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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轩扯了扯领带,双眸一暗,慵懒的笑道,“不过是场商业上的合作而已,别太紧张了。”
叶轻言垂着头,冷冷的笑了一声,“是吗?”
“如果你乖乖,那么的确只是一场普通的合作,如果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顾鸣轩的声音冷得如冰一样,一点表情的没有。
叶轻言鼻尖泛酸,呵呵,顾鸣轩,你为什么总那么喜欢踏着人的自尊,狠狠地撕碎。“除了威胁,你还有什么?”
“站住!”顾鸣轩厉喝道,眸中掠过一抹暗沉。
叶轻言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她在他的面前,毫无优势,只能逆来顺受。叶轻言安静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顾鸣轩一脸风雨欲来,仿佛谁得罪了他。她越是淡然,他就越是想要撕碎她。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颚,“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骄傲清高的表情,我就是喜欢亲手的撕碎它,看着你崩溃。”
轻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他想干什么?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可是腰身却被他紧紧的搂住,“放手!”叶轻言恼怒的对着眼前的男人喊道,“你放开我!”
“要是不放呢?”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双眸划过一道冷凝的瑞光。
“顾鸣轩,你别那么无耻!”叶轻言对面前的男人简直恐惧到了极点,一秒钟都不愿意与他多呆。
霸道的舌开始在口中肆虐,狂放的攻城略地。大手肆意游离在纤细的腰肢上,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顾鸣轩紧紧的用手禁锢着她,贴在她的耳畔,宛如撒旦般宣誓着,“你只能是我的。”
叶轻言失落的一笑,泪水划过嘴角,渗透在那抹微笑中,“放过尹家,你答应我。”
顾鸣轩做到床边,抱着她颤抖着的身体,不屑的勾起唇角,双眸一闪,唇瓣贴在她的耳边,“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你答应我!”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泪。
“好,我答应你。”顾鸣轩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脸上虽然不在乎,但看到叶轻言的表情,他的嫉妒疯狂的上涨,垂下的手死死的捏成了拳头。“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他嗤笑,声音犹如千年寒冰,折磨着她的神经。顾鸣轩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这个动作,他对她用过很多次,可是这一次,她只觉得寒冷透骨。
“刺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叶轻言只感觉身体瞬间被一股冷风袭过,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要,不要”绝望的泪水肆无忌惮的留下,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痛,仿佛都快忘了呼吸,“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叶轻言,你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阴冷的语气透露着摄人的寒气,阴鸷的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轻言不再挣扎,她死死的抓住床单,闭着眼眸,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落下,身下剧烈的疼痛怎么也及不上内心的无助。“不许你离开,不许你的眼里没有我!”他看到她的眼睛如此清醒,怒火如炽,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再也不要看到她那冷静的灵魂,他束缚住她那不肯屈服的眼睛,心中燃烧着一团火,却空空荡荡是没个着落。
相拥过后,鸣轩半倚在床头,缓缓的吐出一串烟雾,一缕轻烟渐渐晕染开来,橘黄色的灯光,有些昏暗。轻言愣愣地靠在他****的胸膛,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鼻翼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那是曾经能让她感觉到安全的气息,现在,她只觉得让人作呕。
看着她苍白憔悴的面孔,顾鸣轩的心在抽痛,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皱了皱眉,他的表情很是冷漠,眸子却黯淡了下来,隐匿着不可捉摸的哀伤。鸣轩双眸一凝,眉宇间微微拧着,推开她,径直地站起身,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自浴室里传了出来。
叶轻言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她的脸上已经找不出任何的表情,脸色犹如白纸一般苍白,瞳孔有些失焦的盯着天板,她已经不懂得哭了,眼泪早已苦干。
两个人,都是这样,幸福在身边触手可及,可伸出手,抓住的只有一片冰凉。
人也许永远是这样,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才发现,平日里,你从未放在心上的东西,有一日,要丢失了,才想要挽回,想要拥有。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叶轻言到了约定的餐厅,苏安雅已经来了,露背的长裙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月牙链的心形扣坠在胸口,没有过多的粉饰,已然美得精致无暇,反观自己,简单地扎着马尾辫,荷叶绿的蚕丝衫,牛仔裤,除了一条项链,没有其他的饰品。
“你找我来是想说什么?”叶轻言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苏安雅好似没有看到般,娇笑着,“好妹妹,姐姐只不过是找你叙叙旧,别那么紧张嘛。”妩媚的眼眸中是掩饰不去的得意。
“我不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皱了皱眉,作势就要离去。
“等等。”苏安雅双眸半敛,掩去满眼的嫉恨,“我要你离开顾鸣轩。”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句话?果然,小三的女儿也还是小三。”不屑的目光冷冷地扫在了苏安雅愤恨的脸上,“啧啧,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精彩啊。”
“叶轻言,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打压的苏安雅吗?”苏安雅见她如此,反倒笑了起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在鸣轩的心里,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本在摆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模样!”
叶轻言的唇瓣被细咬的流出了一丝血迹,涩涩苦苦的味道直入心房。“没错,在他心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可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冷清的脸上挂着一抹绝美的凄凉冷笑。
苏安雅的唇角微微上扬,“我是什么身份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叶轻言,我今天来只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你一条活路,既然你不需要,那么就走着瞧!”
“往日的情分?呵呵,只是天大的笑话!”
