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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右相想了解什么直接问就是,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实告诉右相,不,是皇兄还想知道什么?”把玩着手里的瓷杯,漫不经心的开口。
“王爷,你真会说笑”史可郎有些心虚“老臣今天前来就是想告诉王爷,这一切都是六皇子在背后策划的,目的就是想一举除掉你和太子”右相突然凑上前来神秘道。
“右相知道的还挺清楚,右相即然知道,怎么不
道,怎么不把这些告诉皇兄,告诉本王做什么?”
“不瞒王爷”右相顿了顿“老臣也是刚知道,这个六皇子深藏狼子野心,把你和太子视为头号劲敌,王爷还是要当心哪,如不然像中秋宴上的情形难保六皇子不会再重演一遍,到那时王爷的性命可真是保不住了”右相眼里,脸上都是对君远航的担心。
“右相还是回去告诉老六,让他还是不要白费心思,本王要怎么样做还轮不到他来指手划脚,相反,老六他自己更应该当心才是,中秋宴一事,皇兄虽然没查到他的身上,可谁知道下一刻不会查到他的身上,到时谁先丢掉性命还两说”
“王爷,老臣不是六皇子的人”右相汗颜。
“本王不管你是谁的人,总而言之,不要来惹本王,不然本王如是生气了,谁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不是老六的人才怪。
只有老六的心思最深沉,也最恶毒,如果让老六坐下皇位,谁知道大晋朝会变成什么样子。
君远航说出来的话带有一种威慑力,这种威慑力让右相不敢再多言,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十六王爷的气势堪比皇上,因为只有在皇上发怒时他身上才会出现那种惊惧感。
这边在皇宫,君启轩规规距距的站在君炦的跟前。
“父皇,皇叔即然如此不把你放在心上,他早晚会危及我们大晋朝的江山,此人不除怕是后患无穷”
“朕只怕不是十六要威胁朕的江山”君炦鼻子间轻轻的哼一句。
“父皇”君启轩跪倒在地“儿臣是想取太子而代之,可从来没有想过对父皇怎么样,对于左相之事,儿臣真的事先一点都不知情”
“你倒是坦诚”取太子而代之,真以为谁都能坐上太子之位。
“儿臣对父皇不敢有所隐瞒”
“即是如此,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对付十六”中秋宴会上没能除掉十六,这两天来十六一直是他的心病,一想到十六是血影门的主人,他的生死随时有可能葬送在十六身上,他心中就老大不舒服,十六不除,他睡不安稳。
“父皇,儿臣认为,要对付皇叔,就得先从耶律公主的身上下手”
“你说得简单,耶律皇上就在咱们大晋朝住着,我们如是对她的女儿下手,以他的个性他不灭了我们大晋朝才怪”君炦心中对耶律王朝是十分忌惮的,让大晋朝对上耶律王朝简直可以说以鸡蛋去碰石头。
再说现在耶律庭对水清云如此宝贝,他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
“父皇,如是耶律皇上离开了大晋朝,我们是不是好下手许多”
“你有办法让他离开?”君炦忽的看向君启轩。
“儿臣倒是有一计,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君启轩笑的邪魅。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都显灵“一个穿着奇怪的白发老头在琼院门口念念有词,非羽刚好经过不由自主的朝那老头看过去,白胡子飘飘,白衣加身,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随即又看他不住的对着琼院摇头“可惜啊可惜,若是再晚两天只怕要转入地狱去受苦受难了”说完脸上还一副不胜唏嘘的样子,见非羽要进去,飞奔过来对看身羽周身看了个遍,还是一样的表情,叹惜不已。
非羽任他打量了够了才笑嘻嘻的开口“请问道长看出了什么?”
白胡子老道捋了捋胡子,稍后指了指院子道“此院子里面有一股煞怨之气,这煞怨之气已经在这世间停留了将近二十年,如今这煞怨之气不知为何淡化了下去,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何为煞怨之气?”
