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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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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这人呢,非要现在给我看!这会倒是好了吧!耳垂都拽破了!”

    长亭说着,拍拍手就要走人。

    阳拂柳捂着受伤的耳朵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不已。

    这个郦长亭,简直就是女土匪!!

    竟是这么粗暴的扯破了她的耳垂,生生的用耳坠的钩子勾破了耳垂下面那块肉,这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养好呢!养好之后原本的耳洞还不知道能不能用了!难道又要她重新打一个耳洞不成?

    想到穿耳环的痛苦过程,阳拂柳就难以忍受。更何况现在她耳朵还受伤了,刚才被郦长亭生生拽下耳环那一瞬之后还有些麻木,现在麻木彻底过了,就是钻心的剧痛。

    虽然不远处也有几个丫鬟婆子,因为她的尖叫声朝这边看来,却是没有一个人清楚的看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她的一声尖叫,就是郦长亭说的那些话,外人自是难以定论!

    “阳拂柳,你记性都这么好,还记得用红宝石耳坠冤枉我的那出,那我怎么能输给你呢?我自然也记得,曾经你自己弄伤了后背,却冤枉是我甩了你一鞭子!啧啧,可惜呀,这里没有鞭子,不然我就朝着你脸上甩过去两鞭子!怎么也要给你点利息,不是吗?如此,让你耳朵受点伤就算是利息了!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欠了我两鞭子呢!

    做好准备了,我随时都会讨回来的!我郦长亭说话算话!!”

    长亭说着,抬脚踩在地上那个红宝石耳坠上,径直踩着走了过去,将耳朵流血的阳拂柳留在了原地。

    看着郦长亭扬长而去的背影,阳拂柳这才委屈痛苦的落下泪来。

    她以为经过被扒光了扔街上那一出之后,她阳拂柳不会再哭泣落泪了,可偏偏,事与愿违!

    在如此强势凌厉的郦长亭面前,她何时竟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明明现在流血的是她,可她却没有足够的气势去告状!

    难道又要跟那三盆花一样,让她忍气吞声下去吗?

    可她不忍,又能如何?

    今非昔比!

    今时不同往日!!

    此刻的她和郦长亭,有种调换过来的感觉。

    她现在的境遇,甚至比以前的郦长亭还要凄惨!

    不过是不到两年时间,为什么会这样?!

    两年以前,郦长亭不过是个废物,白痴,蠢货!就连穿衣打扮都艳俗到了极致,从不会有男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可是现在呢?

    郦长亭的吃穿用度,哪一样都比她好!就算她有郦宗南送的屏风又如何?阳拂柳心知肚明,这两套屏风到了问君阁,连前厅都进不了!

    她不是郦震西,自始至终看不起郦长亭!

    她深深地明白到,郦长亭身边是怎样的卧虎藏龙。

    不管是张宁清还是司徒笑灵,哪怕不是郦家嫡出的张道松,每一个都能帮上大忙。

    更何况还有尚烨和尽龙城!

    还有那个即将回来的尽余欢!

    就是临安郡主和明月女官都对她信任有加!

    更不用说姑奶奶和她大哥了!

    阳拂柳站在原地呆呆的想着,任由耳垂的疼痛一鼓一鼓的提醒着她,郦长亭刚才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没有勇气追上去用同样的法子还回来!

    她早已不是郦长亭的对手!

    哪怕是搬回郦家,哪怕是找到了姜浩!

    她都不可能再是以前的地位了!

    “娘亲……想当年,你为什么不派人直接杀了郦长亭!为什么只是掉包!如果在进宫的途中,郦长亭死了!我也就不用遭受现在的折磨和痛苦了……娘亲,为什么你不一刀杀了这个贱人!!”