“言言,你别这样,姐姐是真的想对你好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我”苏安雅捂着脸,梨带雨的模样好不动容。叶轻言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冷笑。
“谁让你出来的!”顾鸣轩上前几步,右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邪魅的脸慢慢凑近,他眼里迸发出冷鸷的寒芒。叶轻言挣脱不开又奈何不了他,只能撇开脸,调转视线,避免再和两人相汇。
“鸣轩,是我找言言的,你别怪她。”苏安雅垂着眼,有些委屈,“我知道言言恨我,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姐妹,我真的希望她可以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苏安雅娇羞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掌心被他的温暖包裹起来。
即使有了脂粉的遮盖,那苍白还是显现了出来,目光扫在他与她十指相扣的那双手上,眼睛被刺痛,叶轻言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原来就算是泪腺干涸了,心还是会流泪的。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不该来,她想要逃离这里,这里的空气都让她觉得窒息,可是脚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想离开的吧,想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呵呵,什么时候?”叶轻言突然冷笑出声,心碎到极致的结果,大概只能这样凄凉一笑吧。顾鸣轩听到她这样刺耳的笑声有些无力,眸中闪过转瞬即逝的心痛。
“下个月的月末,是我和鸣轩的订婚典礼。”苏安雅的话如同魔咒般传进了叶轻言的耳朵里,像是致命的毒药一般,让她痛的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冷峻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隐怒的波光折射出冷冷的寒芒,宛若冬日里的寒风,英俊的脸上凝霜一片。
“鸣轩,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会爱上她,你会不要我了。”苏安雅看着动怒的男人,心里一慌,扑向他的怀里,纤弱的双手紧紧地环住他,脸贴在他的胸膛前,身子微微颤抖着,“鸣轩,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雾气在眼眶里酝酿、形成、滴落。
男人微眯着双眼,如鹰般犀利的眸子散发出独特的光亮,“没有下一次。”薄唇轻吐,一字一顿,懒懒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一丝喜怒。爱吗?不、不会爱上的,绝对不会!掩盖下眸底某种复杂的神色。
叶轻言,这一次,我会好好把握住,绝对不会再让你抢走属于我的一切!苏安雅仇恨的美眸狠狠地望向远方,狠厉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第一百二十五章()
顾氏,一个饱含传奇色彩的隐世家族,富可敌国。名下的集团垄断着商界的各行各业,每年的资金增长称霸着欧美帝国,无人能撼动他的帝王地位,尤其是顾氏暗地里的黑暗帝国更是强大无比,维持着黑道的平衡。
顾鸣轩作为顾家最为出色的继承人,从小就接受着最为严格的训练,十八岁就正式接管顾氏,不到三年的时间,就控制了商界,垄断了上京一大半的经济命脉,是难得的商业奇才,他的经营手段,可谓是闻风丧胆,作风狠辣无情。
果决,狠厉,无情,他是天生的王者,无法被埋没的存在。
在经营手段上,顾鸣轩承认自己不择手段,但是,在感情上面,他依然是一个冷冽的令人发指的男人。在顾鸣轩的字典里,没有容忍和饶恕,宁可我负天下人,也决不可天下人负我。这就是他的性格。
但是,在叶轻言的身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知所措,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曾几何时,叶轻言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腻了就扔掉,是什么时候起,看到那双决绝冷漠的眼眸,他心中涌起了难以言状的征服感,想要撕碎她脸上的冷漠与疏离,然而,这个女人,总是竖起全身的刺,一再的挑战着他的权威。
………
上京郊外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一个西装男子面窗而立,墨黑的窗帘将阳光遮的密密严严,他的身影全部被笼罩在暗处。
窗户的另一边,更加黑暗的角落里,“你真的决定了吗?”
楚凌睿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游戏机,“我说顾少,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给你家老爷子灌了什么**汤,非逼着你娶她。”
“这个女人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否则,老头子也不会那么强硬。”顾鸣轩冷冽的目光像刀一般射向远处,“不过,至于,那个女人,既然她想继续演下去,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
冷城傲挑了挑眉,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白皙的的手指衬着血红更加鲜亮。
温泉是从后山接进来的,浴室里装修的豪华奢侈,诺大的温泉冒着热腾腾的热气,白雾缭绕,岸上是光滑干净的汉白玉地板。
男人沉了沉眸,下身裹着一条白毛巾,墨色的黑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站在原地,冷冷地说道,“还不起来。”
叶轻言毫无生气地沉浸在水里,用力地搓洗着那些令她羞耻的红印,脸色惨白的看不到任何一点点的血色。
“上来!”男人沉声命令道,语气不容违反。“过来躺下。”
“你还想干什么?。”叶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没有应声,只是轻轻地用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轻言感到一阵冰凉酥麻的感觉至身上传来,原来他是在帮她擦药。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波澜不惊的面孔,顾鸣轩的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挫败感,自从从a市回来后,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情绪,她的眼里好似再也没有出现过自己的身影。
“你还想要倔到什么时候?”顾鸣轩有些无力,她的身子小小的缩在角落里,无神的双眼怔怔的盯着天板,任凭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驱使她。
曾经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哪怕上一世,她落到那般地步,她身上的骄傲也没有磨灭,可是现在,骄傲,早就被这个恶魔打散了,她的骄傲,不见了,现在的她是那么的卑微,全身上下只感觉到一片的冰冷,那是从骨头里渗出的冷,冻得她抱紧了手臂,嘴角咬成了灰白色。
这座城市,让她伤透心。它给予她的快乐太少,却给她太多不堪的回忆。人往往不能太执着,特别是对感情,越是执着,越是伤人。
月色袭来,清冷的月光泻进屋内,一个身影慢慢的走进屋内,神色复杂的看着熟睡的人儿,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划过她紧锁着的眉,轻柔的在她的唇上摩挲着轮廓。顾鸣轩面色满是专注,眸中闪着异样的碎光,隐隐有些柔和,不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伸手帮她梳理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