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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苕无言的看着这个个子矮小的忍者对着她做出了仇视的目光,心中缓缓的摇了摇头,这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忍者,忍者最重要的便是一个忍字,忍者为自己的君主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扰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忍者在世时必须隐形埋名,与黑暗为伍,也不能只言片语,以免日后东窗事发。从中就可以看到忍者的忍字是多么重要的,可是她眼前的这位忍者却一样都没有做到。
苏苕有些疑惑,这幕后之人是太过于自信还是太过于轻视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觉得他们是没有什么高人的吗?所以才派来这么一个不能忍的“忍者”来监视他们的吗?
077 京城治病(六)()
“谢阿姨,他就交给您了吧!”
苏苕转身看向在一旁神色还算淡定的谢文茵缓缓地说道。
“小苕,小心!”
就当苏苕在于谢文茵说话的瞬间,在忍者身后的唐老却惊呼一声。
背对着那忍者的苏苕听见唐老的那一声惊呼也不慌仍然是慢慢的转身,但是手却与那慢慢的速度成了反比似的,身还没有转完手却像涨了眼睛似的轻松的接住了那忍者投射过来的武器。
苏苕看着手指尖的那一枚泛着绿光的毒针微微的对着那忍者笑了一下,缓缓的俯下身盯着那忍者的眼睛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不过手法倒是挺相同的啊,我使用金针对付你,你便用毒针想还给我吗?”
“你们r国忍术确实是不容小觑,但是你难道不知这忍术也不过是我们华夏隐术的一个小支末吗?”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常当密祝之,无所不避。“你们忍者不是都当着九个字为九字箴言吗?你不如就想想你如何能用这九个字来逃出这里如何?”
苏苕的话轻轻软软,却似有魔咒一般,那身着深蓝色忍者服的男子看着苏苕那一双黑沉如汪洋大海深不见底如漩涡的双眼虽然理智上不想如此但是意识却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谢阿姨,这次可真的要将这个男子交给你处置了。”
苏苕微笑的看着匍匐在她脚边的那个晕过去的格子矮小的男子再一次缓缓的对着那谢文茵道。
“好。他便交给我吧!”
谢文茵纵然震惊,但是却也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听见苏苕让自己处置这个男子便也忙不迭的叫了外面站着的那些黑衣人进来将这个晕倒的男子带了出去。
苏苕看着那被那些黑衣人抬出去的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她原本是不想用催眠法的,因为她的催眠术还不是很纯熟。可是那个男子刚刚向她投射暗器的做法却真真的是惹恼她了也让她突然滋生了用这个男子做她试验品的想法,毕竟犯了错的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可是没有想到,这效果倒是不错,虽然没有将他彻底催眠而是使那男子因为承受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识与苏苕的催眠所产生的压力而晕倒,但是苏苕依旧很满意这样的后果了,毕竟,这才是她练手的第一个人啊!
处理好那个男子,谢文茵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内心总还是有些戚戚然,一想到这个男子可能在这里潜伏了很长时间,那几位领导一直卧床不醒的原因也可能与这个深蓝色男子有关,谢文茵心中就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她真是太失策了,那些r国人也简直是太嚣张了,这是认定他们华夏没有人了吗?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人安排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思及此,谢文茵不得不多了一丝考较,她看了一眼周围低声的在苏苕的耳边问道:“小苕,这房间还有没有其他余党了?”
苏苕正在观察着那几位的病症猛然耳边想起了谢文茵那低声的声音,再看那谢文茵一副警惕的样子不由轻笑道:“没了,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那小苕。”谢文茵还是觉得心中不放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那要是他们每派一个忍者在外面的眼皮子底下晃动而我们也看不见他们,那我们所有的机密不是要被那些觊觎之徒给刺探完了吗?”
