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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十年,梅建中的日子其实过的不错,至少在村里是中等朝上,关于穿着这方面,他的观念是,不用比人好,但也不要比别人差太多,所以他是同意的,就怕到时女儿女婿又要教训外孙。
他又给冯一平夹了一筷子肉,“那要得,今年你赚钱了,你爸妈也赚钱,家里日子好过,该买的就买,到时他们回来,就说是我让你买的,他们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我。”
有外公顶在前面,确实比冯一平直接面对父母强,他当然不反对。
“那剩下的钱呢,还有近两千,你准备怎么办?”外公问他。
“剩下的钱,大头我想还是要趁现在多买些板栗。爸妈他们现在一天买十几斤,一个月就是三四百斤,现在到年底还有三个多月,怎么也要一千斤吧,那就还有三四百斤的缺口,爸妈做顺手了,这个生意长年可以做的,再买个五百斤也不多。我们现在收不到三块一斤,如果在省城买的话,四块一斤能买到就不错,所以现在买是省钱的。”
“恩,你们上面的板栗熟的早,现在差不多都卖了,下面这边正在收,我们用现钱买,也容易,那就买个五百斤?”
冯一平算了下,“干脆买个六百斤吧,这样差不多要一千八百块,再除掉我交学费,买衣服的钱,可能还剩个两百多块,那你拿着,每个周末称点肉,把大舅和三舅家的几个孩子都叫过来,我们一起吃,你这里也热闹热闹。”
梅建中也没反对,孤身老人,当然喜欢孙子,可这些小家伙,没点东西你还真留不住。再说,大外孙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个星期吃五六天的腌菜,营养也跟不上,星期天吃点好的,也说的过去。
第二天,爷孙两又一起去镇上,钱全部都取了出来。冯一平买了两套运动服,一双双星,加起来八十块,梅建中买了布,准备做一套中山装,冯一平又强拉着给他买了一双五十块的皮鞋,加起来九十五,倒是花的多一些。
两人特意在中饭后,大家都在山上忙的时候回家,大舅一家果然不在。梅建中炸了一碗黄豆,拌在腌菜里,冯一平笑着说,“外公,我这次带的菜上了一个档次哦。”
不但菜上了一个档次,还第一次拿到了五块的零花钱,这是前所未有的,梅建中也相信他不会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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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茧自缚()
冯一平和王昌宁到学校时,已经快五点,三年级正好下课,学校里很是热闹。
到教室时,肖志杰也到了,课本摊在课桌上,但好像只是个道具。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满是是笑,正小声的跟张秋玲说着什么,张秋玲听了不时捂嘴一笑,青春的活力满溢。但也没忘了学习,这时正问肖志杰,“肖志杰,我问你,amily怎么写?”
肖志杰顿时卡住了,准备翻书,“我看一下啊!”
张秋玲一把按住他的书,“看书再拼出来算什么本事?就这样写。”
肖志杰有点愁眉苦脸的拿这笔在纸上写,连写了几个,张秋玲都说,“切,都不对。”
看到冯一平,肖志杰连忙叫,“一平,过来,过来。”
冯一平还以为什么事呢,一看是这个,那还真简单,关于这个单词的公益广告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连他儿子在幼儿园中班的时候都记住了。他先写单词,顺手把那句话写出来,“这个单词你应该这样记,atherandmotheriloveyou,对不对,他们首字母加起来就是,对不对?”
肖志杰一看,“哎,真是这样,先拆开组成句子,再合起来记,这样就忘不了。”
张秋玲很惊讶,“冯一平,你是怎么想到的?”
又补充了一句,“难怪你这次考的这么好!”
冯一平一愣,成绩还没出来啊,“你怎么知道的?”
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就知道答案了,“哦,忘了你是校长的千金。”
“什么千金,难听死了,我又不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张秋玲接着问他,“你是怎么想到这样记单词的?”
