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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很顺利,看着几大盒生产出来的火柴,厂科有着深深的满足感,虽然东西不多,规模不大,但这是他头一回正式雇佣了几个人手做工,后来刘氏还带着几个有空闲的邻居女人来,也被厂科给雇佣了,他不知道,背后的闲话已经一大堆了,都说镶黄旗的副参领爱上**这一口,雇佣的都是年轻小**,抽大烟的人多,**自然多了。不过介于厂科手下人多势众,而厂科又凶名远播,当然都是私底下偷偷地议论,谁敢当着他的面说啊?这也让整个锐健营的小**们都想到厂科这儿来干,厂科长得是绝世的美男子相貌,而且还尊重女人,还给女人们发工钱,最关键的是,只要到了厂科这儿干活的女人,就再也不用担心半夜有男人敢摸进家门了。谁敢动跟厂大人有关系的女人,不怕脑袋被剁了吗?
“不行,这销售是问题,这样的新产品,应该怎么销售呢?”厂科坐在仓库中想着事情,他不想拿给店铺代销,一方面会降了他这产品的身份,二来是怕人家控制他的通货渠道。
厂科还是决定自己租间铺面,但这个时代,大都是自己家的铺子,自己开,很少有租用铺面的,铺面很不好找,厂科还是决定买一间铺面得了,反正暂时他打算先将东西走推广的路线,上来就赚钱,总是不切合实际的。
“呀,阿玛知道了,又该骂你了,他不是说,不让你开铺子么?”苏三娘笑着看着厂科,厂科要用钱,必须问她拿啊。
厂科皱着眉头,“让你管钱,不代表着我就要低三下四的吧?”心中不由的开始后悔起来,看来男人还是得自己管钱啊。
“怎么?那我不管了,都还给你,总行了么?”苏三娘说着就要去翻大木箱子,她的银票都藏着木箱中呢。
厂科连忙赔笑道,“别啊,这不是正和你商量着的吗?还是你管,小气的人,比较适合管钱的。”
苏三娘扑到厂科的怀中撒娇,“说我小气?”
“我小气,我小气,怎么这么爱生气呢?”厂科笑吟吟的将苏三娘的衣襟解开,就要去共赴巫山。
苏三娘笑着躲开一边,“我爱生气?”
“我爱生气,我爱生气,总行了么?”厂科又去握着苏三娘的一对饱满的酥胸,在外面受了刺激,得回家找老婆好好的发泄掉才行啊。
“嗯哼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急?轻点啊。”苏三娘急促的娇吟着。
厂科也不知道是因为钮钴禄灏蕾,还是因为那个刘氏,那天不小心看到了那女人的大*,就总是在脑中晃悠个不停地。“因为你太美了,相公一万年都爱不够啊。”
苏三娘双手抱紧厂科,一双修长的*盘上了厂科的腰,“相公”
厂科托了关系,找到了步军统领衙门的一个熟人,花了一个比较合算的价钱,在王府井大街买了一间门市,这样他的第一个火柴铺子就正式开张了,厂科想着以后可能不光卖这一样商品,就叫了个比较全面的名字————玉娘商号。
“干嘛要用我的名字呢?真讨厌啊。”苏三娘娇嗔着厂科,欣喜的看着金光闪闪的招牌。
“怎么样?好看吧?将来我要把我的火柴卖遍全世界!”厂科学着陈寿亭的样子,颇有些大商人的做派。他还让完巴图找了个能算账的亲戚,又找了几个小伙计,打了挂鞭炮,这门市就低调的开业了。
厂科以他目前的身份,当然可以请来不少的有面子的人,但是他不想这样,他甚至都不想让人知道这号生意是他开的,只是跟衙门打了一圈招呼,锐健营副参领的生意,当然没有人敢去招惹,所以老百姓知道的不多,但内地里,大家还是知道这生意是谁的。开业的当天,依然是花篮满地,直接堆的店面都放不下了,跟王府井大街有关系的大小官吏,还有跟锐健营有关系的大小人物,都送上了贺仪,厂科是锐健营的副参领,又是三等御前侍卫,当然少不了巴结他的人,虽然他的官职不高,却是个实权派。
由于是独门生意,厂科本来可以将价钱定高的,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想着要推广,就只是按照十倍的利润,将一盒火柴的价钱定做了一钱银子,古代的一两是十六钱,这个价钱其实已经很高了,相当于现代的一盒子火柴差不多要四五十块钱的软妹币吧。
厂科倒也不急着怎么样,他自信一定会有好销路的,就算是老百姓用不起,但这样的价钱对当官的和有油水的那些人来说,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