谢文茵将心中的疑惑缓缓的说出,可是内心的石头却没有要落下去的趋势反而更加的提高了。
苏苕点头认可谢文茵的思考和怀疑担心,确实,这样的忍术很可怕,你不知道你身边看似空气的地方是不是站着一个你看不见的人在窥探着你的一举一动,这样的想法在看到刚刚的一幕后产生很正常,苏苕也很理解。
可是——
苏苕轻轻的笑了笑对着谢文茵安慰道:“谢阿姨你不用担心。诚然你的想法很正确,但是在这个时代发生的概率却是很小的。就像我们的关于古时候的武功与秘法隐术的丢失。他们r国虽然还流传着忍术但是真正可以忍受忍术之苦的却没有几个人,忍者的选拔条件与生存条件很苛刻,一般现在的人也很少能符合条件。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r国的忍者屈指可数,每一个忍者都会被奉为座上宾,就算是珍惜资源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苏苕笑了笑回答道:“况且,谢总理您就不相信我们的处理能力吗?r国有忍者,可是您焉知我们华夏就没有如r国忍士般或者比r国忍士更加有能力的能人呢?”
现在的r国确实应该是缺少那些忍者,她刚刚还在为r国只派了这么一个不像忍士的忍士来而感到一丝疑惑,可是现在苏苕倒是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了,这可是在r国百里挑一的忍士啊!就还这么被用到了这样的地方!
谢文茵听了这话,心中倒也觉得是这个理便也安定了许多。
“师傅,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见谢文茵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苏苕这才对着唐老说道。
“你且多在师傅旁边看着吧!”
唐老点点头,从身边的包袱中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吩咐苏苕看准了自己的针法后便开始为那几位治疗了。
神庭、上关、颅息、人迎、云门、脐中、伏兔、三阳络、复溜、承筋、然谷、乳中、鸠尾。唐老共在病人身上扎了十三针,却一针一针都为禁穴都为极其凶险的穴道。
苏苕仔细的看着唐老纯属的手法与针法心下赞叹,这样纯属的针法确实是让唐老担得起“中医巅峰”这四个外界给唐老套上的敬称啊!
不仅是苏苕,连一旁只是对于中医有些微薄理解的谢文茵也是看的心惊胆战的,这一针一针的可都是平日里凶险万分的穴道啊,今个她却看到自己的老友将这几针全部扎上了而且还都是扎在了那几位华夏大佬身上的,这样的震撼竟然生生的让她产生了一抹刺激感!
078 京城治病(七)()
唐老的针扎的如火如荼,眼看着这场治疗便要完成的差不多了,那躺在床上似乎快要苏醒的华夏一号却猛然吐出了一口血,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生了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
谢文茵看到这一幕不禁惊呼出声,语气里的恐慌让在一旁看着的苏苕都不禁从脚底蔓延开了一丝寒冷刺骨的凉意。
“谢阿姨,你先不要急,你这样除了会影响我师傅救治病人外其他什么用也是没有的!”
见谢文茵脸上越来越焦急,甚至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病弱的苍白时苏苕急忙上前拍了拍谢文茵的背输了一丝真气给她。
她可是没有忘,唐老与她说过这个谢阿姨小时候可是曾经有过先天性的心脏病的,虽然经过她的那位师祖治疗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病发过了,但是毕竟不是根治,会在这样的压力与惊恐中病发也是很正常的,试问,“原本的华夏一号还是好好的,怎么经过你请的医生便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就是那个深藏在中央的间谍。”这样的质问与怀疑谁能担得起。
可是现在如果唐老没有将华夏一号治好的话那么他们面对着的就将是那样的处境了。
“小苕,你不要管我了,你快去帮帮你师傅!”
得了苏苕输入她体内的真气又平缓了一下心情谢文茵终于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便对着在一旁的苏苕急切的说道。
“嗯。”
苏苕原本就已经想去帮着唐老了,可是谢文茵的情况也着实危急,她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谢文茵死在自己的面前,便只能先照顾她了。现在看到谢文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苏苕便也急忙去帮助唐老了。
说是帮助,苏苕其实能做的不多,唐老既然已经在救治着那几位,那么就算情况再危急唐老也只能咬牙坚持。中途换人是中医中的大忌。
而现在苏苕可以做的便只是运用自己能够透视的异能帮助唐老看看那华夏一号那体内气流的流动。
苏苕屏气凝神将精神力集中于那只金色天眼上,接着苏苕便看到那华夏一号的那层皮囊变得透明,体内的那些气流也在苏苕的眼中渐渐的变得更加的清晰。
“师傅,胸腔以上二指位置!”
