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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纳还是惨不透其中的玄机”青衣双手合十。
“不知水姑娘此次前来九华寺所为何事?”上次他和青衣已经明确告诉过她,他们没有办法医治他,她想来也不是上九华寺求医来的。
“不瞒两位高僧,上次在彬城的时候,我身上的琼花咒也发作过一次,但在听九华寺的古钟声后,却又自己好了起来,同样这次我也想来试试,看看会不会发生上次一样的情况。
“古钟?”玄天邹眉“寺里的确是有一古钟,不过只在除夕那晚才会响起,平时基本不会开启”
君远航眉头深锁的看着两位高僧,出言相求“能不能请两位高僧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为云儿开启一次古钟”
除夕,现在距除夕还有小半年的时间,云儿怎么等得了那么久。
------题外话------
希望出太阳,如此,花花的心情也能美美哒
40 定魂钟()
“十六王爷,并非我们不愿,只是寺有寺规,那古钟代表的是一种安祥,除夕夜开启,不仅可以送走前一年不安的灵魂,也可安定活着人的心,如果现在开启,只怕会让大多数人所不解”
古钟的敲响,代表的是一种祥和,是不可以随随便便敲响的。
玄天说到这里,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水清云“施主的意思是说,或许古钟的钟声可以破解琼花咒”
“我现在也只是猜测,高僧也说了,古钟的作用就是安定灵魂,而琼花咒是要剥去人的灵魂,如是灵魂安定,琼花咒又如何能发作得起来”如果要解释只能这么来解释,不然水清云也不知要如何来解释。
“施主说得不错,灵魂安定,又如何能让人剥了去,这样,老纳与青衣回去再与其它人再商量一下,有道是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施主即来了我九华寺,我等岂有见死不救之道道理”
如果开启一次古钟可以破解水清云身上的咒,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不可行。
“那就有劳两位高僧了”君远航朝两人回了一礼。
“住持,当真要开启古钟”九华寺的几大长老带着疑惑道。
“按理说,古钟除夕夜开启,这个规距是不能打破的,但现下人命关天,九华寺历来以救人救世为上上处世之原则”玄天开口。
在坐的几位长老认同的点头。
“即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定明晚的子时敲响,到时诸位都前来”古钟必须在子时敲响才能达到一定的效果。
在白天或是其它的时辰敲响都不能起到安定灵魂之功效。
“是”诸位长老依次退下。
心中猜想,能让住持开启古钟的只怕不全是想救人,想来被救之人的身份也是重要原因,只是不知道被救之人到底是何人。
“云儿,玄天高僧刚刚派人来传话,说是定在明晚子时敲响古钟”君远航脸上的表情有激动,在心里祈祷着古钟能破了水清云身上的咒。
“瞧你,比我还兴奋”水清云笑了。
玄天和青衣当年佩服她娘的为人,所以看见她琼花之咒发作才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古钟一旦敲响,能不能破解她身上的咒还得看天意。
“自然,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多心疼”君远航湿热的双唇轻轻的水清云的额上印了一下。
“两位高僧可有说让我们准备什么?”
“那倒没说,只说明晚子时敲响古钟”
也对,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只等古钟敲响,安定那些欲从她身上剥离出去的灵魂。
“子时”阿锦对着窗外喃喃自语。
“阿锦”成芬掀帘进来“是不是在担心公主?”
