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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什么耗电量突然增大导致系统过热必须强制关机,线路频繁发生短路引发起火这类狗屁倒灶的事情越来越多。最后除了奋斗号上的雷达还能以间隔一小时工作十五分钟的方式勉强开机外,其它两条船上的雷达都彻底瘫痪了。而看着奋斗号舰桥内雷达屏幕上那乱糟糟的雪花点杂波,肖狩在征询了生化人士兵后只得无奈的将雷达彻底关闭,重新改回了水兵用望远镜瞭望的警戒方式。
关于舰载雷达突然故障频发的原因,生化人士兵在检查过雷达后很快找出了原因。因为红海区域的气候较为湿热,潮湿的海风很容易夹杂着细微的海盐颗粒钻进各种缝隙内,这样就对没有采用足够防腐蚀措施的雷达造成了极大的损害,证据是发生故障的线路和零件都发生了严重锈蚀表面也出现了细碎的海盐。
肖狩对于舰载雷达居然会是如此的娇弱不堪一击,在纠结之余也表示非常惊讶。他印象中既然是舰载型号的那么理应能适应海上的环境了,尤其是以耐操闻名的毛子货,怎么还会出现被海盐颗粒腐蚀的情况。
这种事情生化人士兵也说不出太详细的内容,毕竟他们只是军事技能点满的士兵,虽然有一定的设备维护能力,却不是专门的技术人员。
生化人士兵只能告诉肖狩,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各个海域的具体海况不同,三条船上的舰载雷达又都是第一次制造的试验型,在地中海没问题的雷达进了红海因为海风海盐腐蚀出故障也很正常。至于说毛子货耐操什么的,生化人士兵表示只要是电子产品,不管是哪家制造的其实都一样脆弱,这一点上毛子也没有特权。
既然雷达已经宣告罢工,注定了不返回基地没法进行维修,肖狩在纠结了一阵子后也就放开了:反正干着急也没用,自己在试用中发现问题总比战斗中出问题强,再说还有时间把装备改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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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3月4日,斯里兰卡科伦坡海港码头。
经过数天的航行后,肖狩的三条船终于来到了海港科伦坡,在此进行补给和短暂的休息。支付费用将船停靠在海港码头中后,肖狩先是给船上的神圣协军发了赏钱又放了两天假。等到这帮子水兵都欢天喜地的离开后,肖狩才换了一套衣服带着几个生化人士兵下了船上岸。
肖狩这一次没有戴着面具,此时的他头顶着草帽鼻梁上架着墨镜,身上穿着短袖汗衫和大裤头,脚下还踩着一双凉拖鞋,完全就是模仿成了海贼王路飞的打扮。而且他身前身后还跟着八个高鼻深目的斯拉夫面孔生化人士兵,为防万一这几个士兵还都在腰间别着盒子炮,配合上他们统一的一米九大块头,看上去威慑力十足。
按说这水手水兵上岸是不准带武器的,枪支自然也不行。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肖狩示意下生化人士兵给码头上的英军士兵塞了钞票后,生化人腰间的盒子炮自然就被选择性无视了。
科伦坡不愧是赤道附近的热带地区,肖狩只是闲逛了不一会就已经热出了一身的汗。在找了个路边倚着小树林的酒馆坐下后,肖狩点了一瓶本地特产的椰子酒小口的抿着,惬意的看着周围来往的行人。在享受着树荫下不时吹过的凉风同时,也难得的放松了自己的身心,一时间肖狩都要忘记那些烦人烦心的军国大事了。
放松了没多久肖狩的好心情就被破坏了,一个生化人士兵急匆匆赶来报告了消息,说有一个声称是德国运输华工负责人的家伙要上船求见自己,说是有相关事情商议。
因为这个家伙是突然冒出来的,谨慎的生化人士兵已经严格查证过了他的身份,确认证件齐全无误后才来通知肖狩。得知这个突发情况后肖狩心里不由一突,他不由的想到了是不是华工运输的事情有什么变动。所以肖狩也没有心情再放松了,就急匆匆的赶回了码头上船换了行头去见人。
见到了这个主动求见的家伙时,肖狩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看见了卡尔罗比那个老头。不过细细一看后肖狩才发现这人要年轻的多,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而且也不是秃顶。
在肖狩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这个中年人正在悠闲的端着一杯红茶细细品味着。
看见肖狩走进来后,中年人站起身按着胸口鞠了一躬说道:“尊敬的圣徒先生,我叫冯·罗比,是卡尔罗比先生的外甥,也是华工运输合约的负责联络人,请恕我没有事先通知您就冒昧来访。”
听到中年人冯·罗比这句话后,肖狩就知道事情不会有什么坏的变化,心情立刻就放松了下来问道:
“这种小事情就不用说了,倒是你为什么要半途就找过来,合约中不是说了等到民国的申城海港你们再派联络人过来么。你在科伦坡这里就过来联络,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情要额外安排?”
