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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笑,自己觉得别扭的事情多着呢,不还是适应的好好的吗。
季长歌把弄着再次缩小到半人高大小的本体梨树,轻轻掰过一枝枝条,凑近用鼻子嗅着上面传出的阵阵淡雅引人入迷的香味,“而且这不正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经历吗?人生不正是因为这种种的别扭,而更加有意思吗?”
“对于自己原本就因为《涅经》的缘故可以以转世重生的方式长生,现在又得到了人人向往的鸿蒙紫气,哪怕只是一丝,自己的寿命也是长久到自己无法计量。”季长歌微微闭上双眼,捻了捻手指,轻轻弹了弹粉白色的梨花。
小小的花瓣在枝头上摇摇晃晃,芳香更加浓郁。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那就好好享受生命吧!在长生之路上,时刻保持着对生活的激情,凡事知足常乐。”她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顿时犹如阳春三月的梨花,灿烂而又圣洁。
她想通了,静静地一点本体梨花,瞬间梨树缩小缩小再缩小,直至有巴掌般大小。
季长歌跪坐着捧着巴掌大小的梨树,细细看了看,直接收取到了丹田之中。
只见,身体之内,丹田之中,在灵气凝结之上,一棵小小的梨树,枝条繁茂,树干古朴,花朵盛开。
它不断地随着丹田吸收灵气旋转着,从丹田中吸收着灵力,同时又产生一缕一缕的青色灵力,灵力慢慢地反哺回丹田中。
“咦,”季长歌发现它吸收千万缕的灵力,才能返回一缕的青色灵力。她不禁用神识一触,又发现一个大大的惊喜,“是生命之力!”
生命之力其珍贵程度以及得到程度是成正比的,这等宝物不说她在元宁长公主哪里得来的百花露中含有那么一点,都另修真界中的修士趋之若鹜,甚至让元婴大能动容不已。
而现在,她的丹田内竟是在时时刻刻地自行转化生成生命之力,这般能力可真是强大啊。
生命之力决定着一个生命体的存活长久,潜力以及身体的健康程度。自己如今能够时刻生成生命之力,岂不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要还会生成生命之力
,自己就拥有了不死之身!
一想到此,季长歌心跳不已,满是悸动,手指微微哆嗦。
很快,一阵凉意从她的背后升起,脸色变得凝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打一穿越,得到《涅经》的时候,她就一直谨记着这八个字。
“很好,现在又多了一个秘密。”季长歌微微回神,舔了舔嘴唇,叹了口气。
俄而,她黑色的眼眸中射出一道锐利的锋芒,眼神中满是坚定,‘既然此等能力是我的,那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得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地笑意,转眼即逝。
她手中不是没有人命,现在的她看起来与现代第一世的她相比,好似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因为第二世作为儒家学子,又研习过各种道家佛家经典,身上的气质偏向于柔和温润。
但这不代表着她心软,这么多年来,遇到的事情何其多,更何况在修真界三番五次的差一点丧命。这使得她无比的爱惜自己的生命,对待敌人也更加冷酷,斩草除根。
很快,她神色恢复如常。
此时,她放下这件事情,心底已经决定守口如瓶,在谁面前也不会提起。
“呼”,口内吐出一口浊气,季长歌站起身来,用灵力流经身体的七经八脉,感受着身体上的轻松。
她抚了抚雪色衣袖,回想着来到洪荒大陆遇到的危险,不禁长舒一口气。
心中暗自想着,‘也不晓得那日的前辈是何人?那等人物真真是通天大能。’想起那日救了自己一命的甘露,季长歌至今还能忆起当时甘露流入体内的舒畅之感。
这边,季长歌在洪荒大陆上喜事连连。
另一边,庆云修真界上,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庆云界()
庆云界,神秘云层宫殿之中。
赤念感觉到自己留存在此地的阵法被人启动,大怒不已。
他愤怒地发出嘶吼,脸色铁青,空洞无物的眼中第一次充满了怒火。
当年为了带着红云老祖的残魂逃脱天道的算计,他不惜违背曾经对本体许下的诺言,以洪荒亿万生灵的生命为代价,启动了能够穿越时空的九天寰宇奇阵。
启动奇阵穿越时空位面,成功获得了一线生机,来到庆云修真界。
但是因为九天寰宇奇阵乃是逆天大阵,以他的修为根本不能启动。哪怕以洪荒亿万处在天仙之境甚至更上修为的生灵来献祭,也不过是能够将将启动,只能够使用一次,也就是一去一回。
这么多年来,作为受到此方天道忌惮排异的人,赤念不顾怀着重伤的身体神魂龟缩于此,仍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着大阵,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与本体红云老祖重回洪荒大陆报仇雪恨。
现在竟然有人启动阵法,去了洪荒大陆,毁掉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心血,更毁掉了他重回洪荒大陆的唯一通道,他怎能不怒!
