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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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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伽今日梳了一个圆髻,带了一套红宝石头面,主钗是一支五尾的孔雀翎,翎眼处是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四周用极细的金线拉成羽毛的样子,两只副钗是两尾,做得略小些,供卫着主钗,有一小部分隐与发间,此外,别了一排是真的天鹅绒扎成的绒花,挂了一堆红宝石缠花的耳坠,显得既端庄,又妩媚。脖子下面的领扣也别致,以红宝石为中心,周围镶嵌了一颗颗米粒大小的故意不成形状的细碎绿宝石,蓝宝石,紫水晶,手上一对各嵌五颗红宝石的银手镯,银面上也是划出了孔雀纹把红宝石缠绕。正是在聚宝坊订做的那一套,打造了两个月才送到家里来,第一次在正式的场合戴出来,思伽嫌重,其实没有戴全套。璎珞和袖口没戴,至于脚镯,是夫妻之间床上的趣味,虽是一套,脚镯本来就是不见光的。

    思伽想着昨天试戴了全套头面,也穿了这身果绿色交叉领直身外裳,只一双莹莹的玉足除了鞋袜,j□j着被韩昭旭握在手里……不由脸羞红道:“新打的,再聚宝坊打的。”

    “是最近坊里新琢磨出来的样子吧,你几时看到的,我去年底还没有见过,要是看见了,早下手让他们打造出来了。”端静郡主追问道。全套的一模一样贵重的头面,聚宝坊只卖一套,一来,配套的料子难得,而来,什么东西都成套成套的批量生产就不贵重了,上层的圈子说大不大,谁都想要不一样的。

    思伽不想刻意的炫耀,却是又老实回答:“不是坊里画的样子,是我相公画的,是以,郡主才不曾见。”一双眼睛泛着柔光,甜蜜又愉悦。

    端静郡主了然,一派坦荡道:“我原来还想打造个差不多的一套来,如今只能算了。”人家丈夫给心爱妻子画的样子,看着喜欢就做个仿冒品出来,就是设计的再精致些,也不是原来的喜欢了。

    思伽和端静郡主不知道,她们两人交头接耳的几句对话,却是被对桌的怀阳公主留意听去了。

    畅音楼这里,男客们就玩得不怎么斯文了,耳边曲乐不断,往来穿梭者把酒执盏换菜的侍从,都是王府中精心培养出来的家妓,歌姬,甚至还有几个长得比女人还柔美的男童,将到盛夏,衣服都穿得薄薄的。行动间展露出玲珑的曲线和脖子下,胸脯上一段雪白的肌肤,这样打扮的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是家主许可,可以给客人玩弄的,摸摸小手,捏捏脸蛋,要是去更衣,也准备了地方。宁献王中途就擦出了火,很自然的去更衣,花了两刻钟才出来。

    那些年轻气盛的,还没有娶到妻子,或许,未来岳父就在盯场的少年们,就没有那么自在了。坐怀不乱是必须的,不过,美色之前,也不能表现出过份的厌恶,做的太假就过了。声色面前,从容也是一种气度。

    酒宴后半,景王世子邀着周王世子看马球,在座的,没有醉得太厉害的,无有不同去的,于是,大家又转移场地,到王府校场看人打马球,顺便,用这个时间醒酒。原来,打马球的是王府中特意培养出来的侍卫们,两方势均力敌,玩得很有花式,到了下半场,周王世子技痒,要下场练练,再坐的酒醒得差不多的,会有几招的,都是争着下去陪练。其实,有目的在身的人,酒宴上都不敢多喝呀,没醉的,也灌了自己几碗解酒汤,异常清醒!

    周王世子,赵厚昕,赵厚烨,陆珞,和一个公爵之子一队,韩昭旭,韩昭昉,沈惟俊,宁献王世子,南康长公主长子一队,还有四五个是替补的等着,打几把赵厚昕这样的就会被换下来,总之每一个人都有机会下场展展身手。下半场两队打得平分秋色。

    犹嫌不足,马球打完上了一顿茶点,马球场上摆下靶场,开了赌局赌箭。或是几人对赌,或是一人下场,别人来赌他中不中。都是阳刚血性男儿,不管实力多少,都是尽量的亮出自己的本事。

    最精彩处,赌局开得最大的,还要算赵厚烨力邀的韩昭旭那一局,两人都是骑射的高手,陷入鏖战,打的不是单纯的死靶,是死靶加活靶,每一个死靶前面,都挂了物件荡起开,箭不仅要射中红心,还要射中物件,比得不仅是精准,还有速度,看谁在一刻钟j□j的又快又准。最后二人也算不分胜负,赵厚烨出箭过,中靶多,失误的也多。韩韩昭旭出箭少,中靶少,每一次却是力无虚发,不能说谁技压一筹,是战术问题,最后二人把酒畅饮。赵厚昕最是乖觉,谁都不压,当小厮去设计靶场。

    有道是,恰锦衣少年,风华正茂,意气飞扬,涤荡环宇!

