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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厂科大怒!今时今日,还有谁敢这样跟自己乱拍的!别说是拍自己的肩膀,就算是要跪在自己的面前,那你也要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啊!活的不耐烦了吗?
但是当厂科转过脸来看拍他的人,他的大哭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不是自己的初恋情人钮钴禄诗诗,又能是谁,那个他心中永远的梦幻!如果噶可儿是仙女,那钮钴禄诗诗就是凡人中的仙女,她跟厂科无限的接近,不会让厂科觉得自卑,却总是让厂科有差那么一点点才好意思去勾着人家的感觉,钮钴禄诗诗给厂科的感觉就是,她始终在厂科的手能够到达的高度的上面一点点,就是感觉的到,却碰不到!
“你什么时候回家的?”厂科在宫里也没有捞着机会问安德鑫,所以并不知道钮钴禄诗诗在家的事情,她是得到了太后的恩准回家的,已经在家住了好多天了!
钮钴禄诗诗眼睛红红的,“别这么大声哭,你是哭给你自己听,还是哭给别人听呢?怎么不去戏园子唱戏去?”
厂科大汗,老子是真情流露啊,这样也得罪你大小姐了吗?“那你教教我要怎么哭?”
钮钴禄诗诗白了他一眼,虽然两年没有见到他了,但是一看见他就会不知不觉的来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说话为什么还这么幼稚呢?哭也要人家教么?自己放在心里感怀就好,弄得大半夜的,一大家子的人都这么喧闹,你觉得好哇?”
厂科有些不服气,小声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当朝一品,连哭的权力都没有吗?我都恨不得天下人跟着我一起哭的!”
钮钴禄诗诗没有理他,站起身来吩咐秋韵,“让大家都回去睡觉吧,其余的侍女在屋外守候就是了,今夜我跟厂科一起守灵。你带着秋月也去睡吧。”
秋韵福了一福,“是,可是,姑奶奶,也让我一起守灵吧?”
钮钴禄诗诗摇摇头,“去睡着吧,我有话要单独跟厂科说。”
秋韵乖巧的应了一声,下去安排去了,厂科心里也暗暗喜欢,他正好也有话要跟钮钴禄诗诗说,虽然是在钮钴禄穆扬阿的灵堂上面,但是他是不害怕的,自己亲近的人死了,都是保佑自己家人的,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等大殿的门关上,厂科马上握住了钮钴禄诗诗的手,钮钴禄诗诗倒也没有甩开,“我问你,那个什么胶东半岛的军队,是你割据出来的吧?”
厂科大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啊?”
两年不见,钮钴禄诗诗比厂科印象中还要美丽的不行了!也许是在宫里呆久了,也更加的端庄大气,母仪天下的气质跃然眼前!
钮钴禄诗诗轻声道,“叫什么明军,还叫什么北江西省,我一猜就是你,所以我一点都不相信外面的那些传言。”
厂科闷闷不乐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的安危呢!”
钮钴禄诗诗没好气道,“是,你是担心,担心的都跟捻军大小姐成亲了,恭喜你有了正室夫人了啊。”
厂科看见钮钴禄诗诗绝美的小脸,也不像是在吃醋,但那语气却是酸不溜秋的,一汗,“你吃醋了啊?”
钮钴禄诗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动,也就由着他了,“我吃什么醋的?我是你亲姐姐!我来问你,你既然在外面已经揭竿了!为什么还要回京城,大家就当做你死了,我也没有事情,这不是都皆大欢喜了吗?为什么总是要让人家替你操心呢,马上都要二十岁了!”
厂科大汗,“我是天下战神,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时候,好像对着你儿子说话一样啊?”
钮钴禄诗诗没好气道,“你以为你是刀枪不入啊?要是让人家知道你是明军首领!你要被一块块的切下来!”
厂科看着钮钴禄诗诗绝美的小脸,一切的危险似乎都是值得的,这是一个让他甘愿付出生命的女人!不由的动情道,“为了你,再危险我也不怕!你以为我的身份能够一辈子隐瞒的住的吗?我就是担心着你,才要不顾一切的来救你出去啊!”
