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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时间听着这些看热闹的话。
“身手真好,要是换个人,怕是躲不过这个了。”
“司机估计是酒驾了,你说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这不差点就闹出了人命。”
“不好说,万一是谋杀呢,刚才红绿灯可是很明显的。”
“搞笑了吧,大白天的谋杀。”
“不好说。”
“诶,你看他要干什么?”
吴贵心中充满了愤怒,一步步向轿车走去,怒意越强,吴贵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猛地一拳砸在玻璃上,将玻璃砸个粉碎,破碎的玻璃碎片全部往车内涌去,一块块碎片像利刃一样,划破司机的的**。
在吴贵的控制下,玻璃碎片对司机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而是在脸上留下了几十道划痕,看上去极为吓人,
一把抓住司机,像小孩抓起玩具一样,将司机从轿车里拉了出来。
司机满面鲜血,上面还沾着碎玻璃片,像是青春痘一般,布满了司机的面孔。
手歪曲的拖着,像钢管被人折弯的样子,成角度别扭的悬在空中,司机不停的踹着粗气,间或伴随着小孩子一样的哭声,想大声哭出来,但是害怕家长的责骂,只能尽力的忍着。
围观的人,看着司机的惨像,都不由的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有些承受力不强的人,看着司机的面孔,心中产生了想吐的感觉,连忙往人堆外走。
还有些胆子大,不在乎的人,就近靠了几步,盯着司机的面孔,啧啧称奇。
“死了没?”有人好奇的问道,惦着脚,想看的更清楚些。
“还没呢,不过也不好受。”
“要我说,这样的人还是死了的好,大白天的就敢开车撞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
“诶,积点口德,盼人死干什么,落个残废那不是极好。”
“对,老哥说的有道理。”
呜呜,警车、救护车一同到了现场。
警察分人维持秩序,疏散围观的人。医护人员将司机抬上救护车,给他坚持身体,做一些应急的处理。
吴贵呆坐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医护人员将司机抬走。
“喂,你怎么了。”刘燕看着吴贵呆住的样子,抑制住心头的恐惧,问道。
在刚才吴贵笑着在玻璃的时候,刘燕感觉吴贵是一头魔鬼,一股无形的杀气在他身上出现,但又像被克制着,不是那么明显。
刘燕一直跟在吴贵身边,对这股杀气感受的最明显,身子像坠入冰窖一样,冷的彻骨。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些,习惯就好了,但吴贵像是一直在抑制着杀意,那股杀气也就忽隐忽现,变化多端。
刘燕在这样的变化下,精神和**上承受的痛苦无形中翻了几倍,可她不愿离开吴贵身边,亦步亦趋的跟着。
吴贵仿佛没听到刘燕的问话一样,依旧呆坐在原地,像个雕塑一样。
“喂,没事吧。”刘燕接着问,拍了拍吴贵的肩膀,想将吴贵从雕塑状态唤醒过来。
铺天盖地的杀气笼罩住刘燕,吴贵猛一回头,冷漠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刘燕,像一匹择人而噬的狼,像一只饥肠辘辘的虎。
刘燕在这样的眼神下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精神也紧绷了起来,背上冷汗直冒,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触怒吴贵,丢掉了姓名。
“你没事吧。”吴贵笑着说,冷漠的眼神恢复了生气,像是冰雪消融,春天来临一样。
“没,没,事。”刘燕大口的踹着粗气,将刚刚缺失的氧气补全,脸色惨白的说。
“没事就好。”吴贵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冷漠的看着刘燕。
“真没事吗?”刘燕紧张的问。
“没事。”刘燕紧张的神情落入吴贵的眼中,让吴贵心中一暖,这个才相处没几天的人,这样的关心着自己。
这是吴贵会错意了,刘燕的紧张不是担忧,而是害怕,害怕吴贵化身猛虎,将自己吞噬了。
听到吴贵的回答,刘燕长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稍稍得到缓解,理智再一次的回到脑中,立马抱住吴贵的胳膊,放心的说:“没事就好,刚才吓死我了。”
