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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念眼看着秦琰又要去逗她儿子,问了一句:“前两天听说你们酒店又要往河南发展了?你在京津冀这边儿也没开几年,现在就到河南去是不是早了点儿?”
“也就一条河,其实挺近的。”秦琰说了一句:“我还准备明年回去就跟陈寅住那儿呢。”
年念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你干脆开到陈寅家门口儿得了。”
“这不是为了给丈母娘证明我的实力吗?”
秦琰刚说完就被陈寅在手背上掐了一下。
中秋那天一家三口回河南,不知道陈宁怎么劝得,苗翠芝好赖让秦琰进门了。进门也没敢喊妈,三十多岁的人了像个小学生似的规规矩矩的,一步也不敢做错。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搂着陈寅抚慰受伤的小心灵:“老婆,咱妈太有毅力太坚强了。”
陈寅摸摸他的脑袋:“她现在已经软化了,等咱们把证儿拿回来,她就投降了。”
漂亮国几年前就全国通过同性恋婚姻法了,俩人到拉斯维加斯领证儿顺便度蜜月,路过一家电影院,一抬头看见上面贴着一张海报,秦琰拉着他的手,看看海报又看看他的脸:“你怎么十年一点儿没变呢?”
第96章 番外 好好爱我()
成都的冬天不同于北京,无风无雪却阴冷刺骨。
大红色的围巾把毛玉衡衬得唇红齿白,他冷得在原地跳了跳,白皙的指节放在嘴边一边哈气一边相互摩擦。过了一会儿,一辆银色路虎从远处泊到他身前半米处站定,他欢快地拉开车门跳上了副驾驶。
“怎么不在屋里等?外面多冷。”程宣在驾驶位上笑着说了一句。
毛玉衡把手放在暖风的出风口吹了吹:“不是怕你等我吗?”
程宣握了握他的手:“手都冻冰了。”
毛玉衡的耳根噌得红了,他抿着嘴唇,手指保持着那个弧度,一动也不敢动,然而程宣只是握了一下就很快松开了,好像一切只是他的幻觉,他有些失落地把自己的两只手相交握了握,靠在车窗上没再说话。
程宣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吃什么?火锅?串串?还是炒菜?”
“你想吃什么?”毛玉衡懒洋洋问了一句。
“我吃什么都行。”
“那……火锅吧,暖和一点儿。”
程宣的态度常常让毛玉衡琢磨不透,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不仅是个同性恋还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哥,有时候又会觉得程宣对他大概还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的吧?
冬天火锅店里的人很多,两个人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虽然程宣吃不出这家跟其他火锅店有什么区别,但毛玉衡最喜欢这儿的味道,说是特别正宗。
“不好意思,没得位置了,帅哥先坐在这儿等一下吧?”服务员看着程宣说。
毛玉衡撅着嘴往程宣前面站了一步:“我不是帅哥?”
服务员赶紧笑着说:“你也是你也是,你是小帅哥。”
他回头问程宣:“我帅不帅?”
程宣弯着唇角看着他笑:“帅。”
那个勾人的样子简直要把毛玉衡溺死在里面,他垂了垂眼,到旁边的等位区坐下了:“再帅也没你帅。”
程宣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捏了捏他的脸。“我欺负你了吗?怎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还不算欺负我吗?你早就把我欺负得无力还手了,毛玉衡一边腹诽一边说:“讨厌她们看你的眼神,我在你旁边就像隐形了一样。”
程宣好笑地搂了搂他的肩膀:“只要我把你当宝不就行了?”
毛玉衡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既喜欢这种感觉,又讨厌程宣的暧昧不明。
“初三来北京吗?”程宣问。
毛玉衡点了点头:“嗯,要去拜访大姨和大外公。”
“到时候去我那儿住。”程宣说。
这句话立刻引发了毛玉衡内心如同海啸一般的遐想,他年轻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抛出这样诱人的邀约,让他立刻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热腾腾的。他没羞没臊地答:“好啊。”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但毛玉衡不太想回家,他想跟程宣多待一会儿。“我想吃甜品世家的杨枝甘露。”
程宣对他的要求基本上没有不应的,所幸甜品世家跟火锅店在一条街上,两人走着就能过去。毛玉衡走路时跟程宣挨得很近,手背一直似有若无的擦到程宣的手,结果蹭了一会儿,程宣笑了,是那种像看穿了他小小伎俩的笑:“你的手冷吗?”
“嗯,有点儿冷。”毛玉衡正想把手收回来离远一些,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掉价的事了,却被对方一手抓住探进了大衣口袋里。
“现在还冷吗?”
不冷,一点儿也不冷了,毛玉衡傻乎乎地笑了笑,眉梢眼角都幸福起来。
点餐的时候程宣说:“打包带走吧。”
毛玉衡刚刚荡漾起来的心又失落了:“你一会儿还有其他事?”
