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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好好地说话呢,你都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就亲我?”某个小女人自是不乐意了。
刚才说好了的,先回答问题,虽然他没明确说好,可是沉默不就是默认嘛。
现在倒好。
肖寒唇边却是噙着一抹薄媚笑意,看着她的眸光愈发荼蘼绚烂。
仿佛是只要看着她,就时刻能在眼底绽放出一朵朵绚烂朝花。
“我的吻就是我的回答。”
“你耍赖!”
长亭不依。
“傻丫头,你的猜测都对了,这是我奖励你的吻还不行吗?”
肖寒抬手,指尖点了点她鼻尖,笑容肆意悠扬。
长亭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即从他怀里跳起来。
“肖寒,你太阴险了!既然我说对了,你就告诉我就是了!还借着这个占我便宜!”
“乖,不要生气了,等一会马车停了,到了房间里面,你再慢慢跟我算账,好不好?”肖寒好脾气的哄着她,实际上呢,一双手却不闲着,在长亭身上来回游弋,寻找她的敏感。
马车内,旖旎春光精彩无限。
……
离开京都半个月,郦家倒是看似平静无波。
郦震西要纳妾的事情也暂时推到了年后。
毕竟已经是年底,京都商户每年最忙的就是年底,更何况郦震西还是商会的会长。
不过新的院子却是修建的如火如荼的。
每天,钱碧瑶在自己院子里都能听到隔壁院子搬搬抬抬进进出出的声音 ,这就像是巴掌落在她脸上的刺痛感觉,时刻都在提醒她: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可她面上却要装出一副对此平和大度的态度来,尤其是在郦宗南面前,更加不敢造次。
这对钱碧瑶来说,无疑是极度的折磨和痛苦。
长亭离开京都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钱碧瑶就像苍老了好几岁。
虽说她人不在京都,可有肖寒的安排,自然也不会让钱碧瑶好过。
长亭回到郦家的当晚,姑奶奶跟阳夕山也回来了,一家人看似“其乐融融”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实际上却是各有各的心思。
晚膳即将开始,长亭和阳夕山一左一右的扶着姑奶奶进来。
见此,郦震西虽然不情愿,却也僵硬着身子站起身来迎接。
钱碧瑶眼神落在长亭脸上,见她清冷眼神冷冷割过她面颊,钱碧瑶急忙移开视线,有种身体被长亭冷冽视线割开的感觉 。
说不出的别扭和不寒而栗。
钱碧瑶也是个聪明人,她深知,自己如今在郦家的地位早已没法跟以前相比,就是郦家大夫人的位子也坐的摇摇欲坠。所以今晚,她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份儿,断不敢招惹长亭。
钱碧瑶不敢,不代表郦震西也能想明白。
郦震西看向长亭的眼神,那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和冷蔑。
越是看着长亭光彩耀目的出现在面前,郦震西就越是会想到曾那个如清冷飒爽的凌家老爷子的身影,如出一辙的冷傲清冽,刺的他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其实,郦震西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心虚罢了。
凌籽冉的死他在所难逃,所以每每看到长亭都会想到那一出。
但郦震西心下不是悔恨,而是怨恨!
怨恨凌籽冉死了都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还将给那么多宝贝都留给这个孽畜!
郦震西看向长亭的眼神越来越刻薄,姑奶奶杏眼一瞪,冷笑着看向郦震西,
“怎么了这是?嫌我们吃饭的人多,郦家管不起了?”姑奶奶此话一出,郦宗南脸色狠狠一变。
旋即急忙站起来打圆场。
“姐姐快坐,说的哪里话呢!姐姐真是,年纪越大怎还越是愿意开玩笑了呢!”郦宗南急忙照顾着姑奶奶坐下,还不忘冲郦震西使个眼色让她安生。
郦震西咬着牙,很想反驳却没胆子反驳。
一旁,钱碧瑶也忙帮郦震西解释。
“姑奶奶,知道您今日回来,震西可是特意令厨子准备了您爱吃的蒸鱼,还有竹节虾,都是新鲜的呢!姑奶奶今儿可要给震西面子多吃一点呢!”
