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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子听见厂科叫唤,轻蔑的看了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少爷一眼,“叫什么叫,老子自己这顿饭的伙食也就是一个大饼,早都进了肚子了,你们是新来的,营中的伙食是定量供应,让老子这大半夜的上哪儿给你们找吃的的去,再??戮驮僮崮阋欢伲 ?p》 二虎子的一通训斥,吓得厂科不敢在吵,咬着牙,饥饿加上被打的胃出血,疼的满头大汗,嘴唇都发白了。
钮钴禄诗诗看看脸色大变的父亲和弟弟,轻轻地对朱天明说,“麻烦你去跟那当兵的讨来一点水喝吧,谢谢你。”
朱天明听钮钴禄的语气近乎哀求,心中一软,站起身笑道,“二虎子大哥,麻烦你去弄点水给小弟喝吧,我口渴的紧,咱们都是穷苦出身,要是明日副前军师相中了我的话,说不定将来还能在一个队里面打仗呢。”
二虎子听朱天明这样一说,本来就对朱天明有些好感,将随身的一个水壶扔给旁边的一个当兵的,“小子,你去喂他们喝一点水,这大热天的,不要真的渴死了。”
那小兵接到二虎子的命令,颠颠的拎着水壶进了马圈,用手捂着鼻子,将水凑到朱天明的嘴上,“喝吧,兄弟,看你的样子也知道关不长,你们这三个人也真是的,何苦陪着这几个满狗冒险,满狗都死光了,我们汉人才能有好日子过啊。”
朱天明大口喝了几口水,“谢谢小哥,给他们几个人也喂些水喝吧,渴死了人毕竟不好,谢谢你了。”
小兵看看几人,“给这两位倒是可以,那几位看他们穿着好衣衫,我这心里就不舒服,我一辈子还是头一次看人穿这么讲究的衣服呢,凭什么给他们喂水喝,一晚上的功夫,渴不死人的。”小兵说着又给朱卫国和朱美玲各喂了几口水,就要离开。
厂科想说话,但是看见那小兵狠狠的眼神,却不敢开腔了,舔着嘴巴,嘴唇都已经裂开。
钮钴禄诗诗祈求般的望着朱天明,朱天明暗道,不是我不给你们喝啊。“小哥,这位小姐为人不坏,出生在旗人之家,也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我了解她,她不是坏人,说不定明日我跟副前军师求求情,她将来有机会做我媳妇儿的呢,你帮帮忙。”
钮钴禄听朱天明这样说话,要是在平时,她早就发脾气了,但是这个时候,却不敢出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让阿玛和弟弟喝上一点水。
小兵嘿嘿坏笑着,看看那钮钴禄诗诗,再看看朱天明,“兄弟,有眼光啊,行,我就帮你这个忙吧。不过,我就给她一个人喝,那俩家伙,我可不管了。”
朱天明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这样就已经很感激了。”
钮钴禄诗诗,喝过水,等那小兵出去,无奈之下,只能用嘴巴吐给弟弟和阿玛各人一半,她自己一点都没有喝。她和朱天明心中都在想着朱天明刚才说过的话,“这位小姐为人不坏,出生在旗人之家,也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我了解她,她不是坏人,说不定明日我跟副前军师求求情,她将来有机会做我媳妇儿的呢。”
钮钴禄诗诗心中虽然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知道朱天明是不得已这样说的,并不能够怪他,但还是有一些温怒,自己是什么样的女孩,凭什么这样平白无故的糟蹋我的清白,脸上的寒霜更深了一层,本来对朱天明的一点点好感,转瞬之间,荡然无存。
而朱天明却对钮钴禄诗诗的好感稍稍的增加了一点,是啊,每个人出身在什么样的家庭,不是她自己能够选择的,从钮钴禄诗诗对自己的弟弟和父亲的态度来看,再加上她对美玲的态度,至少,她是孝顺善良的女人。
每个人都又累又困,谁也不会去管这两个人在想什么。朱天明偷偷的看了钮钴禄诗诗一眼,却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样子依然很漂亮,却让朱天明心中有些失落,他知道钮钴禄诗诗是在生他的气,怪他刚才出言轻薄了,但老子不是没有办法吗?哼,朱天明越想越气,低头养神起来。
迷迷糊糊中,外面喊声大作,“不好了!清妖来劫营了!”