第128章 信仰() 
被周王世子带过来的室韦国归顺事件一岔;邱家的结果两个月后出来;封伯,封二等昌平伯,领七百石年俸,介于邱家的祖籍在燕京府;在京赐了一座四进的伯爵府邸。邱老爷即沈莹的公公领了昌平伯后;马上给长子邱熙;长媳沈氏请封世子,世子夫人;毫无悬念,几天后就批过。

    于此同时;下发了一道之前毫无征兆的上谕,驻守贵州的忠毅伯,戍卫有功,忠毅可嘉,晋为一等伯,领一千石年俸,另有功臣田,晋封银子,珍贵玩赏不论。一千石,虽然没几个钱,差不多就是一千两银子,给的是地位,伯爵享受一千石的俸禄是最高的限制,再上就是侯爵的配享了。京城中的定襄伯石家,只是九百石。

    苍擎院,思伽阖着双眼,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轻轻勾起自己的下巴微微往上抬,柔软的眉笔点过眉骨,勾画出一个大致的形状,接着,如最柔软的羽毛扫过心尖,带着兹兹心痒划过娇嫩的皮肤,清晰的抹出两道弦月眉,眉峰圆润,眉梢渐淡,婉约而深沉,含蓄而至情。思伽睁开略带迷惘的轻萦的眼睛,看着大早上主动请缨要求画眉的男人,因到了盛夏,思伽拿了几匹白绢棉给丈夫做了几套中衣,轻薄的料子如水一样贴着皮肤,完全勾勒了男子健美的轮廓,前襟是宽大的斜领,松松垮垮的合在一起,露出小半个强壮厚实的胸膛。

    思伽下垂视线,乌浓的睫毛簇簇的刷着,解开韩昭旭随意系着的腰带,掖好前襟,手指无意识的送胸口划过,收在强健的腰腹上,把衣结重新打上,韩昭旭趁机要来搂思伽的腰,思伽知道他想做什么,笑着挡开,嘟着嘴后倒说话道:“我嘴上才擦的胭脂。”思伽双唇本就莹润粉嫩,寻常不爱用胭脂,常常只涂层羊脂,今儿要出门,是正经用了,不过颜色并不浓艳,浅浅的,和本色差不多,不是外边买来的,是看着古方自己制的,用的是春天里,半开的桃花做的,折磨了几株的桃花,只堪堪得了五盒,术业有专攻,质地一般,还比不上外头两钱银子一盒的货。

    韩昭旭没有癖好,笑笑就只好算了,唤春燕,曼霜进来,春燕给思伽梳头,曼霜给韩昭旭穿外裳。

    邱家封伯,赐宅,自然要广邀亲朋,开宴庆贺,信国公府,帖子上请了太夫人郑氏,大夫人魏氏,一个新封的伯爵,倒是不敢把公府三代女主人都请上,思伽作为邱家的外甥女,是必去的,因此,小辈里,徐氏就没有请上,不巧,当天,郑氏被太后传召,不得空。魏氏称病,也去不得,话说魏氏常常托病不出去应酬,有一半是推脱,像上次景王府就是假了,这次实则想去昌平伯府,却是真的病了,只赶紧把原来预备的礼加了三成,让思伽夫妻带过去致贺。

    “姑母家,给个伯爵是想得到的,邱家没有一刀一箭的在战场上拼杀,不算之前的积累,靠磨洋工经营了浙江二三十年换来一个伯爵,怎么我娘家,在贵州一任都指挥使都还没有当完,就能凭戍卫之功进爵了?”现在的大梁朝,算是太平岁月,军功并不好拿,沈家原来计划着用十年的时间,争取一次晋升的机会,没想到,进爵来的那么快。思伽懒懒了靠在车窗边,支开一道窗口,今晨下了一场雷雨,如今辰时未过,马车驶过,流动的空气钻进来,还带着些许凉意,大夏天的,思伽并不像和韩昭旭腻歪。

    韩昭旭带着闲散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旨意上说了,沈家戍卫有功,忠毅可嘉。岳父虽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也是经营有方,今年春已经修成了成都府到贵阳府,武昌府到贵阳府两条重要的官道,此外,昆明城到贵阳府的官道,预计今年入冬之前能完成,还上表请开贵阳府到桂林府的官道,比皇上原来预算的时间提早了两年,此外,由岳父负责督开的金矿,听说掏出来的金子比预估的多了一成,可不是应了忠毅二子,如此忠臣能臣,皇上岂有不赏的?”

