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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冰润手指穿过她乌黑长发,停留在她劲后,将她清丽面容贴近自己。
“现在,是不是该你主动一下了?我也想感受一下我的小长亭主动亲吻我是什么感觉?”肖寒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她脸上,缓缓散开,从脖颈那里灵巧的钻了进去,带给她身体莫名震颤酥嘛的感觉。
“你能不能不要小长亭小长亭的叫着了,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了。”长亭还是没办法适应,堂堂肖五爷竟是跟个小伙子一样腻味的喊着小长亭。
长亭这么一说,肖寒却不乐意了。
“不行!这是专属我的称呼,只有我可以如此喊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记住,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所以,只有你我的时候,我如此喊你,有何不可?”
肖寒的话让长亭心里头莫名咯噔一下。
尽余欢回来见她,肖寒是不知道的,而尽余欢之前也偶尔叫她小长亭,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可,一来,尽余欢之前的性子经常的没正经,也曾叫张宁清是小清子,叫司徒笑灵是小灵子,所以长亭也没特意纠正他。
毕竟,尽余欢的性子有时候就是三分钟热度,没必要花时间特意纠正他。
说不定过几天他又改口了呢!
二来,她跟尽余欢的交情摆在那里,不会为了一个称呼而计较。
可今天肖寒的话却让她莫名有些担忧。
似乎肖寒不在的时候,她跟尽余欢见面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而且,她似乎还因为激动主动拥抱了尽余欢!
天呢!
这要是被肖寒看见了,还不扒了尽余欢的皮?
可长亭转念一想,肖寒贵为墨阁阁主,身份尊贵,性子大气,应该不会是如此小气之人!
而且她跟尽余欢的深厚情谊,肖寒也是知道的。
长亭这边反复纠结着,究竟要不要告诉他尽余欢回来过的消息,而且还是大半夜的回来的。
“在想什么?被我抱着也能如此发呆?快说,是不是在想别人?”
肖寒眉头一皱,刚才长亭凝眉思忖的模样说不出的复杂矛盾,显然是有事想告诉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长亭回过神来,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子。
“你刚才不是说,让我主动一下吗?那如果……我主动了之后,有没有好处?”
长亭的话,竟是让肖寒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是学会讨价还价了?
肖五爷真是好奇,他不在的一个月,她究竟都学了多少他意想不到的!
看着她如此成长,肖寒心下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又是欣慰,又是开心,却也有着莫名的危机感。
以前抱着她吻她的时候,这小女人抵抗无果之后就是乖乖承受,说不出的紧张甚至是害怕。
可是现在呢?
既能安逸的窝在他怀里,还能气定神闲的跟他讨价还价!
这还没将她拐上床呢,这就要收拾不了她了?
某位爷心下,挫败感深深地!
究竟是她成长的太快,还是他的脚步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已经有些追不上她了?
“你快说!有什么好处?不如……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长亭一边说着,双手还勾住了他脖子撒娇。
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樱色双唇,还有一双清冽迷人的墨瞳,无一不在挑战肖寒对于自身身体控制的极限。
第427章 第一次争吵()
肖寒拗不过长亭,抬手轻柔的将她秀发揉捏在掌心,幽幽道,
“你想要什么,我自是都会满足你。别说是一个条件了,多少个都可以。”
肖寒这说的是实话,可长亭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肖寒对她越是宠护,越是在意,她就越是不想惹他生气,或是隐瞒他什么。
尤其现在,更是有种算计他的感觉。
“算了,我什么条件也不要了。”长亭靠在他怀里,闷声开口。
肖寒对她如此好,她如何还能开口要求条件呢!
“肖寒,我不想瞒着你,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尽余欢回来过。”
长亭说着,起身坐到一边。
想要认真的跟他说一下这件事。
肖寒面色瞬间一寒。
“十九呢?是死人吗?”
蓦然而起的怒火吓了长亭一跳。
可事已至此,已经选择说出事实,她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肖寒,这件事不要责怪十九,是我故意不让他知道的。你也知道尽余欢是去了哪里做什么的,他回来看我一眼,我们简单说了一会话,他就走了。”
长亭轻轻扯着肖寒胳膊,真害怕他一个生气就出门找到十九把他踹飞了,就跟上次处罚十三那样。
可肖寒此刻却是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
看向长亭的眼神也说不出的清冷寒彻。
这让长亭的心,莫名沉到了谷底。
“他只是回来看你?你知道的,我从不阻止你和他们见面,不管是尽余欢还是张道松或是尽龙城和尚烨,你想见哪一个,我阻止过你?我为什么安排十九在你身边?
原因很简单,十九是负责保护你安全的,但他绝不会阻止你见他们!哪怕尽余欢如今身份特殊,但他若想见你的话,我也不会横加干涉。但你不该瞒着十九秘密见他,更不该现在才告诉我!”
肖寒声音说不出的冰凉刺骨。
长亭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
“所以我现在跟你坦白,我也是想明白了,不应该瞒着你所以……”
“尽余欢何时来的?”肖寒打断长亭的话,声音愈发冰冷。
“半个多月前吧。上个月二十。”
长亭轻声回答。
肖寒听到她连尽余欢哪来回来的都记得如此清楚,心下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郦长亭之完美和吸引人,自是不必多说。尽余欢那么年轻,又是多多少少为了郦长亭才选择去了匈奴,这其中弯弯绕绕稍一思忖就能明白,尽余欢对她的心思有多重。
她竟然还“引狼入室”的偷偷见了尽余欢!
真是该打!
