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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内基大厅旁的曼哈顿俱乐部酒店前。
“一平,你究竟要带我见谁?”梅建中问。(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认亲()
“一个你肯定想见的人,”冯一平把外公拉进酒店。
这是一家有点历史的酒店,因为它的大堂不大不高,甚至可以说有点低矮,有些压抑,一看就是多年前的设计。
梅建中一走进去,打量了一番就说,“比不上我们的那几家,”
要说他以前,连县城好一点的宾馆都没进去过,这些天下来,进这样的高档酒店,不但一点不怵,还能中肯的评价几下,适应能力还真挺强。
他看不上这家酒店,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对他们俩也有点瞧不上,一个亚洲老头和一个小伙子,穿着也很随便,还直接往电梯那里闯,一个本来静静站在中间柱子旁边的中年制服男快步走过来,“对不起,”
欧文马上插到中间,“有什么问题?”
都能带这样的司机出门,还能有什么问题?
所以说,这带个安全助理,用处真还挺大。
梅建中一直猜不出来,外孙究竟要带他见什么人,家里的?不可能,那肯定直接过去找他,朋友?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介绍朋友给自己认识。
疑惑中,他被冯一平带到16楼的一个房间前,刚敲了两下,一个留着长长黄头发的白人女孩打开门,用非常怪异的语调说,“歪工毫!”
“外公,这是马灵,”
这小子,梅建中马上反应过来,这肯定是外孙另外喜欢的女孩子,怪不得这么偷偷摸摸的,那自己还见什么见?
他一甩手,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客厅里,一个胖嘟嘟的小人儿,穿着一套红红的衣服,扶着沙发站着,外孙拍着手走过去,说了几句英语,然后那个小家伙笑着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句,好像是“爸爸?”
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外公,这也是你曾孙子,”冯一平抱着文森特走过来,“文森特,这是你外曾祖父,”
“你说,这也是?”看着这个可爱得不像话的混血儿,梅建中现在哪还有心思生气,“我抱抱,”
但是这个曾孙子不太给面子,还是有点怕生,见他伸手,马上朝冯一平怀里缩。
“要先陪他玩会,他熟悉你了就会让你抱,”
梅建中端详着冯一平怀里的这个小家伙,虽然这是一个典型的外国小孩,和外孙最显著的一个相同点就是黑头发,不过仔细看,眉眼间还真能看出几分像来。
“这是有一岁了吗?”他问,试探着握了握小家伙的手。
“比他妹妹大差不多半岁,上个月底生日,刚刚出一岁,”冯一平说。
他觉得愧疚又遗憾,儿子一周岁生日,自己虽然送了礼物,但却没能参加。
“那姑娘,听得懂我们的话吗?”梅建中看了看马灵。
“完全听不懂,刚刚那句,是特意学的,”
马灵端着一个茶杯走过来,嘴动了好几下,才挤出来一个字,“茶,”
“麻烦你啊姑娘,”
“外公说谢谢你,”
“外公,这是她特意到唐人街买的,”
梅建中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虽然没喝出这茶叶哪里好来,“跟她说,她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马灵抱过文森特,“文森特,这是曾祖父,让他抱抱好不好?”
小家伙可能觉得这个老头挺面善的,也可能是觉得梅建中的白眉毛比较好玩,从沙发上爬到他旁边,指着他的眉毛,“呀呀,”
梅建中已经有了经验,马上低下头,顺手把小家伙抱起来,看着那深眼眶里亮晶晶的蓝眼睛,咧嘴大笑,“这是我曾孙子,”
一老一少在那里用火星语不亦乐乎的交流着,马灵悄悄的问冯一平,“外公,现在多少岁?”