“就你知道”阿锦轻轻飘飘的睨了成芬一时,自以为是的女人。
“你担心也是应该的,都道不管是孪生兄妹或是孪生姐妹之前都有异于常人的心灵感应,你与公主之间有没有那种很微秒的心灵感应,说来听听呗”成芬笑嘻嘻道。
“谁跟她有?”阿锦不想承认他每次看见水清云,心里的某个地方都会变得异常的柔软,心底的那种关心也自然而然的跟随着她。
“瞧你这别扭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公主行事的磊落”成芬也不拿他打趣了“走吧,我们前去看看公主,看看明晚有没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阿锦眸子闪了闪,没有回答,成芬拽起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如同这种行为已经做了多次一般。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吃过晚饭之后,君远航就开始寸步不离的坐在水清云的床头,静静的等待着子时的到来。君远航也派了大量的人手暗藏在九华寺的四周,预防有人前来捣乱。
阿锦与成芬则是站在水清云的房门口,预防某些突发情况。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一股股凉意缓缓袭来,带着夏天的凉爽的而来。
玄天与青衣一干人等肃穆的坐在古钟的左侧,敲古钟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头是寺里的老人了,每年除夕夜的古钟都是由他敲响的,今天也不例外。
“子时已到,敲”玄天看着一旁燃烧的香支,又看了看天色,一个俐落的手势夹带着哄亮的声音落下。
玄天的声音刚落下。
那老头手持大棒槌准备敲响,突然一道亮光朝他袭来。
“不好,有人偷袭”玄天眼光一凌,一个飞身就要上去,却听咚的一声是那敲钟老头倒地的声音。
“快,保护古钟,不要让人毁了”青衣也飞身而去。
可恶,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前来捣乱。
一时间,各长老各司其职。
那黑衣人似乎也不与其它人周旋,只是盘旋在古钟周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毁了这古钟。
“王爷,有人前来袭击古钟”红花用极快的语速表达完。
“一定要敲响古钟,不能让那人得逞”君远航眼中一厉,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背后那暗手似乎才知道古钟可以破解琼花之咒,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毁“红花”君远航声音一厉“你在这里保护好云儿,本王亲自去敲响那古钟”
这是云儿目前唯一的机会,绝对不能让古钟就此毁了。
“是”
“云儿,放心,本王一定会把古钟敲响的,你在这里等我”君远航在水清云的额
”君远航在水清云的额头印下温柔的一吻,而后起身快速的离去。
“小心”水清云小声的吩咐道。
“阿锦,我们也去”成芬在门口站不住了,多一个多一个力量,她的武功虽然不怎么好,但是用些毒粉还是可以的。
阿锦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水清云,又看了看成芬“你留在这,我去”
“好”成芬也没硬要跟去。
她知道自己的武功,若是对方的人太厉害,她去了只怕要拖后腿,守在水清云的身边,也能在必要之时保护水清云。
黑衣人人数也不少,大概有七八人之多,为首那个黑衣人正在与玄天交战在一块。
古钟很古老,上面铁迹斑斑,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古钟的下首躺着一个老者,老者头部遭到袭击,已经倒地身亡,那把敲响古钟的大大棒槌正压在在他身上。
君远航一个飞身落在那老者的身旁,从那老者手里拽出棒槌站起身就要朝古钟敲去。
与玄天正在打斗的黑衣人,眼睛一冷,一道内力朝君远航袭去,君远航没有跳开,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棒槌顶在古钟上面。
那黑衣人的力量太猛,君远航的身子有些遭受不住,嘴间流出了不少鲜血,可他知道他不能走,现在正值子时,若是错过了这个时辰,就算是敲响了古钟,只怕也起不到破解琼花之咒的作用。
见君远航没有移动的意思,那黑衣人放弃了与玄天的争斗,飞身朝君远航而来。
阿锦看见,一个飞身挡在君远航的身前,与那黑衣人交战起来。
“快动手,再不动手,就没时间了”阿锦在君远航的后面大叫。
子时一过,一切都是白搭。
君远航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那棒槌朝着古钟敲去,那黑衣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一把暗器射出,朝君远航飞去。