这样的表情落入吴贵眼中,更是印证了吴贵的想法,刘燕是在关心自己,一股被人关心的暖意涌上心头,嘴角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先过几天。”吴贵在心里暗暗想到,等下次危机来临之前,在做这个难做的决定,现在还是先这样过着。
“没事,有我在,放心好了。”吴贵露出温馨的笑容,将刘燕抱在怀里,宽慰的说,“我可不忍心让你受伤。”
两人正沉浸在相互的温情中,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一时间忘记了周围发生的一切。
可惜这样的好景不长,正在处理现场的警察还没忘记他俩,站在一边有些尴尬地看着两人。
“两位,麻烦等会再抱,现在还要先麻烦你们一会。”囿于职责,警察在一边煞风景的说,“跟我回去做个笔录。”
第七十二章 看望()
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在忙碌,或是等待着,路上来来回回不停的有人走着,拿资料、拿表格、出警、接待群众,每个警察都忙个不停,难有休息的时候。
与警察相比,找警察办事的人更多,大多数警察都同时应对着几个需要服务的人,休息座椅上还做着成排的人,等着前面的人离开。
基层干警平常都忙个不停,只要一上班就要不停的工作,不停的应付各式各样的问题,想要逃避这样的繁琐事务,最好的办法就是出警、巡逻。
说句不好听的话,基层在接到出警任务的时候,往往非常开心,虽然这样的开心是建立在有人受害的情况下,可这就是事实。
处理邻里矛盾,行人吵架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或是有人被偷被盗这样的“大事”,警察都会慢吞吞的,为得就是多偷些懒。
如果发生抢劫银行,绑架人质这样的大事,也和这些基层警察没太大的关系,那是另一波人该管的事情。
“你们两没事吧,要是有事的话,去医院做个鉴定,到时候方便要些赔偿。”坐在吴贵对面的警察,是刚刚出警解决吴贵车祸问题的幸运儿。
说是幸运儿也不对,从出警到回来,也才过了半个小时,要不是因为在市中心,不方便拖延,要不是车祸现场看上去比较严重,需要及时处理,这批出警的警察怕是可以在外面磨蹭两三个小时。
“没事。”吴贵摇摇头,除了刘燕受到惊吓外,在没有其他伤势。
“没事就好,行了,笔录就做到这了。”警察收拾东西,打算接待下一个人,“要是没事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以后有需求我再联系你们。”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司机在哪个医院。”
“唉,你可别做傻事,法律会给你个公道的。”警察看着吴贵平静的面孔,劝说道。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撞我的是谁,再说到医院去行凶,我也没那么傻吧。”吴贵笑了笑说。
“也是,司机估计送到市第二医院了,你去看看也行,记得不要动手。”警察露出你懂的表情,收拾桌上的文件喊道,“下一个。”
医院里。
司机的手术已经做完,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一条腿打着石膏吊着,一只手也上了夹板,整个脸上全是绷带,看上去像是重伤病患者一样。
在吴贵的感知里,司机的生命力还算可以,虽然有些虚弱,但到不了死去的程度,估计住上几个月的院,好好养上一会就好了。
一个警察坐在病房边的座椅上,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听到推门声,连忙站起来,收拾下衣服上的褶皱,振奋精神,看着来人。
吴贵提着水果,刘燕提着花篮,推开了病房门,看着警察说:“我们看看病人,没事,你接着睡吧。”
“看吧,不要呆太久。”警察站在一旁,没在说话。
吴贵将水果放在一旁,在从一脸不开心的刘燕手中接过花篮,放在床头另一边,脸带愧疚的看着司机。
“兄弟,对不住了。”吴贵小声的说了一句。
一遍的警察没有反应,估计是没听见,或是听见了也不愿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站在一旁的刘燕,却听得清清楚楚,对不住,这三个字居然从吴贵嘴里说出来,受害人向着肇事者说出了对不起,简直是荒唐。
之前买水果,买花篮的时候,刘燕就一脸疑惑,弄不懂吴贵要做些什么,不过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也就不好说些什么。
现在不能不说了,不管是基于自己对肇事者的愤恨,还是自己扮演的角色,都不能不开口说话了。