    阳拂柳喃喃低语,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沙哑暗沉,就像是从很遥远的地底下传出来的声音那般。

    耳垂的鲜血滴答滴答流淌下来,濡湿了她肩膀的衣襟,她却毫无直觉,比起被郦长亭羞辱的痛苦来说,流血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498章 血虐阳拂柳() 
阳拂柳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耳垂上的鲜血都干涸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甚至双腿都麻木的迈不开步子。

    如果不是院子里的管家婆子来叫她,她还不知要站在那里发呆多久。

    回到院中,丫鬟婆子看到她耳朵受了伤,七手八脚的忙活起来。

    不一会,郦震西和钱碧瑶也来了。

    一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耳朵,二人也是吓了一跳。

    “阳姑娘,你这耳垂上的血迹都结痂了,必须先将结痂的血迹擦去,再清除下面的伤口,会有一些痛,稍微忍一忍。”郦家的大夫在阳拂柳身边沉声开口。

    阳拂柳一听要将结痂的地方撕开,顿时就一个激灵,想想都疼。

    “我……”她想说,能不能用用别的法子。

    “阳姑娘,你这伤口如果及时处理的话,也就不用遭这个罪了,但是既然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必定要重新处理伤口,否则伤口感染恶化了,那整只耳朵可就保不住了。”

    大夫的话让阳拂柳差点吓哭了。

    一旁的钱碧瑶和郦震西此刻也站在大夫这一边。

    “是啊,拂柳,还是听大夫的吧,就是疼那么一下,却好过将来后悔呢!”钱碧瑶虽然知道重新撕开伤口的疼痛,但是总比保不住耳朵好吧。

    “对了,拂柳,你是怎么会伤的如此重的呢?究竟怎么回事?!”

    郦震西反应过来,疑惑的问着阳拂柳。

    阳拂柳顿时满脸委屈,正要开口诉说的时候,却被大夫嗖的一下用力扯开了结痂的伤口。

    “呀!啊!好痛啊!!”

    再次撕裂伤口的痛苦,无疑是比之前那一下来的还要疼,阳拂柳才将想起来的话,就这么被疼了回去。

    “阳姑娘,我就是要趁着你刚才不经意的这一下,突然袭击,如此才能减轻疼痛,要不然,你只会更加害怕,更加没法子给你医治。如果不是刚才这一下,只怕你要将老夫的袖子都给抓破了。”

    大夫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袖子。

    阳拂柳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太紧张了,竟是不由自主的揪着这个大夫的袖子当成自己的了。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一切,都怪郦长亭!!

    “老爷,夫人,以在下所见,阳姑娘的耳朵之所以会受伤,应该是指甲太长了不小心刮下了耳坠,撕裂了耳垂,这种情况郦家的丫鬟婆子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及时治疗也就无碍了。”

    大夫说着,开始给阳拂柳上药。

    阳拂柳到了嘴边的话又一次被大夫堵了回去。

    她不由疑惑的看向这大夫。

    虽是熟悉的面孔,却是很少在郦家见到。难道是大管家死了之后,二管家新提拔上来的新人?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自古以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二管家主事,自是不会用大管家的人了。

    可这大夫为什么不让她说话呢、!

    “大夫人,老爷,其实我这耳朵……”

    “啊啊!!”阳拂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大夫手里的药膏嗤的一下抹在了她耳垂上,一瞬剧烈的刺痛再次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妈呀!太痛了!

    这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

    “大夫,你可小心点呢,这拂柳都疼哭了。”

    钱碧瑶见阳拂柳如此大喊大叫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碧瑶,大夫也是为了拂柳好,更何况,吴大夫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这么多年,爹爹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是他负责,这还是爹爹特意吩咐了让他过来给拂柳看看。”

    郦震西听着阳拂柳的叫声有些刺耳,也是不想让钱碧瑶得罪吴大夫,吴大夫可是自家老子派来的人,最好不要得罪他。

    钱碧瑶见郦震西对自己使着眼色,也只好讪讪然的闭嘴。

    现在这节骨眼,的确不适合得罪郦宗南的人。

    阳拂柳这会却是认定了这大夫就是故意不让自己开口的。

    只要她想说话,这大夫就会想法子折腾他。

    能这么折磨她的人只有郦长亭的人才会如此做!

    她记起来,这大夫是常年给郦宗南看病的郦家大夫,性子沉稳老练,平时没什么话,所以她对他才没什么印象。

    但是这大夫何时竟是被郦长亭给收买了?