“心房右下二指位置!”
“腹部一下四指位置!”
“”
随着苏苕精确的指示,唐老迅速的将银针扎在了苏苕所指的地方。
“嗯——”
而随着唐老与苏苕的配合,华夏一号终于不再吐血抽出,而是有意识的发出了一句微弱的轻哼声。
可是就算华夏一号终于有了清醒的倾向,苏苕却还是不敢轻易的放松,华夏一号体内隐隐约约有着好几股黑气在里面流动,苏苕刚刚虽然指示着唐老用银针全部将这些黑气全封存住了,但是说实话,这却只是暂时的封存,这样的黑气就靠唐老的针灸是没有办法全部祛除的,真正能将这些离奇的黑气祛除的现在也似乎只有苏苕的真气了。
待苏苕将华夏一号体内的所有黑气全部消除后,那华夏一号便又吐了一口血,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口血不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带着黑丝的杂血。
“这里是?”
待那华夏一号吐出那口血后这才渐渐的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迷离了一会后这才对着他第一眼就看见的苏苕虚弱却又警惕的问道。
“您醒了啊!”苏苕没有回答华夏一号的问题,只是淡淡的朝着华夏一号笑了笑:“您放心,我绝不是害您之人!”
“秋谚,您可算是醒了,这是将你救醒的小苏神医,这是小苏神医的师傅唐易之。你现在也很安全,你就放心吧!”
谢文茵见华夏一号醒了便也顾不上自己因为心脏病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便跑了上来,因为激动,连说话都一口气毫无停顿的说了一大通。
“好。”见到谢文茵,华夏一号显然安心了许多,淡淡的答了一声好后便又似乎是支撑不住虚弱般又睡了过去。
“这是——”谢文茵关心则乱,见华夏一号又睡了过去便又有些着急的看向苏苕寻求答案。
苏苕笑了笑,对着谢文茵安慰道:“您不要担心,华夏一号已经痊愈了,体内的病因已经全部清除掉了。现在又睡过去,只是因为太过于虚弱了。”
“好好好,这就好。”
谢文茵听到苏苕的解释连连点头,随后便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华夏一号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的舒出,也预示着她心中最大的那一块石头的落下,同时也暗示着这一次巨大危急的解除。
待唐老与苏苕一起将接下来的瑾容将军与邓副总理也全部救治完毕后,谢文茵这才从华夏一号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苏苕与唐老郑重的鞠了一个大躬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是华夏的大恩人,国家会永远记得你们的功劳的!”
“您太折煞我们了!”苏苕见谢文茵还朝着自己鞠躬连忙避开了然后虚扶起了谢文茵,这样的礼可不是她这样的一个小辈能承受的了的。
况且她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她还是获得了一个“国家”的诺言的!
“这个礼不仅你师傅承受的起,你亦然。”谢文茵见苏苕避开也没有什么不悦只是看着苏苕坚定的说道:“你也确实是华夏的大恩人。”
苏苕微笑,点点头算是应承了谢文茵的说法。她知道,这句话谢文茵说的别有深意,这是谢文茵在给自己重温之前给予自己的承诺呢,这也是变相的告诉了她,那个承诺她绝对不会忘,也算是给苏苕打了一剂放心剂了。
“你也是,说了一个好徒弟,眼光还真是不错呢!这辈子估计也就做对了这么一件事了!”
谢文茵拉过苏苕的手拍了拍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会这才移开目光对着一旁的唐老说道。
“那倒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就是收了小苕这么一个徒弟,你也是羡慕不来的。”
唐老听见谢文茵那不知是贬是夸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