“啊,是谁!到底是谁!”原本冷漠空洞毫无情绪地人,此时暴怒不已,深不可测地神识伸展到整个秘境之中,寻找罪魁祸首。随着赤念神识的掠过,整个秘境开始翻腾。
“不好,”韩钊蕴想要祭出老祖赐下的宝物抵挡,却是来不及了,整个人七窍流血晕了过去,生命垂危。
“蓝枭,赤炎,。。。。。。,”一身黑衣,容貌俊美的少年挣扎在地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只余淡淡地呻吟消散在空气之中。
“砰砰砰。”无数的血花涌出,血肉四分五裂。
秘境之中,被拉到秘境中的无数练气筑基修士,弱一点的直接身体四裂,爆体而死。
处在赤念面前的沈蕙蓉最先受到波及,要看就要命丧于此。
原本被赤念捏在手中装死的小凤凰,分出一道道凤凰虚影护在沈蕙蓉周身,尽力地保护着她。
沈蕙蓉在器灵的保护下,艰难的站立着,一步又一步的走近赤念。
“小蓉,沈蕙蓉你这个白痴,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后退!”器灵眼看着沈蕙蓉靠近,不断的对着沈蕙蓉传声。
空间器灵的声音中满是焦急担忧,夹杂着不解与疑惑。
沈蕙蓉听着小灵一声声的呼唤,脚步微顿,然而感受着整个秘境摇摇晃晃,她苍白的俏脸上满是坚定。
“前辈,前辈,快停下来。”沈蕙蓉承受着来自于赤念仙境修为的威压,在离赤念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赤念冷漠地眼神扫过沈蕙蓉,不带一丝人气。
被他淡淡一扫,原本还很坚强的沈蕙蓉冷不防一个哆嗦,满脸苍白,心脏跳动不已,整个人僵化在原地。
原本坚定的心出现了一丝动摇,然而随着外面无数生灵频死地嘶叫声传来,看着被赤念捏在手中已经变了形的五色凤凰,想着刚刚赤念所说的话,沈蕙蓉抬起头,颤抖着手,阻止道,“前辈,不知前辈丢失何物?在下愿为前辈寻回,请前辈勿在妄造杀孽,做下红云前辈不喜之事。”
原本略显疯狂地赤念,听闻红云两字,神色顿时清醒了许多。
他淡淡地看着沈蕙蓉,敛去刚刚眉目间的残忍与淡漠,锐利的目光落到沈蕙蓉的身上,偶尔闪过一丝肉眼不可见的杀意。
沈蕙蓉强忍着害怕,在赤念面前站直身体,也幸好她没看出赤念眼中的杀意,要不然她也不会有如此勇气。
“前辈曾答应过红云前辈不会去滥杀无辜,更不会无故造下杀孽。”沈蕙蓉颤抖着声音,眉目低垂,“前辈今日行事,若是被红云前辈知晓,岂不是徒惹红云前辈升起?”
