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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志成低着头开始为司容得更衣。
“阿成啊,想开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你还是可以找几个媳妇过日子的”司空复见他情绪还是不高,不由出声安慰道。
“大人,放心,我想得通”卢志成收起一惯的嘻皮笑脸,脸色很认真的说道。
“你想得通就好”司空复很满意。
司容复大摇大摆的朝着水清云的院子而去,还没走近,便看见门口有一辆马车,水清云正要上车,他加快了脚步“水姑娘”
水清云的脚步停下,看向司容复。
“水姑娘,你要出门啊”司容复笑得那个灿烂,差点没把口水掉下来。
“嗯,司大人有事?”水清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司空复如此夸张的表情甚是无感。
“下官能有什么事,不知水姑娘这次出门要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司容复最关心的可是这个问题。
“要个两天”
“那水姑娘一路小心,下官在容州等着你”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一个帕子从里面飞了出来,塞进他的嘴巴里。
司容复说到一半的话就这样卡在嘴巴里。
等马车离开,他才敢把帕子从嘴巴里拿出来,问向身边的卢志成“刚刚那条帕子是王爷扔的吗?”
“是”卢志成点头。
除了王爷还会是谁。
“那就好,即是王爷的东西,本官一定要好好收藏起来”司空复小心的收起帕子放进怀中。
月影等一干人等看见司空复的这个动作嘴角抽了抽。
这个司大人看上去真的有点不正常。
如是君远航知道他的帕子被一个大男人收进怀中,不知道一路上的饭菜还能不能吃得下。
“月影姑娘,水姑娘不在家,家里如是有下官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不要对下官客气,下官一定尽力”马车消失在他们视野当中,司空复满脸笑容的对着月影道。
“行,有事一定叫上司大人”月影见姑娘和王爷已经走远,转身回了院子。
陈氏与丫丫他们也进了院子。
司空复一一笑脸相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卢志成满脸疑惑,之前司大人虽然对他们也客气,但都是装出来的,心里却是十分不服气,如今一看,司大人半点也不像装的。
“大人,你怎么突然之前对水姑娘及水姑娘的家人这么客气”
“这你就不懂了吧,水姑娘非一般人,巴上她总没错,走吧,即然水姑娘不在,本官该去四处多走动走动”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知府,即然来了容州,怎么可能什么事都不干,就是做做样子,也得让容州的百姓瞧瞧,他这个知府当的还是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让他们看到,他是和水姑娘一条心的。
如此,那些百姓才会打心里接受他。
“你是说,十六王叔没有去镜南接受父王给他的十万大军”君启轩听到最新消息,眉眼深锁,这是为何。
“是的,属下打听到,十六王爷带着水姑娘出了远门,走的路线却不是去镜南的方向”丁克点头。
“他倒是有闲心,这个时候还不忘带女人游山玩水”君启轩捏住手里的茶杯,一双桃花眼泛出一丝精光“他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去”
“不管他去不去,我们的计划照常进去”君启轩一收眼底的精光,对着丁克吩咐道。
“是”丁克退下,君启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朝着左相府而去。
水清云为了加快行程,出了容州便不再用马车,换了几匹俊马,疾驰上路。
彬城说远也不远,说近也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走上三四天的行程。
水清云,君远航一到彬城,就朝着九华寺而去。
九华寺是中南一带最大的一座寺庙,在大晋朝的威望很高,所以每天都有大量来自四面八方的香客,九华寺的
,九华寺的香火不断。
水清云与君远航先是在九华寺上上了柱香,就往九华寺的深处走去。
九华寺的深处住着几位得道高僧。
卫烨说那怪医也住在九华寺的深处,想来那怪医与九华寺也颇有一定渊缘。
“两位施主请留步”一位小沙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水清云朝那小沙弥双手合十“小师傅,听闻今天是玄天师傅出关的日子,我们特意前来拜访”
那小沙弥见两穿着不凡,且谈吐有礼,语气也软了下来“不瞒两位施主,师祖说,今天有有缘人要来,除了有缘人,其它人他一概不见,还请两位施主见谅”
有缘人?
