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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看起来又有些像是好莱坞某个糜烂的私人晚宴上的场景。
基德曼在冯一平环着的双臂里站直身体,“我们,胜利啦?”
冯一平看着在二楼的平台上搂着一起狂舞的那拨人,他认得出,其中有几位,是小奥黑的竞选团队中的人,“是的,”
虽然此时有些地方的选票,还并没有出结果,但事实上的总统胜选者,可能已经出现。
因为美国总统选举,并不是一些人所认为的那样的直选,它实行的是选举人团的制度,美国总统不是由选民直接选举产生,而是由各州议会选出的选举人团选举产生。
选民在今天投票时,不仅要在总统候选人当中选择,而且要选出代表50个州和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简称华盛顿)的538名选举人这对应于100个参议员席位、435个众议员席位,以及花生屯哥伦比亚特区3个席位,以组成选举人团。
而选举人团的投票,又必须依据该州的结果,即该州过半民众所拥护的那一方。
除了缅因和内布拉斯加两个州之外,美国其它的所有州,实行胜者全得制度,因此,只要确定在一些计票已经结束的州,获得了大多数选票,那么,就可以确定拿下该州的全部选举人票。
只要一方的选举人票已经超过270张,也就是超过全部538张选举人票的一半,那就是事实上(非法律上)的胜选。
这个说难也不难,像美国西部和东部的两个代表州,加利福尼亚州和纽约州,便各有55张和31张选举人票,小奥黑的起家之地伊利诺伊州,也有21张,纽约旁边的宾夕法尼亚,也有21张,佛罗里达,27……
只要小奥黑已经拿下这些地方,拥有了超过270票,那么,其它一些人口稀少的小州的胜负,实际上已经无所谓。
“我们胜利啦,我们胜利啦!”基德曼丢掉酒杯,双手捂在头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的,”冯一平又说了一次。
他也有些感慨。
他不知道小奥黑原来在什么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获胜,他只清楚,这一次,小奥黑可以说赢得非常轻松。
自己这几年的扶持,那么多的投入,终于没有白费。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自己在美国的业务,彻底的不用担心,自己想实施的那些战略,也不用担心美国的一些机构会出来使绊子还真不要轻视哪怕是在三权分立状态下,美国总统的能量。
“我们胜利啦,”基德曼松开捂着头的手,捧着冯一平的脸,喜不自胜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跟着,是冯首富比较中意方式,唇对唇。
但这个实际上就有些变味了,冯一平生理上有些喜欢,心理上却有些抗拒……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再回敬过去,虽然在这个欢庆的、到处都是拥抱、亲吻的现场,这样的动作并不引人注目,虽然基德曼看起来对刚才的举动也毫不在意,他又从一旁给基德曼拿过一杯酒,“为了胜利!”
豆腐嘛,总是要被人吃的。
“为了胜利!”酒杯清脆的碰在一起。
这时,大厅里的人,全部朝中间涌去,冯一平知道,小奥黑夫妇,此时还未回到芝加哥,那么,现在这被大家簇拥在中间的人,一定是他团队里的核心人物。
他只知道这不会是布坎南。
那行人很快来到他们面前,为首的,冯一平有些熟悉,正是桑德伯格的恩师,脑袋大,脖子也粗,按国内的一些经验,有些像是伙夫的萨默斯。
但萨默斯此时的状态,和当初他到nextdoor园区的办公室,拜访冯一平时的状态可不一样,走路带风,目光睥睨,和所有人握手的时候,都带着主角的气场,看起来,应该有些像他当初在财政部长任上时一样。
他看到端着酒杯悠闲的站在那里的冯一平,愣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喜,他眼睛眯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基德曼,“妮可,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光彩照人,“
基德曼收回被他握住的手,“我们胜利了,是吗?”
“是的,”萨默斯大声对着基德曼,也是对着周围的人说,“最新的消息,我们已经得到了超过300张选举人票,”
“耶!”大堆人欢呼起来。
他们毫不掩饰的向这位小奥黑竞选团队中的核心人物,表达出自己的高兴来。
“候任总统夫妇正在乘机会芝加哥的途中,”
巨大的兴奋,周围人的热情,让离开政治圈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萨默斯也有些飘起来,现在就用上了“候任总统”这样不严谨的称呼,“妮可,你准备好了吗?晚上,你可是要和他们一起登台向全国宣告这个喜讯,”
这也是基德曼今天专程赶过来的原因之一,“是的,我早就准备好了,”
“那请继续享受这欢乐的聚会,我们晚些时候见,”萨默斯向基德曼道别,这才和冯一平搭话,“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此时,原本围在他身旁的人,看着他和冯一平像是要深谈的样子,已经自觉的散开,基德曼却依然站在一旁。
冯一平轻轻的荡着手里的酒,看着眼前感觉此时已经大权在握的萨默斯,“意外?难道你不知道我昨天就到了?不应该啊萨默斯,”
萨默斯脸色冷了一下,作为小奥黑竞选团队的核心人物之一,他当然知道昨天的事,而这,恰恰也是他对冯一平更为忌惮的原因。
加入小奥黑的团队,是他人生中的一次巨大冒险,他不希望这次冒险的结果,是自己在专业领域的地位,被另一个人取代。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只当一个门面人物?
而从竞选到现在,尤其是在最后的阶段,他感觉在经济问题上,小奥黑对冯一平的倚重越来越深,甚至连暂时中断竞选,返回首都和各界商讨如何应对金融危机那样的提议,他也全盘接受,最难收的是,那样的策略,竟然有非常好的效果……
这都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尤其是,他其实也知道,哪怕是在宏观的经济问题方面,自己也不会比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更强。
要说在今天这样的日子,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冯一平这样的人。
他把头朝外侧了一下,意思是让冯一平和他一起去外面。
对他这样的举动,冯一平睬都懒得睬,只当作没看到,切,你是谁,而爷们我又是谁?
