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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更加大胆的凑了上来。
肖寒眉头紧皱,身子也绷紧了。
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只不过,他此刻戴着面具,那些女人看到罢了。
不过长亭却是感觉到了。
不等肖寒下令吩咐,长亭已经停下脚步,寒瞳冷冷的撇过那些花花草草,薄唇轻抿,语出却是极寒极烈。
“十三,十九,从现在开始,她们几个不靠近我三十尺的范围,不然我闻到她们身上那恶俗的香粉味道会吐的。知道了吗?”
长亭没有跟那几个女人争执,而是下令她们不准靠近自己,而不是不准靠近肖寒。
虽然她明知道,今晚肖寒会一直在她身边守着护着,不会让她离开身边,不过她偏要这么说,就是故意膈应那些女人。
谁叫她们不知羞耻,明明看到肖寒有女伴,还要死缠烂打的套近乎呢!
那几个女人能来参加地下皇宫的晚宴,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只不过,得罪了石风堂堂主的女人,就是尚春秋来了也没有法子。
石风堂在整个中原大陆,名号如雷贯耳。
没人会为了家族几个不开眼的女人而得罪石风堂。
石风堂牵扯的是兵器生意,几乎垄断了整个中原大陆的乌金兵器,这才是中原大陆的地下土皇帝。
那几个嘁嘁喳喳的女人,很快就被十三派人拦在了长亭三十尺外的范围,估计今儿是想再看肖寒一眼都难了。
肖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可因为戴着面具外人根本看不到他此刻满足纯粹的笑意。
只有长亭深深地感受到了。
“你还笑呢!你两年前招惹的莺莺燕燕,现在竟是我来解决,你怎么好意思呢!”长亭狠狠地白了肖寒一眼。
肖五爷却是自顾自的搂着她,任由她数落,脸上仍是笑开了花的模样。
“你笑呢!原本以为戴面具你能正经点,谁知,更加过分。”
长亭撇嘴,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仿佛如此才能解恨。
明明该是刺痛的感觉,可到了肖寒这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的滋味。
“懒得理你。”
见自己都动手了也没起到想要的效果,长亭不觉有些泄气。
“走吧,现在不是跟你解释那么多的时候,等一会只有你我,我再慢慢跟你解释清楚,到时候你想如何惩罚我都可以。”肖寒故意加重了惩罚二字,那般暧昧的语气和感觉,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长亭跟着肖寒往前走了一段,这里不愧是地下皇宫,每一处的金碧辉煌锦繁鎏金都不输给真正的皇宫。
而且下到地下皇宫,也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要走很长很长的楼梯,而是有个带滑轮滚轴的房间,房间看似简单,却是暗藏玄机,可以随意吊起,不必走那么长时间才下楼。
而且房间四周门窗应有尽有,站在里面可以看到四面墙壁上恢弘瑰丽的壮阔壁画。
“能在这里修建一座地下皇宫已是天下奇迹,可是竟然还能在墙壁四周描绘上如此壮阔优美的壁画,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不知又要牺牲多少人的性命和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拥有这一切奢华壮丽。”
对于长亭的感慨,肖寒不置可否。
地下皇宫光是修建就用了七十年,存在也有上百年,是政商分庭抗衡的产物。
却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改变和说了算的。
“到了。”
长亭还在感慨的时候,肖寒已经俯身抱起她走出房间。
“我自己能走。”长亭想要从他怀里跳下来,却被肖拒绝。
“之前你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在马车上也没休息好,你是我的女人,如何能让你累到。”
肖寒不由分说的抱着长亭。
哪怕四周有很多人目光晦暗不明的朝自己这边看来。
她没想到的是,肖寒对她的宠护不只是在京都,到了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远处,等候多时的尚春秋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一幕。
她认识了五年的石风堂堂主,这么多年来,身边何曾有过女子出现,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孑然一身。
可是今天,却是让她大开眼界。
原来顶顶大名的石风堂堂主,并非不喜女色,只是之前没遇到对的那个人。
在他身边,这个身姿高挑纤细的女子,虽是戴着紫色曼陀罗花的面具,可身姿却是说不出的挺拔飒然,自有一股清姿飒爽的明净气质。
与这里出现的其他女子,无论是气质还是风采,都不曾有过如肖寒怀里这女子一般感觉的。
乍一看柔弱细腻,可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冽幽然,却是在人群之中分外显眼。
若非有着过人的气质和能耐,如何能入了石风堂堂主的眼呢?