水清云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莫非这玄天师傅会卜卦,还能算出今天有人到访。
“那玄天师傅可有说,他要等的有缘人长什么模样”君远航看了看里面,旁边都是些小石块及以及矮树丛,只能看见一条幽静的小道通向里面。
“师祖说等有缘人到了,他自然会现身,所以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他只是一个小沙弥,哪里懂得师祖嘴里说的有缘人,师祖怎么说,他怎么做就对了。
“那就打扰了”水清云垂眸,看来得另想办法进去。
“两位施主慢走”小沙弥双手合十。
“让他们进来吧”水清云与君远航正打算离开,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通到里面,一道宏亮有力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这声音有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摇远而悠长。
水清云与君远航闻言止住脚步。
一回头,那个小沙弥已不知所踪。
四周的环境也不是刚刚那处。
似是换了一副天地。
险境丛生。
“这是九环阵法”君远航握住水清云的手低声道。
水清云点头。
她不懂阵法,但也看出来了,四周的环境已经刚才的大不一样,能在瞬间做到这些的,除了传说中的阵法,没有其它。
“你牵着我的手,我来破”君远航似乎知道水清云不识阵法,牢牢的抓住她的手。
“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把她的安全交给他。
九环阵,他老早就看过,不是什么难阵,只要走对九步,就可有破了这阵法。
“跟着我的脚印走”
君远航心中有数的开始数步伐。
刚踩完第九步,四周恢复一片幽静,突然间狂风大作,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朝他们袭来。
君远航全身戒备。
那股力量在君远航与水清云的周围旋转。
君远航紧紧的握着水清云的手。
又一道阵法来了。
这个阵法比刚才的不知要难上多少倍。
周围渐渐开始出现迷雾。
迷雾太大,连近在眼前的人都看不见。
“云儿”君远航慌了,除了感觉到手中的热度,他看不见云儿,伸手去触摸,也没有触到。
“云儿”君远航真的慌了。
手中的热度也消失不见。
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
他的云儿不见了。
一双眼经过短暂的慌乱,开始研究起四周。
他一定要破到此阵法,把云儿找出来。
水清云随着不知名的力量,来到一座不知名的山谷,山谷当中杂草丛生,隐隐还能听见一些山虫鸟叫。
水清云静神凝气,把随身的短刀拿在手上。
她浑身察觉到一丝凉意,环看四周,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布满了一些不知名的大蛇,那些蛇都虎视眈眈的瞅着她,大有她敢动一下,就能把她食入果腹。
水清云的眼眸瞬间冷了下去。
这应该就是卫烨嘴里的蛇阵。
水清云眼神一厉。
朝着那些蛇扫视过去。
她在找蛇王。
说话说,擒贼先擒王,对付这些畜生也一样,要先擒住蛇王。
锁住目标,快狠准的出手。
一时间,那些蛇群而攻之,水清云快刀斩乱麻,杀出一条血路,瞬间移到那蛇王的前面,那蛇王看见水清云,不进攻也不走,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如同盯着一个老熟人。
“蛇兄,对不起了”水清云可不认识她,一点都不客气的拎起她的七寸,把她抓在手心里。
有了蛇王在手,那些群蛇自然不敢再进攻,只是用充满仇恨和敌意的眼光盯着水清云。
那蛇王被水清云捏在手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甩了甩尾巴,示意水清云往那边走。
一过了那条小道,那些蛇突然消失了。
就连手中的蛇王也不见了。
出了小道,出现在她的眼前是一幢小木屋,里面坐着两位老者,两位老者正在对棋。
一个穿白色衣膳,留着长胡,一个穿青色衣衫,留着短胡。
水清云一眼就断定,那白色长衫长者必定是玄天。
不由近前“水清云见过两位高僧”
两人似乎没有听到水清云的话,思绪完全沉浸在棋盘当中,两人杀得难分难解。
水清云也不着急,找了个櫈子在两人的跟前坐了下去,不说话,不出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许久过后,棋子进入了死局。
两位都紧锁粗眉。
久久不得解。
水清云嘴角一勾,执起一颗白子落下。
棋盘复活,两位得了个平手。
两人这才看向来人。
见是位女娃子,那青衣老者鼻子冷哼一声“破了老夫的蛇阵?”
“自然是破了,没有破,人家姑娘是怎么进来的?”白衣老者似乎不满青衣老者对水清云说话的态度,也或许是为了感谢水清云刚刚的伸手解了他的困局。
“倒是有两下本事”青衣老者用眼睥睨着水清云“二十年前,也有一女子闯过了老夫的蛇阵,可惜那女子终是与这世间无缘”
“这位姑娘正是二十年前那女子的后人”白衣老者道。
青衣老者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
水清云里雾里。
这什么意思。
她难道不是水溶的孩子。
“姑娘请坐”玄天笑咪咪的看着水清云“姑娘为何事而来”
水清云莞尔一笑“我为何而来,恐怕两位高僧心里早已有数”
都算到她要来,那肯定知道她为何事而来。
“你来我这也没用,琼花咒世间无人能解”青衣老者再次哼哼,琼花咒是一种世间极其厉害的咒语,得此咒语者,将经历抽丝剥离的痛苦,然后死去。
琼花咒。
水清云心里一惊。
琼花咒,是不是跟琼花有关。
秀眉紧蹙,不由问出声“跟琼无忧有关?”
青衣老者别过头不说话。
“姑娘知道琼无忧”白衣老者闪过惊诧。
“只是偶然听人说过”水清云头皮发硬,琼无忧到底是谁“她是谁”
“一个世间亦正亦邪的女子”白衣男子叹了口气,眼前姑娘的身影和二十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子有个七八分像。
只是眼前姑娘的性子没有那么火爆,冷静许多。
“我和她有关”水清云轻轻的问出声,她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问出来的。
“你是她女儿”青衣老者咆哮了出来。
白衣老者一怔,没有想到青衣会有如此反应。
水清云一愣。
她是琼无忧的女儿,但她连琼无忧是谁都不知道。
“求两位高僧告诉我真相”水清云站起来,弯着腰身恳求道。
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一定要知道。
玄天欲言又止。
青衣别过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派头。
最后,还是玄天最先开口,他叹了口气,用无比幽扬的语气道“罢了,一转眼,二十年前已经过去,她的后人都已经这么大,有些事情终究是过往烟云”
青衣老者脸色有些动容。
“琼无忧来自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二十多年前,琼无忧突然出现在这世间,她行事无章,高兴了就救人,不高兴了就杀人,以至于被世人称作为女魔头,她武艺高强,生得美艳,喜怒哀乐无常,却独独对一人情有独钟”
水清云静静的听着。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戸很重要。
“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国,琼无忧突然销声匿迹,突然有一天,她突然来到九华寺,那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却硬是闯过了我与青衣设下的六阵,本以为她是想挑了九华寺,没想到她却突然朝我们跪了下来,要求我们救救她的孩子”
白衣老者说着脸上也有些动容,那样的女子怎能不叫人又爱又恨,不顾一切的来到这里,只为求他们救救她的孩子。
水清云听着听着一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个人就是她的母亲,这种感觉是陈氏从来没有给她过的。
“琼无忧身中琼花咒,要么把孩子生下来,她自己咒发而去,要么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