“巧合,巧合!我们汉字不是拆的吗?那次我就试着找英语单词拆拆看,然后就拆出了这么一个。”冯一平打着哈哈,走向自己的座位,他跟黄静萍打了个招呼,把书包里的东西放进课桌,拿出作业本。送走了一个考试,接下来可以再考虑“创作”的事,不然,他没钱也没理由,让父母在原来的乡上给他租个房子,好尽快摆脱目前他始终很难再适应的寝室生活。
他翻着原来记下来的一些纲要,心里渐渐有底,正准备动笔,旁边的黄静萍问他,“冯一平,你这次政治考试全年级第一哦!”
“恩?”冯一平觉得怎么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消息灵通,一想也明白了,这位的二叔就是一年级三个班的政治老师。
“真的?”他还是有些高兴的,不过总要谦虚一下,“侥幸,绝对是侥幸!如果发挥正常,我是连你也比不上的。”
“虚伪!”黄静萍白他一眼,哦,看起来很可爱的说。
“哎,你刚才在前面说什么呢?”
冯一平决定给肖志杰创造个机会,“肖志杰,”
肖志杰回头,他向他招手,“过来一下!”
“什么事?”肖志杰和张秋玲说的正好着呢,很不耐烦,“我刚才对你说的,你更黄静萍讲讲。”
“哦,好的,”一听是这个,肖志杰高兴了,从旁边拿过一把凳子,趴在黄静萍桌子上,也是边写边讲,不一时,黄静萍和王金菊都说,“哦,还真是这样!”
“冯一平,还有其它的单词可以这样记吗?”王金菊问,黄静萍也看着他。
就不该炫耀啊,冯一平想,“没有,我目前只碰到这一个。”
“哦。”二女有些失望。但还是鼓励他,“冯一平,你办法还挺多的。”
肖志杰带着笑回到座位上,找张秋玲说了好几句话,谁知道对方都爱答不理的,最后索性偏过头去,把后脑勺朝着他,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有事,他转头看了看黄静萍,明白了张秋玲为什么不理他。
因此吃晚饭的时候,肖志杰一直有些做作的长吁短叹,冯一平和王昌宁问怎么回事,他扭捏了一番,还是说了,他倾诉的两个人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尝尝我碗里的菜,我尝尝你碗里的菜都是咸菜,纯粹是无视他的烦恼。就这样闹了一会,两人一边好整以暇的吃着饭,一边还不忘嘲笑他。
王昌宁指着他笑,“活该,谁叫你想脚踏两只船的。”
冯一平也在旁边补刀,“是啊,今天还做的那么明显。”
肖志杰就要踢冯一平,“你还说,还不是你叫我去的。”
冯一平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我不是知道你喜欢黄静萍,给你创造机会吗,那这样,以后我就不想办法给你创造机会了哦!”
肖志杰忙说,“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让她不生气。”
“简单,”冯一平对王昌宁眨了眨眼睛,“我们能想办法让张秋玲不生你的气,但有什么好处?”
“是啊,”王昌宁也帮腔,“没好处,我们是不会帮这样的忙的。”
“你们真不够意思,”肖志杰说,“好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冯一平示意王昌宁提,“奶油瓜子,大包的。”
肖志杰闻言小小的嘘了一口气,“好的,没问题!”
冯一平和王昌宁也是故意逗他,这种大包的奶油瓜子,大概有后来超市里大包瓜子的三倍那么多,但只要一块五毛。
“办法呢?”
冯一平招招手,三个人头凑到一起密谋,等他说完,肖志杰满脸带笑,王昌宁却看着冯一平说,“我怎么觉得,你也是个花心大萝卜呢?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些话?”