钱碧瑶说完,忙小心翼翼的看向郦震西,希望能得到郦震西的认可。
可郦震西还在气头上,却是懒得搭理她。
这在一年前,郦震西和钱碧瑶那可是一对恩爱夫妻,夫唱妇随的,每每钱碧瑶开口说话,郦震西都会笑着看向她,可是现在,却是连跟她坐一起都勉勉强强的。
说白了,就是嫌弃钱碧瑶人老珠黄了。
姑奶奶的脸色这时候微微一沉,看着钱碧瑶冷着脸不说话。
钱碧瑶一怔,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第447章 钱碧瑶和阳拂柳的巨大改变()
长亭看着钱碧瑶那无措小心的表情,心下,冷笑连连。
曾几何时,钱碧瑶可会想到,她也会今天?
在郦家说几句话都要如此小心翼翼,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后悔莫及。
看着姑奶奶和长亭冷嘲的神色,钱碧瑶有种坐不住的感觉,可是又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
“大夫人是不是忘了,姑奶奶自从额头受伤之后,一直在用汤膳调理,这段时期都不能见任何腥味,否则会影响康复,腥味和药材相冲,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长亭悠悠出身,听的钱碧瑶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她这个时候多嘴,还说错话,那不是摆明了又将姑奶奶额头受伤的事情拿出来说嘛?姑奶奶是如何受伤的?还不是因为郦震西!
钱碧瑶原本想讨好姑奶奶,想在郦震西和郦宗南面前表现一番,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钱碧瑶这边噤若寒蝉,郦震西皱着眉头不知该朝谁发火。
郦宗南忙站出来打圆场。
“今儿做的其他菜式,都是姐姐爱吃的,姐姐今儿可要多多捧场。”郦宗南此刻对郦师惠的态度比以前还要好。
毕竟,郦师惠跟朝廷的关系摆在那里,永远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郦师惠的话在皇上面前还是很有分量的。他如何能得罪呢!
可姑奶奶却不领情。
不管是对郦宗南还是郦震西,姑奶奶早就灰心了。更何况是她一直看不上的钱碧瑶。
“这些菜式都太油腻了,都不和我胃口,我吃点清淡的青菜就行了。”姑奶奶冷着脸,一副不爱搭理的表情。
郦宗南面露尴尬,不觉冷冷看向长亭。
似乎,现在唯一能让姑奶奶展露笑容的就只有郦长亭了。
可这个孙女,表面看着听他的话,也很少过问郦家的事情,可那周身的气质就头则一股子诡异冷冽,让他每每看到都浑身不舒服。
“姑奶奶,这是荷叶包,您也不能只吃青菜呢,吃点别的吧。”长亭不理会郦宗南怪异的神情,夹了一个荷叶包放在姑奶奶面前。
只是,筷子还没收回呢,就传来郦震西暴怒的一声,
“荷叶也是一种药材,你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吗?竟还胡乱给姑奶奶荷叶包吃?你若不懂就老实的坐在那里闭上你的嘴巴!别在那不懂装懂!”
郦震西自认抓住了长亭把柄,一声接着一声,恨不得就此将给长亭撵出去。
姑奶奶脸色愈加冷冽。
郦宗南也看不上长亭跟姑奶奶走的如此热络,倒好像姑奶奶跟长亭才是一家人,他们都是别的人似的。
“长亭,这个荷叶包给我吧,我给姑奶奶换个别的。”钱碧瑶说着起身就要走过来,一副和蔼慈祥的模样。
如此钱碧瑶,看的长亭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个钱碧瑶,果真是个难对付的对手!这样子都没将她打败,反倒让她学会如何更加聪明的隐藏了。
“你们还真是懂得如何关心我这个老人家!”姑奶奶突然笑了一声,看向钱碧瑶和郦震西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冰凉刺骨。
“这荷叶包是素馅的,而且荷叶还是盘湖的小荷叶,之前大夫说过,荷叶包我可以多吃点也没关系,所以长亭才会夹给我,你们不知道就算了,犯不着一个个的都冲着长亭来了。”
郦震西才得意了每一会,就被姑奶奶冷嘲着反驳。
他和钱碧瑶自然不知道姑奶奶 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所做一切不过都是表面功夫,如此,如何能得到姑奶奶的原谅?
