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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贵踹着粗气,弓着腰,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摆着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哪行啊,你这身体就要多锻炼,来来,跟着我动起来。”老大爷好心的拉着吴贵,热心肠发作了,非要拉着吴贵运动。
看到这样一个早上六点多钟能起来锻炼,而且长得不错的小伙子,老大爷很是关心,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大爷发现吴贵只有一条手臂能动,恻隐之爆棚,就变得更加热情了。
看着吴贵只是摆手,不跟着自己动起来,老大爷有些生气了,“小伙子,你难道还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比不过吗?”
“不是。”吴贵只是摆手,看着老大爷要发作,连忙解释道,“我心脏有病,不能剧烈运动。”
“真可伶。”老大爷面露不忍之色,搀扶着吴贵,把吴贵扶到一旁的公共座椅上说,“你在这休息下。”
“谢谢,您去忙吧,我休息会。”吴贵很尴尬,别人是太弱锻炼不了,而自己是太强锻炼不了,而且碰到了一个好心的老大爷,被人当成弱者帮助了。
这个时候,除了吴贵,也就那个老大爷在锻炼,一手老年人太极拳打得不亦乐乎,慢悠悠的,看不出丝毫的杀伤力。
一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过来,大老远的就给老大爷打着招呼,“爷爷,我上班去了。”
老大爷笑了笑,对他孙女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吴贵在一边看的真切,老大爷的孙女穿着职业装,下身是黑色的短群,上面穿着白色的衬衣,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地上碰碰作响,肩上挎了个黑色的手提包。
耳边小声的交流,本来是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可吴贵的耳力不比常人,十来米的距离,也没有其他干扰,声源就像是在吴贵耳边一般,听的清清楚楚。
“孙女,看到椅子上那个小伙子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爷爷。”
“我看他怪可怜的,一直胳臂动不了,心脏也不行,看上去像是和人打架了一样,你帮我去问问,别让他想不开了。”
“爷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
“说什么呢,看到了不弄个清楚,心里怎么过得去,万一一个不好,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看着孙女犹犹豫豫的样子,老大爷小声的呵斥道“快点,这么点忙都不愿意帮帮爷爷。”
老大爷拉着孙女到了吴贵面前,面露微笑,指着孙女说“小伙子,这是我孙女齐沛白,都是年轻人,你们聊聊,搞不好还能交个朋友呢。”
“大爷,我没事,让您孙女忙去吧,我一个人呆着挺好。”听清楚两人全部谈话的吴贵,苦笑不得,推迟着说。
“没事,就聊聊,年轻人嘛。”老大爷说完,不管吴贵怎么回答,自顾的回去锻炼去了,走的时候,还给孙女一个威慑的眼神。
“那个。”齐沛白看着吴贵,调整了下心情,伸出只手面露微笑的说,“齐沛白,认识一下。”
“吴贵,不好意思,打扰你上班了。”吴贵轻轻的握了下手,不好意思的说,“我这手和心脏都没事,白让你爷爷担心了。”
“没事就好。”齐沛白顺势说了句,等会算是给爷爷有个交代了,刚打算在寒暄几句,就回去交差,猛地想到了一点,吴贵是怎么知道自己和爷爷的谈话的,隔了这么远。
齐沛白警惕的看着吴贵,脸上一整白一整红,半天说不出话来,猛地从打开手提包,从里面不停的翻着东西。
“怎么呢?”吴贵看着眼前的变故,摸不着头脑,问道。
齐沛白用指甲剪划破手提包的内层,从里面找出一个五毫米长度的窃听器,面带怒意的看着吴贵,“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包里放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吴贵还是摸不着头脑,这个五毫米长度像探针一样的东西,吴贵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自然不知道它是什么。
“还装。”齐沛白站了起来,一点点的后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说什么呢,原来在我包里装了窃听器。”
这时候吴贵明白了过来,自己凭耳朵听到的话,为什么要让人给误会了,还凭白的背上了这个黑锅,要单是秦沛白这样质问他,吴贵直接就甩袖子走了,反正也没人拦得住他,管是谁在窃听你。
秦沛白是老大爷的孙女,老大爷能够对一个陌生人这样关心,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见微知著,老大爷是个好人。
老大爷看到情况不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问道,“怎么了,怎么还没说上几句,就僵成这样。”
“沛白,你也真是的,不能好好说话吗?”还没等人回答,老大爷就接着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孙女就这样,脾气有点急,性格还是好的。”
“爷爷。”秦沛白将窃听器放到老大爷眼前,“窃听器,他放的。”
老大爷看了看孙女,又回头看了看吴贵,脸上全是惊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吴贵“小伙子,你和我说老实话,窃听器是你放的吗?”