冯·罗比直起身微笑着答道:
“是的,我们的确有些额外的事情需要找您。因为半个月前我们国内的某个船长工作疏忽,将船上的一批日常货物遗忘在了科伦坡港口,而匆匆前往了民国去履行华工运输任务。而这批货物又是我们在民国的客户急需的物资,所以在听说您带着三条装甲运输舰,将要在前往民国的旅途中路过这里时,我就冒昧的上门来向您求助了。至于运费的事情好商量,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肖狩眯了下眼睛盯着冯·罗比,但是这个中年人的脸庞上一直带着从容的微笑。肖狩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只能在自己心里面飞速推测着真相:
“船长工作疏忽把船上的一批日常物资遗忘在港口?这话听着就不靠谱,什么船长能糊涂到在到目的地前就把货物搬下船,这家伙肯定没说实话。运给民国的客户,又是急需的物资,现在民国那边乱糟糟的在打仗,什么客户会对德国佬有急需的物资?打仗……打仗,哦,我明白了,这帮德国佬八成是想趁乱发一笔战争财,所以给民国那边某个势力在运输军火物资。
那个德国船长装着这批军火,运到了科伦坡这个英国佬的地盘后肯定是被故意刁难了。不用说货物被英国佬查扣了下来,没了军火单子船长只能跑去民国接运人的单子挽回损失。然后这个家伙肯定是不希望生意就这么黄了,所以蹲在科伦坡试图找下家来接单把军火给运到民国去。
德国人在知道我居然有三条这么大的铁甲运输舰要前往民国后,就立刻通知了这个家伙,结果他就找上门来跟我扯了一通话想忽悠着我帮他运货。唔,我试一试就知道猜的对不对了。”
想定主意后,肖狩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哦,原来是这种事情啊,小事一桩而已。既然你找上我了,就看在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上拉你一把好了。不过你也说了这批日常货物是半个月前就遗忘在港口的,放了这么久会不会被这里的潮热天气给捂坏了,装船之前我可要派人仔细查看的。毕竟上了船我就要为货物负责,可不能闹出扯不清的责任来。”
一听肖狩说出这话,冯·罗比脸上的微笑立刻就变得僵硬了。
38。华夏的南北对峙()
其实冯·罗比脸上表情的变化只有一瞬间,眨眼的功夫他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在肖狩的刻意观察下还是被发现了。
正当肖狩等着这个中年人来编造理由,继续跟着自己忽悠扯淡时,冯·罗比却收敛了笑容,很郑重的开口了:
“圣徒先生,请原谅我方才没有说出实情,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了一点必要的隐瞒。这批遗留在科伦坡的货物并不完全是日常货物,其中包括了一批即将用于东方某项正义事业的重要物资,而因为某些原因这批物资现在不得不耽搁在这里,所以需要前往同一目的地的您施以援手。”
肖狩心里面对冯·罗比的说辞不以为意,什么狗屁正义事业,还不就是贩卖军火么。打着一个正义事业的名头,就能掩盖你们鼓励杀人放火的本质了么?
表面上肖狩却是做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问道:“哦,你说这是关系着东方的某项正义事业,难道你说的事情和那边的民国有关系么?”