“就是已死之人久久舍不得离开这世间,如今不得不要离开,只怕离开了也要入十八层地狱,原因无它,只因这煞怨之气停留在这世间太久,作为惩罚,她必须入地狱经受烈火的煎熬”
“哪里来的臭鼻子老道在这胡说八道”耶律庭所愤的声音响起,这个臭鼻子老道竟然说他的无忧要入地狱,简直可恶,谁敢要无忧入地狱,他就敢要谁的命。
那老道并没有因为耶律庭的出现而害怕,反而同情的看了一眼耶律庭“你认为贫道在胡说八道,疯言乱语也好,贫道说的就是实话,如今却有一办法可行,可保那煞怨之气的主人尽快的投胎转世”
“还在胡说八道,来人啊,把这臭老道拉出去砍了”耶律庭的脸色青的水能再青。
“唉”那老道叹了口气,脸上颇为无奈“这世上之人皆不信我老道之言,结果都后悔终生”
两个侍卫上来欲拉着他下去。
他对着耶律庭和非羽高喊了一句“都道天机不可泄露,老道我今生就算是死也要透露一次,那煞怨之气消失之时,便是那人魂飞魄散之时,唯一补救之法便是让她尽早的入土为安,方能保她免受十八层地狱的烈火煎熬之苦”
那老道的话越说越远直到消失,听得耶律庭的心里越加烦燥。
该死的,从哪冒出来的臭老道。
“皇上不必放在心上就是”非羽见耶律庭的脸色不好,出声劝道。
“去查查这个老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是”
耶律庭无心再待在外面,心急的回到了有存放无忧的地方。
他静静的看着无忧,他的无忧怎么可能要下地狱。
看着看着,无忧的脸庞渐渐的变得模糊,只
得模糊,只听得无忧的大火中纳喊“阿庭,快来救我,我好痛苦”
耶律庭甩甩脑袋,再次朝无忧看去,见她还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心里舒了一口气。
与无忧说了一会话,耶律庭就走了出去,非羽已在外面等着他。
非羽的脸上一片沉重。
耶律庭粗眉一弯“查得如何?”
“皇上”非羽神色认真的开口。
“说”
“那老道有些来头,被人称为疯老道,整日疯言疯语,只不过经他嘴里的说出来的话十有**都会成真,久而久之大家亦称他为疯半仙”
“疯半仙”耶律庭冷笑。
“皇上,臣现在担心那老道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非羽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只是事关皇后,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父亲”阿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耶律庭的身后。
“阿锦”
“不过是些混吃骗喝的道士,父亲不必理会就是”非羽与耶律庭的话,他听了个大概。
“锦皇子说得是”非羽心里也认为不必太当真。
“朕不是在担心无忧,朕是在担心有人想拿你的娘亲来做文章”耶律庭又怎么会相信这些,他是在担心背后那人跟他演这一处到底是为什么?
“父亲,即然有人想我们离开这里,我们离开便是”阿锦认真起来的样子比起当年的耶律庭还要威严几分,看得非羽心里直欢喜。
“皇上,臣认为锦皇子说得不无道理,即然有人跟我们玩虚实的这一招,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耶律庭闻言看了看一边站得笔直的儿子,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好,那朕就委屈一下陪他们玩玩”
不多时,君炦就接到消息说是耶律王朝因发生了急事需要耶律庭亲自回去处理,只不过水清云与阿锦还要在大晋朝逗留几日,希望君炦能够照料好他的一双儿女。
君炦接到消息时,脸上笑开了花。
老六的方法果然有用,只不过是一个已死之人就能让耶律庭乖乖的离开,耶律庭一走,他想干些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
至于照料。
君炦冷哼,谁没个天灾**,他也得照料的过来。
天京城的天有种突然暗了下来的味道。
六皇子府不时有神秘的身影窜进窜出。
与时同时,水清云与君远航却是休闲的在院子里赏月色,观月景。
“听说皇上离开了?”