“不是。”吴贵毫不犹豫的摇头道。
“那等会麻烦你配合一下。”老大爷双手合十,带着歉意的说。
第六十六章 变脸()
三辆黑色轿车,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小区,八个穿着西服,显得很干练的人从车上下来。
话还没说上一句,七个人隐隐成一个阵势,既保护老大爷和秦沛白的安全,也对吴贵形成一个包围的样式。
吴贵躺在靠椅上,面对这样的阵势,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心里默默估计着,打到这八个人,只需要十五秒。
领头的人叫沙绍元,听了老大爷的介绍,将窃听器放在隔离信号的装置里,小心翼翼的收好。
吴贵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向老大爷走去,两个人一脸警惕的挡在吴贵面前,阻止吴贵前行的脚步。
“大爷,还有我的事没?”吴贵隔着两人喊道,“没事我就先走了。”
吴贵本来想要好心的帮助老大爷一下,没成想现在是这个局面,老大爷的势力完全可以处理这样的事情,这个时候,自己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小伙子,还请你配合一下,和我们走一趟。”老大爷平静的说,话语中没了之前的客气。
“大爷不相信我吗?”吴贵笑嘻嘻的说。
“我相信你,不过麻烦你配合下,不是你做的,总会给你个清白。”老大爷虽然是在解释,但是语气和神色都平静如水,不起一点波澜。
吴贵还要说话,沙绍元等不及了,对个不认识的青年这么客气干什么,一挥手说到。“动手。”
挡住吴贵的两人伸手向吴贵抓来,将吴贵当做可以随意揉捏的玩具,眼神中尽是蔑视。
老大爷也不阻挡,一时的好心,抵不过对周围危险的怀疑,突然出现的人,突然发现的窃听器,让老大爷警惕起来,宁抓错,不放错,这是老大爷这么多年还能安稳无忧的保障。
可惜他今天碰到了吴贵,一个**就达到暗劲,而且还在不停变强的男人,七个比常人稍强的人,还不够吴贵塞牙。
吴贵向前一步,两人抓住吴贵肩膀的手,滑落在吴贵身后,吴贵顺势向前一顶,双肩撞在两人身上,将两人撞飞三米远。
沙绍元挺身挡在老大爷身前,围着的五人一起向吴贵涌来,人虽然不多,但是气势十足。
吴贵往左走动三步,抓住打向自己的拳头,扣住经脉,轻轻一扭,那人就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看也不看,听着风声,向后就是一脚,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那人就倒飞出去,第四个躺在地上叫苦起来。
剩下的三人面露畏惧,不过看着在一旁的两人,仍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下场自然和他的同伴一样。
一拳、一掌、一脚,轻飘飘的看不见力道,三个人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三声闷响。
从两人出手到现在,只过了十秒,吴贵看着沙绍元笑了三秒钟,走到他面前又花了三秒,半秒钟夺枪,半秒钟出拳。
“不好意思,老爷子,没算好时间。”吴贵摸了摸头,有些尴尬,笑着说,“天上还要飞两秒,早知道就少算点时间了。”
“谁派你过来的?”老大爷接过吴贵的枪,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压住心中的震惊,问道。
“没人,我听力好点,被大爷误会了。”吴贵将刚才大爷同沙绍元的话重复了一遍,笑看着齐沛白变红的脸,调笑着说,“下次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了,万一碰到个脾气不好的,可就不像我这样好说话了。”
说完,吴贵也不等对方回答,自顾的走了,留下爷孙俩呆呆在站在了原地。
“老板,要不要。”沙绍元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冒着冷汗,伸手在脖子上一划,小声的问。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老大爷面色怪异的看着沙绍元,表忠心也不是这样的表示法,以前也没看到他这么傻,现在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好好把窃听器的事查清楚就好了。”老大爷摆摆手,平静的说,“你们先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老大爷叫齐城,年少的时候喜欢武艺,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小小年纪就离家出走,到全国各地拜师学艺。
