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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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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殿下要是能请动懿旨或是圣旨,我这就给殿下挪位子。”

    不要命的,不怕横的。担惊受怕憋屈的日子,不如不过,命都不要了,皇权有何威严!

    怀阳公主,知道自己处于下风,不管是懿旨,还是圣旨,时机未到,当年请不下来,现在还是请不下来。

    正在僵持着,忽然听到一声马鸣,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韩昭旭跨着惊帆,穿着玄青色暗金侍卫服,腰间佩剑,停在思伽的身旁。后面几个尼姑一路跑着追过来,低着头,红着脸,拨动着数珠念佛。观音庙的后院,只接待女客,韩昭旭是一路纵马闯进来的,好在庙殿都建得高,一般的房子,骑着惊帆可进不来。

    韩昭旭高坐在马上,没有给怀阳公主行礼,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伏□子,把思伽抱上了马。

    思伽忽然鼻子一酸,泪水滚滚落下,却是拿出帕子来擦韩昭旭的额头道:“我好好你,你怎么着急干什么,瞧你,跑得满头是汗。”

    韩昭旭明显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呼吸都是乱的,莫说额头,领口也湿透的,身上都是潮意。

    “我们走吧。”韩昭旭握着思伽给自己擦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再紧紧的把思伽的搂在怀里,一手控制缰绳,调转了马头,打马远去。阿芒和含巧早回过味来,提着裙子向郑氏那边跑。

    “殿下……这……”一个奴婢点着背影,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啪”,一个巴掌,用尽了怀阳公主所有的力气,打在那个凑近身来奴婢的脸上。

    乾清宫侧殿,袅袅传着丝弦管竹外加编钟的打击之声,一个凄冷的男音在低低而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王叔调|教出来的乐队比朕手上的都好了,这首《佳人歌》,加了编钟之声,更添了佳人不得的悲情!”皇上研读了景王新改编的曲谱赞道。

    如今殿上演奏的,是景王府的乐队,带队的是赵厚昕,大着胆子笑道:“那么这次斗乐是我们王府赢了,皇伯父得赏我点什么,回去好向祖父献好。”

    皇上待要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许能达,不宣而来,传给乾清宫的大总管谢阔一份密报,谢阔不敢耽误,立马呈给了皇上。

    事有轻重缓急,皇上当场翻阅了,厚厚的一份密报,事无巨细,有几千言,皇上看了一半,长叹一声,接着看完,丢给谢阔道:“烧了。”

    谢阔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把它烧了。左右没有皇上的发话,谁也不敢先开口。

    皇上忽而自嘲道:“要说朕这几个孩子,怀阳的脾气倒是有三分像朕,可惜,不合时宜。”

    这话说的,外人都摸不清头脑。

    “传旨,尼录司觉义,玷污佛门,绞杀。怀阳公主降一千石,亲近之人,全部杖杀。怀阳公主,事君父不勤孝,此言记下!”最后一句话,皇上是对日日随伺,纪录皇上言行的史官说的。公主爵同亲王,俸禄在四千石以上,怀阳公主原来享五千石,降一千,还是公主之享。公主犯错,受罚的本来就是贴身伺候之人,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百行孝为先,最后一条,一旦被史官的笔记下,就是公主一辈子不能抹去的污点。

    赵厚昕站出来道:“陛下,公主行为不当,也是一时受小人矇蔽……”赵厚昕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但是,父女吵架,劝和总是没有错的,怀阳公主和自己是堂兄妹,算是一起长大,求请是必须的。

    皇上抬手打断了赵厚昕的话,对谢阔道:“今晚传太子过来用膳。王叔养了十几年的乐队,朕不好夺爱,厚昕既然要讨我的赏,得让他们趁着进宫多唱几遍才行。”

    皇上的喜怒,早已经修炼到了莫辨的地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醒握江山,醉拥佳人,倾城倾国之佳人……难再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 虽然我的收藏数一直在倒退 但是 总点击要破100万了 哈哈

    其实古代也讲究一夫一妻的 连平妻都没有被世俗全方位的认可

    许能达是当年包围武定侯府的锦衣卫头头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一把手了

    善音师太 尼录司觉义 炮灰了

第133章 献匕() 
申时末;天气中的燥热已经开始褪下;马车行至二门,有体面坐车的婆子丫鬟都下来;郑氏另用软娇抬着回善年堂;阿芒和含巧不敢再打扰老太太;只到老太太跟前的芙儿姐姐那里打了声招呼。