阿锦一个闪身,用他的肉身接住那黑衣人的暗器“快”他忍着痛站在君远航的身边,催促着。
君远航举起棒槌,阿锦知道他的五脏六腑定是受了伤,一个转身,把他身上的内力传给君远航,有了阿锦的内力输送,君远航浑身有了力气。
“铛~”
“铛”古钟的声音摇远而悠长。
钟声一响,就给人一种非常安静,安宁之感。
“公主,你听到了没,钟声响了”红花听到钟声,突然双膝跪地。
谢天谢地。
水清云听着那钟声,嘴间笑了。
古钟的钟声听在她耳间成了这世间这美妙的音乐,现在正值子时,她正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苏醒,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身边。
钟声一响,身后的阿锦心里一松,再也坚持不住,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阿锦”君远航听着钟声的响起,心里也是喜悦无比,不知道云儿那边如何了,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身一看,阿锦肩部中了暗器,又因给他输了内力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快速的捞起地上的阿锦朝云儿房间而去。
钟声一响,那些黑衣人再无可恋,为首的一声“撤”,黑衣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姑娘,成姑娘”
水清云此时已经坐了起来,正要下床,成芬感到稀奇不已,正要上前试试水清云的脉搏,就听到君远航在外焦急的声音。
心里一紧,快速的走向门口。
君远航抱着一身是血的阿锦进来。
看到阿锦的样子,成芬失声的叫了一句“阿锦”
“他身中暗器,又因给我输了内力,只怕伤到不轻,你快帮他看看”看血的颜色,只怕暗器上面也有毒。
“阿锦”看着阿锦浑身是血双眼紧闭的躺在她跟前,成芬心里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慌张,但她知道,此刻最不能慌的就是她,她要救阿锦,不能让阿锦有一点点危险。
“我要开水”阿锦躺在水清云之前睡的床上,成芬坐在他跟前,为他撕开胸前的衣服,快速的封住其的血道,把他身上的暗器拔了出来。
红花很快下去端了一盆热水上来。
水清云同样紧张的看着这一切。
“公主,阿锦所中暗器上面有毒”
“可能解?”
“可以,可是我需要一只蛇胆入药,麻烦公主派人去帮我取来”
“红花,去把我的那只小铁箱子拿来”
红花把小铁箱子放到水清云的跟前,却见水清云缓缓的打开那只小铁箱子,里面躺着一只如一只小手腕那么粗大小的黑蛇。
那只黑蛇一见到光线,一只脑袋立马从盒子里钻了出去。
水清云抚了抚黑蛇的脑袋“蛇兄,对不起了,为了我弟弟的性命,只能委屈你了”这只黑蛇乃是容州所养之蛇中最大的一条所孵,离开容州时不过是大拇指那么大,现在就有一只小手臂那么粗了。
那小黑蛇似乎听懂了水清云的话,温顺的在水清云的手臂上睡下。
水清云摸了摸它的头,接过红花手里的短刀,利刀落下,一只完好的蛇胆自她手中取出。
成芬现在也没心思注意其它,她快速的把蛇胆喂入阿锦口中,而后又给他喂了一颗百毒丹,这才开始为阿锦包扎伤口。
“云儿,你怎么样?”君远航挨着水清云,见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阿锦,知道她现在十分担心阿锦的安
心阿锦的安危。
“我已经好了”水清云转过头,看见君远航的嘴迹挂着血,脸色苍白,眉头一紧“受伤了”
“不碍事”
“阿信”水清云唤出声,她身上没有内力,不能为君远航疗伤,只能让阿信来。
阿锦如同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被养父细心疼爱着,养母虽然私下里对他没有什么好眼色,但养父在时,对他还是可以的,他还有一位爱粘着他的妹妹。
有一天,他病了,浑身无力。
养母塞给也一包银子,说是他的病他们也没办法,让他去外面求医去。
他一直知道他的存在让养父为难,所以他答应了。
然后他就变成一他没有家的人,四处飘荡,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都睡了两天了,阿锦他怎么还没有醒来的迹向”水清云盯着阿锦紧闭的双眼,不安道。
“公主,阿锦身上的毒已解,身上的伤也无大碍,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自己了”按理说阿锦也该醒了。
声音时远时近,阿锦的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