也算是运气好,齐城碰到了几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虽然没有教他系统的练武之法,可是看见他心诚,也传了几个杀招,在面对常人的时候,有着奇效。
后来,齐城就在这个城市定居下来了,算是武艺的打架能力,加上少年成熟的心性,也就打下了现在这番基业。
齐城看着吴贵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言语,脑中回想着自己年少学武的经历,不觉间,竟然留下了眼泪。
“爷爷,爷爷。”齐沛白在齐城面前晃了晃手,焦急的呼喊,生怕爷爷中了那人的邪术。
“没事,人老了,总会莫名其妙的回忆些往事。”齐城擦了擦眼泪,正了正脸色,严肃的说,“沛白,从小到大我都没求过你什么事,今天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爷爷,您说。”
“你觉得刚才那小伙子怎么样。”
“嚣张、自以为是、莫名其妙,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齐沛白一脸嫌弃的说。
“沛白,不要被偏见遮住了双眼。”
“爷爷,我还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齐沛白插嘴,赶在爷爷教训前说,“你不就是想要我接近他,好圆你的武侠梦,你这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哈哈,知我者孙女也,怎么样,帮不帮爷爷这个忙。”齐城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利用女儿来完成自己的梦想,总归不那么好听。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女儿可不会出卖自己的色相,去做这样的事,要圆梦,您老自己去求去。”齐沛白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武学梦,自己的爷爷求了几十年都没得到的东西,哪是那么简单到手的。要是想从吴贵手上求得武学,凭借简单的朋友关系能做到吗?齐沛白自认为做不到,要做到估计得嫁给他,那还得看对方的家规严不严,能不能将武学传给外姓的人。
嘉庆年间,宁波知府丘铁卿的内侄女钱绣芸是一个酷爱诗书的姑娘,一心想要登天一阁,要知府作媒嫁给了范家。没成想,成了范家媳妇后,仍然不能登楼看书,导致最后郁郁而终。
如果吴贵的家族也是这样的,光想想就让齐沛白打了个冷颤。
第六十七章 诚意()
身后发生的事,吴贵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他正提着早餐,向刘燕家走去。
本以为刘燕正躺在床上像睡猫一样。安静的等着吴贵回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一脸喜悦温馨的看着吴贵。
没成想,吴贵刚一开门,刘燕正穿着睡衣坐在桌前,嘴角微微一笑,像看着自己男朋友、老公一样,甜美温馨。
桌上简单的摆着两碗白粥,几个鸡蛋,一碟凉拌藕片。
吴贵提着豆浆油条尴尬的站在门口,提了提手上的袋子说:“看来我多余买了。”
“不多余,我还怕我做的不够呢。”刘燕连忙招呼,将吴贵按在座椅上,筷子、汤勺还没等吴贵反应过来,就落在了吴贵手中。
吴贵刚出去,刘燕就醒了过来,看着一旁的钥匙被吴贵带走,也就没有跟着追出去,而是在家里做起了早餐。
刘燕的年纪比吴贵要大些,幸好不显老,而且吴贵的体格也显得壮实,两人站在一起,也看不出到底谁的年纪大些。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刘燕产生了想法,一个离家出走的人,一个看上去稍显天真的人,一个看上去长相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