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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儿”
“嗯”她扭头看向四爷,四爷把手中的书扔在一旁,又伸手搂住她的腰身,迫使她到他的怀中。
“昨晚如何?”
如何?这怎么好意思说?四爷这是大早上看这种你侬我侬的书也被感染了?
那她要夸他威武能干还是宝刀未老?
那她还是装鸵鸟吧,遂蒙上锦被不再看他,可四爷开怀的笑声还说无遗漏的入了她的耳朵。
接着又听四爷悠悠道:“爷才算体悟到了‘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的滋味”。
她听这话差点没呛到,这正是《西厢记》第二本第二折中的话,还好四爷没有酸到把完整的说出来。那原句:“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实在是肉麻露骨的紧。
等到四爷终于打算下床用膳,她才舒了口气。可脚一挨着地面,她才觉得腿有些发软,昨晚那些姿势实在羞耻的很,也不晓得他从哪里学会了这些花样,到最后她的双腿支撑不住了。
适应了会儿,才觉得可以正常走动,四爷过分的在旁看她窘态,脸上还满是笑意和得意,她也只当修炼脸皮了,不为所动。
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上妆,这镜子是玻璃镜,照人清楚得很,她脖子上这痕迹夏日的衣裳根本遮不住,只能涂了些珍珠香粉遮盖下。
镜中人的长相和嫁人前区别不大,只是带着几分睡醒的慵懒娇媚,整个人的气韵就不同了,让她觉得有些许的陌生感。
“发什么愣呢这是?”,四爷洗漱完走了过来。
“没什么,咱们去用膳吧爷。”
在九洲清宴和四爷一起用了膳,她就回了四宜堂,四爷去了多稼轩。
昨夜她在九州清晏的事儿福晋应该已经知道了,虽然可能会小小的得罪福晋,但只要能达成目的,这代价也不算什么。
圆明园,上下天光平安居。
“主子,奴婢刚才出去传膳,看到年侧福晋从九洲清宴出来了。”
琳秀正做着针线,听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才道:“这种事偶然看见就罢了,别随便打听落人口实。”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轻重。”小鹃想了想又道:“主子,这些时日奴婢跟雍王府里的奴才打交道,别的不说,膳房里的下人对年侧福晋院子里的可都客气的很,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给。”
“年侧福晋地位本就只在姑姑之下,府里的奴才自然会巴结着,你平日里遇上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也要恭敬些,毕竟也是府里的长辈。”琳秀不以为意道。
“主子,您说年侧福晋昨晚在九州清晏的事福晋知道吗?”小鹃疑道。
“昨日里我在姑姑那里伺候的时候,李嬷嬷已经禀告给姑姑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姑看起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小鹃迟疑了下又小声道:“主子,您说这个年侧福晋会不会以后和咱们府里的那个一样?“
琳秀思索了下摇摇头道:”应当不会,我看着这年侧福晋不像轻狂之人,在姑姑面前也算恭敬有理。”
小鹃有些不赞同的道:“主子,您忘了?咱们府里那个没生出儿子前对夫人恭敬的很呢,现在都要踩到夫人头上了,夫人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被她欺压?”