“太晚回去你妈妈会担心的,而且……你的寒假作业是不是还没做完?”
“……”毛玉衡一脸怨念地看着他,这种时候不要提那样煞风景的事好吗?
程宣笑了笑:“回家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明天不要我去送你吗?”毛玉衡有点儿委屈地问。
程宣的眼睛盯着毛玉衡嘟起的粉红色嘴唇,强忍着吻上去的冲动说:“不用了,反正过几天在北京也要见面。”
这句话显然让毛玉衡很失望,他失落地低下头,默默拿起刚刚打包的甜品走出了店门,程宣还是没忍住追上去把他抱在了怀里,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像是一个兄长对不懂事的弟弟那样。“乖乖的。”
难道我还不够乖吗?毛玉衡一边想着一边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他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本来毛玉衡的脑容量就不大,何况这个时候他只有十来岁,正是又傻又天真的年纪。
晚上睡觉之前他回味了一下今天晚上的种种经历,最后总结感觉还是挺不错的,虽然离他预期的互诉衷肠死生契阔还很遥远,但这种蹭蹭抱抱的小节目还是给了他挺大的安慰。今天程宣握着他的手插在同一个口袋了!还抱着他亲了额头!
毛玉衡有点儿羞涩的捂了捂脸,然后突然想到大年初三就能去程宣家跟他住在一起了!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夜晚……
北京的风像乘着的卢马的青龙偃月刀,迎面能给人两个大嘴巴子。不过毛玉衡一点儿也不在乎,他背着小包坐在程宣的副驾上,后面毛妈妈絮絮地在问程宣爷爷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他都没怎么听进去。
“妈,我今天住宣哥那儿。”
“宣宣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程宣微笑着点点头:“工作太忙,经常早出晚归,惹得老人休息不好,就搬出来了。”
毛玉衡的妈妈犹豫了一会儿说:“衡衡,你还是跟妈妈去大外公家住吧,你一个小辈,来到这儿不去拜访长辈算是怎么回事?”
“那我去看完外公再去宣哥家住。”他坚持了一会儿,又扭头拖长了声音对妈妈撒娇:“妈~你就同意吧,有宣哥看着我呢,我不会出去乱跑的。”
程宣笑了笑也说:“放心吧小姨。”
程宣把他们送回老宅,自己又去赶另一场摊子,都是从小熟识的朋友,没防备被多灌了两杯。回到家的时候,毛玉衡已经在门口坐着等了,楼道里虽然也有暖气,但北方的温度到底还是低,他坐在那儿双臂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中间,迷迷糊糊有些想睡,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他,唇红齿白像只想被人吞吃入腹的小兔子。
程宣看着眼前的美景已经不甚清醒,酒精和痴恋了多年的情愫在脑内发酵纠缠,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毛玉衡站起来,不顾蹲麻了的脚过来扶他,口中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钥匙在哪儿?”
程宣没说话,双臂搂住他,唇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扫过毛玉衡耳后的皮肤,呼吸喷洒在上面,连酒气都变得怡人了。
毛玉衡一手扶着程宣,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钥匙,刚刚听到咔嚓一声门开的响声,毛玉衡的耳珠就被人含在了嘴里,他的脑袋像是出了故障的电脑机箱,一下丧失了运作的能力,整个人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样醉倒在程宣的怀里。
接下来的行动顺理成章,毛玉衡一点儿没有反抗的被推倒在床上,他仰着头主动献上自己生涩的吻,与程宣津液纠缠。
“轻点儿,疼!”年轻未经过开发的身体十分敏感,他不自禁喊了一声。
程宣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像是从迷蒙的梦中突然清醒了一样,愣愣的看着身下的男孩儿。
毛玉衡见他没了动作,主动用手臂勾了勾他的脖子,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有些羞臊地说:“没关系,继续吧。”
程宣却一把推开他,像是被什么猛兽追赶一样落荒而逃,毛玉衡只听见砰地一声门响,他的整个青春就这么被拦腰截断了。
白皙的皮肤上还留有刚刚情到深处的痕迹,他绝望地仰头看着天花板,泪珠顺着脸颊不自觉地往下流。
从那一晚开始,整整两年的时间,他再也没有见过程宣,慌乱而迅速终结的□□,连一个像样的答案都没有得到。
二十岁的毛玉衡把脚架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嘚瑟地抖了抖:“我要吃葡萄。”
程宣洗了手过来,把他揽进怀里,将葡萄剥好皮递到他嘴边。
毛玉衡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笑得一脸顽皮,下一秒抬手掐住程宣的脸:“就这么老眉搭眼的还敢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要好好爱我,否则等你老了更难看了,我就卷了你的钱找更年轻更帅的去。”
程宣箍着他的腰,惩罚性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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