“嗯,临时有点事,父亲先带着娘亲回去”水清云点了点头。
“如此也好,皇上这一走,只怕有些人要按捺不住”君远航与水清云心照不宣的一笑。
“月色正好,我们不如小饮几杯”水清云举起酒杯。
“佳人有约,本王岂有推脱的道理”君远航温婉一笑。
两人颇有兴致的喝了几杯,几杯下肚,水清云的脸上浮起层层光晕,君远航心思一动,握住水清云的双手,让她静静的看着自己。
“云儿”他呢喃出声。
“嗯”水清云嘴间夹带着酒的芬香轻轻的应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让君远航疯了般要去品尝水清云嘴间的味道,他温柔的入驻水清云的双唇,轻巧把舌头卷了进去。
辗转绯测。
天上月色正好,地上人儿一双。
柔情正浓。
一股淡淡的味道淡淡的自空气中飘来。
水清云快要瘫痪在君远航的怀里。
君远航那种想要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公主”成芬心急的唤了一声出来。
水清云的双眼已染上**。
君远航听到成芬的声音身子一震,双唇迅速的离开水清云“可是有问题?”
该死的,他的警觉性何时变得这么低。
“是,快点捂住口鼻,这空气中被人下了一种可以让人产生**的香”好在她不放心赶了过来看看,不然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云儿”君远航摇了摇水清云。
水清云拍了拍脸颊“我没事”,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们给她下的香不是太猛。
成芬上前给水清云和君远航一人喂了一颗解药“好在这种香是极简单的香味”如是上次的生情香,只怕现下的水清云已完全没有了意识。
“呵呵”水文静自暗处走了出来“怎么,这种香不够烈是不是,要不要尝尝更厉害的”水文静的脸上闪着疯狂之色。
“你怎么在这?”水清云眉眼一沉。
“我自然在这,因为我要睁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你是怎么死的”水文静说完扬声大笑,一个挥手,数不清的暗箭朝水清云与君远航射去。
君远航一个翻身一边挥挡着那些暗箭,一边把水清云护在怀里。
“你还不闪开”阿锦也不知什么时候跳了进来,一把把成芬护在怀里,开始与敌人对抗。
水文静带来的人不少。
在暗处保护君远航的人也不少。
不多时,水文静这边已伤亡严重。
只不过那人就如同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打死一批又冲上来一批,个个都是死士。
“哈哈”水文静在一旁哈哈大笑“怎么样,要死的感觉如何?”
水清云不理会她。
“云儿,走”此地让那些暗卫来处理就好,他们不宜待在这里。
里。
“嗯,阿锦,走”水清云高喊了一声。
四人撕杀着朝外面而去。
在院子后门,一队黑衣人早早的就等候在那里。
“皇叔,别来无恙”君启轩骑在马匹上,看着君远航与水清云脸上闪过嘲讽。
君远航双眼冰冷的看着君启轩“老六,你要杀本王”
“错”君启轩轻笑“不是皇侄要杀你,是父皇想要你的命,谁叫你的出现已经威胁到了父皇的江山呢”
不管君远航有无势力,君远航注定不能活在这世间。
这是帝王的生存法则,不给自己埋下任何隐患。
“所以,本王今天非死不可”
“皇叔有这个觉悟就好,也省得皇侄一会要亲自动手”君启轩的双眼轻挑。
“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君远航笑得冷。
“你今天插翅难逃,只是可惜了耶律公主和皇子要陪着你死在这里,也好,皇侄本来还担心地下太阴冷皇叔会不习惯,即然有人相陪,皇叔在地下定然不会孤单的”
“君启轩”水清云冷冷的看着他“你先使计把我父亲调走,随即又对我们出手,只是你认为你有把握杀得了我们”
“有没有把握试了才知道,水清云你也别怪我无情,谁叫你生得如此聪明,放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活在这世间,我不放心,正好我皇叔对你如此深情,如此就麻烦你陪我皇叔一道了”
“你不要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水清云轻声细语。
“噢,那你说说,我曾经答应过你什么,难道是要娶你为妃,我好像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