第0010章 逃命()
整个大营一阵慌乱,朱天明和其他五人也瞬间醒了过来,听见到处在喊着“清妖来劫营来了”。
望着营外冲天的火光,二虎子拔出自己的长枪,双手用力握紧,显得非常紧张,他才参加太平军不久,并没有真正的打过两次仗,对刚才让给朱天明喂水的小兵道,“快去问问程将军,这些犯人怎么办?”
那小兵答应一声飞奔着去了。二虎子则和另外一个小兵紧张的望着太平军和清军交战,太平军明星要比清军的战斗力强很多,无奈这伙清兵人数众多,营寨的外围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朱天明他们被关押的地方,从正门走的话,是营寨的深处,但也到了寨尾部,这伙清兵是从四面八方共同攻击的,朱天明他们这儿离最近的一个攻击点,不足百米。
朱卫国悄声道,“我们可以趁乱逃走。”
钮钴禄厂科和钮钴禄穆扬阿也紧张起来,生怕朱卫国现在会不管他们的死活,只有钮钴禄诗诗,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朱美玲害怕爹爹和哥哥逃走不带小姐一起走,但是想到如果要带小姐的话,又必须得带上她父亲和弟弟,不然她绝对不会单独逃走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帮他们三个说话。
朱天明点点头,小声的附和着,“是个好机会,不过要带这三个人一起走。”
朱卫国倒抽一口凉气,他现在真的已经很反感这家人了,“他们两个伤的这么重,要是我们三个带上小姐的话,还有一线希望,带上他们根本没有办法。”
厂科急忙低声急促的说道,“好,你们要是不带我走,我现在就告发你们!”
钮钴禄诗诗开腔了,“厂科,忘记我怎么跟你说的了?人家三人本来是不会陷入险境的,你害了人家一次还不够吗?卫国叔,你们走吧,美玲,你也走吧,不用管我们了。”
朱天明四下看看,二虎子和那小兵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营外的战斗上面,是个好机会,“别争了,不带那个厂科的话,他一定会叫的,反正都是一拼,不在乎多他一个,我先帮你解开绳子,你再帮我解开绳子,想办法制服这两个看守,趁着等会清军的攻势,我们趁乱突围。”
朱卫国心想朱天明说的有道理,更重要的是侄子眼中流露的自信,给他极大的力量,这样的自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心下感叹着朱家后继有人,心情竟然好了一些,他和自己的大哥,一辈子背井离乡,没有做出过一件出人头地的事情,现在看自己的侄子,这般年纪就已经流露出一股大将之风,实在是难得的紧。
其实,朱天明身上带有战神勋章的缘故,他的战神勋章虽然没有开启力量和智慧,不能给朱天明想法子,出主意,但是战神勋章天生带着的属性,能为朱天明增加许多果断和勇气,最要紧的是能够让朱天明正确迅速的做出选择,韩信的选择能力从少年时期的胯下之辱,就可见一斑,他不是莽夫,任何时间,他都会最快速的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即使是在还没有学习兵法的前期,能够只身一人在乱世中生存,就已经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厂科和穆扬阿听朱天明这样一说,心中也安定不少,都不自觉的将朱天明看成是主脑,不再多吭声,一起静静地等着朱天明的安排。钮钴禄诗诗更是带着些许的情感看了看朱天明,她不会想到一个十四周岁的少年进入能够在这么混乱的时刻,依然拥有这份超出许多成年人许多的果敢和冷静。
朱天明将叔叔的绳索解开了,朱卫国紧跟着将朱天明的绳索也解开,低声的对朱天明说,“现在怎么办?”
朱天明狠狠的看了眼二虎子和那个小兵,“没办法了,无毒不丈夫,必须制服这两个小兵。我这个,你那个。”他用眼神跟朱卫国做了一个交流。心中却惴惴不安,电视里面看人家弄死毫不知情的哨兵似乎都很简单的,扑过去,对着脖子一扭,人就死了,不知道,真正用到实践当中,会怎么样?