“吴贵,你是不是病了,对这样的人,还说什么对不起,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刘燕大声说道。
一旁的警察被惊动了,上前警惕问道:“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他是司机,我们是差点被撞死的,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刘燕将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发在了警察身上。
“不好意思。”警察保持平静的说,“相信法律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别说了。”吴贵拉着刘燕,对着警察歉意的笑了笑,“见谅,见谅,人之常情。”
“你干什么。”刘燕在走廊挣开吴贵的手,愤愤的说,“对他道什么歉,不诅咒他死就算是我仁慈了。”
“冷静点,这里面有隐情。”吴贵一把抱住刘燕,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刘燕愤愤的咬了咬吴贵的耳朵,在上面留下两排牙印,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吴贵抱住刘燕,久久没有说话,脑中疯狂运转,想编出合适的理由,可惜总不那么圆满,只好静默以待。
刘燕一直等待着吴贵的回答,希望吴贵有一个好的解释,但看到吴贵半天没有说话,内心就变得惶恐起来。
是不是碰到了吴贵的**,是不是问题触怒了吴贵,是不是之前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对了,各式样的念头在刘燕脑中运转。
难道是家族内斗,嗯,一定是的,车祸的时候,吴贵那么生气,可是一看到司机的样子,整个人就变了,一定有问题。刘燕越想越对,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根据自己的想象,刘燕将事情脑补出来,对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统统忽略,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豪门争权,吴贵被赶出家族,而司机是吴贵的人,只不过被人控制,做出开车撞吴贵的事,这样才会出现撞不到人,才会出现吴贵对着司机小声的说对不起的现象。
“没事,不想说就不说吧,我相信你。”刘燕自以为想明白了一切,温柔的说。
“谢谢。”刘燕的话,让吴贵松了口气,同时也让吴贵更加警醒。
不能再陷入温柔乡里,俗话说温柔乡英雄冢,在这样呆下去,不管对谁都不是什么好事。吴贵在心里下定决心。最多两天,就找一个新的女人,代替刘燕的地位。
第七十三章 确信()
“第一次,开胃小菜,不过以后就没这简单了。”冰冷的声音在吴贵脑中响起。
本以为那位存在会在下一次穿越的时候再出现,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就冒了出来,而且一来就是这样一场大礼。
突如其来的车祸,无端端的一场谋杀,原来都是那位存在动的手脚。
司机作为受害者,成了一个工具,一个攻击吴贵的工具,对吴贵来说,只是一个警醒和开端,对司机而言,则是牢狱之灾。
“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小心了。”冰冷的声音接着说,“意外、灾难将接踵而至,你可要防备好,别丢了性命。”
“当然,你一个人不行,要在你以往见到的人中,选一个女人,一同接受考验。”
“现在,你选谁。”
吴贵转动头脑,一个个女性的身影从脑中出现,在一个个排除掉。
亲朋好友不能选,有着联姻的家族不能选,以前有仇的女性又没有,能选谁呢。
“哦,对了,三天之后,第二次考验,到时候那个女性要在你身边,不然你懂的。”
吴贵感到自己的右手一阵发凉,在那位存在说话的瞬间,右手的知觉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令人难受和恐惧。
“考虑好了吗?不然就你旁边这位吧。”
“别。”吴贵想了一圈,和自己仇最大的女性,秦沛白,一个派小弟收拾自己,反被自己收拾的人。
这样想想,吴贵的二十多年是多么的友善,可以说除了练武,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唯一有些矛盾的地方,还是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