眼见肖寒放下长亭走了过来,尚春秋收拾情绪,急忙迎了过去。
“堂主之不许安排任何人迎接,原来是有佳人相伴,担心我们打扰到堂主呢。”尚春秋笑着开口,只是那眸中笑意明显未达眼底,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精明世俗,一看就是做生意的老手。
无论怎样的打扮装点,始终难以摆脱浑身的铜臭气息。
不过却是一个干练明眼的精明女人。
大概这就是商户世家的大当家普遍的模样。
尚春秋也不能免俗。
因着尚烨的关系,长亭对尚春秋的态度自是比较简单和善意。
尚春秋的话换来肖寒低沉简单的回应。
“有劳尚家大当家的。”
一句话概括了所有回应。却是不回应长亭的身份,也是杜绝其他人的揣测和试探。
尚春秋是何等精明之人,自是明白石风堂堂主话里的意思,当即微笑点头,做了个请的收拾。
三人并肩走着。
尚春秋稍稍拉开了半步的距离。
周遭路过的都是想上来跟肖寒打招呼的人,却又碍于肖寒周身上下强大的气场而不敢轻易靠近。
毕竟,就连尚春秋都离着石风堂堂主半步的距离,更何况其他人了。
今儿来的人,除了长亭和肖寒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肖寒的真实身份,都是对石风堂堂主究竟是何容貌而好奇,却又无一人敢逾越。
只能远远地看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实在好奇的不行了,就只能从长亭身上窥探一二。
可长亭的气质又是让他们捉摸不透的,看起柔弱单薄的身姿,实在不适合走在石风堂堂主这般杀神附体一样的男人身边,该是那种妖艳如火气质的女子才适合杀伐滔天的石风堂堂主。
可眼前少女,清冽飒然的气质,再配上那神秘的紫色曼陀罗花面具,却是透着一股比石风堂堂主还要神秘莫测的气质。
让人不敢小觑。
第434章 强势掠夺的吻()
尚春秋在一旁给长亭和肖寒介绍着今晚的晚宴都有哪些特别的地方。
听着尚春秋的安排,长亭不得不感叹,尚春秋的确是有当尚家大当家的能力。
由她负责这么大的晚宴,还能安排出如此多特别的节目,并且照顾到方方面面,的确是难得。
可尚春秋精明的眸子时不时的看似随意的落在她脸上,却是长亭很不舒服的。
大概今儿是注定了,从她出现的一刻开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堂主,还不知如何称呼这位姑娘。”尚春秋看出肖寒对长亭的袒护,所以不好直接问长亭,就先征求肖寒的意见。
肖寒却不回答她的话,侧身看向长亭。
长亭微微颌首,淡淡道,“尚姑姑是我的前辈,自是不必太见外,叫莫垠即可。”
一声莫垠听的肖寒眼底闪过意味深长的神采。
莫垠莫垠,莫忘初心,纷其无垠。
这大概是她的字号。
可是他都没不知道。
而全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知道吧!
不知道尽余欢他们知道否?