    不到两个时辰前;两个丫鬟吓得惊慌失措,脸带泪痕的跑进郑氏歇息的净室,把二奶奶和怀阳公主冲突的一五一十一说,两个丫鬟说不明白,郑氏听得明白;当即苍白了脸色;只嘱咐了阿芒和含巧不可再对人言,直接收拾了东西就从观音庙回来。

    阿芒和含巧往苍擎院走,含巧还是犯嘀咕,忐忑的对阿芒道:“我瞧着,今日的事,怎么像‘二女争夫’的意思?”短文识字的好处,思伽身边的丫鬟不至于博古通今,平时也能说个典故,二女争夫,是湘戏里的名段子。

    阿芒瞪了含巧一眼,道:“今天的事,要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但凡传出去点,二奶奶也脱不出去,我们能落到什么好。”

    含巧放低了声音道:“好歹我都知道,只是想想若是如此,姑娘要如何自处呢。才说姑娘嫁到了难得随心的人家,长辈们从来不管院子里的事,同辈里只有和气的,姑爷这般俊逸出息,又心甘情愿的守着我们姑娘过,一年多来你也看见了,正是再琴瑟和谐不过,要是真遇到了这么一尊佛,真可抵十万妖魔鬼怪呀。”含巧是真的隐忧,也对人存了顾念,把旧称都用上了。

    “凭她是什么,信国公和忠毅伯也不会轻言相让的。”阿芒还是有些见识,“朝廷命官,终不是天子家奴,欺男霸女,还是有说理的余地的。三班御史,岂是等闲呢,听说皇上都有不能恣意枉为的。”

    要说寻常平头百姓,看见个官老爷,就视为青天一样的存在了,对帝王,对帝王之家,的确有怀着神一样敬畏的,只是当奴婢的,在公侯之家当奴婢,见的贵人多了,不至于诚惶诚恐到如此。何况今天见到的公主,也是一双手,一双脚,虽然模样标准,穿戴高贵,可是龇牙凶目,嚣张无形,怎么说呢,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出身皇家,也不过如此了。

    阿芒和含巧回自己屋换了衣服,梳洗过了,才到上房去。如真卷着竹帘,笑的温柔:“有些起风了,外头倒是没有里面闷,撒点水在地上,热气好早散。”

    一个小丫鬟憋着力气,抬了一只竹桶来放在门口,上房,还不是自己能站的地方。

    阿芒刚好走到门口,看到一尺半高的竹桶,装了三分之二的水,小丫鬟抬过来,裙子被洒出来的水淋了半身,温和道:“实心眼的孩子,不够再跑一趟嘛。”

    这个丫鬟是在后面杂使唤的,一般上房的边都挨不上,干活倒是实在,阿芒打开随身的荷包,把荷包里的松仁糖都倒在她手上,小丫鬟嘿嘿的谢过姐姐们,才跑了。阿芒和含巧提了水进来,一人拿瓢洒水,一人抬水桶。

    迎杏捧着在井里湃了一天的西瓜,绿竹拿了刚洗过,还滴着水珠的专门用来切瓜果的刀子小砧板双双进来,看见阿芒和含巧,绿竹笑道:“你们回来了,刚刚还和迎杏说呢,要给你们留两片西瓜,是湃在井里好,还是镇在冰里好呢。”

    迎杏端着一张秀丽的面庞,憨然的道:“爷昨天不是说不得空吗,怎么抱着二奶奶回来的,听前院人说,是直接骑马回来的,还不是爷往日回来的时辰,还好,天儿热,姐姐们没有出去逛。”迎杏是后来补上来的,才十二岁,虽有二等丫鬟的例,却是嘴乖儿,尊前头的,都叫姐姐。

    如真接过迎杏的西瓜,道:“还用问,一定是爷后来思量了,特意从宫里出来,和二奶奶一起求子,那样才诚心呢。”

    迎杏轻皱眉头道:“如真姐姐你是没撞上,爷回来的时候,冷着脸,虽然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心里却是一突一突的直跳,吓死人了,吓死我了,不会是在庙里遇到不好的事了吧。”去庙里求子不外乎是看人面相,抽签子,占卜吉时,不会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了。