冯·罗比用着一副充满同情的语气说道:
“是的,想必您也听说了,东方的那个庞大古国现在正经历着一场迈向全新时代的变革。但是目前这场变革因为某些不利的外部因素,却陷入了一种僵持不动的局面。在目前这种僵持下,这个东方古国迈向文明国度的脚步已经不得不停滞下来,而我们德意志的这批货物运输将在很大程度上扭转当前局面,促成其发生一些有利的变化。”
冯·罗比说的这些肖狩自然是清楚的很。在和德国佬谈判敲定大批往土耳其移民华工的合约前,肖狩就对此时的华夏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情报汇总,结果在其中让肖狩发现了一些让他大吃一惊的事情。
这个时空的华夏和肖狩原本时空的华夏有所不同。虽然这个时空的华夏同样是在清国的统治下经受了近百年来的不断战败屈辱,也被各国列强掠夺去了大片土地和国内财富。
但是此时空的清国因为在最近的一场甲午战争中,分别用割让辽东半岛给沙俄,和割让山东半岛给德国作为条件,换取了毛子和德国的提前入局干涉,迫使日本不得不终止战争进行和谈。这种情况下清国签订的《马关条约》赔款数目只有八千五百万两白银,比起原版的两亿三千万赔款巨大数额少了一半还多,北洋舰队也没有遭遇到全军覆没的惨剧。
更因为清国向沙俄德国出卖国家利益的态度换取了两大列强的欢心,所以这个时空的华夏,在清国政府出卖下已经沦为了沙俄和德国共同的保护国,民间的义和团还没大规模发动就被两大列强授意清国政府给镇压了。这么一来就没有发生八国联军入侵的事件,也没了辛丑条约的九亿多两白银巨额赔款。
所以这个清国政府还没有虚弱到肖狩那个时空清国灭亡前的彻底破败地步,在南方大片地区起兵造反前,清国对于华夏的北方广大地区仍然拥有相当的统治基础,更直接控制着多达二十万的北洋新军。
之后华夏南方省份的士绅因为不满供养北洋新军变得越发沉重的赋税,在同盟会的鼓动和不满沙俄德国分享华夏的英法日支持下,这些原本的地方土皇帝开始了起兵造反的大计。虽然这些加入同盟会的部队很轻易的就占据了长江南北的大片国土,并且成立了南京临时政府。却一时间没有足够实力去对占据了黄河以南,又得到两大列强撑腰的清国进行讨伐,只能在各国列强的建议下开始了和清国的统一谈判。
可是就在南京临时政府的同盟会和谈使团跟北方清国谈判,刚刚促成了清国皇帝宣统宣告诏书退位后,原清国的首都北平城就发生了一场十分蹊跷的兵变。原因据说是驻扎在北平的一支北洋新军欠饷所导致的哗变,这场蹊跷的兵变逼得南方同盟会的和谈使团逃出了北平城。同时因为乱兵一度打进了退位皇帝所居住的紫禁城,导致了年幼的废帝宣统和年老的太后隆裕在混乱中死亡。
就在局面快要不可收拾的时候,统帅京津地区新军的原清国内阁总理大臣袁世凯,调集部队进京平定了哗变的乱兵。
随后这位袁世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北方临时政府的监国大臣,经过一天时间的“详细调查”后,袁世凯宣布了一个让全华夏震惊的消息:
这次兵变是南方同盟会的使团收买部分北洋新军军官所策划的,目的是为了消灭北方临时政府的核心阶层,为其北伐夺取华夏全国政权扫清道路。
南方同盟会自然对此矢口否认,和谈使团的负责人蔡元培更是公开反驳称:
使团一行人出入都是被北洋新军的大批士兵全程监视的,前往北平城时也没有携带大量钱财,完全不具备收买士兵的时间和条件。这场兵变是袁世凯自己一手策划的阴谋,袁世凯的目的是为了清理掉软弱的宣统和隆裕,好让他自己独揽大权成为沙俄和德国的新代理人。从哗变的乱兵行进间也是井然有序,压根没有威胁到袁世凯行营的情况中蔡元培推断,这就可以看出袁世凯这是将脏水泼在了同盟会的身上,好为自己捞取政治得分云云。
蔡元培的言论被袁世凯得知后,怒斥为这是南方同盟会做贼心虚倒打一耙,袁世凯驳斥蔡元培说:
若是自己指挥发动的兵变,何以北平城社会各界都一致呼吁请求由他调兵进北平城平乱,难道北平城中的人都是瞎子不成,从这一点上就足可以见公道人心何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