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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忐忑的郭胜等新兵们跟着带队的生化人教官分别爬上了等在训练场地外的卡车,颠簸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后,卡车车队才停了下来,新兵们在生化人教官的命令下跳下卡车,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处有着一座座圆柱形半埋式圆顶碉堡的场地。
等到新兵们全部跳下卡车,按照带队的生化人教官安排分成班组站好以后,那个生化人指挥官又背着手命令道:
“这里的碉堡区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现在我命令,你们所有人都按照班组分别进入碉堡,并且在各自的碉堡内进行休息,等你们全部进入碉堡十分钟后,训练就会立刻开始,而在得到下达命令说训练结束之前,你们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碉堡,否则训练过程导致的后果会极其严重,你们听明白没有?”
“明白!”新兵们大声回答着。
按照生化人教官的安排进入了各自的碉堡后,一开始这些新兵们还带着一些好奇,在碉堡内来回摸着水泥混凝土的厚实墙壁,还有人踮着脚想从碉堡的气窗朝外看。
过了几分钟,确认所有新兵都已经进入碉堡内以后,在这片区域边缘四周的高音喇叭传出了足以穿透碉堡厚重墙体的响亮声音:
“所有人员注意,所有人员注意,2分钟后开始进行炮击训练,请本场区内所有人员在防炮掩体内安心做好准备,炮击训练中不要试图打开掩体大门,或在掩体内慌乱跑动。所有人员注意……”
某一个碉堡掩体内,靠着水泥墙壁坐着休息的郭胜和李三光听到这些后面面相觑,接着又看了看碉堡内其余满脸紧张的班组成员,郭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一会郭胜才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勉强笑着说了几句:
“没事,我刚才进来前看了一眼咱们这个碉堡的大小,这墙壁的厚度估摸着得有一个人放平了那么多,再说没听说是训练么,既然训练肯定和咱们之前过的铁丝网差不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咱们,就算炮弹厉害也落不到咱们头上来的,都不用怕,没事的啊……”
李三光咽了口唾沫,声音变得都有些嘶哑了:
“可是班长,我小时候听打过甲午的老人说过,有时候那炮弹就会邪了门的往人头顶上砸,要是那炮弹落到咱们这碉堡的顶盖上,你觉得头顶上这一块能顶得住么?”
郭胜一下子火来了,把李三光脚脖子一下抓住猛的拽到身前,又是蹬腿伸脚一下子踹在了李三光的屁股上,把李三光踢了一个跟头滚到了墙对面,然后郭胜才恶狠狠的骂道:
“你他奈奈的就不能说点吉利话?非得咒啊咒的把那炮弹给招来砸咱们头上炸开了你就开心了是吧,你这个破嘴怎么就不知道改一改呢reads;!你还有脸叫唤,再叫唤我就把你鞋子脱了塞你嘴里去!”
被踹到屁股伤口的李三光刚疼的叫了半嗓子就被郭胜的话堵住了,同时角落里面传来了王小栓的声音:
“李大哥,我觉得班长说的有道理,俺娘说过的,这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你越是怕这炮弹砸过来,它就越有可能砸过来的,所以你还是别乱想了成么,俺还想好好的在这做事挣钱给家里呢。”
李三光揉着屁股,一边咝咝的抽着冷气,一边冲着王小栓说道:
“你小子少在那边架秧子起哄,你懂个什么呀,你李哥我可是打小就听着那……”
没等李三光的话说完,高音喇叭的声音一下子换了内容:
“炮击训练时间到,炮击开始!”