钮钴禄诗诗生气道,“谁要你不顾一切了!你难道不知道,只要知道你是好好的,我就开心了吗?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够将我带走吗?最恨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第0472章 海葬()
钮钴禄诗诗说着就哭了起来,无声的流着眼泪,厂科见钮钴禄诗诗的美目也是微微的肿着的,心中的疼痛,实在难以用言语概括!情不自禁的就将钮钴禄诗诗搂入怀里,“别这样,别骂我可以吗?你知道我都是为了你!”
钮钴禄诗诗死劲的打了厂科一下,“你这人就跟神经病似的!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我最讨厌你说什么都是为了我,我在宫里不是好好的吗?明天阿玛出殡,然后我就要回宫了!你能够怎么带我走,你来了自己到时候都走不了了,你让我怎么救你?”
厂科苦笑一下,“你虽然是皇后,但你就是一个小女人,请你不要总是当成女娲娘娘可以吗?你什么都不用管了,我总是能够找到机会太太平平的将你带走的!”
钮钴禄诗诗直起身子,离开厂科的怀抱,“那阿玛的棺木怎么办?你难道还可以带着阿玛的棺木一起走吗?你带我走了,将来人家不把阿玛挖出来挫骨扬灰吗?你是不是人啊?”
厂科大汗!这点,他还真的到现在都没有想过的!完全没有想过,疏忽了!一时间竟然愣住那里,这可能是他到古代之后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难题了!而且,似乎无解!难道要一辈子做满人的狗?良久之后,才木讷道,“那你说怎么办?”
钮钴禄诗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可以跟皇帝说,说阿玛留了遗愿,说你海事大臣,他要海葬,好守护着你!你再将阿玛的遗体运到朝鲜去安葬,那里是安全的!也不会惹人起疑心!”
厂科大喜道,“这样大的一个难题,你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怎么不早点托人带信到山东去给我啊!”
钮钴禄诗诗轻轻地叹口气,“你啊,不要老是自以为是的好不好,阿玛最喜欢说妄自尊大了,说的就是你了!”
厂科大汗,不过他现在因为解决了钮钴禄穆扬阿遗体的事情,心情并不差,“那你怎么办,我跟皇帝说,让你跟我一起走。”
钮钴禄诗诗摇摇头,“说也没有用,你听说过皇后离京的吗?最远就是去承德避暑山庄!去热河,已经到了极限了!怎么可能跟你出海,你这是要告诉别人你要干什么啊?你当大清国的那些官员都是猪吗?”
厂科沁了沁鼻子,“那我等安葬好了阿玛,再来接你!你等着我!”
钮钴禄诗诗用一条雪白的手绢捂着嘴,摇摇头,“你什么时候都应该先想着你自己,不要为了我,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你这样的话,我怎么放心,而且,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会活着吗?”
厂科心里感动万分,他的每一个女人都会为自己去死,这点他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但是听见钮钴禄诗诗这样说,心里还是暖的不行!像是有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般!忘情的拥吻上了钮钴禄诗诗的嘴唇,钮钴禄诗诗闭着眼睛,知道这一刻是有多么的难道,也就想着让他亲一下算了。
一阵阴风吹来,吹灭了一根蜡烛,吓得厂科和钮钴禄诗诗分开,两个相似一笑,厂科苦笑一下,“阿玛不想我亲你。”
钮钴禄诗诗白了他一眼,“什么死样子。记住,不要胡来,我知道劝你也没有用,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自己有危险的话,那么我住在哪里不是一样的呢?”
厂科认真道,“我如果没有你,得来天下,得了宇宙!我都是一个寂寞的人!我都不会快活!”
钮钴禄诗诗撅了撅小嘴,“就会这几句,上次已经说过了!你一定跟每个女人都是这么几句!”
厂科大汗!要长学问了!不会真的就是这么几句的吧?他轻轻地在钮钴禄诗诗的粉脸上面吻了一下,真的很香,很嫩!又轻轻地将钮钴禄诗诗给搂着,“我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吧,我真的想让时间永远的这样停住!”
钮钴禄诗诗微微的一笑,“时间永远的停住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噶可儿了!”
厂科大汗,“你连噶可儿也知道啊?一定是阿玛多嘴!”