朱卫国点点头,他虽然没有动过手,毕竟到了这把年纪了,比年轻人的沉着劲儿,到底是要好上一些的,猛的就向着其中一个小兵冲了过去。
朱天明大惊失色,妈逼,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叔叔,你真激动啊!不过也来不及细想,只得向着二虎子冲了过去。
那小兵措不及防,被朱卫国一把扭住脖子,咔哒一声!死了。一套动作干净利落。
当二虎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朱天明给扭住了脖子,朱天明这时候才发现电视里面都是骗人的,二虎子一个挺身就把他弹飞了出去,别说要拗断二虎子的脖子,自己倒是差点被摔得的站不起来了。
原来二虎子有过一点战斗经验,加上原本就力气比较大,又加上先看到自己的同伴遇袭,已经有了一点思想准备了,差没有让朱天明一下子就得手。
朱卫国解决了其中一人,急忙扑过来帮朱天明的忙,他瞬间和二虎子扭打在一起。却发现完全不是对手,二虎子一个重拳就将朱卫国给打的没有战斗力。
“别动!”朱天明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那名小兵的长枪,对着二虎子的后背,却没有刺下去,他毕竟没有杀过人,心中的善良,让他下不了手,这杀人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说下手就下手的。
“快刺下去啊,一会他们的人都来了。”朱卫国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们跑不掉的,离开这里,外面都是我们的人,清军的战斗力没有我太平军的强,他们每次劫营,没有一次成功的,都只是做做样子,回去好报功而已,多半这个时候已经在撤退了。”二虎子不是虚言恫吓,他确实经历过一次清军的劫营,清军在正面打不过太平军,多半的进攻都采取这样的突然袭击的方式。
“二虎子,我看你是条好汉,不管我跑的出去,跑步出去,我都不想杀你,这样吧,我将你绑起来,你别叫,怎么样?”朱天明快速的做着决定,虽然这样的决定很危险,但从刚刚二虎子让人给他们水喝这一点看的出来,二虎子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二虎子点点头,“你们的运气好,这里是后寨,我太平军整个营寨中最薄弱的地方,你们都骑马从这里冲出去,确实是有一线希望,你不用把我绑起来,我不出声。你在我头上打一下,我装作晕倒,大丈夫说话算话。”
朱天明说声谢了,用那长枪在二虎子头上轻轻地一敲,二虎子笑道,“兄弟,能不能重一点,这么假,别人看的出来。”
朱天明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怕给你真的敲死了吗?”
“你对着我的额头敲,稍微重一点,没有事情的,我常常受伤!”二虎子闭着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朱天明愿意放他一马,他也不是不知道感恩图报的人。
朱天明只得又敲了一下,这回比较重,二虎子真的迎面就倒了下去。
“别再耽搁了,快走!”朱卫国很奇怪自己的侄子怎么能这么快就劝服这个二虎子,但他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因为清军果然如同二虎子说的,八成是来装装样子,外面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小了!
朱天明急忙跟着叔叔一起解开了众人的绳索,当解开钮钴禄诗诗的时候,朱天明碰到钮钴禄诗诗的玉手的一霎那,竟然还有些酥麻的感觉,这是他两世里面第一次碰到和自己没有亲属关系的女人的手呢。
钮钴禄诗诗的心里也是一颤,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古人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旗人在这方面比汉人要稍微大尺度一些,但钮钴禄诗诗也是从来没有跟异性接触过的,这在两个人的生命中,都是头一次。
朱天明将那个包袱中的红头巾递给每人一块,“大家扎着头巾,他们短时间反应不过来的。”
朱卫国点点头,接过来头巾扎好,又将朱美玲抱上一匹马,“我打头阵,你们跟上!我们只能往全州方向冲了,那里应该没有太平军。”
“厂科,你带阿玛骑一匹马,看他的样子,应该没有办法单独骑马了。”钮钴禄诗诗指派道,一副临危不乱的女中豪杰的意思。
厂科没有说什么,费力的将自己的父亲扶上了一匹马,扎好头巾,快速的跟着朱卫国后面去了,他虽然已经很疲惫了,但是求生的*让厂科依然能够快速的运动。
朱天明看两骑马都走了,钮钴禄诗诗又自己上了一匹马,他大?濉?p》 钮钴禄诗诗奇怪道:“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朱天明只好问道,“我想问问骑马容易吗?我以前没有骑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