    如真瞥了她一样,挑了挑眉道:“主子们的事岂是可以随意揣测的,你年纪小,更该庄重些才是,幸而只是我们听见了,要是莫嬷嬷听见了,小心一顿手板子。”

    迎杏连忙捂住嘴道:“好姐姐,我错了,有什么,姐姐只管好生教导指点就是了,别告诉嬷嬷们。”

    如真下刀利索,一个西瓜,匀匀的切成十六瓣,装了六瓣在一个白瓷绘鱼的盘子里,另装了一盘李子,要和绿竹端到屋内去。

    阿芒和含巧揽下差事,如真和绿竹很顺从的换了手。

    两人端着水果进了屋内,只见思伽洗了澡,洗了头,春燕正拿白帕子擦,已经差不多干了,曼霜在收拾衣服,韩昭旭坐在窗口边的藤摇椅上,面无表情,不辨情绪。

    “你们出去吧。”思伽显然是对春燕和曼霜说的。对阿芒和含巧道:“老太太回来了?有什么话吗?”

    阿芒恭敬的道:“老太太说了,今天的事,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让二奶奶安心,今儿不必过去了。”老太太明白,要的是沈氏这个孙媳妇,至于事情,怎么说出口呢,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闹出来,公主纵然跋扈,小夫妻也是一身腥。

    阿芒和含巧放下果子就自动退了,思伽懒得做发髻,随意绾了个样子,走到韩昭旭身边,坐在小墩子上,趴在他肩上道:“怎么说呢,你倒是比我更生气的样子,更生气的,该我才是。”

    韩昭旭背着思伽的手,抓歪了藤椅的手柄,挨着思伽的这只手,却温柔的抚着思伽脸颊边落出来的碎发,眼神极为复杂,难过,委屈,忧伤,甚至是愤怒,却是统统压抑,低声道:“你可以骂我,或是打我几下出出气也行,不过,你别太久的,生我的气,我不知道,怎么这个样子了,我自问行得正,做得端。”

    思伽捧着韩昭旭的脸,碰了他的唇,是一个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没有**,只有亲昵,叹息一声,极正经的道:“天下纷乱,群雄逐鹿,是利欲熏心之罪,非江山多娇之过。我的丈夫,潇洒风流,有卫玠之貌,引仕女倾慕,是他人意淫之罪,非天生法相之过。我又做什么,把别人的罪过,发泄在你的身上。”

    韩昭旭咧出一丝苦笑:“但是也不怕不吉利,把我比作能‘看死’的人。”

    “你能那样子突然出现,带我离开,我知道你如你承诺的那样全力护着我,已经有心了,你的心在我这里,什么都好说,有何必夫妻嫌隙,徒让他人拍手称快。”思伽托着头,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

    韩昭旭心中一悸,思伽的唇,不住的抿动,还是失了三分血色,韩昭旭看了一会儿,仰头吻了上去,探出舌头去抿,唇间温软,空中却有一次苦涩,这个吻细致周道,呵护至极,良久,思伽微喘,唇色嫣红,才分开道:“那我出去一会儿,至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你等我吃饭。”

    韩昭旭到书房去,拿了一个朴实的楠木盒子离开,思伽忽然觉得房里太安静,招呼阿芒,含巧进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多说的,只闷头大剁西瓜排解,忽然胸中翻腾,把还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西瓜都吐了出来。含巧连忙放下瓜,取了痰盂过来。思伽叹息一声,也不苦苦压抑,把吃出来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阿芒入沈家门早,知道思伽的脾相,担忧的道:“二奶奶,我去请莫嬷嬷过来看看吧。”思伽从小的起居,都是莫嬷嬷把关的,在饮食一道上的修为,比寻常大夫还强呢。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没那么严重,就是反劲上来了。没想到反劲那么大,和人拼命真是伤身伤心的事,直接反得我胃疼。”再怎么理智,理智的对自己说,不生气,不生气,还是控制不住。贱人,贱人!要是换个人,换个位置,在寻常市井之中,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也能操起擀面杖拉到街头痛打一顿,扔她一篮子臭鸡蛋。思伽闭着眼睛痛快的意淫一番,再回到现实来,拍着脑门无奈的道:“终是自己不争气,如了她一点点意。还是把莫嬷嬷请来吧,再去瑞仁堂看徐大夫还做馆吗,把他请来,我小时候生病都是他看的。我得长长久久的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和二郎天天像神仙美眷一样,气死她,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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