“八十三,”
“喔,看上去真健康,”
外公看上去精神是挺好,当然,碰到这样高兴的事了嘛。其实外公这两年,老得比较明显,耳朵旁边,老人斑明显多了起来。
“圣诞假期回奥兰多吗?”冯一平问。
“是的,妈妈让我去西棕榈滩过圣诞,那边现在气候好,”
“我马上要回国,”冯一平看着儿子,“可以的话,能不能带他来看看我?明年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
小家伙已经满了一岁,接下来,慢慢的会说简单的字,开始学走路,也会有自己的小主意,对父母也会更依恋,冯一平希望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即使女儿和黄静萍留在美国,到明年3月份,一个月肯定还能在一起呆几天,可是儿子这边,几个月都难得见上一面,等到非典肆虐起来,又至少半年时间没办法见面。
“我尽量,”
冯一平顿时觉得有点小沮丧,有点小挫败,想当年,你还万里迢迢的跑到中国给我惊喜,现在有了孩子,就把孩他爸丢在一旁,忒不厚道了吧!
…………
“那个公园,朝哪边走?”酒店门口,梅建中问。
“那边,”冯一平指了一下,“还是坐车过去好,”
“走走,”梅建中背着手走在前面。
他特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在长凳上,冯一平乖觉的跟过去,外公一扬手,他马上护住头。
看着他那副样子,梅建中气得笑起来,指着他说,“你啊,是真长本事了,这样的事现在也做了出来,和以前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有什么两样,啊,是日子过得太顺心了吗,想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你对得起人家姑娘吗,你对得起静萍吗,你对得起两个孩子吗?你说说,这事怎么办?”他还是忍不住在冯一平头上拍了一下。
“外公,马灵是前年我第一次来美国遇上的,后来,她放假的时候,去国内找过我一次,我们当时真没想到,会怀上孩子,”
在家人面前,他和黄静萍都说阿曼达是意外怀上的,其实小文森特才真是个意外。
“马灵瞒着我把他生了下来,我也是8月份才知道,”
“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你的,还有那个姑娘,看上去也是个好姑娘,你总要负责吧,”
“外公,人美国姑娘和国内的真不一样,刚开始,我想负责,她还不让我负责,”
“不过,这样的事我肯定做不出来,做了好多工作,她才同意让我帮着照顾文森特,至于以后怎么办,我已经有了安排,你不用担心,反正你放心,我会做我该做的,你这个曾外孙也跑不掉,”
“书你读得比我多,本事也比我大,只是你还年轻,有些道理还不太明白,你想想,以你现在的条件,要是把持不住,将来怎么得了?”
冯一平有些小小的委屈,美国这边,那些高中生就比自己厉害好吗,就算是国内,到大四的时候,自己现在这个水平的,肯定也非常多。
好吧,自己厉害就厉害在,虽然只有两个女孩子,却都成功的把她们变成了孩子妈。
“我记住了外公,”
“我知道你带我来看她们,是想让我高兴,我也真挺高兴,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看到子孙后代多起来,当然舒心,只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更希望子孙们能把日子都过得好好的。
人生在世,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都要过日子,我说话你别不愿意听,不要你的事业越做越大,日子却越过越差。
静萍是个好脾气,也听你意见的姑娘,但这样的事,哪个女的能接受?更别说他们的父母,你这是自己给自己出难题。”
“但既然你说有了主意,我想那个主意肯定也不错,但一定要多想想,看有没有想岔了的地方,千万不要出漏子。
我的话,你听也好,不听也好,总之,以后遇事多想想,千万不要再搞出这些事来,”梅建中语重心长的说。
“我明白,外公,”
“车呢,在哪里?”
“现在回酒店?”
“这儿有那个,唐人街吗?”
“有的,你要去逛逛?”
“那应该有金店吧,去给我的曾孙子买个长命锁,还有那姑娘,马灵是吧,茶都喝了,不也得送她点见面礼?”
刚才教育冯一平的时候,严肃得很,现在一提起那个曾孙子,又是一脸的笑,得,只要你高兴就好!