事情果然跟厂科设想的差不多,头一天就卖出去了五十多盒子,主要是厂科让人在店门口不断的演示,本来这东西就很稀奇,加上王府井大街的热闹,吸引了不少的人围观,有人看就会有人买,那些图个新鲜的旗人纨绔,大都买了一盒去跟人炫耀。
明成祖时,在这一带建造了十个王府,便改称十王府或者十王府街。明朝灭亡了以后,王府也随之荒废了,人们便称它为王府街。清光绪、宣统年间,这里开始繁华,街的两旁出现了许多摊贩和店铺,还有一个“官厅”,成为当地有名的一个市区。1915年,北洋政府内政部绘制北京详图时,就把这条街分成三段:北街称王府大街,中段称八面槽,南段由于有一眼甜水井(井址在大街的西侧,现今的大甜水井胡同)而称王府井大街了。后来,逐渐用王府井称呼整条街了。
王府大街的生意火了起来,厂科的小作坊就不够用了,他必须向着工厂化挺进,因为不出十天,日销量已经稳步增长到了每天都能够卖出去上千盒子。
“东家大人。”厂科请的掌柜,称呼厂科也很有特色,这段时间由于生意红火,将厂科忙的焦头烂额。
“什么事?”厂科大概知道是又断货了,还是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没货了,店面都被人给堵着呢,现在全京城的老少爷们们,都为能拥有一盒玉娘火柴而倍儿觉得荣光,咱是不是该把价钱往上提一提?”掌柜擦着满头的大汗。
“价钱不要动,这个利润已经够了,我们主要是为了方便我大清朝的老百姓,又不是真的要牟取暴利。你先回去,没有货就打烊。”厂科急促的说了句,又往车间赶去。
“??!钡饶钦乒褡吡耍?掷戳思父鋈硕伦懦Э啤?p》 “大人,我们是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我家讷尔经额大人想问大人求一千盒火柴拿去送人的,不知道还有没有了?”一个参将模样的人给厂科施礼。
厂科连忙还礼,赔笑道,“暂时没有,不过等新货一出,我马上让人给讷大人送过去。”
“厂科大人在吗?我们是户部的,我家陆大人想让我们来买一千盒火柴。”
“厂科大人在不在?我们是前锋营的孙大人派来的。”
“厂科大人在哪里?我们是古大人的亲兵。”
厂科哭了,“厂科不舒服,厂科他妈的不在!”
第0080章 采矿权()
事情一多,也让厂科学会了做计划,不做计划是不可能把这一摊子的事情给处理好的,他分别做了采购计划,生产计划和销售计划,他已经顾不上训练士兵了,因为光是每天在车间的,都要花掉他一整天的时间。
而目前对于厂科来说,他首先是要拥有一家硫矿的开采权。硫矿是一种基本化工原料。在自然界,硫是分布广泛、亲合力非常强的非金属元素,它以自然硫、硫化氢、金属硫化物及硫酸盐等多种形式存在,并形成各类硫矿床。中国硫资源十分丰富,储量排在世界前列。中国在目前及今后相当一段时期内,仍将以硫铁矿和伴生硫铁矿为主要硫源。
硫矿并不难找,对于这个对于硫铁矿还依赖的用途不大的时代,其实在北京什么矿洞都能够找到,厂科就在香山附近发现了一处硫铁矿,具体能挖多少他不知道,但估计要是他自己一个人用的话,是足够了的,但最大的难题是,清政府对于矿洞的挖掘,是管制的十分严苛的,必须有政府的批准才能开采,而且是绝对不允许私人开采的。这就很让厂科伤脑筋了,找到古贪图,想用银子打通老头。
“不行啊,厂大人,这不是老夫能够做主的事情了,这样的好事,我还巴不得去开采呢,我难道不希望你赚银子、你赚了银子就是锐健营赚了银子,锐健营赚了银子,就等于我古贪图攒了银子,只是真的不行呐,要不,我劝你去求求肃大人看看,他可以问皇上啊,如果他都没有办法的话,我就更没有办法了。”古贪图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厂科也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以老头贪财的个性,不可能不动心的。
古贪图看厂科着急的模样,“其实呢,以老夫看的话,你即使去找了肃大人也是白搭,你这个造火柴,是私人用途,而朝廷明令不许将各类矿场用作私人用途的,除非。”
厂科急道,“古大人呐,我的古大爷,您能不能一次说完?”