说完,顿了顿,“且刚刚前辈所言,晚辈身受感动,红云前辈乃是有大智慧大功德之人,是我辈修真人士之楷模。晚辈愿助前辈为红云前辈的重生之路扫除一切障碍。”
说着,沈蕙蓉弯腰按照空间器灵之前的教导恭敬地行了一个古礼,神色坦然真诚,维持着礼仪身体不动。
赤念双目冷清地注视着沈蕙蓉,盯着沈蕙蓉神色莫测。
而后,赤色长袍无风自起,他一挥手,将鸿蒙紫气连同小小的凤凰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蕙蓉的神魂之中,声音冷的掉渣,“还不将其速速炼化。”
赤念厉声喝道,此时冷漠空洞的眼眸深处挣扎过一缕不甘,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沈蕙蓉,但愿这小小练气士能不负所托,助本体修复神魂,有朝一日得以重生。
‘待那日来临之际,。。。。。。,’赤念抬头望了望头顶某处,锋利的眼光好似利箭透过时光与空间射向天穹,眼中不时闪过一丝暗红的光芒。
沈蕙蓉原本对着赤念行礼,突地一抹亮光射向她,进入到她的识海中去。
鸿蒙紫气与空间载体在沈蕙蓉的识海中横冲直撞,沈蕙蓉只觉得满脑子“嗡嗡嗡”作响,时而阵阵头痛传来。
沈蕙蓉痛的双手抱着脑袋,脸色煞白,五官狰狞。
此时,闻言,连忙打起精神来炼化鸿蒙紫气与空间。
这边在赤念的冷怒无常中,沈蕙蓉盘腿而坐。
“兄长,我怕。”五、六岁大小的男童此时小脸煞白,一手紧紧地握着身旁年长男孩地衣襟,一手搂着男孩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年长男孩的胸口。
“羽儿莫怕,大兄在你身边会保护你的。”年龄在十一、二岁左右的年长男孩柔声安慰道。
听到两人的动静,季长卿红着眼阴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看着两人熟悉地互动,冷若寒冰地声音从他口中响起,“废物。”
说完看也不看因为他一句废物而小心翼翼看他的男童,转身而去。
转过身的季长卿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眼中滴下一滴泪珠,口中无声地喃喃道‘废物,废物,。。。。。。,’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莫姨,长歌一定会安全无事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季长卿感受着身后的来人,一遍遍地对着身后地莫姨说道,不知道是在安慰莫姨还是在说服自己。
犹记得观看一场大战突然昏醒过去,醒过来之后,身边只剩下自己,长歌却是不见了踪影。
当时他寻遍周围都没有找到小歌儿,反而听到他们说小歌儿进了秘境,听着因为这场秘境出世的动静而赶过来的修士,说着各种羡慕嫉妒地话。
季长卿却是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只有浓浓地恐惧担忧。
“七公子放心好了,长歌宗女定是无事的。说不得这次秘境出来,宗女修为大长。”莫姨安慰地说道。
季长卿淡淡地看了一眼莫姨,什么都没有说,只整个人静静地站在季长歌消失的地方,神色悠远。
季天阳神色复杂地看着脸色苍白,一站就是三天,一动不动的季长卿,伸手阻止了身边贺兰真人阻拦的动作,深深叹道,“不要管他,随他去吧。”
“少主,您要早下决定啊,七公子留在这始终是个隐患,若是被长公主知道,您之前的布局可就全都毁了。”贺兰真人微微一叹,看着父子两人一眼,传音劝阻道。
这些年来为着此事,他第一次瞒着长公主行动,为了隐藏这个秘密一直小心翼翼,今日终于把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他深深地看着季天阳,眼中满是无奈,当年那件事到底在少主心中留下了痕迹。与长公主的母子关系如今看起来很是亲密,也只有他们这些跟在两人身边的心腹才晓得实情,两人关系岌岌可危。现在那人不在还好,若是那人一旦回来,这少洲主在洲主府的身份地位可就难说了。
“我晓得兰叔是为了我好,可到底是我的血脉,我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步上那人的后路。”季天阳闭上眼,掩去眼中的痛意,“既然已经瞒了这么多年,现在又离开了洲主府,我定也要护得他周全。”
季天阳睁开眼,神色恢复如常,眼睛注视着季长卿,“何况有长歌在,他们两个兄妹情深,长歌又是个重情护短的性子,长卿这孩子比他幸运地多,定不会像他那般众叛亲离,被自己身边的道侣孩子背叛,家族亲人出卖。”
说完,季天阳自嘲一笑,满是苦涩。
“哎。”贺兰真人再次叹气,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心中明白当年那件事给那时年龄幼小的季天阳留下来很大的伤痕,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只希望七公子的事情能够一直瞒下去,七公子也能够一直好好的,或许少洲主能够因此解开心魔,修为更上一层。若不然,不论是七公子的事情出了意外或者是泄密,或是少洲主修为停滞不前,随着那位宗女历练归来的日期越来越近,对于他们都将是致命的打击。
贺兰真人默默想到,看着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