莫名的,肖寒眼底染了一薄凉煞气。
让尚春秋在一旁站着都有种要被冻僵的感觉。
显然,堂主是不喜欢她们过多打探这少女的情况的。
可尚春秋此刻又觉得,堂主的怒火并不单纯是因为她的问话,似乎还跟这少女的回答有关。
“雅间安排好了吗?我想先休息一下。”正当尚春秋不知哪里得罪了堂主时,肖寒却是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尚春秋急忙将他们带去休息的雅间。
看着肖寒自始至终都紧握着长亭手的画面,尚春秋眼底,满是复杂的深意。
对鼎鼎大名的石风堂堂主来说,被人看到他有喜欢的女子,还带着这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难道他是要有一番惊天行动?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
尚春秋只觉得这一次见到的石风堂堂主明显跟上一次感觉不同。
不再是清冷孤傲的存在,而是带着莫名的暖意和深意。显然,他的这些变化那少女功不可没。
莫垠 ?
莫垠……
尚春秋在脑海中反复搜寻这个名字,很特殊的名字,但她绝对从来没听过这么个名字。
石风堂堂主连姓名都不被人知,更何况他身边的女人。
这少女能告诉她莫垠二字,看来她尚春秋的面子还是不小的。
尚春秋此刻并不知道,长亭会给她面子,完全是看在她那个吃货侄子的面子上!要不然,长亭未必会甩她。
……
才进了雅间,长亭还没站稳,整个人已经被肖寒压制在屋子中间的那张桌子上。
桌上的一应物品都被他大手扫落。
连带彼此脸上的面具也被他双手扯下。
这一刻的肖寒,动作粗鲁的让长亭震惊。
“肖寒……唔……”长亭才将抬手抗议,就被肖寒吻住了双唇。
说是亲吻,这力道却是堪比撕咬。
巨大的撞击力量,让长亭双唇微微发麻,连肖寒舌尖是如何进来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今天的他,不同于最初什么都不懂时候的笨拙用力,也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缠绵,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恨不得将她的呼吸掠夺干净,再将她身体碾压而过。
长亭想要抗议,想要询问,可此时此刻的肖寒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紫檀桌面,身前是他疯狂掠夺的身影。
长亭从未见过如此强势霸道的肖寒。
似乎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掠夺和侵占。
长亭知道,此刻自己的反抗越激烈,反倒是越加让他难堪。
一直都是骄傲孤冷的肖寒,他能有如今这般变化,一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她告诉尚春秋名字的事情?
他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长亭虽然不能理解肖寒此刻的强势侵占,但内心对他的在意和钟爱,却又让她暂时放下心中怀疑,配合他在此上演一出极致的狂吻大戏。
不知是不是他特别钟爱书桌,每次将长亭压制在书桌上时,肖寒的反应都会特别激烈兴奋。
甚至于在飞流庄的时候,他都会可以在书桌上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方便他们亲热的时候使用。
这一次,却是什么准备都来不及做。
后背被硌的生疼,细碎的呻因从口中逸出。
可肖寒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整个身体都在她身体当中,俯下身,狂热的亲吻和吸允,让长亭低呼连连。
说不出是痛,还是掠夺的惊异,长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会云端一会深海,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犹如落入肖寒掌心的宠物,随着他搓圆揉扁。
火热激烈的一吻过后,还不等长亭轻舒口气,肖寒却是抱着长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将她整个人摁坐在自己腿上,那里已是坚硬如铁一触即发。
以往,他们亲吻拥抱的时候,肖寒从不会故意让她感受到坚硬,可是这一次,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甚至还刻意摁着她的身体去感受那火热。
“肖寒,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长亭被他厮磨的难受,这才忍不住开口。
想要挪动一下身体都难。
肖寒怔愣了片刻,旋即将面颊埋在长亭脖颈之间,呼出的气息灼热凌乱,却是不给她任何回应。
“是因为我告诉尚春秋名字的事情吗?”长亭试探的开口。
这下,肖五爷有回应了,却是用牙齿回应的。
看似不轻不重的咬了长亭脖颈一口,却是引得长亭忍不住低呼一声。
长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莫垠这个名字算是我母亲后来给我取的,不过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尚春秋怎么说也是尚烨的姑姑,这个面子还是要给她的。但是我自然不能给她真实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