5号,也是他们在纽约呆的最后一天,一大早,梅建中递给马灵两个小盒子,她打开一看,上面的那是东方人喜欢的玉吗?像个小手镯一样,白里还透着盈盈绿意,这个小手镯下面,还串着一个黄金制成,接近半圆形的,首饰吧?上面还有四个自己不认识的汉字,“这是什么?”
“这叫长命锁,外公送给文森特的,上面的四个字,翻译过来,就是健康快乐的意思,”
“谢谢,谢谢外公,可是,这太贵重了吧,”
真是既贵且重,上面的那个小翡翠挂件,按今年三百多美元一盎司的金价,能买两斤多黄金。
“外公送的,一定要收下,还有这个,”第二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块手表,“是外公给你的,”
这是一块爱彼极富特色的千禧系列陀飞轮腕表,18k白金表壳,镶嵌了两百多颗钻石,蓝色砂金石表盘,陪蓝色鳄鱼皮表带,高贵又优雅,和马灵很配。
奢侈品方面的知识,马灵比原本的冯一平要懂得多,这块表,至少在三万美元以上,“不,这个我不能收,”她盖上盒子。
“姑娘,你一定要收下,你是个好姑娘,为一平受了这么多苦,还把我们的小孙子养得这么好,这是我作为长辈的一点心意,”
冯一平原本的翻译过去,“收下吧,在我们那,长辈对你越喜欢,送的礼物越贵重,这说明外公很喜欢你,”
“不,真不用,我这块就挺好,”她把手腕上的那块表亮出来,“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这是冯一平第一次来美国,和她在好莱坞分开时送她的礼物。
“这是外公的心意,买都买了,你就收下吧,”
“不,真的不用,退了吧,”
在国内买了奢侈品,你想退货,门和窗户,通通都没有,能给你换其它款式就不错,但在美国买奢侈品,有一段冷静期,这段时间内,只要商品完好无损,不影响二次销售,都能凭小票退货。
“外公会伤心的,你总要照顾他老人家的情绪,”
“那我跟他解释,”
梅建中虽然听不懂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并没有生气,“好了一平,听马灵的,”
他恋恋不舍的把文森特放下,“有机会,我会来看你们的,”
冯一平在儿子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轻轻的抱了一下马灵,“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到了车里,梅建中还在念叨,“这姑娘,着实不错,”
是啊,真不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新待遇()
12月10号,从上午10点开始,陆续有记者赶到,等到临近中午12点时,首都机场到达大厅,贵宾通道出口处,围满了来自各电视台、媒体、网站的记者,长枪短炮,两边各排开一大路。
除了这些记者,还有一些青年男女,手捧鲜花等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在说个不停。
“这是有哪位大明星要来?”不少经过的旅客都猜想。
12点10分,一位穿风衣,戴着大幅墨镜,围着口罩,提着一个香奈儿包的女艺人走进通道,看到出口处那么大的阵势,“哦,这都是来采访我的?在中国我已经有这么高的人气了吗思密达!”
“不是说了这一次不接受采访吗,公司什么时候安排的?”
中年经纪人一脸的懵懂无知,拿着手机,“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马上问社长,”
女艺人已经在和助理整理自己的妆容,一个背着双肩包路过的少年瞄了她一眼,她连忙把口罩带上,他没认出来吧?幸好,这些人很烦的。
“那个,社长也说没有安排采访活动,”中间大叔嗫嗫喏喏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这时,她背对着的出口处,已经沸腾起来,不少人在喊,“冯一平同学,这边,”
她回头一看,刚才被自己瞪了一眼的那个小伙子,正被那些记者团团围住,那些挤不进去的记者,还把相机举到头顶,对着里面盲拍,居然是等他,不是等我?
那家伙是谁?
那有没有可能,是同时来等我和他的呢?
她不动声色的把口罩摘下来,目不斜视的经过那一堆人,其实余光始终盯着那边,是我,是我,虽然公司没有安排,但我还是乐意回答几个问题。
遗憾的是,那些记者始终围着那个被圈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