面,一步一步的向前蠕动,灼热的阳光照在脸上,大颗粒的汗珠不时的从脸上落下。
站在吴贵前面的是一个老妪,拄着个拐杖,和前面的人交谈着。从谈话中知道,老妪是天津城周围的一个农民,趁着清闲的时候到天津城看望正在做学徒的儿子。
等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快到了进城的时候。城门下站着两队兵士,也不能说站,拄着兵器坐在地上休息,城门前有两个兵士,穿着铠甲,腰上别着长刀,边上放一个箩筐,但凡进城的人都往箩筐里丢几个铜板。
前面的老妪丢了两个铜板,轻而易举的进了城,等轮到吴贵的时候,一样的丢了两个铜板,打算跟着老妪进城。
“兄弟,一个人吗”一个兵士搭着他的肩膀问道。
“是。”吴贵回答道。
“我怀疑你的包袱有违禁品,过来检查下。”兵士拉他到一旁,坐着的军士看到,围过来了几个人。
“包袱里有什么,打开检查下。”其中一个兵士直接拿手去抓包袱,恶狠狠的说。
“差爷,里面就有点银票和一些杂物。”吴贵沉声说,“何必为难我呢。”吴贵将手搭在领头的军士肩上,忽然笑了下,“差爷,还请行个方便。”说完拿出一把碎银子塞在领头人的手中。
“行啊,走好。”领头的人颠了颠手上的银子,一摆手指出一条路说。
等到吴贵转身,领头人拍了拍身旁人的身子,大声说“收队,没什么好看的。”
被拍的那人走到城墙一边,对着哪里休息的人说:“跟着他,看他在哪里落脚。”一个看上去身手敏捷的人应声跟了上去。
领头人坐在城门下,揉了揉肩膀,一股钻心的疼痛在他的脑中萦绕,拉开肩上的衣服,五个鲜红的指印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帮我看一下,我先走了,等会有消息记得通知我。”
歪着肩膀,领头人一摇一摆的离开了城门,心里暗暗骂道,大爷,要不是惦记你包袱里的钱,我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在刚才摸到包袱的时候,凭借经验,里面有一叠银票和一把短铳,如果当场就打开来看的话,自然可以抓住那人,报了肩上的仇恨,不过银票的归属就与自己无缘了,而且那把短铳,要是用出来的话,我还能活吗?
还有机会,等探明了他的住所,要是没什么后台的话,我教他好看,是一刀一刀的剐了他呢,还是给他个痛快。哈哈到时候再说吧,要是银票多的话,就给他个痛快。
吴贵走在1901年的天津城内,晃着脑袋到处乱看,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酒楼、肉铺、茶室、脚店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美酒佳肴、珠宝香料,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还有临街的小商贩,卖着各式样的小吃商品。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做生意的商贾,看街景的士绅,背着书匣的读书人,问路的外乡游客,街边行乞的乞丐。。。。。。男女老少,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各式样的东西都令吴贵感到惊奇,一百多年的城市,虽然国家遭受了别国的侵略,可这些街上的行人却像没事人似的,依旧整理着自己的小生活,就连去年发生的庚子之乱,好像也在这些行人的忙碌中消失了。
吴贵来到一个茶楼,点了一壶乌龙茶,叫上几样点心,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眼睛看着街上的行人,耳朵听着茶楼里人们之间交谈。
茶楼作为三教九流常来往的地方,总是能听到各种隐晦的消息,不管真假,都能说得有模有样,飞溅三次的口水,涨红着的脸庞,好像讲述者亲身经历一般。当然也有小声交谈的,两个人低着个头,细声细语的说着,生怕大点声音就被别人听到。
不管是大声还是细语,都不能确定他们说的消息是否为真,有的大声喧哗,或许说的人尽皆知的事情,除了添上些许八卦,其他都是真的,有的低声细语,却可能是放的假消息,为的是造谣生事或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之,消息的真假要靠自己甄选。
吴贵品着茶,享受这难得的清净,就像一个过客一般,欣赏这个世界的美,忽视这个世界的恶,如果有麻烦找上门来的话,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