“他何时来的?”肖寒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沉。
“夜里了,因为白天他也不方便露面。”长亭声音却是越来越低。
“我没有问你他方不方便露面!!”
感受着肖寒一触即发的狠厉怒气,长亭唯有沉默不语。
“他何时走的?”
“肖寒!我不是你墨阁犯了错的属下!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长亭被肖寒的语气和态度给惹毛了,虽说一开始是她隐瞒在先,可她既然坦白了,便是问心无愧,肖寒这种态度,她实在受不了。
“如果你是他们,现在还能安生的坐在这里?你既然选择告诉我事实,就要做好我会发问的准备!”肖寒的怒火也燃了起来,这一刻,他的眼神有些陌生,完全不是长亭熟悉的那种温柔宠溺呵护无度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我想冷静一下。”长亭不想面对此刻的肖寒,她想,肖寒也不愿意见现在的她。
与其继续争辩下去,闹的不可开交,倒不如都冷静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她能想到解决的法子。
“这就是面对问题时的法子?一贯都如此吗?就是逃避!”
显然,肖寒是不想如此就放过长亭的。
年纪上,他比长亭大了五岁,可在经历上,这一世,他经历的血腥屠戮不计其数,可论起内心沧桑来,他和长亭又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长亭皱眉,从椅子上站起来,清冽瞳仁看向他眼底,此刻,看到的是他的愤怒和担忧,肖寒会发火,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本身就不在她身边的他,为不能陪伴她而愧疚,现在又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件事,肖寒的心如何能平静?
肖寒有句话提醒了她,在这种情况下,似乎逃避只会让彼此心中的猜疑更重。
她站了一会,突然又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肖寒很是震惊。
“肖寒,一年多以来,都是你在宠着我,护着我,包容我,暗中帮了我很多很多,所以,我想说,也许以后你不用这么做了,因为……”
“郦长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寒一惊,高声打断她的话。
连长亭都有些惊讶,认识他这么久,肖寒是第一次如此高声的吼她。
而且她话还没说完呢!
其实照着肖五爷对她的在意和现在的心情来说,如果由着长亭继续说下去,才是肖寒真正失控的时候。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重新坐下来。”长亭眨眨眼,一副你听我说完再发飙的神情。
肖寒却是气乐了。
“知道你还继续说?”
肖寒冷冷看着她。
曾经对她的宠溺呵护,恨不得这一刻悉数收回。
可付出的如何能说收回就收回呢?
对她的感情,那是一种即便付出了全部一切,包括生命,也不会放弃的唯一感情。
“肖寒,也许,你认为,你已经习惯了对我如此付出和呵护,但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郦长亭,我也会变成熟,我也会改变,尤其是对你的态度和感情,也会发生变化。所以,我想说……”
“郦长亭!你够了!!”
砰的一声,肖寒一掌重重拍在酸枝木的桌面上。
厚重的桌面竟是缓缓裂开了一道口子。
连带外面站着隔了老远的十三和十九都听到里面的动静,惊吓之余,不知道该不该过来看看情况。
“肖寒!你就先听我把话说完!”
长亭想解释一下,自己是想告诉他,他们的感情是时候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可肖寒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开口。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郦长亭!”肖寒蓦然出声,语出冷冽寒彻。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现在出去!”
“肖寒!!”
“出去!!”
肖寒的忍耐已到极限。
长亭怔愣了片刻,旋即起身,转身朝外面走去。
十三和十九已经到了门口,目睹此景,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是头一次见五爷对三小姐发这么大火气。
简直……太可怕了。
光是五爷的眼神,就让人不寒而栗。
走到门口的长亭突然停顿了一下,继而转身看向盛怒之下的肖寒。
“肖寒,我只想说,认识我以后,你为我改变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自始至终都在包容我,但是随着我们在一起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难免会有大小不一的摩擦,我是想告诉你,以后我们相处的时候,不能只是你来包容我,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也要有我的包容和付出。
就好比这一次,我隐瞒在先,是我的不对。我主动告诉你,也是不想跟你之间有任何隐瞒和猜疑,我想说的是,其实在我跟你坦白的那一刻,我已经想好了,我们之间不必等到那个一年的约定,现在也可以,随时都可以!
我已经想通,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为什么非要规定一个时辰,一个日子,这又是何必呢?在这段日子折磨着彼此煎熬着彼此。既然爱了,喜欢了,那就勇往无前的走下去,就要毫不犹豫的在一起,。我只是想……想跟你……”
长亭觉得自己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
如果肖寒还不明白,那她也没法子了。
难道要直接明了的告诉他,姑奶奶已经做好跟你滚床的准备了吗?
这话,长亭实在说不出口。
门口,十三和十九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
总感觉这是要出大事呢!
而坐在那里的肖寒,更是半晌未动。
一直到长亭走离开书房跑了出去,肖五爷还没反应过来。
前一刻还气得要死,这一刻……这么快就被幸福吞噬和包围了吗?
长亭刚才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不是他自己想多了?
偏偏这个疑问,肖五爷还能去问十三和十九。
就算问了,他们也不敢回到。
谁知道五爷和三小姐今儿是怎么了?
赶明人家俩个又好成一个人了,他们今儿要是说错了什么,那就是一得罪就得罪一双呢!
肖寒坐在那里回味长亭的话,有时候,人想的越是复杂,越是对简单明了的话不敢轻易相信。
肖寒此刻便是如此。
之所以复杂,无怪乎对长亭的在意。
可如果长亭的话就是那个意思,那么是不是今晚他肖寒就可以做新郎了?
某位爷一想到这一点,整个人都要沸腾的感觉。
想了这么久,终于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