肖志杰用肩膀撞了王昌宁一下,“你不知道啊,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等到张秋玲吃完饭回教室的时候,肖志杰连忙起身让路,张秋玲却低着头从另一边进去,冯一平看到了就想笑,转头看黄静萍,觉得她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晚自习是语文,王玉敏是抱着卷子进来的,随着她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响声,整个教室安静下来。
把卷子王讲台上“咚”的一放,“这次这么浅的考试,考试量也不大,居然还有人不及格!恩?整天都在混日子吗?这么容易的考试就考这个成绩,还怎么考高中?与其浪费钱在学校里玩,还不如现在就回家帮父母种田,好歹也算半个壮劳力了!”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好些同学都低下来头,王玉敏话锋一转,“当然,这次有几位同学进步很大,是值得表扬的,下面发卷子,冯一平,98,”
冯一平走上讲台,王玉敏对他笑了笑,“不错,要保持!”
“第二名,唐少康,91。”这位是班长。
卷子发完,王玉敏说,“我先念这次考试的总成绩,第一名,冯一平,语文98,数学99,英语99,物理99,化学99,政治99,历史99,地理98,生物95,冯一平同学以生物之外的8门功课年级第一,总分885的成绩,名列年级第一名。”
王玉敏说完,全班又很安静,这样一看,其实除了生物,其它8门差不多都是满分了。大家都知道,学校老师判卷的原则是,哪怕你都答对了,他也不会给你满分,总要用字写的潦草,卷面不干净为由,扣你个一两分下来,免得你自满。
其实总的来说,这次考试王玉敏是满意的,年级第一名是一班,年级前十名一班占四个,特别是冯一平,小考的成绩在一班只排第三名,现在一跃到了年级第一,而且除了生物,差不多是门门满分的成绩。这次考试,虽然难度不大,但知识面覆盖的还是广的,这近两个月所有的要点,基本上都涉及到了。况且她知道,课外时间冯一平还学和考试无关的知识,那三门副课,也是最后两天临时抱佛脚背的,就这样还能学的这么扎实,只要他能保持下去,到中考的时候,不要说是县里的一中,努努力,市里的一中也不是遥不可及。
所以,下自习后,王玉敏特意把冯一平叫到教室外,“冯一平,你这次考试不错,但其实算不上什么,你也知道,这次考试很浅,都不难,考的不好才有问题,所以你千万不要骄傲,接下来要努力用功。”
冯一平连连点头,“还有,这样的成绩一定要保持,如果退步,让别人追上来,那就不用再去找朱老师,记住了吗?”冯一平闻言愣住了,王玉敏却笑嘻嘻的走了。
我去,这是作茧自缚啊!冯一平这才反应过来。
哎,你说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实诚呢?不知道老师在这方面都狡猾狡猾的!酌情考个班级一二三名就可以啊,怎么就这么实在的整了个年级第一,还一定要保持,不然就会影响到发财大计,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冯一平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啦!
肖志杰这个时候走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王老师夸你了吧!”
冯一平一扭,挣开他的手,回教室收东西,肖志杰在后面喊,“你不回寝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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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父母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大家跑完早操回到教室,张秋玲打开课桌,发现里面有一瓶汽水,旁边还叠着一张纸,她瞥了肖志杰一眼,只见他装模作样的在背英语。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你一定很累,因为昨天晚上你在我脑海里跑了一夜。”张秋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在二十年后,这是个没人会用的梗,但现在,逗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笑,那还是没问题的。
到了上午正式上课的时候,二人就涛声依旧。
这两天上课,各科老师都会花时间把卷子发下去,每位老师都会对冯一平说,“再接再厉,注意保持!”冯一平心里泛苦,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谦虚和受教的表情来。
这一周的自习,老师们也都是讲卷子,有时候讲着讲着就会发飙,比如王玉敏现在。
说着说着就来气了,说的是关于《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课的,“这么简单的填空题,菜畦、皂荚树、桑椹、黄蜂、叫天子,这些东西,都是贴近我们日常生活的,你们谁没见过?倒是那些在大城市里的孩子不曾见过,就这几个,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填不出来?上课的时候,不是再三说,这一段必须要背的,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满教室的同学都成了鹌鹑,教室里落针可闻。
最后,是对作文的讲评,再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