紧接着到来的,就是天摇地动一般的剧烈震动和势若雷霆一般的连续炮弹爆炸巨响,碉堡内所有的人脑子里都陷入了一片空白,只顾得上死死抱着脑袋捂着耳朵,谁也顾不上说话了。
104。绝不可能有威胁()
一个月之后,一份报告摆在了肖狩的办公桌上,报告的内容则是一个月以来民兵新军在训练中消耗的弹药等物资,以及在训练中都出现了哪些问题,和通过训练目前以及获得的成果。 “看来只要不惜工本的往下砸资源,通过这种近似实战的方式来训练,得到初步成果的速度倒是蛮快啊。”花了十几分钟看完了报告后,肖狩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发出了感慨。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些年轻人在不使用辅助类药物的情况下,面对机枪射击的压力时,也能够保持基本的冷静顺利用匍匐前进的方式突破障碍区了,而且根据这份报告上的内容来看,现在这些年轻人蹲在碉堡掩体内的时候,面对百余门122榴弹炮长达一两个小时的连续轰击,也能够保持住镇定的情绪,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听到炮响就像受惊的老鼠那样乱跑乱叫了。”
把报告放回了桌面,肖狩交叉着手看着对面沙发上笔直坐着的凯末尔,用带着笑意的语气问道:
“凯末尔少将,军衔提拔后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用这么紧张的样子,大可以放松一点嘛。对了,以你的眼光看来,这批华夏年轻人组成的民兵新军训练的水平怎么样啊,或者你认为他们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凯末尔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犹豫的表情,但这个情绪只是显露了一瞬间凯末尔就用响亮的声音回答道:
“在我看来,您对这些华夏年轻人使用的训练方法虽然看上去相当的冷酷,但是却能很有效的削弱这些新兵面对战场上炮击和机枪扫射时候的恐惧情绪,让没能够真正上过战场的他们也能有条件体验到近似实战的感受,以此来将他们的神经锻炼的更加强韧。
只是……我有一个问题觉得不吐不快,希望您能够原谅我的冒犯,允许我进行提问。”
看着憋着疑问的凯末尔,肖狩虽然已经大概他的问题是什么,但还是做了个不介意的手势:
“尽管提问吧凯末尔少将,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问题,我就一定会告诉你答案的reads;。”
深吸了一口气后,凯末尔直视着肖狩戴着面具的脸,缓慢的问道:
“我认为如果使用您的这种训练方式,来给现在的神圣协军进行训练,也能够有效提高那些没上过战场新兵们的胆量,并锻炼他们神经的坚韧程度,可是您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让神圣协军部队参与到训练中的意思,所以我非常不能理解,难道是您并不看好神圣协军这两百多万部队的战斗力,才会想要去培养这些从远东坐船而来的华夏年轻人?
可这些华夏年轻人毕竟是异邦人,如果把他们训练成了军队,难道不会对我们的国家造成威胁么?”
“哈哈哈哈,原来你是想问这个啊。”故意做出了仰天大笑的夸张动作后,肖狩才捂着面具对凯末尔给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解释:
“其一,我并非不看好神圣协军部队的战斗力,而是因为现在欧洲的局势非常紧张,英法俄德奥这五个主要列强国家都在朝着全力扩军备战的方向发展,你想一想,如果这时候还要轮番抽调部队去专门的训练场所进行训练,那么部队在路上得花去多少时间,我们现在可耽误不起时间啊。
其二,这些华夏年轻人我并不是要让他们取代神圣协军的作用,只不过是要将他们训练成能够辅助神圣协军作战的支援部队罢了,凯末尔你也看过这份报告了,这些华夏年轻人学习新事物的速度可是相当快啊,这一点神圣协军的士兵们则显得勇猛有余聪明不足,我这么做也算是为了扬长补短吧。
其三,在将来的战争中,缺少铁路的我们在作战中将会对卡车运输有着极大的依赖性,可光靠目前培训的几千卡车司机,根本无法应付将来爆发的大规模战争,新造出来的那些装甲车辆也需要大量的驾驶操作人员,这些人员都可以用华夏来的年轻人通过训练后充任,现在进行的军事训练也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至于上了战场后面对战火的时候掉链子。
其四,前不久发生的那场猪肉事件你应该还记得,要是再把神圣协军中的某支部队调来和这些吃猪肉的华夏年轻人放在一起训练,那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
所以说呢,凯末尔你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神圣协军会被这些华夏年轻人取代的问题,他们现在才一万多人的数量而已,怎么可能取代的了呢?
而且你可能并不知道,根据我的调查,华夏人的民族已经在远东地区存在了几千年,可这几千年来华夏人凡是离开家乡到了海外的,最终要么是融入了海外当地的人文环境,要么是被海外人给杀的逃了回去,从来就没有对任何海外国家造成过威胁,加上来到我们这里的华夏年轻人也受到了严格的控制,怎么可能有机会产生威胁reads;!”