要是你是一个和基德曼一样的美女,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这香槟还不错,”他说道。
萨默斯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
第六百七十六章 硬怼()
现场的另外两个人却完全没把他骤变的脸色看在眼中,“我也觉得不错,”基德曼马上附和冯一平的话,并一招手,又给他端来了一杯。x。
她之所以这么积极的参与到这次选战,参与到小奥黑的竞选阵营里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冯一平。
所以别说是满脸横肉的萨默斯,就是凭着一张嘴能把人说怀孕的小奥黑在这里,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冯一平这一边。
对一位好莱坞女明星来说,总统是否喜欢,并没有什么,甚至总统喜欢,反而可能还会是祸事想想梦露吧!
但好莱坞的大亨是不是喜欢,那可是很关键。
被基德曼也无视的萨默斯,脸色有由猪肝向猴子屁股变化的倾向,大厅里热闹依旧,团队所取得的胜利也没变,自己依然是所有人除这两位之外的所有人恭维和巴结的对象,几个月后,自己就将手握大权,而且会是很多人觊觎和着紧的美国经济大权。
但刚刚被所有人恭维所带来的风光和喜悦,此时已经去掉了好几分。
萨默斯已经觉得,自己刚刚在狂喜过后,是有些冲动,在冯一平面前,没有摆正心态。
或者说,当着冯一平的面,毫不掩饰的直接表示出了自己的喜恶,这非常的失策。
但他可是一个骄傲的人,绝无可能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何况,他又真是越来越看冯一平不顺眼,原本大家相安无事多好,你为什么总是要侵入我的地盘?
刚才的直接,说起来,也是因应本心。
而作为竞选团队中唯一留在此地,代表所有人接受祝贺的代表,此时正是自己最强势的时候,如果在最强势的时候还不能顺应本心……这才是自己刚才放纵的原因吧。
感觉到旁边的人都在关注这边的动静,好像还有议论声出现,他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变得正常起来,主动靠近冯一平,像是讨论什么问题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很强硬,“冯,你知道,你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冯一平喝了一口酒,瞟了他一眼,轻轻的说,“我在,或者不在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更让他觉得生气,特么的你以为你是谁,还能决定我能不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萨默斯的脸上顿时又是青气上涌,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冯一平是一点都不在乎萨默斯的反应,现在要他给面子的人,并不是没有,但这其中,肯定不包括眼前的这个萨默斯。
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胶着,有些事,萨默斯明白后果,但他此时却正朝有些不顾后果的那一侧滑去。
人嘛,总难做到一直都很理性,尤其是在得意的时候。
基德曼这时轻轻的拉了冯一平一下,话中带着恳求,“冯,”
在这样的场合,她们有可能是情势恶化的催化剂,有几个男人愿意在一个美女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脸朝下的踩在地板上摩擦?
但在这样的场合,一些情商高的女人,又会是天然的缓和剂。
冯一平听进去了基德曼的劝诫,他把香槟一饮而尽,也不管萨默斯有没有看这边,也朝室外点了一下头,大步朝外走去。
基德曼跟上的时候,看了萨默斯一眼,见到这位身材敦厚的老家伙,脖子竟然有比刚见到时还要更粗一些的架势,满面寒霜的站在那里,还是叫了一句,“萨默斯先生,”
萨默斯眯眼看了基德曼一眼,眼角扫到了冯一平的背影,此时,跟上去,或者不跟上去,成了一个有些事关个人尊严的选择。
我示意出去,你可以无视,但你一示意,我就得跟上?
凭什么?
但盛怒过后的萨默斯,在巨大的挫折下,已经慢慢冷静下来这也是很多一贯表现得很强势的铁腕人物的通病,当他针对的对象,比他还强硬,且又有相应实力时,那些看起来始终不会低头的家伙,在审时度势之下,认输得比谁都快。
他还是跟了出去,并且活动了一下面部的肌肉,有些心急,选的时候不太好,他心说。
但他看着冯一平和基德曼去的地方,一时又有些踌躇起来,我究竟要不要跟上去?
那两位的去向,赫然是泳池边的小屋,那里私密当然是足够私密,只是那一男一女朝那里走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幽会的架势。
而泳池边的小屋,很多时候确实就是承担着这样的用途。
最后他还是跟了上去。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压根就不算什么事。
就说在竞选过程中,米歇尔不是炒掉了竞选团队中的一位得力的女性干将,但在公开露面时,不依然是一副幸福得不行不行的样子?
小屋的门大开着,他一眼就看到了叉着腰在里面走来走去的冯一平。
“冯,”他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冯一平打断了,“在我们国家,有句话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冯一平依然是淡淡的说,但不但是在表演上很有一套的基德曼,连萨默斯本人,都听出了这样的声音背后的火气。
“但那些升天后的鸡犬,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萨默斯闻言,差点就指着冯一平的鼻子骂了起来,我是鸡犬,我是鸡犬?
无论是在政界还是学术界,无论是论家世还是自身的影响力,有谁敢这样小瞧我,讥笑我,嘲讽我?
但一对上冯一平那冷冷的目光,他马上软化下来,这个时机,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又一次在心中对自己说,“冯,我并没有……”
冯一平走近他,扬起手来,在他脸上拍了拍,“那么,你现在找清自己位置了吗?”
年纪一大把的萨默斯,被人用这样对待宠物的方式来对待,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他偏头对着冯一平,眼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火气。
但这还不算完。
冯一平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在萨默斯脸上拍了几下的那只手,动了几下手指头,皱起了眉头,然后顺手在萨默斯西装上了擦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