那阴风又吹了一下,让他不敢再说钮钴禄穆扬阿了。
钮钴禄诗诗微微的一笑,“怎么,还怕人家知道?你当时哭的死去活来的,在家里都要闹绝食了,后来阿玛告诉我的,美玲说,你跟谁都这样!”
厂科大汗!“对了,美玲呢,我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她没有来啊?”
钮钴禄诗诗摇摇头,“她现在是我宫中的女官,走不开,我也没有带她来,她比你还能哭的,她来家住了几天,我已经让她先回去了,等下次你入宫的时候,可以看见她的。”
朱天明点点头,自己其实要见钮钴禄诗诗并不难!去皇宫就跟上厕所差不多容易!难的是要带她走!这就跟上完厕所要不穿裤子出来!一般的难了!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相依相偎的述说着别后的种种,似乎有说不完的心思,说不完的思念!钮钴禄诗诗其实并不嫉妒张珍藜,因为她知道自己跟厂科即使是在一起,但要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妻子,也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为了厂科,不要说是生命,皇后的尊贵,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的!但是她不要厂科受一点点的委屈!
天色大亮了,钮钴禄诗诗睁开眼睛,她就这样的躺在厂科的怀里一夜,看见厂科还在看着自己,不由的羞红了粉脸,煞是动人!“看什么啊?看一夜都看不够啊?”
厂科微微的一笑,“别说一夜,就是一生一世都这样看着,都不够的!我刚刚跟阿玛说了,我要娶你,我今生今世如果不娶你的话,我就不是人!你是我的皇后!是我大明国的皇后!”
钮钴禄诗诗没有理他,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一点创意都没有,还大明国,你不然叫天明国算了,人家还以为你是明朝后裔呢!”
朱天明却不以为然,“他那是明朝,我这是大明国,两码事啊!我觉得很好听!要不然叫诗诗国?”
钮钴禄诗诗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坐了起来,“诗诗你个大头鬼!去开门吧,时间到了,一会儿治丧的大臣就要来了,你赶紧先跟他说,让他去准备,再入宫跟皇帝说!耽搁的久了,会生变故的!”
厂科奇道,“以我今时今日的分量,这点事情,能有什么变故?”
第0473章 吓尿了()
钮钴禄诗诗从兜里取出一张信函,“这是我模仿阿玛的笔记写下来的遗书,要是有人问起,你就拿出来!但愿没有什么事情吧。”
这事情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关键是厂科大人身上的光环太多!跟他有关的事情,再小都会被放的很大!众人瞩目的焦点,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厂科点点头,将那信函收好了,“放心,我一定会办妥的!”
两个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秋韵的声音,秋韵其实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钮钴禄诗诗在的时候,当然是钮钴禄诗诗当女主!在厂科的世界里面,他也许会更爱其他的女人,会更加的迷恋其他的女人,又或者更加的尊重其他的女人,但钮钴禄诗诗女主的地位,永远都无法撼动!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钮钴禄诗诗!
“公爷,小姐,治丧大臣来了,志玲公主和恭王爷也来了。”秋韵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这段日子挺忙碌的。
厂科和钮钴禄诗诗对望了一眼,同声道,“恭王爷!”
这个人,钮钴禄诗诗虽然没有什么接触,但他那黝黑瘦小的脸膛!三角尖锐的眼睛,虽然总是显得彬彬有礼,却又在处处都提醒着见过他的人,他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什么都不要想瞒过他的眼睛!
厂科抱着钮钴禄诗诗,轻轻地一吻,“有我!”他说的非常坚定,马上就要二十岁了,他可不是很喜欢钮钴禄诗诗总是将他当成小孩的态度!她虽然只是比厂科大一岁,但当初两个人分配的角色,造成了钮钴禄诗诗的这种心态,她总是分不清厂科,弟弟和情人,或者两者兼具的关系吧!
钮钴禄诗诗嘴角一扬起,想笑又没有笑,如果不是阿玛大丧期间的话,也许她要笑他一下的!但她只是点了点头,“嗯,有你!”
厂科公爷正了正自己的正一品大员的官帽,大踏步的出了灵堂!
“恭王爷,您好!这么早来,让厂科惶恐不安!”厂科冷峻的说着官话。
恭亲王奕忻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