凯末尔仔细想了一会,脸上显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虽然乍一看是很冒险的行为,但细细一想还是您考虑的更周到一些,这些华夏人既然和欧洲那些贪婪的白人不同,那么就算他们的生活习惯暂时和我们有所不同,时间长了也是可以慢慢适应过来的,而且既然您都说了华夏人在海外能够融入当地环境,那就必然会是真的,相信将来这些华夏人融入我们的国家后也算是一股助力,可以用来壮大我们土耳其的主体民族力量。”
解决了心中的疑问后,凯末尔便告辞离开了,看着隔音房门关上之后,肖狩撇撇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现在就先对着我给你的画饼好好的做美梦吧,只要有我在进行潜移默化的引导,到头来还不知道是谁的生活习惯被慢慢扭转呢,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们这些人好,只有改掉你们那些落伍不合时宜的规矩完成汉化后,才能更好的适应这个正在逐渐加速发展的世界啊,我那个时代的历史已经证明了,只有在四季分明地区成长的华夏民族才是最适合搞工业现代化的勤劳族群。”
这是房门被敲了两下,然后一个生化人军官走了进来递给了肖狩一份新的报告,接过报告看着,肖狩忍不住笑了起来:
“袁世凯这个老狐狸,我还在奇怪怎么之前第三批和第四批的华夏劳工数量减少了将近一半,到了第五批却又多了三分之一,原来那段时间巴尔干战争的消息传到了华夏,袁世凯担心我这边因为战争无法给他继续提供军火和物资交换,就没了之前招工那么卖力的心思,结果到了我这边获取了巴尔干战争的胜利后,得到消息的袁世凯又急忙加班加点凑人数,想要以此来修复关系,这可真是够现实的行为啊。
呵呵,袁世凯还在惦记着我答应给他的那几条船啊,看来下一批华夏劳工到达的时候,就去基地把船弄出来交付好了,对了,正好可以在航行的过程中,给那些新兵蛋子们用来进行水兵的基础训练,就这么干,还能一举两得!”
105。德国来的青年人()
肖狩用半真半假的话打发了凯末尔的同时,一艘德国海轮正在缓缓驶入伊斯坦布尔城的海港码头,在海轮的甲板上面,一名身材壮实但是英俊的脸庞却显得有些发青的德国青年军人趴在连接栏杆的铁链上,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码头他忍不住激动的欢呼起来:
“啊哈,这下子可算到地方了,总算不用继续在这艘该死的船上被海浪折腾了,上了陆地我可要好好的睡上一整天来补一补欠缺的睡眠,这两周的时间我可是被这艘破船给折腾惨了……”
过度放松以至于有些忘形的这名德国青年军人没有察觉自己感慨的声音有些太大了,他的表现让路过的一名年长的德国少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赫尔曼戈林中士,如果你真的对这艘船如此不满,那么现在我就命令水兵把你从这里送下船如何,反正这里离码头已经没有多远的距离了,你只要随便扑腾两下就可以自己爬上岸了,这样处理你觉得怎么样啊?”
这名叫做赫尔曼戈林的德国青年军人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时,立刻转身笑着立正敬礼:
“请原谅我的情绪一时有些失控导致了过度宣泄,我不该将自己因为这段时间晕船的情绪发泄在这艘无辜的船身上,我想这一切都是总在晃荡的大海的错,戈登弗里曼将军!”
戈登弗里曼少将因为赫尔曼戈林的解释,一下子拉长了脸:
“……真不愧是你那个社会主义者外交官父亲的儿子,这嘴皮子功夫挺利索的啊,不过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教父,尊敬的爱普斯坦先生为你写了推荐信,身为普通陆军士官的你是根本没有机会加入这一次的飞行员培训。 所以从现在开始,要是你犯了哪怕一丁点错误,我都会把你的错误揪住不放,然后把你踢回德国,让你继续带着自己的那群步兵小子扛枪在泥坑里打滚去,明白没有?”
“明白了,将军阁下,我一定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