听了这话,琳秀苦笑道:“好人,是啊,人人都说我额娘是个贤惠的。可再贤惠抓不住男人的心,还是被个侧室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玛法和玛嬷压着,恐怕那女人会更张狂。”
想起自己姑姑和年侧福晋,琳秀又道:“小鹃,这亲王府不像我们家里那样,皇家的人最注重尊卑上下,姑姑也不是个软和性子。玛法说过雍亲王是个头脑清明的人,自不会做让这种遭人非议的事儿。”
“那就好,看来小鹃是瞎担心了。现在咱们乌喇那拉家的姑娘里除了福晋,主子您可是最有出息的了。秀芳小姐当初不也想勾着大阿哥,可大阿哥就是看上了小姐。福晋可是说了王爷已经应了会为大阿哥请封世子,以后您就是世子夫人啊。”小鹃颇有些骄傲的道。
“是啊,多亏大阿哥看中了我,没辜负我的精心谋划。额娘也算扬眉吐气了一把,以后在家里的日子也会好过些。阿玛若想将来得我的助力,必须善待我额娘。”
“就是呢,现在乌喇那拉家的都巴结着福晋,以后大阿哥成了世子,人人也都会来巴结您的主子,想想那对母子三人来巴结咱们,奴婢都觉得爽快。”
琳秀看着小鹃缓缓道:“那些事儿都远着呢,现在要紧的是我得生个儿子出来。不能像我额娘一样因为没有儿子,被侧室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了孩子,姑姑也能更站在我这边儿,先前侍奉大阿哥的那几个女人,表面看着还算恭敬,可背地里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准许有人践踏到我头上来。”
琳秀回忆起自己和大阿哥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瘦瘦的,似乎是先前大病了一场。姑姑带着他回乌喇那拉家,他和家里女孩说话都会脸红。几年后,听家里长辈们说姑姑嫁的四贝勒被封为雍亲王了,姑姑是亲王的嫡福晋,多么光耀门楣啊。
姑姑再来时,衣着排场又比先前好上了许多,看着姑姑的体面尊贵,她心底也渴望着将来自己也能这样。原来额娘不一定非要生儿子才能有体面,只要自己能嫁得好,这府里谁不得高看她们母女一眼?
姑姑和大阿哥再来时,她就有意打探他的喜好。家里的女孩几乎都是一般大小,对这位身份尊贵的表哥自然都起了心思,可就是她赢了。那女人气急败坏的跟阿玛闹,可有什么用呢?大阿哥和姑姑都相中了她。大阿哥喜欢她脾性好有才学,姑姑喜欢她顺从听话。
今后,她不会学姑姑只抓住手中的权力,她要抓住的是大阿哥的心,只有掌握了男人才能真正掌控府里的权力。
日子一天天过着,到了七月下旬多稼轩的水稻已经成熟了。
四爷安排人收割、晾晒,除了那几十斤鱼的意外之喜,最让四爷高兴的就是养了鱼的稻田比不养鱼的稻田多收了快一成。
今年是第一次尝试,能有这样的结果已是不易。往后有了经验,明年的收成应当会更好,等完全掌握了种植和养殖方法,就可以大范围的进行推广了。
近日里她总是嗜睡、困乏,当发现月事也没来的时候,她基本能确定肚子里应该已经有了孩子,只等着月份再大一点,就让府医来诊断。这些日子,四爷来的时候她也不敢陪他胡闹,这时候胎最不稳,她万万不可能拿孩子开玩笑。
今天的木兰秋狝定在八月中旬,听四爷说这回的木兰秋狝时间要比以往更长,康熙皇帝还要巡幸热河一带。
两年前康熙皇帝已经赐予了四爷一座新园子,就在避暑山庄旁,赐名为狮子园。四爷前日问她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她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可心中也不免有些遗憾。若不是有了身孕,她是真的想见一见木兰秋狝的盛况和四爷马上骑射的英姿,可什么都没有孩子来的重要。
这回四爷离府的时间长,差不多得十一月才能回来,他身边自然要有人照顾着。她不能去,他自然也是要带别人的吧。
郁郁了两日后,她也渐渐释怀了。想要一个帝王的专情,还有比这更痴人说梦的吗?纵使盛宠如董鄂妃,也没妨碍顺治爷和别的女人的孩子一个接一个。
她之于四爷,也不过是众多女人中最合他心意的一个吧。
她不愿再去想这些,也吩咐了冯永泉不再向她汇报四爷和其他女人的事,索性不闻,不看。
毕竟,不好的心情也会影响宝宝啊。她这一世的重来,为的不就是孩子们吗?只要他能疼惜孩子们,让孩子们安稳无忧的过一生就好。
再多的,他给,她就要。不给,那就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重感冒,每天都在困,会努力多更。
你们也要小心感冒喔!
第34章 年年有孕()
用了些晚膳; 洗漱完她便躺下了。
外边儿天色还是亮着的; 可她已经困倦的不成了; 从用膳的时候就想打瞌睡,索性用了晚膳就歇下了。
圆明园; 九洲清宴。
苏培盛眼瞅着主子爷亲自把信封好,知道今儿这是忙完了。
想着高格格和海格格的话,琢磨着怎么把主子爷引去花园子?高格格送他那个影子玛瑙鼻烟壶可是个难得的好东西; 他也得回报一下不是?
