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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空不说话了,这个也是,如是让他们知道他们有那么值钱的黑石,估计得过来抢,这样说来,他们出这一份银子也不为过。
“只是建立堤坝的材料,不好找”建立堤坝除非用大石头,不然一般的木头和砖头可是抵挡不了河水的威猛。
“开采黑石的时候,弄出来不少碎石子和泥土,用麻袋装起”
“用麻袋”余空一拍脑门“这个办法好”
“好,今天晚上我回去画个草图出来”
“水姑娘,我估计皇帝老儿定是知道你是个能人,所以才把你弄到这里来,你看看,你才来多久,我们容州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代”如果说之前他还有疑虑,现在他则是半点疑虑都没有。
眼前的这个姑娘,说她黑心也黑心,挣银子的时候一分也没少挣,可对起这些容州百姓可是异常的大方。
世界上竟有她这样的女人,如为男子,那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水清云勾起一缕嘲讽的笑容,世事难料,有些事,连皇帝都不能料到。
看着在她房里来去自如的男子,水清云的嘴角抽了抽,这到底是谁的房间,他说来就来,每次还来得悄无声息。
“这个院子建得不错”
“多谢”
“呵”君远航轻笑起来。
水清云侧目“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才来多久,就把容州变成了自己的天下”
“错,容州不是谁的天下,它们是容州人的天下”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迟早会是她的天下。
“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你也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水清云反唇一笑。
“所以,咱俩刚好是天生一对”
“你是你,我是我,别把我和你整一块”
“哧~”君远航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也忽得变得苍白。
水清云看着君远航的胸前,似乎看见里面的血正在渗出来,秀眉微微的皱道“你受伤了?”
“死不了”
“要死也别死在这里”
“真狠心的女人”豆大的汗珠从君远航的额间流下来。
“躺上去”水清云有些粗鲁的拉了君远航一把,君远航疼的面部肌肉缩在了一块“下手真狠”
“不想死在这里就躺上去,我帮你包扎伤口”
“好”君远航听到水清云的话,异常乖巧,躺在她的床上,一股属于她的特有气息朴面而来。
真香,真好闻,君远航缩了缩鼻子。
水清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扯开他胸前的衣服,古铜色的皮肤显眼的露了出来,强壮的肌肉,结实的体魄,无不告诉她,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棒。
一股暗箭正插在这个男子的左心窝处,不时有暗红色的鲜血从里头冒出来。
“箭上有毒?”水清云看着冒出来的黑血,不悦道。
“是”君远航轻轻道,好在他运功封住了穴位,不然早就已经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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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剔肉,红枣粥()
“怎么不毒死你”
“我命大,一时半会死不了”君远航轻笑,受了伤的第一时间,他想来她这里。
现在来到这里,他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或许他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
“死了才好,省得祸害世间”水清云刮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半分笑意,也不知是被君远航给气的,还是在担心着他的伤。
“对,要祸害也只祸害你一人,我怎么舍得去祸害别人”君远航看着水清云有点生气的脸上,觉得无比舒心,这个女人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你看现在,生起气来真的是无比可爱。
“我可不会解毒,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水清云一个使劲,帮君远航把心窝处的箭拔了出来,他命大,没有伤在要害。
心窝周围的肉都变了紫色,冒出来的血也是黑色,水清云动作迅速的按着他心窝的四周。
随着利箭脱离他的**,君远航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拔箭的速度又快又狠,没有一丝犹豫,就好似做过千回百回一般。
“把这颗药丸吃下去”水清云从身上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一把塞进君远航的嘴里,这是她上江州的时候,自己配的具有消炎功能的草药。
“你给我吃的什么?”君远航嘴巴一张,那颗药丸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毒药”水清云撇了他一眼,冷冷道,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刀,在蜡烛上烧了起来。
“味道还不错”君远航看着水清云的一举一动突然安下心来,他知道水清云这是在想办法救他。
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救他,看着她沉着的样子,他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柔和起来。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忍着点”水清云手里的刀明晃晃的闪着,似乎带着嗜血的光茫。
“你动手吧”君远航没有闭眼,他知道水清云接下来的动作,她是要帮助他去除周边的腐肉,防止毒性进一步慢延。
水清云轻轻点了点头,附身在君远航的心窝处,用刀一刀一刀的剔除着那些被毒性腐烂的肉。
女子特有的清香饶在他的鼻间,这种香味让他心醉,让他忘记了这个女人正在刮他的肉,也忘记了那种钻心的疼。
这一刻,他想,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拥进怀里。
手臂轻轻的动了一下,扯到心窝处,立即撕牙裂嘴的疼了起来,那种钻心的疼,如蚂蚁一般咬着他的全身。
不知多了过久,水清云动作麻利的帮他包扎起伤口,鲜血几乎染红了她大半个身子,也染红了她的大半个闺床。
君远航的身上也湿透,因为忍着,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在这过程中,他有没有动一下,眉头都没邹一下,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眼前的女子在他身上划来划去。
“红花”水清云突然出声。
“姑娘”红花推门进来,看着床上触目惊心的情影,不免有些担心的看向君远航,主子什么时候来的,而且似乎伤的不轻。
“去请袁大夫过来”