    思伽长在内院,虽然不忘看朝廷邸报的习惯,可是,邸报上的消息也是经过一层删选的,并不是什么都传抄出来,和父母往来的信件,都是聊着家里琐事,并不涉及外头的差事。沈葳不是刻意的低调,是单纯的憋着一口气埋着头在贵州苦干,势必要熬出成绩来,才会松口。圣旨写得华丽,都是套话,就没有几句具体的明白话,所以,思伽也是不知道是这样的功绩才换来了一等伯的地位。

    贵州地无三尺平,且天无三日晴,崎岖的山路加上恶劣的天气,在唐代先天年间,朝廷就弃了贵州,先开发同样闭塞的广西,可想而知在贵州修路的艰难。大梁朝也是在狠狠收拾了北辽之后才下定决心开发贵州,贵州贯通全境的官道前后修了十年了,在沈家手上完成雏形,虽算不上彪炳千秋,也是与国有功。至于金矿,沈家没有掐着点完成开凿的任务,而是超额的完成了指标,可见,沈家抱着一座金山,胸怀的,还是对朝廷,对皇上的忠城,没有暗中,中饱私囊,当的起忠毅的封号,有这两项功绩,进爵一级,的确是受之不愧!

    思伽眉眼低垂道:“也不知父亲会不会进京谢恩,为官的,自然先想的是尽忠报国,可是我作为女儿,却是总担忧着父亲心太急,又恐岁月无情,伤人老。”父亲今年,刚好四十了。

    韩昭旭看着思伽的懂事乖巧,眉峰渐渐凝起,呼吸一顿,心口似有隐痛传来,却是故作原来的闲适,随意道:“当年岳父封伯,都没有进京谢恩,想来,这一次是不会,到了明年,岳父实际算是当了五年的都指挥使,不管是连任还是外迁,有了结果,或许能回京一次。为人子孙,总想着该是把原来的爵位挣回来,才对得起先人。”

    思伽捕捉到韩昭旭的心绪,却是参透不出,只敏锐的察觉到,韩昭旭对自己娘家的欣赏和推崇,笑道:“莫问前尘,一生匆匆几十年,我觉得不该为了先辈而活,也不该为了晚辈而奋斗,甚至于,那些为官做宰的,宣扬的为了黎民苍生,都要先靠后。我爱己太深,以己度人,想着,凡是什么人,首先该为了自己而活着,而后才论其他。有人凭着祖荫,吃喝玩乐,富贵闲人一生,是一种活法;有人凭着一腔热血,想扬名立万,是一种活法;有人要寒窗苦读,他朝鲤鱼跃龙,光宗耀祖,是一种活法;如仇先生那样,弃家业而不顾,弃后嗣而绝,终生伺奉画笔,也是一种活法。只要没有违背世俗的约法,刻意的伤了别了的利益,至于自己,老来无悔,也就是了。我知道,父亲,大哥,二哥他们,身为沈家的嫡系男嗣,想要的那个东西,已经不是单纯的头衔,而是成为了一种信仰,为了这份信仰,便是为了它死了,也是死而不悔。他们想要这么生活,愿意这么生活,并对这样的什么充满了激情,对因此而遭受到的挫折甘之如饴,我虽然为此常常忧思,却是也存了快慰。能由着心意充实着活着,也是一种痛快!”

    韩昭旭心中稍许释然,拉过思伽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我一直觉得,自己活得很是痛快,只是,担心,有一天,你会对我……对我不满,或是忧虑。”

    思伽挑了眉毛一下,诚挚道:“我牵挂我的,就像我念念不忘父兄一样,是圆了我和他们的父女之情,兄妹之情,加了一个你,是全了你我夫妻之义。你想做什么,你要坚持什么,不必太多的顾念我,既然你说你觉得以前痛快,我自然会迁就你的意愿,尽量配合你的脚步,不让自己,成为你的束缚。至于不满。”思伽转了转眼珠子,靠过来,点着韩昭旭的胸口假意思索道:“我自认是个贤惠的妻子,出家从夫,你能做什么让我不满呢?是背着我被同僚们拉去喝花酒惹了风流债,还是被拉去了赌场,输光了一年的俸禄,或是在御前失仪,丢了差事不成?”京中十二支卫军的少年将领们,都是出身不凡,非富即贵,血气方刚,一向是京中几家花楼,倌馆主力招揽的客人,赌场之中,也不乏爱好者,有几个当差的,把俸禄放在眼里。至于什么官员不准狎妓之说,只是高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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