郦宗南原本还想借着这一出说一说长亭,算是对她的敲打,现在却又庆幸幸亏没多说话,不然就真的得罪自己这个捉摸不定的姐姐了。
郦宗南看向长亭的眼神越发深沉古怪。
心下难免再次感叹,这个孙女若是孙子该多好。
这段时间,郦宗南不是没观察过郦泰东,但郦泰东性子软弱,优柔寡断,唯唯诺诺,不思进取。根本不能撑起未来的郦家。
原本她全部希望都在郦泰东身上,可郦泰东的身体也就那样了郦宗南心底,已经放弃了郦泰北。
如今便是,给予厚望的不给他任何希望,最不想看到强大的却是越发的光彩照人。
原本不过是一顿普通的家宴,郦宗南的脸色却比任何人都要复杂难言。
而郦震西因为说错话,又见郦宗南都不吭声帮他,心下说不出的郁闷窝火,可有过之前误伤姑奶奶的心惊胆战之后,郦震西再怎么窝火也只好忍着,稍后定是将不如意都发泄在钱碧瑶身上。
这顿饭,吃的最提心吊胆的就是钱碧瑶了。
谁的脸色都要好生看着,谁也得罪不起。
以前从不被她放在眼里的郦长亭,这会却成了郦家她最不敢得罪的人。
可钱碧瑶却又表现出了让长亭惊讶的冷静沉着。
只因钱碧瑶时刻谨记圣尊的话,在彻底查清楚郦长亭背后主子究竟是谁之前,决不能再轻易招惹她。
要对付郦长亭,要逼出她背后的主子来,一定要寻找一个合适恰当的时机,而这个时机,即将到来!
有拂柳帮她,这一次,定能彻底的整垮郦长亭!
……
回到京都之后,长亭时不时总会想起在地下皇宫与肖寒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是她最美好的记忆,虽然充斥着危机和阴谋诡计,但属于她和肖寒之间的信任和依赖却是不曾有过的强烈充实。
长亭只在姑奶奶回来那天在家里吃过一顿饭,其他时间都是一头扎进书院里。忙着学习,忙着算账,忙着新铺子的开业。
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还要去将军府参加临安郡主举办的晚宴。
据说,这一次的晚宴是朝廷牵线在将军府举办,目的是为了帮征战沙场的战士亲人筹措款项。目的自然是为了安抚那些儿子或是夫君常年不在身边的老弱妇孺。
虽说,她们更需要亲人在身边,但也需要更多的物质支持。
朝廷那边的态度说的好听点是银两有限,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予抚恤,这便自然是用到京都商户的时候了。
不过这种事情大都是商户夫人们出头,而负责人这一次就落在了临安郡主身上。因是牵扯牵线,郡主的夫君和儿子都在前线,自是郡主出马最有说服力了。
而且这一次还有长公主周灵青出面,莫说商户夫人,就是一众朝廷重臣的夫人也就积极参加。
长亭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到了将军府后,长亭进入前厅,单独见了长公主和临安郡主。
看到长亭,二人都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们的小长亭来了,快看看这丫头,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却是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了。”长公主见了她,熟稔的拉过她的手坐下,显然是之前的几次会面,对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长亭笑笑,心下却有些无奈。
怎么都喜欢叫她小长亭呢?
囧。
坐下之后,长亭跟郡主和长公主闲话家常。
大概是好几个月没看到她了,长公主和郡主见了她,都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家长里短的说个不亦乐乎。
晚宴都快开始了,长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次晚宴的一个重要人物给忘记了,她可是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呢!”长公主说完,冲郡主无奈的笑笑,
“我这是见了长亭就忘了别的事了,郡主姐姐你也不知道提醒我。”
长公主的话让临安郡主不置可否的笑笑。
长公主之前一直都在说话,她也没机会说话,只好等她说完了再提。
长亭觉察到临安郡主脸上的的神情有些怪异,不像长公主那么从容随意,便暗暗猜测是不是外面的客人有什么奇怪的来头。
正想着,长公主已经命人将外面的人带进来。
盈盈款款,暗香袭来。
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