要说这高格格和海格格也是倒霉,入府晚,年轻漂亮,先前主子爷也时常去去。可这不到一年; 年侧福晋就入府了。
论家世样貌才情; 年侧福晋都比她们好上一大截,有珠玉在这儿,那些瓦砾和成色差的玉石可不就现原形了
女人好看的时候就那么几年; 高格格和海格格怕也是着急了,主子爷不去; 她们可不就得自己找机会?
要是生不下个一男半女; 未来可就半点指望也没有。说来那钮祜禄格格也是个有福分的,主子爷总共没去上几回,人家就争气的怀上了,哎,人各有各的造化,说不清。
他平日里自然没胆子掺和主子爷跟哪个女主子好; 即使她们给好处,他也不是都敢要啊。可这几日他思索着,男人的口味都是千变万化的。
年侧福晋美是美,可主子爷也总有吃腻歪的时候吧。而且这几回主子爷去年侧福晋那儿,他在外守着也没听到里边儿有动静,这是没激情了?
所以他才敢收了高格格和海格格的东西,也让主子爷换换口味。他虽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可在这宫里这么些年,自认对男人的心思还是知道的,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从来没有嫌多的。
当年孝庄文皇后可是下过死命令不许汉女入宫,说“汉女入宫者斩”,可现下这宫里的汉女亦是不少,万岁爷再纯孝,可这女人一事上不还是违逆了祖母吗?
眼见着主子爷起身,他张口问:“主子爷今儿是打算去哪位女主子那儿?奴才派人去通报一声准备着。”
“不用通报,去你年主子那儿。”那小女人这段时日有些不对劲,脸上是带着笑,可总觉得她有些郁郁寡欢,正好事儿处理完了,去她那儿看看。
苏培盛自然不敢有异议,反正去年侧福晋的四宜堂也得路过花园,他也算对高格格和海格格有个交代了,没白拿她们东西。就看这俩格格有没有本事拦下四爷喽。
出了九洲清宴,旁边就是花园儿,他跟在四爷后边,远远就看到高格格和海格格正在亭子里,临近了才发现正喝茶下棋呢。
高格格和海格格见四爷走近了,才装作一副刚发现的样子,忙过来请安行礼。那声音真是柔的能滴出水儿来,听得他都头皮发麻,还有那眼神实在热切的很。
偷偷瞄了眼主子爷的神情,似乎没有高兴也没明显的厌恶,俩格格还保持着请安的姿势,主子爷也没叫起。
小半晌才听主子爷道:“起吧,这时候在花园里下棋可真是好雅兴,只是少抹些香粉,也让下人多备些驱蚊的东西。”说罢拔腿就走了。
苏培盛听罢看了眼俩格格的无措神情,心中叹息了一声,就跟着主子爷离开了。这俩格格也是的,这时分都快看不见了,在花园里下棋?况且这花园的蚊子可真多,俩格格又都打扮的香气扑鼻,更是招蚊子。她们心里怀的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更别提瞒过主子爷了。
跟着四爷到四宜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倒是寂静得很。看里屋的方向也没点灯,年主子这是已经歇了?苏培盛不禁有些疑惑。
院子里的奴才见了主子爷都有些惊讶,有人正想去里边通报却被主子爷叫住了。
眼见着主子爷一人进了里屋,苏培盛看了一眼年侧福晋的陪嫁侍女小满,那姑娘倒是比先前机灵多了,问他主子爷来前有没有用膳。一听没有,忙吩咐人去弄晚膳。
苏培盛小声问她道:“年侧福晋这么早就歇下了?”
那姑娘犹疑了下道:“主子这几日胃口都不大好,也容易疲累困倦,所以早早用了晚膳就歇下了。”
苏培盛一听,估摸着这年侧福晋怕是要有好消息了。也是,就凭主子爷来年侧福晋这儿的次数,早该是有好消息了。
四爷进了里屋,刻意控制自己的步子发出的声响,走近看到她安安静静侧躺着睡着了,一手还搭在小腹上。
他也有些累了,索性褪了外边的衣裳打算歇了,结果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凳子,把她吵醒了。
“四爷?”她被屋里动静吵醒后,睁看眼睛看到眼前人的身形似乎是四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