古贪图笑道,“除非有皇室贵胄跟你合伙,而且这个皇室贵胄,还必须是皇上没有话说的人才行,这还差不多,不然即使皇上宠爱肃大人,也不敢开这个先例的,不然朝野内外一定会闹翻天。估计连一般的亲王,都很难堵住众人之口,你想想,这是国家的资源啊。就等于是咱皇上自己口袋里面出的银子啊。”
厂科点点头,这个道理很浅显,他当然明白,“你是说六王爷?”
古贪图摇摇头,“这我没有办法直接说,也说不好,我哪儿清楚皇上会同意让谁开矿呢?最方便的办法就是你厂大人要是交了桃花运,能够娶个公主什么的,成了额附,估计就有希望了。”
厂科大汗,“您看我像是能当额附的人么?成了您老的贵言了。”他知道老头还在为自己上回驳了他的面子而气恼,告声打扰,离开了古贪图的办公行营。
厂科如今才知道在当时的中国发展近代工业是多么的艰辛,自己什么都有,没有材料,还说个屁啊,本来是不打算告诉钮钴禄穆扬阿的,现在也绕不开老头了,得让老头帮自己想办法啊。
“你当我老糊涂了?我早就知道你跟玉娘去王府大街买了一个门市,我当时没有拦你,就是要让你买个教训,还是趁早将门市转手卖了吧,咱当官的人,还愁银子么?你这样做小买卖,就是自贬身价,懂不懂?还想找王室的人跟你合伙?别做梦了吧,哪个皇室宗亲,会去做小生意的?”钮钴禄穆扬阿好笑的看着厂科,仿佛他正在做一件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
厂科真的不甘心,这么好的一门生意,每天都被挤破了大门,怎么就不到十天就流产了?“那如果我娶一个公主,你说皇上会不会就让我开矿?”
钮钴禄穆扬阿噗噗着,差点被厂科给呛死,“你是真敢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哇。别的我就不说了,咱大清朝的哪位公主不是嫁给外族王爷的,要么就是功勋贵胄,两朝元老,或者三朝元老的,你看看你老爹我像是这两类人吗?趁早去跟玉娘合计着怎么给我生孙子,这都多少日子了,玉娘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厂科大汗,他就是随口一说,倒被老头扯到自己的头上来了,看来这事真的比登天还难啊。
“我想去跟肃大人商量一下,您看可以吗?还是您要一起跟着去?反正这么好前景的事情,我不想半途而废了。”厂科是个急性子,做不成事情就吃不下睡不着的那种人。
“你要去就自己去,我可没有这闲工夫,况且这也不算什么难为人的事情,估计肃大人跟我说的一样,不信你就去吧,但记着,不要动不动就去找主子,肃大人是你的仕途举荐人,算是你的恩师,懂不懂?”钮钴禄穆扬阿也知道厂科的性子,不让他碰个南墙,他是不会回头的。
厂科跟老头商量了一下,揣着两千两银子的见面礼去找了肃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凡事下官去有求于上官,都必须准备点心意的,像厂科去找肃顺这样的,差着七八级的上级,两千两银子是一个常规的规格,门生也不例外。
肃顺刷的划着了一根火柴,点上了烟,“厂科啊,难为你成天都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事情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实话跟你说吧,这关系到采矿,就是关系到了祖制,就算是我也不方便说话,会被人抓住小辫子的,懂吗?就算是我相信你这火柴的生意能够赚钱,我也不好帮你说话。我劝你还是将心思都放在练兵上面,迟早有一天我要给你派大用处。”
厂科有些无聊的听着肃顺的教训,暗暗心疼花了两千两银子,就得来这一大堆的废话。
肃顺看厂科的情绪不高,也不忍心?u了自己喜欢的这个年轻人的热情,“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