“是”他体内的还有余毒,她没有解药,只能先帮他压制。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君远航是指她刚刚被他剔肉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她,执着,冷静,没有半丝害怕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怕,割在你的身上,又不是割在我身上”水清云用帕子擦试着自己的小刀,直到小刀擦的通体发亮,她重新把它放在了枕头底下,开始清理自己的衣服。
这个女人,君远航眸子亮睛睛的看着她,不由的摇头,他到底遇到了怎样一个女人。
“咚”的一声,人体落地的声音“姑娘,我把袁大夫带过来了”
袁深赶忙拾起地上的药箱爬了起来,他正睡的香,突然有人把他掳了过来,待他想要反抗,人已经飞在半空中。
现下见是在水清云的房间,看着床上的男子和一身是血的水姑娘,什么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走上前,开始为床上的人儿把脉。
“这种毒我这里没有解药,好在只剩下些余毒,毒性不强,我试着用其它的解药试试”袁深的嘴里有着庆幸,如是再晚一些清理伤口,只怕这毒会流遍全身。
确定君远航没有什么事了,便让红花把袁深送回去。
袁深赶忙罢手,急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即可,就不麻烦姑娘了”
刚刚飞在空中,悬些要了他半条命,他可不想刚刚的情景再来一回,红花看着袁深这个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还是个男人呢,胆子这么小。
待人都退了下去,水清云看着悠然自得在自己床上躺着的男子,有种把他踢下床的冲动,他奶奶的,他是患者,他最大。
现在的她困的要死,也只能瞪着床,不能靠近。
“你不要睡里头吧,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能把你怎么样”君远航眼一扫,瞧见水清云的脸色甚是疲惫,开口道。
“不用了,你睡吧,我在椅子上靠一会就好”水清云的眼光在君远航的身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被他的身子占了大半个位置的床。
算了吧,她可不想离他那么近。
“唉呀,我的小姐,你起那么早干嘛,你想吃什么,吩咐一声不就得了,干嘛要自己动手”齐嬷嬷一推开厨房的门,瞧见厨房已经热气腾腾,以为自己眼花,待看清厨房的人之后,赶紧上前夺了水清云手里的勺子。
“没事,今天起的早,就到厨房弄弄,这是红枣粥,你给娘端一碗过去吧”水清云端起一个碗,交到齐嬷嬷的手里。
“唉”齐嬷嬷也不再多说,这段时间姨娘与小姐的关系好了很多,姨娘脸上的脸色越来越好,笑容也越来越多,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姨娘,小姐今天一大早起来熬了一锅红枣粥,老奴闻着真香,你快尝尝吧”齐嬷嬷喜滋滋的端着粥进了陈氏的房里。
“云儿熬的”陈氏的语里有着惊喜,欢喜的接过碗,喝了一口,果真不错,这一口粥,直甜到她心里,想起什么,顿了顿“嬷嬷,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老奴看着姨娘睡下,我就回房睡去了,没听到什么声音”齐嬷嬷白天要照顾姨娘,要上地里干活,又要煮饭,到了晚上,一着床就着,哪还能听到什么声音。
“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似乎听到云儿的房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是男声”陈氏听到齐嬷嬷的话,心里也不确定。
“姨娘定是想多了,小姐是个有分寸的人,她怎么可能半夜留男子在房里”
“兴许是我想多了,不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得去看看去”陈氏放下喝了一半粥的碗,就冲了出去。
齐嬷嬷看着越来越风风火火的陈氏,手停在半空想阻止,陈氏的人影已经不见。
水清云正端着一碗粥喂着床前的某男,陈氏一把推了门进来“云儿,娘养的那些蚕又开始吐丝了,你”
忽地看着眼前的画面,陈氏的嘴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半文。
这是什么情况,云儿的床上睡了一个男子,而且她的云儿还在喂那个男子喝粥。
这个样子要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水清云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一脸享受的男子,大发好心给他熬了点补血的粥,让红花喂,他不喝,让月影喂,他也不喝。
指明道姓要她来。
如不是看着他是伤患,又险些丢了性命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
现下可好,第一次给男人喂粥,还被陈氏抓了个现行。
“云儿,你们他是”陈氏被眼前的情景吓呆,脑海里只有一个反应,云儿的房里真有一个男人,而且云儿与这个男人举止亲密。
手指着空中,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要说云儿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如不是因为之前的痴傻,现在估计都不知道是几个孩子的娘。
“姨娘,你现在跑的越来越快,老奴是都快追不上你”齐嬷嬷跟在陈氏的身后走了进来,看见陈氏一动不动,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以为房里有什么东西。
顺着陈氏的眼光看过去,看见眼前的情形之后,也是吓了一跳。
唉哟,我的娘呀,小姐房里真有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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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一个在喂,一个在喝,怎么看怎么觉得温馨
君远航:那是属于我的专利
67 得寸进尺()
水清云放下手里的碗,云淡风轻的站了起来。
“不过是个路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她眼里,君远航跟个路人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这个路人时不时的会窜到她房里。
君远航的眼神嗖的一下钻到水清云的身上,路人,很好,很好,如不是身有重伤,现在没有力气说话,他一定要问问她,有谁会连续两次扒了一个路人的衣服。
“云儿~”陈氏吞了吞口水,盯着床上的那个男子,不用说,身在大宅院的多年的她,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凡人,身受重伤也掩饰不住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慵懒的躺在床上,就如同君王一般俯视着众人。
那英挺的五官,有些邪魅的笑容,竟让陈氏有一种压迫感,一时之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手胡乱的放着,而后扯出一点牵强的笑容“云儿,我与齐嬷嬷先出去,你们慢慢吃”
拽着齐嬷嬷一口气跑出了院子,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姨娘,你怎么了?”齐嬷嬷以为自家姨娘会发飙,不发飙至少会盘问一声,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