    阳拂柳如何也想不通!

    越是如此,耳朵的疼痛越是厉害。

    “阳姑娘,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放宽心,放下心,不要做无畏的揣测,那么耳朵就不会有事。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你大可放心。”

    大夫故意如此说着,阳拂柳自是听出了话里的其他意思。

    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曾几何时,郦长亭的人已经渗透到了郦宗南身边吗?

    连郦宗南的人都能收买了,郦长亭在郦家真的要无往不利了吗?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更加没有她的活路了?

    想到这里,阳拂柳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沉默看在钱碧瑶和郦震西眼中,便是认可了吴大夫的话,也是默认了她的耳朵是自己弄伤的,跟别人无关。

    阳拂柳哪里会知道,吴大夫从进入郦家开始,就跟二管家暗中交好,以前大管家在的时候,提拔的是能说会道的张大夫,像是吴大夫这样有真才实干的一直被张大夫压制着,如今二管家提拔上他,吴大夫自是感激不尽。

    也是得了二管家的吩咐才会说那些话。

    二管家一直要还长亭一个人情!

    在这件事情还给她,再好不过。

    在二管家看来,这不过是深宅大院女人之中勾心斗角的普通一幕,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三小姐要对付阳拂柳那也是理所当然!谁叫阳拂柳明明什么也不是,却想要在郦家耀武扬威的,这怎么看都是阳拂柳过度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自己酿下的苦果。

    阳拂柳就是一时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却也明白了,这吴大夫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出实情的!

    因为他已经说了是自己弄的,她现在再说是郦长亭的话,这大夫跑到郦宗南面前一说,反倒成了她冤枉郦长亭!

    她这才回到郦家没几天,先是少了三盆花,现在又是伤了耳朵,怎么看都是她不应该回来,而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她!

    因为这不是两年前,不再是她和郦梦珠那时候可以随意陷害欺负郦长亭的两年前了!

    现在的郦长亭,不管是在凌家书院,还是郦家,都有她强大的存在!郦家的一众下人,就是不看郦长亭,也不敢得罪姑奶奶!

    姑奶奶是郦长亭在郦家最大的靠山,就是郦宗南也对她态度转变了很多!下人大都是见风转舵的,如今的郦长亭如何个光彩照人,不需要她自己多说,其他人都能看得到。

    阳拂柳再一次不甘的意识到,如今的郦长亭,再也不是她可以随意冤枉陷害的了。

    即便明明是郦长亭害得她,她现在说出来的话,除了郦震西和钱碧瑶,其他人也不会相信!甚至于,如姑奶奶和阳夕山那般,虽然明知是怎么回事,还是会站在郦长亭一边!

    他们认为,这是她欠了郦长亭的。

    郦震西和钱碧瑶走了之后,阳拂柳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她忘不了那个大夫走之前,看向她那冷漠的一眼,无非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的想要跟郦长亭斗!

    阳拂柳想说的那些话,全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受到了影响,接下来阳拂柳的耳朵恢复的很慢,本该是一两天就结痂了,却是好几天都没好,哪怕是换了一个大夫也是如此,都说是天气还比较寒冷不容易好。

    总之,耳朵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不说,还因为感染而化脓,这几天时间,将阳拂柳折腾的不轻。

    整晚的失眠,白天也没有精神,想要好好练琴写字都提不起精神来。

    白天瞌睡晚上清醒,却又疼的辗转反复。

    阳拂柳越想耳朵快点好,就越事与愿违。

    ……

    距离比赛还有三天时间,长亭抽空去了一趟飞流庄。

    将练习的新曲子弹给肖寒听。

    肖寒从她曲子里听出了小女人的欢呼雀跃和肆意洒脱,不觉抿唇微微一笑。

    “因为阳拂柳的事情才如此高兴?”肖寒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撇撇嘴,“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阳拂柳而影响我的琴声吗?”

    “那不然呢?”肖寒继续好脾气的问着她。

    “我是因为想到还有三天就能进宫参加比赛了,反倒是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因为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三天后的比赛,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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